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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囚禁太后3(灌水、憋尿、舔脚、冰块、刷子

    

二、囚禁太后3(灌水、憋尿、舔脚、冰块、刷子



    一时间封闭的室内只有yinjing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和yinnang打在女人下体的撞击声。

    陈天青之前在军中领职,时常需要他亲自带兵。常年习武的男人,体力超群,徐玉韫都已经高潮了三次,他还一点要释放的意思都没。

    yindao里分泌的液体在她体内不断聚积却因粗长的yinjing堵在xue中而无处释放,徐玉韫只觉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向上隆起。

    陈天青的动作又急又猛,一部分yin水因为他的大力撞击被挤出xiaoxue变成白色的泡沫细细密密地堆积在xiaoxue周围,看起来分外yin靡。

    “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母狗的肚子好胀…”

    闻言陈天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恶劣地用手掌按压她的小腹。这让徐玉韫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马上就会炸掉一般,她有些恐惧地伸手去挡,结果被男人用绸带将双头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她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下忍不住又xiele一回,肚子越发鼓了起来。

    “呜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就越是兴奋,施虐欲更盛,恨不得能把她干死在床上。

    终于,把她浑身都印满青紫的痕迹后陈天青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然而对方将roubang抽出后便拿了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把即将流出来的液体重新堵了回去。

    徐玉韫扭动身子,额头上都是汗水,“好涨,主人,求求你让母狗排出去啊…”

    陈天青觉得她肚子圆滚滚的像怀孕一般,样子十分可爱。

    他摸了把她的肚皮,给她亲自端了杯茶,说:“不着急,先把水喝了。”

    徐玉韫自然不愿,哭着摇头拒绝,“不要,真的好涨,先让母狗排出去啊。”

    然后她就感觉脸颊一疼,男人强行捏开了她的嘴将水灌进去,“在我面前不要说‘不要’。”

    这杯水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接着他又将一整壶水拿过来,全部倒进她的嘴里。

    她这一次不敢再推拒,但水太多,实在无法那么快地全部咽下,很多从她嘴角流出。即使这样她还是被呛到,壶嘴从口里拿出后,咳得满脸是泪,鼻涕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陈天青按下传话装置,竟是又让暗卫送来了两壶热茶。

    徐玉韫被吓得嚎啕大哭,身体不停地颤抖。陈天青无视她哀求的目光,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叉开吊了起来,使她上半身贴在塌上下半身悬空。

    瓷制的壶嘴被强行塞进小小的菊xue,温热的茶水源源不断注入其中。不过他只灌了一壶水就停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稍细一些的假阳具堵住菊xue。

    前后两个xue都被填满,徐玉韫感觉自己像只水球,稍微一动就会炸掉。

    陈天青把她弄成这样后便不再管她,自己在一边批起了奏则。

    徐玉韫本就在一次次高潮中耗尽了体力,昏昏沉沉,这会儿虽然姿势奇怪但困意还是浮了上来。然而,随着困意一起袭来的是难以忽视的尿意。

    满满一壶水下肚,不过半个时辰她就产生了尿意。这尿意因为她此刻的处境显得格外明显,也让她格外难受。

    “主人,求您让母狗排出来,母狗真的不行了…”

    坐在对面正看公文的陈天青抬起头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再忍一个时辰。”

    听到还要再忍一个时辰,徐玉韫万分崩溃,“呜呜呜,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朕看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说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宝贝。”

    徐玉韫绝望极了,依旧哭起没完。

    被她“呜呜咽咽”的声音搞烦了,陈天青翻出一个木制的圆柱形口枷给她戴上,然而这个东西并不能让她彻底发不了声,只是将她的哭声变得破碎。

    陈天青把她身上的束缚解开,让她跪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威胁:“我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能停下,朕就将你那个排尿的小孔里也装几壶茶水,听懂了吗?”

    徐玉韫被骇地立刻就停止了哭声,一抽一抽地跪在那里,委屈至极又害怕至极的模样。

    他又盯着女人的脸看了一会,复才一笑,做回椅子上。

    “过来,伺候朕洗脚。”

    徐玉韫拖着大肚子艰难地爬过去,口水顺着嘴角沿途沥拉了一地。

    陈天青给她解开口枷,等着她的服侍。

    男人口中的洗脚自然不是真的洗脚,他是要她用口舌帮他。

    因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所以她很是熟练地用牙齿帮他把鞋袜脱掉,双手捧起左脚。先是脚背,然后是脚底,最后是脚趾和脚缝,每一个地方都要认真舔到。

    陈天青一边继续批折子一边享受着她的伺候,时不时用另一只闲着的脚挑逗似的按压她的肚子。

    她顺从的样子终于让对方心情好了几分,在她认认真真舔完最后一根脚趾的时候,听见他开口说:“行了,自己去里面排出来收拾干净身子,记住,我没让你撒尿,你若是敢把自己的尿一起排了,我就让你把出来的东西全部给我喝下去。”

    “母狗知道了,谢主人恩典。”

    她不敢耽搁时间,用最快的时间爬进一边专门洗漱的小室,把自己弄干净后立刻又爬回男人脚边。

    “尿了吗?”

