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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雨洗礼过的居民楼到处散发着阴湿难闻的泥土气。 一连三天,暴雨不歇,像是随时要冲垮残破的屋子,整个等待拆迁的居民楼都被笼罩在磅礴的雨幕中。 地上浅灰色泥土被染成深灰,泥泞难走。 初夏的雨势透着凉丝丝,紧闭门窗的屋子里却闷热的可怕。 千岁每天都会过来给哥哥送饭,可破旧木桌上没动分毫的菜在第三天暴雨不停中终于爆发了。 “啪——”饭菜洒落在地,瓷盘碎裂的脆响,在湿闷的房间回荡。 “哥哥就这么想离开我?” “为了离开我死都可以吗?” 狭窄木床上被捆绑住双手双脚的千昭连眼皮都没有抬。 自从哥哥明白自己的心思,刻意的躲避,远离甚至现在不发一语。 自己在哥哥眼中彻底成了怪物般的存在。 他真的有这么嫌弃自己吗? 也觉得她令人作呕吧! 千岁忽然笑了,笑的邪恶张扬,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都是她轻嘲的兴奋。 像被吃了某种兴奋剂紧紧盯着哥哥被捆绑的身体,冷白的肌肤,健硕的胸膛,条理分明而刚硬,千岁止不住的颤抖。 那眼神过分的赤裸。 带着饥渴已久的欲望…… “哥哥不吃点东西,一会儿怎么有力气呢?” 男人还是没有搭理她。 被迫抬起的下巴,白色的药片混合着大口的清水吞咽下肚,是千昭惊恐急促的眼神和紊乱的呼吸。 久远的记忆被拉扯回来。 千岁指尖下是哥哥跨间鼓起的硬物,尺寸贲张。 深灰色的内裤,浅薄的布料勾勒出巨物的形状,笔直矗立。 哥哥过度抗拒挣扎而猩红的眼底是最后一丝理智的抵抗。 紧握的拳头被麻绳捆绑,双手过分用力血液不循环而青紫发红。 他一遍遍提醒,luanlun…… 期待meimei能回头是岸,不要堕入深沉肮脏的泥潭,似乎也是警告自己,不要沉沦染污了meimei…… 可千岁对哥哥的觊觎早已超出理智,疯魔而执着! “既然哥哥一直想不清楚,那岁岁就来帮哥哥想清楚。” 是药物刺激的作用,是meimei柔软作恶的小手肆意点火撩拨,肿胀的rou棍在柔软的布料下崛起,硬挺。 可怕的尺寸是沉寂多年的yuhuo。 无人敢踏足之地就这么被meimei一寸寸侵染,沾上属于她的香甜。 千昭紧咬着牙,不敢泄露丝毫隐忍艰难而舒爽的快感呻吟,额间的汗水密密麻麻重新布满。 小腹火龙窜动,藏在内裤下的jiba弹跳,前液晕湿了灰色的内裤,guitou顶着的地方yin靡着深灰。 饥渴的yuhuo就这么暴露在千岁的视线下。 “哥哥看,它很喜欢岁岁呢!” 少女兴奋喜悦,眼眸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哥哥挺起的rourou吞咽下腹。 痴迷的盯着前液将灰色内裤晕染的湿度慢慢扩大。 真的好想。 哥哥用他的rourou狠狠插进自己的rouxue里,将这浑浊不堪的浓液搅得翻天覆地。 “千岁,别动!”千昭咬着牙。 明明想要抗拒可身体却诚实的想要更多,他羞耻的眼神闪躲。 感受着meimei娇嫩的指尖拨弄着自己早已控制不住溢出源源不断腺液的guitou,隔着布料摩擦,微涩的触感在猩红guitou上来回拉扯,更加刺激。 千昭本就难忍紧张的身躯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血液倒涌。 急声粗喘。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理智被药物控制逐渐失控的yuhuo吞没…… 作恶的某人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享受哥哥五花大绑在自己手下痛苦呻吟的模样,像只发了情得不到缓解的狗。 “千——岁——。”千昭后槽牙都快要被咬碎了,这么多年的兄妹情在这一刻随时要破碎成渣,他不想,他不要。 “千岁,滚开,你真的疯了吗?” “我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 “拿开你的脏手,令人恶心的东西。” 最后一丝理智吞没前,千昭把能想到拒绝meimei再疯魔下去的话都想了个遍,似乎太难听的,他还是舍不得说出口。 一向疼爱的meimei~ 千岁像是没听到哥哥的谩骂和怒火,继续手里的动作。 不喜欢又怎样? 令人恶心又怎样? 哥哥,你注定是要永远陪着岁岁的~~ “哥哥,放轻松,岁岁会让你舒服的。” 此刻的千岁就像一杯毒酒,致命而令人沉迷,喉咙溢出癫狂的低笑,要燃烧一切,眼前的哥哥对她来说像一场未被探发的游戏,带着神秘….. 早就紧绷高高矗立的jiba被千岁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