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崎番外某一天(下)
谢采崎番外·某一天(下)
你知道是谁打来的视频了。 抬了好几次手才顺利抓住谢采崎的腰边,guntang的肌肤带着细密的汗打湿了你的手心,你捏了捏他硬邦邦的肌rou,声音像在水里浸过一样,气若游丝地呢喃:“嗯…给我……” xuerou被越来越快的抽插顶得不受控制的收缩,反复挤压吞吃着性器,青年被这极致的榨精刺激地呜咽:“呃…宝贝,别夹……不行,哈、哈啊……” 他猛地一挺腰,俯下身将你搂起紧抱在怀里,舔吻着你的嘴唇和脸颊,胯部急速耸动,撞的你只能搂紧他的腰身,任由细碎的呜咽成为这场性事的伴奏。 “老婆,哈…夹得我快要疯了……” 谢采崎知道你是故意的,他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却又爽的眼眶发红浑身颤抖,每一次挺腰都像是在与那股吸力对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坏小猫……”他咬着你的唇角碾吻,咬牙死守精关直到极限,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yinjing在xue里跳动着射精,几十秒后他才扶着rou柱慢慢地拔出来,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你的津液从被cao开的xue洞边缘潺潺流出。 射过一次精后谢采崎并没有结束的意思,将灌满了白浊的套子摘掉随手打结丢进垃圾桶,就去拆新的。 你忙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用被子一裹,接通了还在响个不停的视频。 屏幕里出现谢采淮的脸。 气质出众的青年坐在酒店书桌前,暖黄台灯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青筋微凸的手腕,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在看清你的状态时微不可察地暗了暗,喉结滚动两下才开口:“什么时候走的?” “抱歉,走得太急忘记告诉你了。” 你昨晚刷到本地新闻,确认新闻里为保护受害人肩膀被捅了一刀,无生命危险的谢警官是谢采崎后,就连夜定了最早的机票飞回国,匆忙间将同样在新加坡开讲座的谢采淮忘了个一干二净。 你略微心虚,转移了话题:“讲座顺利吗?” “托采崎的福,组委会很满意我临时调整的演讲顺序。”他顿了顿:“毕竟原定的家属互动环节……不太合适了。” 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是绝对是生气了。 你想将自己埋进被窝里暂时逃避一下现在的状况,谢采崎突然从后面扑过来将你隔着被子抱进怀里,脸紧紧贴着你的蹭了蹭,才像刚看到视频通话似的,漫不经心地跟画面里的男人打招呼:“大哥。” “伤口怎么样?” 谢采崎抓着你的手腕将镜头转向渗血的绷带:“放心,死不了。” 床上凌乱的状态映入谢采淮眼底,他语气平静:“打扰了。” 谢采崎嗤笑一声:“知道打扰你还连打十几个电话?大哥,你有没有眼力见啊?能不能别打搅我跟我老婆的夫妻生活。” 谢采淮摘下眼镜,用绒布缓慢地擦拭镜片,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因为他的动作而转出一道弧光:“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谢采崎眉头一挑,磨着后槽牙森森开口:“哦,那又如何,反正能离。” 说着,他咬着你的耳朵,语气怨念:“老婆怎么还不跟这种阴沉男离婚啊,难道忍心我做一辈子小三吗?” 你完全不想参与这个话题,扭过头装死。 谢采淮的视线从你凌乱的发丝落到被子外的锁骨和肩膀,在殷红的吻痕上停留很久:“学术会议提前结束了,我改签了明早的航班。” “这么着急回来?可惜我们可没空接机。” 谢采淮微微颔首:“无妨。刚好妈叫我和小妙周末回家吃饭,我周五来接她。” “小妙。”他突然点名。 你心里咯噔一下,慢吞吞回头对上谢采淮沉静的目光。 他已经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视线看不出情绪,却莫名让你紧张起来。 “采崎的伤势看样子不严重,我回来后会帮他找个护工,你熬夜飞红眼航班,应该回我们的家好好休息。” 我们的家,四个字说的平直无情绪,却轻易让谢采崎心中窝火:“你可真是个下贱的——” 你手疾眼快地捂住谢采崎的嘴,怕他太激动扯开伤口,对着屏幕点头:“没关系的,采淮,我心里有数。” 谢采淮微微蹙眉,正要开口,谢采崎朝他比了个友好手势,然后重重挂断视频。 屏幕黑下去的瞬间,他掀开被子把你翻过来压在身下,用没受伤的手臂撑着床垫,眼神带着委屈的凶狠:“采淮采淮,叫那么亲密,对我就是连名带姓。” “他怎么也在新加坡?你们一起去的?妙妙,你的心怎么这么偏?以前跟他领证把我排除在外,现在连这种小事都要骗我,小骗子,坏东西。” “不是,没有,没骗你。”你捧着他的脸,耐心解释:“我和采淮是凑巧在新加坡遇到,我参加的讲座和他的学术会议隔了两天,但刚好在一个会议厅……” 你软着声音撒娇,主动仰起头送上朱唇:“采崎,采崎,好哥哥。不要生气了,起来我给你换药好不好?” 谢采崎垂下眼睫,任由你捧着他的脸亲吻。 怎么可能是凑巧遇到。 谢采淮那种心思深沉的变态,以前能迁出户口,将全部身家献上,软磨硬泡附加苦rou计逼林淑松口同意你们结婚,现在就能做出装作沉浸科研但是时刻监视你的行程动态这种恶心的事。 只有你,你这个天真的傻子才会信他那句轻飘飘的“凑巧”。 你的唇亲得他心痒,白皙裸露的酮体像雪一样扎进他眼里,谢采崎实在板不住脸,扣着你的后颈吻下去:“那你跟他离婚。” “然后跟你结婚?” “嗯。” “……妈会打断我们三个人的腿。” 你想起两年前谢采淮突然宣布要跟你结婚,林淑气得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给人额头划了好长一道疤,过了一年才消下去。 而你也连带着挨了好一顿骂。 那时谢采淮精神压力加上厌食,瘦得不像样子,后面林淑实在看不下去,两人又谈了一次——你不知道具体谈了什么,总之后来林淑说:“我管不了你们了,妙妙喜欢就行。” 结果刚领完证,借调去隔壁市小半年的谢采崎连夜赶回来给了谢采淮一拳,你可怜的大哥,三个月不到就进了两次医院。 谢采崎闻言冷笑一声:“我迟早会打断他的三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