20.插(h)
20.插(h)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迟映余的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细细地喘息着。 她微张着嘴,被自己咬过的下唇泛着靡丽的红,带着一丝破损的脆弱的美感。那双总是清澈冷淡的琥珀色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像是雨后被洗刷过的天空,干净又迷离。 周屹川跪在她腿间,仰着头,像一只终于得到奖赏的犬,痴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他的脸上、嘴角还沾着她高潮时喷薄而出的爱液,那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早已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的裤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迟映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痴迷又狼狈的样子。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力气一般,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被咬破的还带着一丝血腥味的嘴唇。 然后,她抬起手,用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掰开了自己那两片还因为高潮而微微红肿,湿润不堪的rou唇。 那道幽深的,刚刚才吞吐过他手指的缝隙,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眼前。 粉嫩的xuerou还在微微地收缩颤动,xue口处挂着黏稠的丝线,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插…插进来。”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高潮过,带着一种沙哑性感的颗粒感。 那不是请求,更不是邀请。 那是一道命令。 周屹川感觉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彻底断了。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动作急切得有些笨拙。 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皮带,解开西裤的纽扣,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尺寸惊人的roubang,便“啪”地一声,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根巨物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狰狞的紫红色。 粗大的柱身上青筋虬结,像盘踞的怒龙,饱满的guitou涨得发亮,顶端的马眼处正不断地向外冒着清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息。 他握着自己那根guntang的还在微微跳动的roubang,对准了那道正在向他发出无声召唤的湿漉漉的缝隙。 他没有立刻进去。 他只是用那硕大的guitou,在那两片柔软而敏感的花唇上,来来回回极具耐心地研磨着。 “宝宝……你好湿……”他凑到她耳边,用一种被情欲浸透后低沉喑哑的声音说道,“你看,我的大jiba只是碰一碰你的xiaoxue,你就又流水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嗯?” 迟映余没有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表示默许的轻哼。她的身体又开始轻微地颤抖,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是想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得到鼓励的周屹川,不再犹豫。 他扶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然后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往前一挺。 “噗嗤——” 皮rou交合的黏腻水声响起。 那硕大的guitou,便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毫不留情地顶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挤开了湿滑的xuerou,一寸一寸地,往那温暖紧致的深处探去。 “……嗯!” 迟映余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即使她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但每一次被他这根尺寸远超常人的巨物进入时,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带着一丝微痛的饱胀感,还是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她的手指,再一次用力地抓紧了身下的书桌边缘。 周屹川只进了一个头,就感觉自己被那紧致湿热的xuerou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宝宝……你的xiaoxue还是这么紧……”他喘息着,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夹得我的jiba好舒服……放松一点…让我全部都进去,好不好?” 他说着,便开始缓慢地将自己那根粗长的roubang,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推进。 房间里,只剩下roubang进出时带出的yin靡的水声,和那张老旧书桌愈发剧烈而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吱呀……吱呀……” 像一首催情的永不停歇的摇篮曲。 李诀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扔掉。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张桌子有节奏的呻吟声,像一把钝刀,在他的神经上来回地割。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不通世事的少年。 他想象着,此刻,就在那道薄薄的墙壁后面,那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穿着体面大衣的男人,正把他那根看起来就细皮嫩rou的jiba,插在她的身体里。 而她,那个昨天白天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问他能不能修水管的女孩,正张开双腿,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她会发出声音吗? 会像昨天他想象的那样,发出那种细碎又甜腻的呻吟吗? 他听不到。 他只能听到那该死的桌子,在“吱呀吱呀”地叫唤,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向他炫耀。 李诀感觉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胀,那根昨天才被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他烦躁地站起身,在自己那间乱糟糟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想冲过去,一脚踹开那扇门,把那个男人从她身上揪下来,然后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 告诉她,他的jiba比那个男人的更粗,更长,更能让她快活? 李诀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有什么资格呢?他只是一个修车的,一个浑身机油味的住在她对门的邻居。 他连给她买一顿像样的饭的钱,都没有。 他走回床边,从那本夹着一百块钱的旧书里,把那张钞票又拿了出来。 他看着那张被他抚平了无数次的带着伟人头像的纸,把它凑到鼻子下,用力地嗅了嗅。 上面已经没有她的味道了。 只剩下他自己手上,那股永远也洗不掉的机油味,和纸钞难闻的油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