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海產 (微H)
25 海產 (微H)
姜寶韞點點頭,緊緊環住他的腰肢,順著後頸和舒展的背部肌rou撫摸,輪流含住兩邊藕粉色的乳頭輕輕吮吸。 「你和我說說話。」裴應被伺候舒服了,開始強人所難。 「說什麼呢……」 「和我有關的。」 「好吧。」姜寶韞試圖咬他胸肌,發現太硬了只好換成手掌抓著啃。「那就……等等做的時候換你在下面。」 「meimei……」 「不接受反駁。」 「沒有要反駁你。」 「真的?」姜寶韞本來以為要經過一番口舌才能說服爆發力和耐力都比自己好得多的裴應,見他這麼爽快十分驚喜,趕緊付諸實行以免節外生枝。「那你躺好,大爺這就來和我的小美人好好玩玩。」 於是他翻了個身。 她後知後覺意識到大事不妙。 「不要推我……讓你躺好,沒讓你躺在我身上……」姜寶韞臉埋進被褥裡,聲音和呼吸一同悶住了。 「嚴謹一點,是趴在你身上。」裴應也捨不得悶她,按住了纖細腰肢,把她漂亮的小臉從棉被裡挖出來,往底下墊兩顆枕頭。「你也趴好。」 「說好的我在上面呢?」姜寶韞堅定維權。 「沒有說好,也不是這次。」裴應跪著,趴下去吻她的耳殼。「下次再提看看吧,機會多的是。」 「但你剛剛說不反駁我。」姜寶韞艱難地扳住他的下頦,轉頭怒瞪。 「嗯,大部分機關都不會逐一駁回提案的,通常不被接受就是石沉大海。」裴應任她扣著臉,露出清淡的微笑。「世風澆薄啊。」 「是人心險惡才對。」她放棄了,放開他臉趴回去,還是添了一句指示。「你不准扯我頭髮。」 「哎……那大爺這就來和我的小美人好好玩玩?」 「不准抄襲我的台詞。」 「是致敬……表示我對角色的愛而已。」 「等等。」姜寶韞認出這是她和自家責編耍賴的常見台詞。「你抄襲我的抄襲否認用語來對付我的抄襲指控?欺負人也不是這樣的,太過分了。」 「好機靈啊meimei。」裴應一直貼著她的臉頰輕聲細語。「跟你說了這是愛。」 姜寶韞轉過臉去看他,裴應立刻往後撤,她覺得一定有哪裡不太對勁,鬱悶地低聲嘟囔。「奇怪……不開心。」 「怎麼啦?」他沒聽清。 「手給我。」姜寶韞決定先試探看看。 裴應依言摟住了她的肩膀,順勢握住她攤開的手掌。 「嗯……然後親我。」她繼續要求。 裴應撥開散亂長髮,幾個溫軟的吻落在肩上。 「很好。」姜寶韞放下了心。「做吧。」 裴應伸手去試探腿心,周圍還有半乾的荒唐痕跡,幾瓣嬌嫩花唇倒是飽含汁水,立刻沾濕了他的手指。 「奇怪,剛剛我還在裡面的時候你可是死命在夾我啊……」裴應趴下去在她耳邊低語。「怎麼留在裡面的東西一點也夾不住呢,你是不是不認真……」 「……哦,聽不懂。」姜寶韞第一次聽裴應說這樣的話,也覺得這大概是他的極限了,很壞心眼的捧著他臉逗人玩。「留什麼東西?」 「我……呃,體液。」裴應哽了一下。 「你不適合這麼直白的。」她冷靜斷言,順手捏捏裴應柔軟的耳垂,有點發燙。「繼續用你彎彎繞繞的漂亮隱喻吧。」 「我討厭性教育大使,為什麼你非得放那個人格出來嘛。」他被摸著舒服的瞇起眼,嘴上依舊在抱怨。「只是想試一試也不行。」 「還沒開始性教育呢。」姜寶韞賤兮兮地試探他的底線。「jingye本來就是夾不住的,你剛剛大概是把它射在子宮頸附近,半小時內它就會從濃稠狀態開始液化,當然因為剛剛都躺著它也不會太快流出來……可是話說回來,液體本來就很難保持在原地,雖然我知道情色想像裡面都有什麼澆灌後吸收的畫面,但jingye實際上不可能被陰道或子宮頸吸收,當然也不能保存,所以……」 「不要說了。」