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觉得这般舒服吗
6你觉得这般舒服吗
6你觉得这般舒服吗 箫璟瑶近距离看着帝王面容,以前她从不敢直视龙颜,只敢远远悄悄瞧他。 她时常感慨,自己父皇果然人中龙凤,天威凛然。 他眉眼如刀,眼窝深邃,眸光沉静如深渊,根本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鼻梁高挺如削,唇瓣微抿,面容之上总是透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冷峻。 可此时她再看,竟然察出两份暧昧,也许男人在床上,眼神自会温柔许多? 这张惊艳绝伦的脸,如此这般注视自己,当真令人面红耳赤,心底热浪翻滚。 箫璟瑶坐在凌霄帝怀中,一双腿分开卷曲在床榻上,她双手贴在对方胸膛,缓缓抚摸,往下滑落至他腹肌处,忽而停住。 凶猛的吻停了下来,凌霄帝开口问她:“怕了?” 若真说怕,她从头到尾都怕得要死,偏这一件事,她似乎不怎么怕,好像与帝王这般亲近,她并不讨厌,反而勾起某些亲密回忆。 箫璟瑶将侧脸枕在对方肩头,小手来来回回抚弄在他胸前道:“儿臣不怕,从前父皇也总是这般抱我……” 凌霄帝一说话,胸腔便发出嗡鸣,震动在她耳下:“朕多年未与你亲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箫璟瑶大着胆子,仰头将唇落在帝王颈边,她细细吻着,好似捧着珍宝,纤细腰身直起,赤裸身躯完全贴在男人胸膛,双手将他中衣从肩头两侧拉开。 凌霄帝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箫璟瑶正低头吻他肩头,眸光猛然落在他后颈上,男人微微发红的后背上,布满一道道狰狞疤痕。 少女修长指尖轻轻抚弄了一下,她问:“父皇,疼吗?” 凌霄帝单手环抱她腰肢,轻笑一声:“陈年旧伤,早就不疼了。” 箫璟瑶知道,父皇的江山是铁马金戈下踏出来的。 他年少时便随军征战,沙场饮血,几度生死。 最险的一次,身中数箭,血染征袍,连随军太医都惋惜摇头,让大家准备后事了。 他生命力极为顽强,就那么硬生生熬过来了,虽捡回了一条命,却还是遭人陷害,中了那热疾的毒。 箫璟瑶不过随口问了一句,却发觉对方抱自己的力气变大了,好似十分眷恋。 她大着胆子主动再去吻他,少女的唇瓣温柔,品尝过舌尖滋味儿,她也学会主动撬开对方唇齿,缠着帝王索要了。 箫璟瑶心思都写在脸上,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全都落在男人眸中。 凌霄帝的大手从她腰身滑落,一团绵软闯入掌心,她发凉的臀rou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用力揉抓,虽他克制过,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想要触碰。 屁股被用力捏了一下,箫璟瑶猛然睁大了眼睛。 她感觉到了,屁股下压着的那个东西,硬了! 同样震惊还有凌霄帝,枯萎多年的铁树,竟是真冒出了枝丫。 从他身中剧毒开始,凌霄帝就打消了男女之事的念头,今日再三试探,自己竟然真的…… 不过而立之年的帝王,身强力壮,要说他不能恩泽后宫,这种事都没人会相信。他却真真十几年未曾碰过任何人,是不想,也是不能。 孤傲一世之人,心系天下,心中自然没有旁骛,也无旁人。 可今日,他居然对着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不伦之心,简直有违天理! 从前,凌霄帝格外疼惜女儿,只是当她长大后,父女间渐渐疏远,每当他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公主与他相敬如宾,与他始终保持距离,甚至畏畏缩缩害怕他时,心底那份感情都会变得扭曲起来。 理智迫使他克制这份情感,他想要推开她,他逼她去和亲,想着只要将她嫁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这辈子大约便再无牵挂。 这一切都在今日乱了。 凌霄帝穷极一生,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得到,只有面对女儿,他犹豫了。 男人有些认命般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息,他翻身将少女身躯压在床榻之上,居高临下盯着她双眸问:“为了不去和亲,就来勾引朕,如今这火被你点起来了,你说要如何是好?” 箫璟瑶觉得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床上的父皇显然和平时那个难以亲近的模样大相径庭,她双手已经挽在对方脖子上,被亲得红润唇瓣翕动,若隐若现露出那截粉色小舌。 “这火我来灭,只要父皇应允,女儿是不想和亲,我想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 话虽然任性了点,却是箫璟瑶真实想法,毕竟这天下,哪里有父皇身边安全呢,就算之后二哥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篡位”,还不是败在父皇刀下,做了亡命鬼。 说完,一只小手竟然隔着袭裤,去抚弄那根炙热。 凌霄帝眸子褪去猩红,漆黑如墨瞳眸闪过一丝惊慌,他刚想撤身离去,竟被少女用力抓下来,赤裸滑腻的身体像是小泥鳅,一下爬在了他身上,反将他压在身下。 男人习惯性压低嗓音:“大胆!” 以前箫璟瑶听着这话骨头都吓软了,如今倒像是外强中干的恐吓之话,况且父皇怎么可能被轻易推到,他自然是默许的。 身体早就有了反应,箫璟瑶谨记上辈子嬷嬷教诲,女子湿儒,男子方可行舟,舟自水渠中行,乃鱼水交欢。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箫璟瑶分开双腿贴了上去,她低头吻着对方胸膛,无视他的呵斥娇声道:“父皇你好热,皎皎那里好凉啊,你觉得这般舒服吗?” 少女双腿间yin靡部位溢出透明清液,她凭借本能蹭弄着对方,用自己舒服软腻的地方,来来回货磨蹭,她其实有些困惑,到底那“渠”在哪,“舟”又要如何才能行。 纵然上辈子看过春宫图,未曾实战过的少女依旧纯洁如一张白纸,连勾引的动作都透露着生疏。 酥麻之感蔓上躯体,热意从双腿间传来,箫璟瑶震惊于身体的舒服,更是眷恋帝王的体温。 寒热相容,果然是解毒的关键,为何上辈子父皇从未起过这份心思呢? 其实,就算是父皇强求,她也不会反抗的, 她好像于朦胧中窥见了什么,又太过模糊,让她想不起来,自己究竟看见过什么,听过什么。 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