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笔(微h)
这是第一笔(微h)
江疏音站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手里提着一个已经装满的塑料袋。屋子不大,凌乱中透着凄凉,墙角发霉的痕迹像是在无声诉说着她这些日子的凄惨。 她看了一眼这个曾是自己短暂避风港的地方,眼神复杂而沉重。这里没有温度,没有安全感,只有债主的催逼、房东的威胁,还有她心底无尽的无助和绝望。 “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有些嘶哑。 她把手伸进已经空荡荡的衣柜,摸到了那本几乎破烂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她在便利店上班时做的各种记录,甚至有几行潦草的数学公式——那是她曾经梦想考研时的心血结晶。可惜大四那年家里破产,父母不堪重负,永远停留在那个漆黑的夜。江疏音不得不开始暂停备考,疯狂打工。 如今,这些纸张成了她最残酷的讽刺。 拖着沉重的箱子,江疏音离开了那座出租屋。“真好,起码脱离了老刘那样的房东。” 她苦涩地笑着,内心里不断翻着酸意。 那座灯火通明的别墅,在寸土寸金的市区里闹中取静。 她知道,林峤川已经不是当年高中老师眼里的刺头了。这些年林峤川摇身一变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佬,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跟之前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小混混的形象,没几个人记得了。江疏音不解,他这样的大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啥肯出手帮她呢。 林峤川已经等在门口。 他身上依旧是那套略显随意却掩盖不住威严的深色夹克,脸上是那种无所畏惧的硬汉表情。 “来了就进来,别墨迹。”他说,声音粗哑,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江疏音点了点头,步伐犹豫又坚定,迈进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新牢笼的家。 别墅内的冷气扑面而来,跟出租屋的潮湿阴冷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心寒。 江疏音把所有东西都摆进了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房间虽不大,却异常冰冷,墙面刷成灰蓝色,灯光昏暗,散发出一股无法驱散的疏离感。 她的手颤抖着脱下外套,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 “这一切,真的要开始了。江疏音,你真的没得选了。”她心里默念,声音像冰裂的河面,脆弱得随时可能崩溃。 别墅的卧室很安静,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了所有外面的光,空气里混着淡淡的冷杉香和烟草味。冷色调的灯光映得房间像一片静止的湖面,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走动。 江疏音站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里面,是债务清偿的收据和银行转账凭证。数字冰冷而精准,五百三十七万,全部结清。 她的心里并没有轻松。反而像被压上一块巨石,沉得透不过气。 男主坐在床边,长腿随意交叠,一支烟夹在指间,烟雾从唇间散开,带着一种笃定的悠闲。他没有急着开口,只是抬眼看她,那种目光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掌控欲,把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钱的事,”他低声开口,嗓音沙哑又带着压迫感,“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她抿着唇,指尖因为用力捏住文件袋而发白。?“我会……还给你的。” 男主笑了,笑容很浅,却带着让人发冷的意味,“怎么还?打工一辈子?还是继续让别人那样逼你?” 话里的“那样”,让她呼吸一滞。她的肩膀微微抖了下。 “你很清楚,你能拿什么还我。”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后退半步,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心里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可现实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喉咙——没有钱,没有退路,父母留下的烂摊子,她根本无力收拾。 男主灭掉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冷光下投下阴影,一步步走近,像猎物被逼到角落。?他伸手,直接从她指间抽走了文件袋,随手扔到一边。 “别,我知道我逃不掉。可是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江疏音的声音磕磕巴巴,试图争取给自己一点缓冲。 “怎么,还是处?” 林峤川直白露骨的问题让江疏音涨红了眼,但她不得不如实交待,“对。“ 声音像蚊子一样低。 林峤川挺直的背震了一下,心里有点惊讶,但又在心里暗自惊喜,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这五百多万花得值。 但他语言上还是步步紧逼:“没关系,今晚会让你好过。 对待女士的温柔,我还是的。但是我现在要让你对我的身体先熟悉起来。“ 话音未落,唇就猛地压下来。没有任何铺垫,完全是掠夺的姿态——像是野兽夺取猎物的呼吸。?他的唇硬而燥,齿间带着烟味和酒气,舌尖直接撞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 女主呜咽一声,双手下意识推他,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手腕,反扭在身后,整个身体被逼到墙上。?冰凉的墙面贴着她的后背,而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在她口腔的敏感处来回碾压,每一下都带着恶意的惩罚意味。?她想要躲开,可后脑勺被他的大掌按住,动弹不得。唇舌间的黏腻伴随着被迫吞咽,让她耳根发烫,心跳失控。 “松开……呜……”她试图开口,却被他更猛烈地堵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上,隔着衣料粗暴地摩挲到她的rufang,指尖用力到让她的肩膀一震。?“这是你自己欠我的。”他在她唇边低声,带着压迫感的沙哑。 她的后背紧贴墙面,胸腔被他宽阔的身体完全压住,腿被他逼到并拢,几乎失去平衡。?那股侵略性的气息,让她感到彻底的无路可退。 吻到后来,唇角被他啃出细微破皮,火辣辣的痛意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带来奇怪的酸麻感。?他终于抬起头,却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记住,欠我的,要一点一点还,这是第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