    “母狗不敢。”

    她听见头顶的人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对她说,“看见你旁边那个铜盆了吗?狗是什么姿势撒尿,你就用什么姿势,我不管你刚才在里面有没有偷偷尿出来,今天把这个盆尿满,你就完成任务可以去歇着,否则你就呆在这里直到尿满为止。至于中间会不会发生点别的,朕就不能跟你保证了。”

    那个盆至少要四五壶水才能装满,徐玉韫自然知道这是陈天青在刻意刁难,但她除了照做又能怎样。

    于是她乖乖爬到铜盆跟前,一只腿翘起,强忍着屈辱尿在了里面。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可能因为她憋了太久,所以不需要酝酿就能很快尿出来。

    她从被带进来前就没有排泄,憋了一肚子水,因此只这一次就达到了盆的三分之一。然而即便如此,距离装满还差了太多太多。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盆,而陈天青也在看着她。

    “看来宝贝刚刚确实有好好听话,今天朕便不再罚你。”他若真让她把那盆弄满,两人怕是要在这里折腾到明天。陈天青不想把自己一块玩了。

    继在密室两人做过一次后陈天青足有半个月都没再碰她,只是偶尔会来陪她一起用个晚膳,然后便匆匆离去。他不在徐玉韫乐得自在,每天自己读读书写写字。

    这段时间政务繁忙,陈天青精力都放在了前朝。他不是个不分轻重缓急的人,尤其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自己坐稳皇位才能将徐玉韫牢牢握在掌心。

    看到有大臣给他上疏让他选妃充盈后宫,他略一思索便允了。

    之前王府里只有一个侧妃和几个侍妾,不过侧妃家在他登基前犯事被举家流放,权衡利弊后他还是选择将其保了下来。毕竟这人还算识趣,知道陈天青是拿自己当一个迷惑外人的摆设,所以从不作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到陈天青即位做了皇帝,大方地给了她一个妃位,其他几个人给了美人的位分。同时,为了掩护他与徐玉韫的事,陈天青还提了个专门伺候徐玉韫的宫女为婕妤。

    后宫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帮助自己达成各种目的的棋子,现在这些人上赶着送自己家女儿来宫里守活寡,陈天青自然不会阻拦。

    宫里无后,甚至连个份位高的妃子都没有,于是选妃的事只能交给徐玉韫这个名义上的太后。陈天青没给徐玉韫解释太多,徐玉韫也并不在意。

    她虽有些许反叛精神,觉得世道对女子不公不愿意成为家族的傀儡,但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古人,在她眼中,皇帝选妃是天经地义的事,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收到口谕后她便邀请了淑妃一起着手此事,力求把事情办好。

    这日陈天青面见完征西将军准备处理公文,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就蹦出徐玉韫的脸,一时间心里像被虫子爬过一般,有些痒。他深吸了口气继续批阅奏折,然而过了好一会都不能投入进去,索性顺应心意唤来思勤问道,“你可知道太后最近在忙什么?一会儿将起居注拿来给朕看看。”

    “回圣人,太后娘娘最近一直在忙着您选妃的事。说是这两天就可以将名册做好。”

    陈天青冷哼了一声,讥讽道:“这种事她倒是上心的很。”

    思勤拿不准这皇帝陛下的邪火是由何而起,躬着身子有些犹豫地说:“太后娘娘做事一向心细,况且这是圣人您吩咐的事,想来太后娘娘更加不会怠慢。”

    这话如一盆冷水泼在了陈天青头上,这事却是是他安排徐玉韫去做的,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责怪她。

    “行了,让人去把起居注送过来。”

    思勤应了一声赶忙下去安排自己干儿子去拿徐玉韫的起居注。起居注详细的记录了徐玉韫每天作息以及饮食,陈天青亲自吩咐过必须要事无巨细地记录。

    翻看了最近这几天的记录,陈天青眉毛不禁越皱越紧,眉心拧成了一个“川”。

    “太后最近一天只吃两顿?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魏朝的皇帝一直都是每日四食,分别是“旦食”、“昼食”、“夕食”和“暮食”。

    静思赶忙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圣人恕罪,太后娘娘说她近日胃口不好,奴婢本想向您通禀,但娘娘说您公务繁忙,不许奴婢用这种小事的打扰了您。奴婢也请太医给娘娘把过脉,知晓一切正常,这才没有跟您禀报此事。”

    静思跪在地上满头是汗,陈天青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往后太后的事都要当作头等的大事去办,明白了吗?”

