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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3(微H)

    

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3(微H)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带着少年青涩却充满惊怒的声音骤然炸响,如同冰锥刺破yin靡的空气!殿内三人俱是猛地一震!

    杨承昭如同被毒蝎蜇中,骇然回首!只见厚重的宫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着麒麟紫袍的少年正趴在门槛上,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盯着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渤海侯!?这……”杨承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冻结!他下意识地慌忙伸手去抓掉落的裤袍,动作狼狈不堪,如同被当场捉jian的贼人。

    杨太傅浑浊的老眼骤然眯起,那双三角眼如同蛰伏的病虎,射出冰冷而凶狠的精光。他枯槁的身体依旧坐在圈椅里,看似未动,但周身散发出的阴鸷气息瞬间让整个宫殿的温度骤降。

    而被夹在父子中间、承受着极致屈辱的裴玉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惊恐如同最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美眸圆睁到了极致,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娇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此刻却连呼吸都彻底停滞,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在眼底疯狂蔓延。

    “无妨。”杨太傅沧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古寺寒冷的的磬音。“不过是个……先帝当年弃之如敝履的庶子罢了。当年若非我们这位‘菩萨心肠’的太后娘娘发了善心收留,这等无依无靠的野种,恐怕早就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深宫的哪个犄角旮旯了。”

    裴玉環一片空白的大脑,如同被这句话狠狠砸入万丈冰窟!

    宇文湛……那是先帝与一个无名宫女意外所生的皇子。生母在分娩时便血崩而亡,从此他便如同深宫里的影子,无人问津,任其自生自灭。是她,在入宫后心生怜悯,将这个只比她小八岁的可怜孩子收在膝下,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在她心中,他与她的亲生骨rou并无二致!

    “宫里的皇子龙孙多的是。”杨太傅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无人记挂、无人在意的皇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又有谁会追究?”他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的少年,如同在看一具死物。

    “是!父亲所言极是!”杨承昭闻言,脸上的慌乱瞬间被狰狞的凶光取代,看向宇文湛的目光如同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要——!不要啊!”裴玉環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母猫,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她再也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的羞耻境地,双膝在冰冷的地砖上向前腾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杨太傅脚边,死死抱住紫金蟒纹官靴。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饶了他!求求您了!太傅!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他什么都不懂!他什么也没看见!求您开恩!开恩啊!”

    杨太傅依旧不动如山,枯槁的身躯稳坐圈椅,古井无波。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留着……终归是个祸患。老夫……为何要在意一只蝼蚁的死活?”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狼狈不堪、苦苦哀求的绝美胴体,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还是说……太后娘娘您,还有什么能‘打动’老朽的……新‘筹码’吗?”

    “这……”裴玉環如遭重击,抱住靴子的手臂颓然滑落,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无力地跪坐在冰冷的地上,面无人色。“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闭上眼,guntang的泪水无声滑落,每一个字都带着剜心般的剧痛,“只要……只要你们能……饶他一命……”

    “太后既然都这么说了……”杨太傅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缓缓绽开一丝得逞的、如同老树皮裂开般的诡笑。“昭儿。”

    “儿子在!”杨承昭立刻躬身。

    “明日,传太后‘懿旨’。”杨太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渤海侯宇文湛,虽未及冠礼,然新帝践祚,天威已定。为避嫌隙,彰显圣朝法度,着即日起发往渤海就藩。非奉特旨宣召,永世……不得入京!”

    “谨遵父命!儿子明日一早便去拟旨!”杨承昭心中巨石落地,脸上重新浮现出谄媚而轻松的笑容。

    “母后……母后……”宇文湛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与茫然,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他趴在门坎上,那张继承了生母秀丽的容颜在昏暗光线下更显阴柔俊美,雌雄莫辨,十四岁的年纪尚未脱去稚气,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困惑与惊惧,“他们是谁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湛儿——不要进来!”裴玉環如同被滚油浇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不敢回头,雪白而皓背布满斑驳的红痕,在昏暗的烛光下剧烈颤抖着,如同暴风中脆弱的蝶翼。“走!快走!童贯——童贯!”

    一直瑟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小太监童贯,如同被鞭子抽中般猛地窜出,连滚爬爬地扑到门口,用尽力气将一脸茫然、还想往里张望的宇文湛死死抱住,几乎是拖拽着,仓惶逃离了这片污秽之地。

    直到那少年挣扎的呼喊和急促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殿外死寂的黑暗中,裴玉環紧绷到极致的脊背才猛地一松。她甚至不敢站起,就这样赤裸着,以最卑微的姿势,双膝跪行到杨太傅的紫金靴前,再深深拜伏下去,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砖。

    “多……多谢太傅……多谢杨大人……”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刻意放低的、近乎奴婢的卑顺,那声“哀家”到了嘴边,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换上了更卑微的自称,“奴婢……·多谢太傅开恩………多谢杨大人宽宥……”

    再抬起头时,她努力地牵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混杂着未干的泪痕,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凄楚与认命。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低微与讨好,“只要……只要能饶过奴婢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奴婢……什么都愿意做……从今往后…任凭太傅与大人………差遣………”

    垂下眼睑,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着,掩去眸底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屈辱与痛苦,只留下卑微驯服的姿态,如同献祭的羔羊。

    “太后娘娘如此识趣……那自然……一切好说。杨太傅苍老干枯、布满褶皱的手掌,带着狎昵的掌控,轻轻攫住一只因汗水和蹂躏而更显丰腴雪腻的酥乳,肆意揉捏把玩。那枯槁的手指深陷进饱满的软rou里,留下刺目的红痕。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蓓蕾,引来面前娇躯一阵无助的颤抖。浑浊的老扫过裴玉環那张强撑谄媚、却泪痕狼藉的脸,嘴角咧开一丝残酷的弧度。“昭儿,继续。这慈宫的漫漫长夜,才刚开了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