裴應打斷她,抵在她隆起臀部上的性器倒是又硬了些。 「你明明就還是會興奮。」 裴應不說話,咬她臉頰一口就直起了身。 「你做什麼……」姜寶韞被托著下腹稍微抬起,不高興的抱怨。 「這樣方便。」裴應拉過另一個枕頭墊在下方。 白皙渾圓的屁股微微翹起,中間一抹艷麗緋紅的顏色醒目而誘人,還有透明水液滴下來沾濕了枕頭巾,他按住了姜寶韞自動沉下的腰,彎曲弧線像映在湖面的倒置彩虹。 她彎折的背中央有道細細溝槽,裴應闔眼伏下身去,雙唇虔誠地貼住。 「嗯?裴應?」姜寶韞趴著看不見,弄不明白他怎麼久久不動。 「你真好看。」裴應借了她一天到晚和自己說的口頭禪。 「喔……謝謝?」她還是有點困惑。「你喜歡我的蝦線?」 「一般不會叫它蝦線吧……你確實知道蝦線是什麼嗎。」裴應一時想不起背脊上的溝槽正確名稱是什麼,但絕對不能是她這個命名法。 「腸子啊。」就一個赤裸著趴在床上任人擺佈的女人而言,姜寶韞的心理素質閃耀著與外神比肩的光輝。「人魚線沒問題,蝦線就不可以……人間果然還是盛行物種歧視的,鄙視你們這些以貌取人的傢伙。」 「meimei……你真是……夠了。」裴應喜歡她的機靈,但此刻又有種被擾了好事的挫折感,趴在她身上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這是我跟姜寶年拿解剖圖譜玩的遊戲,其實還有想出另一個哦。」姜寶韞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純粹想炫耀。「因為是仰臥的時候壓在底下的、形狀類似溝槽的結構,所以還可以說……」 「meimei!」裴應隱約猜出她要說什麼了,趕緊喝止。「不准逗我笑!」 「哦……為什麼不行。」姜寶韞委屈的嘀咕兩句。「笑一下嘛。」 「你不能這樣。」裴應語氣比她更苦,爬上來貼著她的側臉,兩具身體緊緊相合。「我不想笑……」 「可是我喜歡你笑,你真心要笑的時候特別可愛。」兩人耳鬢廝磨,姜寶韞柔聲稱讚他。「所以……背溝就是臥槽。」 裴應立刻從她身上滾下去了,臉埋進柔軟被褥裡,肩膀不住抖動,還配合著意義不明的喘息聲。 「不要再假裝自己沒笑了,讓我看看。」姜寶韞從他給自己墊的枕頭山上爬下來,側躺在裴應身邊試圖扳他的臉。 他抵死不從,雖然往她身上埋卻還緊摀著臉。 姜寶韞被磨磨蹭蹭拉進他懷裡,貼著裴應胸口等他笑聲止息。 裴應用力吐出胸腔裡最後一口氣終於冷靜下來,姜寶韞本來就不安分地胡亂摩挲著他的背,立刻又來了精神,對著他惡魔低語,「你的蝦線也好漂亮……」 裴應把她的手從背上拉下來抓好,抱緊懷裡人又笑了好一陣。 過了好半晌,姜寶韞感覺在胸腔裡迴盪的低頻震動漸弱,抬起頭再接再厲。「哥哥的背溝不是溝,是全球板塊都為你動搖的馬里亞納大海溝……」 「meimei……夠了……」裴應捧起她的臉亂揉,笑容鮮明燦爛。「你為什麼就是不放過我?」 「我想你開心……剛好我聰明到能讓你開心。」 姜寶韞被捧著臉也高高興興往他上揚的嘴角吻一口,裴應順勢黏了上來。兩人糾纏在一起,心情還是好的,但笑意漸漸被吞蝕殆盡,吃盡了又吐出繾綣銀絲密密補上空洞。 姜寶韞喘不上氣,掙扎著推開了欺人太甚的裴應。 「……你不要總覬覦哥哥的蝦線,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哥哥的人魚線?」裴應摟著軟軟趴在自己肩上的人蠱惑。 「好呀。」姜寶韞輕巧的手勢迅速摸上了正確位置,忍不住又開始嘮叨。