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 (3) 绛华神君
双修 (3) 绛华神君
玉堂的气息如天罗地网,将杜若烟彻底笼罩。 朵朵白海棠在他肩头炽烈盛放,似月华凝成的精魄。 无数藤蔓似有意识般在杜若烟肌肤上游走,散发出比先前浓郁数倍的柏香与海棠甜息。 藤尖轻探,带着近乎怜惜的缓滞,抚过她微颤的小腹。 冰凉与灼热交织,惊起一阵细密战栗。 那触感奇异,表面凉滑如丝缎,内里却透着他躯体的guntang,冰火交融,逼得杜若烟呜咽出声,脚趾不由蜷缩。 “怕了?”他嗓音沉得发哑,眸光紧锁,不容她丝毫闪躲。 杜若烟摇首,青丝铺陈如墨,眼波漾着潋滟水色。 并非惧怕,而是过于汹涌的陌生欢愉,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又被灭顶的快意牢牢钉在原处,甘愿沉沦。 那早已探入花径深处的雌蕊,此刻正在她体内翻卷搅弄。 蕊尖细腻地探索每一寸敏感褶皱,直至精准寻到那处最为娇嫩的软rou,忽地抵住,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震颤。 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剧烈的酥麻,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逼得花径不住收缩,沁出涓涓蜜露,将雌蕊浸润得更加湿滑灵动。 “原是这处……”他低笑,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吞尽她所有细碎呻吟。 就在此时,他沉腰向上一送,那灼热坚挺的rou棍取代了雌蕊的位置,缓缓抵住她湿润的xue口。 两人皆是初次,呼吸都带着青涩的颤抖。 “烟儿,痛吗?”他哑声问,强忍被紧窄花径绞弄的痛爽,和伴随而来进攻的冲动,额间渗出细密汗珠。 她咬唇摇头,眼中水波流转,既是期待亦是惶恐。 然而当他突破最后屏障那刻,尖锐的刺痛仍让她浑身一僵,眼角瞬间涌出泪珠。 “呜……好痛……” 玉堂顿时停住,呼吸粗重地悬停其上。 他看见一抹鲜红缓缓沁出,染上雪白狐衾,如红梅落雪般灼目。 刹那间,他心中涌起滔天巨浪,悸动与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将他千年修行尽数冲垮。 “烟儿……”他声音哽咽,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的烟儿……” 她适应着他的存在,疼痛渐褪,酥麻再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由轻轻扭动腰肢。 玉堂倒抽一口气,嗓音绷得发硬。 “烟儿慢点……你,夹得我好紧……”语气里满是宠溺与难耐的欢愉。 待她渐渐放开那极致的收缩,他才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试探的温柔,每一次退出都满含不舍的流连。 那抽离的雌蕊并未停歇,转而游移向下,带着湿润的黏滑与试探的轻旋,抵住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幽口。 杜若烟骤然绷紧身子,“那里……不行……” 可那雌蕊极有耐心,先是轻柔绕圈按压,待那紧窒入口微微松弛,便以不容抗拒又细腻无比的力道,缓缓挤入层层叠叠的紧致褶皱。 “烟儿莫怕……让他入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与侵犯感自后庭窜起,体内敏感点被激烈的欢愉充盈着和交织着。 周身感官在刹那间聚焦于三处,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同时填满、占据。 既有玉堂身为男子的灼热坚挺在她花径内律动。 亦有那雌蕊在后庭深处细致旋转探索带来的陌生刺激。 更有雄蕊在rou蒂细腻撩拨的舔吮啜吻。 三重刺激叠加,宛若潮汐奔涌,瞬间冲垮杜若烟所有神智。 “玉堂……”她泣吟不休,如溺水般搂住他双肩,紧紧缠绕在他脖颈,“烟儿……受不住了……” 他轻吮她耳垂,声沉如蛊:“受得住……我的烟儿,最能承欢。” 玉堂下腹蓄力顶胯,先在花xue入口做浅浅抽送,再迎头送上疾风骤雨的进击,同时将托举翘臀的双臂卸力。 随着两人下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杜若烟骤然仰头,喉间溢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哀鸣,似痛楚,又似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 眼前炸开绚烂白光,似星河倒坠,花树崩燃。 