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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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的指尖顺着迟莫的脊椎轻抚,抬眼看去,他雪白的背上有些浅淡的伤疤。青烟皱眉,她轻柔地滑过那些疤痕,随后抓着迟莫的肩膀将他翻了回来。 对上那双鼠尾草蓝的眼眸,青烟不由地一征,那双眸里揉进了春水,如同宝石般璀璨。看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和他那张潮红布满情欲带着泪痕的脸,他嘴里吐出的喘息和起伏的胸口让青烟心神荡漾,她伸手抹去了迟莫眼尾的泪珠,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迟莫终于在疼痛中缓过神,望向青烟。她眉眼间的柔情像要化成水溢出,她眼里的那片森林似乎能让人把疲惫卸去,迟莫呼吸渐渐放平缓,试图忍耐下身撕裂般的痛。 “痛吗?”青烟缓缓道,她的摸着他水嫩的肌肤,他发间小苍兰的轻香绕在青烟鼻间,她将迟莫浅灰蓝的发丝绕在指尖,拇指轻轻摩挲。 迟莫唇角勾起,眼中情欲明显,他的手指颤抖地撩上青烟的刘海,白发扫着他的指节,没选择回答青烟的话。 看着对方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庞,青烟去轻吻他的耳垂,她埋进迟莫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最后咬上了白皙的肌肤。 迟莫轻哼一声,按住了青烟的头,身体猛地一抖,青烟嘴上咬的更紧了,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松开嘴时在迟莫脖颈上留下了粉红的齿痕,她一点点的舔舐,又顺着往上吻到耳下。青烟摸着迟莫起伏的胸口,她舔了舔嘴唇,品尝留在唇上的香气。迟莫呼吸又变得急促,带着颤抖的尾音。 “不说话吗?”温热的气息吐在迟莫耳旁,“我想听你的声音。”青烟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廓,又咬了咬他的耳垂。 青烟:?(? ? ??)不求饶不挣扎不反抗,看来真的是乖乖小兔。 “青烟。”迟莫带着点沙哑低沉的声音传进青烟耳朵。 看来是哭哑了。青烟应了他一声“嗯。”,随后又道:“你真漂亮。”不等迟莫反应,青烟吻上那柔软的薄唇,像亲在了棉花上。 她的手伸下去捏住了迟莫那早已硬起的粉红rou粒,又拉又扯,指尖摩擦着它。酥麻的痒意在全身流淌,碰巧这时青烟咬了他的下唇,迟莫身体一弹,但扯到了下半身又让他忍不住闷哼,青烟松开嘴还不忘伸舌舔过他的下唇。 青烟又含住了他的rutou,用舌头拍打。下身的疼痛貌似得到了减缓,迟莫舒服得闭眼,手搭在额头,脸上潮红并未退去。另一边青烟也当然会照顾到,两个rutou轮着吃弄。 青烟那不老实的手再度往大腿摸去,光滑细腻的皮肤手感自然很好。猜到她想干嘛的迟莫身体忍不住抖动,这完全下意识的行为却又点燃了青烟的yuhuo(虽然一直在燃吧嗯)。 果不其然,青烟顺着大腿摸到他的yinjing。她发现硬度又上来了。 青烟意犹未尽的松开嘴,这一通下来每一寸口腔都留着迟莫的气息。 “你又硬了?”青烟唇角带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下一秒她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囊带。 “嗬——!” 迟莫下意识手攥紧了床单,眼睛睁大,眼角闪着泪花,这一下让他弹起了腰,身体紧绷,额头上渗出细细冷汗,一瞬间疼痛像似麻痹了他的全身,心跳似乎都骤停了一瞬。 青烟没有用很大的力道,但囊带本就禁不住扇。她抓上那根挺立的yinjing,在她手触碰到的那一瞬间,马眼喷出白色液体,又溅了青烟一手。 “天哪!”青烟故作惊讶,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眼神兴奋的看着他。 “你这就射了!” 随后青烟将那只带着jingye的手放在迟莫唇边,迟莫看样子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喘着气抖得厉害。 “舔它。”青烟的手指抚过迟莫的唇,将上面沾着的jingye轻抹在他的下唇,手指点在上唇,一会便将手放回了他的唇边。 迟莫闻到嘴旁传来的腥味,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青烟的手。从指尖舔到掌心,青烟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痒意和温热的吐息,她激动的喘息传进迟莫耳朵。 “你舔得很干净啊,迟总。”青烟语气暧昧,另一只手拨开迟莫额前的湿发。 迟莫收舌,他慢吞吞的咽下他自己咸腥的液体,拉过青烟的手吻上她的指尖。他睫毛下那双鼠尾草蓝的眼瞳好似闪着光,动人心魄。 青烟摸过迟莫的鼻尖,收回了手。 她往迟莫身下那血淋淋的xiaoxue摸去,血液和yin液混在一起从xue口吐出,因为不久前才开扩过的原因,它闭得不紧,青烟把手指又伸了进去。 迟莫大腿下意识想收紧,却被青烟压住。 青烟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让青烟能够更方便的抠弄。 迟莫眼含泪光紧紧看着青烟,咬咬牙憋回了想说的话。 求她不要什么之类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越说她越激动就不好了嗯。 青烟手指刮着guntang的rou壁,缓缓进出,她观察着迟莫的反应。身下人因为疼痛再次发出呻吟,手指攥紧床单和胸口起伏的模样让青烟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如同被蚂蚁撕咬般的麻痛再次在迟莫全身传开,下身被按住,他像认命般偏过头去呻吟抽泣,浅灰蓝的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青烟将手指抽出,手指上沾着血丝,血腥味在她鼻尖游荡。 她看了看指尖,笑出了声。 青烟想起了白天那位漂亮斯文的迟总。 啊!差点忘了身下这位是尊贵的合作方! 青烟笑得更开心了。她用两只手按住迟莫的腿掰得更开点,把假阳具再次cao进了迟莫还流血的xue。 “哈啊……”迟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下面的小嘴即使淌着血也依旧紧紧含住那根假阳具,他攥紧床单的手指指尖变白。被再次进入的痛苦让他接近崩溃,大腿痉挛抽搐,却被青烟按住。 青烟俯下身,在迟莫耳边轻轻地说:“痛吗?可以抱住我哦~” 下一秒迟莫伸手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颈间,指尖掐进青烟背里。 掐痛了青烟也不恼,缓缓动着腰让假阳一次次更深的进入他,近距离让他的哭声在青烟耳朵里听得更加清楚。 浅灰蓝和米白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青烟吻着他的脸,舔舐着他咸湿的泪,两人的气息交织,交合处流下掺着血液的yin水。 青烟抬起迟莫的腿搭到自己腰上,迟莫颤抖着腿夹住她。她一只手抬起他的臀部,直起了腰,将迟莫从床上抱了起来。 青烟慢慢往后移到了床边,另一只手撑着下了床。 一下床青烟的两只手就都捧住了他柔软的臀部,掐进他的臀rou。这个姿势让迟莫的后xue把整根假阳全部吞入,悬空感袭来,填满的痛感和快感交合,已经让他神志不清。更何况青烟还晃了他一下,阳具在也跟着在体内动,他的腿几次差点没夹住。 “你……你力气太大了……啊嗯!” 这句带着哭腔的控诉在青烟听来就跟撒娇一样。 yin水滴落在地板,过一会儿青烟感觉手臂麻,便将他放在了不远处的靠墙小桌上。冰冷的触感从下面袭来,迟莫呼出一口热气,眼神清醒了一瞬,放开了青烟,两手撑在桌面,大腿痉挛着离开她的腰肢。 “你的酒在哪?”青烟眨着眼睛问他。 “就在……我的手边。”迟莫哑着声音,还在喘气。 青烟:啊…好尴尬救命。 