「你知道嗎,人魚線從髂骨上方一直連到恥骨,所以正確的使用方式其實是穿著中低腰的褲子時,可以透過光滑弧線正確計算出性器官的位置,然後從遠處進行精準襲擊……你這種人魚線醒目又漂亮的特別容易成為目標,要不要去穿褲子?我們可以嘗試下。」 「我們還做不做?」裴應嘆息著問。 「做什麼……做愛?交媾?敦倫?coitus?」 「感謝你每天提醒我那檔事的101種指代方式。」他咬牙切齒。「whatever — do it or not?」 姜寶韞堅定點頭,忍不住繼續嘴賤。「但你還是可以去穿褲子,我示範完襲擊方式再脫下來。」 「不要。按你的個性,褲子穿上去沒半小時脫不下來,絕對不穿。」 「很著急嗎?」 「我真的想要你。」裴應握住柔若無骨的手放到自己脖頸上。「你剛剛說過不玩我的……君子重然諾啊。」 「嗯……」姜寶韞轉轉靈活的大眼睛,把自己身子半支起來,慢慢爬到裴應身上跪坐,手還虛扶著他的脖子。「首先要澄清一件事,我是小人。」 「對我而言是君子。」裴應笑著扶穩了如靈蛇扭動著找著力點的腰肢。「但你要覺得是小人也無所謂,我可管不著……」 「再來,這次是我在上面。」姜寶韞趴下去咬他耳殼。「不准你搗蛋,沒有什麼不駁回但不接受。」 他不說話,瞟了她一眼。 「剛剛你有機會的。」她看著微揚的眉峰就知道這人不服氣,繼續和他講道理。「但我贏了,成王敗寇啊……」 「是。」他隨口應了,抓起撐在他耳邊的另一隻手,也放到咽喉上,按住一雙細白的手,臉上還笑著。「願意為主君付出一切……鮮血、呼吸或是……」 「裴應!」姜寶韞氣急敗壞想撒開手,他手掌卻按的死緊。「不要讓人有機會勒住你!我也一樣!」 「別怕……別怕,你又不掐我。」裴應趕緊放開她手環住了後背,安撫氣得不願意看他的小姑娘。「就是順著你的話開個玩笑嘛,反正你最好了……我不是說了你是君子嗎。」 「和我沒關係,誰都一樣,沒有例外。」姜寶韞被他按在胸口,呼吸又急又深迅速起伏。「不准開這種玩笑,任何時間地點或對象都不行。」 「知道了……對不起。」裴應閉上眼,脖頸上空蕩蕩的卻忽然覺得窒息。 她不說話,抬起頭又嚴厲地剜他一眼。 還在生氣,但無論如何沒走。 裴應放下了心,抱住她輕輕拍著,等人慢慢軟下來,再把臉捧起來吻。 姜寶韞還帶著氣又似乎想哭,眼角含著淚,眼圈泛紅,但也不抗拒他的親吻。 又氣又難過,好想要她。裴應腦海裡冒出反常的念頭,氣血向下湧。 姜寶韞似乎心有靈犀,抬起眼皮盯著他幾秒,然後慢吞吞爬起來。 「去洗澡了。」她帶著輕微鼻音,盯著挺起的性器鬱鬱寡歡提不起勁。「你可不可以自己解決?」 「好。」裴應知道惹急了人,也不能再勉強她,依依不捨放開手。 姜寶韞慢慢下了床,撿起他的寬鬆大學衫胡亂披上,裴應猶豫著是不是問她等等睡哪,還能不能回來和自己睡。 「我要泡澡。」姜寶韞頂著凌亂長髮,兩條纖直勻稱的腿款款擺動,語氣十分冷淡。「你也進來,這樣省水。」 「好。」裴應心情明亮起來,俐落滾下了床,三步就趕上了緩步向前的姜寶韞,扶住了她的腰。 「你幹嘛。」姜寶韞語氣還是冷,但半點掙脫的意思也沒有。 「你不舒服,走路太慢了。」裴應篤定道。 「……算了。」她也不想多說,停下來對他伸出手。「抱我。」 裴應把人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反正也跑不了,想了片刻開始逗她。 「我好欣賞珍惜水資源的人,你為我們的水循環付出真多。」 「爛笑話。」 「你在笑。」 姜寶韞情緒大起大落之後疲倦至極,懶得和他辯解,把臉往他後頸一埋,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