她指甲深深掐入他臂膀,身躯剧烈颤抖,如风中残叶。 玉堂亦沉重喘息,额际渗出薄汗。 他以本体相交,所感所知远比她更为清晰剧烈。 她每一丝战栗、每一寸紧缩、乃至灵髓深处最细微的悸动,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反馈于他自身。 藤蔓轻摇,花枝簌簌,愈发浓郁的异香几乎凝成实质,将两人彻底吞没。 在这识海交织而成的幻境中,沙棠树荫浓密如盖,筛落碎金般的光斑,映照着狐衾上痴缠的身影。 他时而以孽根冲撞,引得她啜泣求饶;时而又催动花蕊细细碾磨,逼出她更高亢的欢鸣。 灵与rou,以最原始又最悖乱的方式,紧密相连,水rujiao融。 杜若烟只觉自己似一叶扁舟,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中起伏颠簸,时而抛上云端,时而坠入深海。 思绪早已碎成齑粉,唯剩最本能的迎合与索求。 不知过了多久,那滔天巨浪骤然攀至顶峰。 她喉间哭声陡然拔尖,身躯绷如满弓,脚背紧紧绷直,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玉堂亦发出一声低沉嘶吼,猛地将她深深摁入怀中。 万千光华自两人紧密结合处迸发,识海之境为之震荡。 沙棠树繁花尽数绽放,绚烂夺目,复又纷纷扬扬落下。 似一场永不终结的香雪,覆盖住狐衾间汗湿交缠、仍细微颤抖的两人。 杜若烟眼睫湿透,眸光涣散,累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余细微喘息。 从花心喷涌而出的潺潺春水,已是淅淅沥沥将狐衾湿个彻底。 玉堂轻吻她汗湿的鬓角,低语呢喃:“烟儿……感受到了么?这才是……双修。” 藤蔓依旧簌簌摇曳,如活物般游走于狐衾之间,所过之处,洇湿尽被吮吸殆尽,连那点点红梅痕迹亦被温柔舔舐。不过转瞬,衾上已是干爽如初。 肩头的莹白花朵浸润了情动的桃粉,愈发显得妖异艳丽,似有流光在花瓣间暗自浮动。 玉堂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如饮尽千年琼浆,眉宇间俱是慵懒餍足。 他将怀中早已软成一泓春水的人儿轻轻放回狐衾。 杜若烟青丝铺陈,雪肤透粉,宛若雨后海棠醉卧枝头,这般情态竟惹得那尚留在她温软深处的灼热,再度苏醒躁动。 玉堂自后环住这具温香软玉,修长手掌肆意流连于一对丰盈雪脯。 时而捧握揉弄,时而以指腹碾过顶端娇蕊,引得她在他怀中颤如风中蝶。 下腹徐缓推进,每一次抽送皆带出啧啧水声与她的呜咽。 他轻咬她耳垂,在纤秀锁骨印下细密湿吻,嗓音沉得发烫:“烟儿……再予我一次,好么?” 杜若烟本是倦极,却经不住他这般撩拨,花心深处竟又沁出汩汩蜜露,软软回应着他的索求。 正当两人情浓之际,天际骤然掠过一道刺目紫电,随即惊雷裂空而下! 玉堂神色倏然一变,心魂被那无形威压牵引。 一道空渺之声似从九重天外传来,清晰贯入耳际:“绛华神君——归位——” 天地肃然,花香尽散。 杜若烟睫毛一颤,骤然自旖旎余韵中清醒,心中满是错愕。 她不知所谓“神君”意味何物,也不知玉堂此刻为何会露出那般肃然神色。 她才初尝双修滋味,还未完全弄懂,这人竟要离她而去。 眸光轻轻一闪,却终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凝望着他,似要将方才的一切记在心底。 玉堂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望着怀中半醒半醉的杜若烟。 眸中欲色顷刻褪尽,化为深浓的不舍与复杂。 玉堂将怀中人紧紧箍入怀抱,唇瓣贴在她汗湿的鬓角,留下一句guntang低喃:“烟儿,等我回来。” 言罢,掌心微微一拂,一缕清凉灵息渡入她眉心。 杜若烟心神一震,眼前光景模糊成一片虚白,周遭花影仿佛一瞬远去,只余下胸口还残留着他的炽热与沉重。 困倦如潮水般席卷,她终于沉沉睡去。 …… 再睁眼时,鼻端已不复花雨馥郁,而是淡淡檀香。 斋舍内灯火静谧,素白纱帐轻垂。 杜若烟心头一紧,指尖微蜷,下意识去寻那人的气息,却只触到一片空寂。 她怔然转眸,赫然见榻侧端坐着杜若璞。 他双目红肿,似是哭过,但神色安静,脊背挺直。 眼底深处涌动着暗流,似喜似怒,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而在他身旁,还立着一位身着青衣道袍的少年,手中持着拂尘,目光清冷,正垂首凝望着她。 杜若璞的目光自她面上缓缓掠过,从微乱的发丝、颊间残留的潮红,到颈侧隐约未褪的痕迹,一寸寸凝视,眸色愈加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