    “是是,奴婢明白。”

    “起来吧,让人去太后那通报一声,今天朕陪她用晚膳。”

    “唯。”

    晚上和徐玉韫用晚膳后,陈天青主动跟她提起了选妃的事。

    “静思说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帮朕纳妃的事,可有进展?”陈天青端起茶抿了一口闲聊般随意问道。

    徐玉韫让下人将名册取过来呈上,一本正经跟他讨论。

    “这些是我和淑妃一起筛选出来的,相貌和品行都已经考察过。”

    陈天青对此没什么兴趣,敷衍地拿过名册翻了翻。“民间的那些就不用选了,能被选上的都是条件不错的,不进宫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送进来就只能被困在宫里做一辈子摆设。”

    徐玉韫闻言只道他仁慈,体恤平民家女子的不易,完全忽略了他真正想表达的。

    陈天青有些气闷,把名册递给静思,然后挥退屋内的下人。

    等到木门合上他才又看向徐玉韫,目光灼灼,“这么久想必阿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因此她也没有过分慌张。当即就识相地跪在陈天青脚边,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下一边回答道,“回主人…母狗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她今日只是让人帮她用钗子简单挽了个发,于是当陈天晴将金色的凤钗抽下来时,一头乌黑的秀发便纷纷散落了下来,垂在她的身前,恰好遮住胸前的风景。

    拨开头发,粉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陈天青伸手揪住将其拉起,她的rufang也随之被扯成了锥型。他拉起后复又松开,反复几次,rutou周围红了一片,rutou也肿了起来。徐玉韫咬牙忍着疼,呼吸急促、浑身的肌rou紧绷着。

    折腾了半天rufang,他似乎玩够了,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在来之前陈天青便提前让人用硝石制了冰并且做成大小均匀的冰块。

    冰块塞入下体,xiaoxue本来便紧,上面的液体在冰块的作用下仿佛被冻住一般,变得更加紧致,因此冰块进入身体的过程并不算顺利。

    “嗯啊…疼啊,主人…”女人脚趾向内弯曲,足弓和小腿紧绷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男人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又用舌头卷走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阿珠是觉得朕给你准备的新玩具不好玩吗?”这么问着,他又将两块还带着棱角的冰强硬地顺着狭小的xue口送入yindao。

    “呜嗯呜呜,真的好疼。”徐玉韫不敢否认,但也说不出来xiaoxue被塞冰块好玩这样的话,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当然,这种表达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证明过是没有用的。

    一块接着一块的冰被塞进yindao,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冰块并且不断摩擦着yindao壁。直到xiaoxue实在塞不下,这个残忍的男人才停下。然而让徐玉韫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从桌上端起了烛台,将蜡油倾倒在yinchun上,用蜡封住了她的xiaoxue。

    身体里一片冰冷,五脏六腑都恍若被冻住,而xiaoxue外的皮肤却因guntang的蜡像是马上就要烧着般灼热。   陈天青不断倾倒着烛液,使得她整个阴阜都被蜡油铺满,稀疏的毛发和半凝固的蜡纠缠在一起。蜡油层层堆积,热量层层叠加,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的疼痛就已经来到,徐玉韫几近崩溃,她疯狂挣扎尖叫,在哭喊的间隙向陈天青求饶,“不要,会死的,放过我,求你…”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头顶秀着金色凤凰的幔帐,两条腿无意识地乱蹬,本能地反抗着这样的施虐,这样的行为惹得陈天青不快,然后她的双腿便被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她看起来实在可怜,通红的眼圈,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泪水,头发更是黏糊糊地糊了她一脸。陈天青在她下体留下了太多蜡,她甚至不知道最底层的是不是已经凝固,那种仿佛无止境的灼烧感让她疼到发疯,即使双腿被束缚,她的身体也在极力做出蜷缩的动作,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以对抗难以言喻的疼痛,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过去甚至是死掉,那样总好过清醒地承受。

    她还没有死去,但已经见识到了地狱的模样。

    此时陈天青不知从哪里整来了一只毛质粗糙的刷子,坚硬的刷毛从腿弯处向上刷过,长年被精心养护的娇嫩肌肤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哪怕并没有过分用力,刷子所到之处还是留下了一片通红。

    最终陈天青拿着刷子的手停在了徐玉韫大张的双腿间,他微微用力,用刷子摩擦着那些凝固的蜡,将其与她的身体剥离……

    这是格外漫长的一夜,未来她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个这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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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勉强算he吧,因为懒得写放她出宫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