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 清戒破身(上)(男喘强勃破戒自慰性向错乱崩溃沉沦)
白日. 清戒破身(上)(男喘强勃×破戒自慰×性向错乱×崩溃沉沦)
山中天朗气清,道观石阶静肃,弟子们正在午课后依序洗漱。 天启站在藏经阁前,手中捧着一卷早已翻熟的《太上断欲录》,却一页也看不进去。 自那三夜被怪鹿贯入泄身后,他身体每况愈下,常常在寮中发软发痒,xue口莫名湿热,前端亦流出不明清液。他试着夜里捆住双手,强忍不自慰,连续三日,才勉强将身欲压下。 可今日,他打算赌一把。 -- 早早吩咐厨房安排好午后休沐,天启独自走入藏药庐后那间少有人至的偏房。 他手中拿着一卷油纸包裹的旧书,是数日前从弟子房中查获、按例收缴的违禁之物。 房内寂静如常。阳光从残破的窗棂斜洒进来,浮尘游荡。檀香味混着药草的苦气,弥散在空中。 他脱下道袍,席地而坐,股间早已流水,性器却倔强地贴在大腿根部,涨而不挺。 天启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解开麻布,把那卷书册放在膝前。书角早已卷翘,纸页泛黄,封面脱色剥落,一看便知被无数人私下翻阅。某些画页甚至被翻得油亮,沾着模糊的指痕与不知名的斑迹。 ——《艳女戏录》。 第一页,是女子眉眼如画,裸露大半香肌,跪伏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作拜佛状,腰臀却高高翘起,雪臀圆滑如玉,被身后一名道士扯发压身,挺身贯入。 她嘴唇似张非张,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旁注一行小字: “欢喜双修,以情悟禅。女纳阳精,男通地脉。此身即道,此合即悟。” 下一页更甚: 山林野修偷欢于林间,一少女躺于蒲团,周身贴满镇气符箓,额前还垂着一枚坠珠符引。那道士则衣冠不乱,发束齐整,一手结印,一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少女唇瓣颤颤,似是在念咒,面色微红,眼神yin散。阴处湿淋淋如雨后青苔,指腹一拨,便见玉液如泉,沿蒲团滴落。 再下一页,已是二女共伺一僧: 两女白腿交缠,发丝披散,乳峰贴颊,香汗淋漓。僧人面色肃穆,眉眼低垂,双手却各自掐住她们乳尖拈搓揉弄,口念佛号,腰下却用力贯入。 旁注一行: “佛门苦修,亦通此道。阴阳合气,以身悟空。” 天启翻至此页,眉心微跳,低声吐出一句:“……不净。” 强撑着看完三整页,天启手掌已不自觉覆上小腹,缓缓下滑,指腹按上性器,轻揉两下,却只觉那根roubang软塌塌地贴着腹,仿佛筋断骨松,半点热度也无 画中三人缠绵交合,气波叠荡,直走五关。 画外他却毫无反应。性器如死物,冰冷僵软,仿佛早已与欲念绝缘。 “……没反应。” 他喃喃低语,声如尘落。片刻后,低头望着自己,眉眼间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 清修二十载,自诩天赋异禀、定力非凡,未尝破戒,未尝动情。 如今,却发为筋痿,最yin艳的春宫都唤不醒他! 这般讽刺,若叫昔日的同门知晓,怕是要笑掉牙了。 -- 可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水响。 “哈……呃……这水真凉……” 是那位刚从外头归来的师叔,在井边洗身。对方年过四旬,满脸风霜,鼻梁塌陷,喉结高突,身此人口音粗重,礼法简陋,修为勉强堪用,偏又倚老卖老,在弟子面前动辄摆出训诫之姿。 天启向来避着不与此人多言,甚至暗中讥讽其“兽皮掩形,不入我流”。 此刻,那人正半裸着站在井台边,抬手将一桶山泉泼在肩上。肌肤黝黑,胸腹满是伤痕与体毛。水珠自腋下滑落,淌入胯下的毛发丛中,混着汗味、尘土与皮脂,带出一股淡淡的腥膻。 他挥掌搓洗身体,动作粗鲁急促,水声啪啪作响,不绝于耳。忽然,那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啧……这地方,又堵上了。” 说着,竟理所当然地伸手往下揉搓,掌心抚过yinnang,几下搓揉后,竟见他拇指搭在rou柱根部,缓缓撸起。 天启心头一震,陡然僵住,脑海一片空白。 那人站在井边,顶着烈日与冰凉泉水,竟像习以为常般,自顾自地撸了起来。 一边洗身,一边解欲。 动作粗野,像在疏通什么久未运行的管道,拇指压过guitou时,那人闷哼了一声,低声骂道:“这鬼天……一擦就痒……” 随之响起一阵“啪嗒啪嗒”的水声,夹杂着男人压抑而急促的喘息。他像是将身子主动贴上井台,用水桶边缘抵住腹部,双腿分开,屁股微微后撅,撸动的动作越发猛烈。 窗纸被风掀起一角,阳光斜照进屋。他猛然闻到一丝极淡的气味。 不似香,不似药,是一种薄淡的、咸涩的腥气,混着井水气息与阳光的热度,顺着缝隙钻入鼻中。 那是jingye的味道。 真实到令人头皮发麻。 天启低头看向自己。 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暴胀如铁,连脉络都跳得发疼。guitou渗出清液,粘腻地贴在道袍内侧抽动。 《艳女戏录》未能引起任何反应,那样一个粗野不堪的壮汉自慰的画面,却令他硬到几欲发狂。 天启面色煞白,呼吸紊乱,一只手死死捂住胯间,仿佛想压住那根悖逆之物,另一只手撑在膝上,五指微颤。 道心崩裂如灼烧,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轻轻颤抖。 “……为什么……” “这种人……我一向不屑一顾……” 他喃喃低语,却抑不住另一股更深的羞耻与战栗,一种仿佛灵台都被震裂的崩塌感正从下体沿脊骨蔓延,烧穿了他二十年的清修信念。 他踉跄起身,掌中那本《断欲录》跌落在地,书页啪地摊开,纸角都卷了起来。 那一行墨字刺进他眼里:“色为心火,yin为欲劫,一动则沉。” 短短一列字,如钉入识海。他怔怔望着那句经文,喉头泛起一股腥意,险些吐血。 二十年清修,斋戒苦行,日日断欲止念。他从未曾破功,可今日,他分明只是听见一个粗鄙男人洗身的喘息,便…… 他移开目光,却压不住身体诚实得近乎屈辱的反应。胯间的rou柱已涨得青筋毕现,连一丝下垂的余地都没有。 他喘着气,双手无处可放,最终还是撑着桌缘跪了下来,死死咬住下唇。 “冷静……冷静……” 可他越是想冷静,脑中那画面便越是清晰。 那男人洗身时大腿上的水珠,那喘息时紧绷的后腰,那粗壮手掌撸弄rou根的咕哝声、溅出的水花声、混在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腥咸的、属于射精的味道。 他从未听过男人那样呻吟。 “哈……啧……真痒啊……” “cao……” 男人低低骂着,他甚至听见了那一声短促的吸气,像是已经到了临界。 空气像随那股欲潮一同震动起来。 就在那一瞬,天启身下一抽,一股热流猝然滴落。他倒抽一口气,跪趴在桌前,终于,喘息着、手指微颤,握住了那根早已失控的rou茎。 “……就一次。” 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屈辱与……几乎听不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