青烟拿起那瓶红酒,咬下了瓶塞。开瓶的瞬间,浓厚的酒香味从瓶口跑出,她放下瓶塞,对着迟莫说道:“你现在想喝吗?”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迟莫哽咽着答了一句:“怎么喝?” 青烟抽出假阳具,xue里流出的液体顺着桌面滴落。这时看见xue口被cao得好像有点合不拢,随着它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 “迟总,你下面的小嘴看起来很渴啊!”青烟语气夸张,放下酒瓶,随后走到了自己手提袋的地方,从袋子里拿出了四条皮革针扣环带。 青烟轻笑两声,“还能怎么喝啊……” 青烟分别把四个环带戴在了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将他的腿抬起大张开,两边手腕上的环带与脚腕上的环带相扣,姿势像极了他自己抓着自己的腿。 “哼,姿势保持好了哦,我知道你很乖的,迟总。” 迟莫别过脸不去看她,呼吸急促,乖巧地靠着墙。 青烟身体在迟莫两腿间,她拿起酒瓶,将冰凉的瓶口抵在了那张开的xue口,掂量掂量还有大半瓶的样子。 青烟将一截瓶口快速地送了进去,防止瓶里的酒流出,并将瓶身往上抬,将酒水倒了进去。 “哈啊……” 迟莫浑身一颤,冰凉的的酒液进入灼热的肠道,想动但没用,嘴里放出无力的呻吟。 青烟听着咕噜咕噜的差不多了,拿起旁边的瓶塞,在半截瓶口出来时快速赌上。但依旧有酒水趁机流出,酒水混着yin液流在桌子上。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都是葡萄酒的酒香。 迟莫下半身涨得不行,每呼吸一下腹部就涨痛不已,被液体灌满和被硬物舔满根本不是一个感觉。全身轻轻颤抖,哪怕是哭都不敢用力。 哪怕是这样也不向我求饶吗,太乖也不是一件好事,我其实还挺想听你的求饶声咧。 青烟手指死死按住了瓶塞,她的另一只手弹去了他耸拉着的yinjing。迟莫身形一震,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他这么一抖又有一些酒水流出。 青烟顺着他的人鱼线手指轻抚,“别抖了迟总,涨吗?你看都流出来了。” 迟莫唇齿间发出的呻吟变得细碎、痛苦,转头视线模糊看着青烟。 青烟冷哼一声,故作可惜地说:“迟总,流出来了该怎么办啊?” “啊!我知道了,你舔干净不就好了~” 迟莫不答,睫毛轻颤,温热的泪水再次从脸颊滑落。 “想让我把瓶塞拿走吗?”青烟的这句话如同恶魔低语,回荡在迟莫耳边。 迟莫胡乱点着头,看样子是忍得神志不清。 “好哦,生意人,讲诚信。” 迟莫以为终于能够得到释放,但下一秒: “但我们现在没在做生意,我们在zuoai诶!” 迟莫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窟,耳边的几缕发丝被冷汗打湿沾在脸颊上,哭红的双眼看上去楚楚可怜。 “逗你的~”青烟指尖敲了敲瓶塞,轻微的震动传进xiaoxue,酒水又这样流出了点。 她把瓶塞轻轻地一拔,迟莫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许多酒水从xue口喷了出来,顺着桌子哗啦哗啦的流到了地板。 青烟将迟莫手腕和脚腕上的环带给解开丢在一旁,扶着迟莫下桌。一下桌迟莫就失去力气全是颤抖着跪在地板上,头发垂落在地板,大口喘着气。 “舔干净吧,迟总。”青烟笑了笑。 迟莫的一只手扶上桌子,另一只手撩起了头发,竟真的低头伸出舌头舔桌面上的酒液。 有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抄近道,他全都没同意,他主动爬别人的也太少见了。 青烟在一旁这样想着,但好想迟莫只爬过她的…… 青烟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现在温顺得像只小兔子,和他用狗绳牵着别人的模样根本不一样啊喂!我得到的消息准确吗! “好喝吗?”青烟摸着他的头,将鼻尖和嘴唇埋进他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