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片混乱

    我咬着牙，冲进人群，拳头狠狠砸向一个混混的脸，手指疼得要命，可心里那股火让我顾不上疼。菲菲站在不远处，兴奋地看热闹，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两团勾人的火焰。我越打越气，脑子里全是她当初的模样：晚上在小树林，她靠在我怀里，胸前软得让我心跳加速，我手不老实往她胸脯上摸，她娇嗔着推我，嘴里哼哼：“孟飞，你个色狼！”

    可那小眼神分明带着勾人的笑，亲她时她喘得急促，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低的呻吟，甜得我差点没忍住想把她压在草地上。

    “草，你他妈敢打我兄弟！”

    黄毛的小弟虎子冲过来，扬起砍刀朝我砍。我侧身躲开，刀背拍在我肩膀上，啪的一声，疼得我闷哼一声。杨磊见状，疯了一样冲过来，棒球棒砸在虎子背上，啪啪作响，虎子嗷了一声倒地。孟晨一脚踹翻另一个混混，嘴里骂：“收破烂的，装你妈的逼！”

    张维和王木也不含糊，棍子抡得呼呼响，雪地里一片混乱。

    我被两个混混按在地上，刀背啪啪拍在我身上，疼得我眼前发黑。菲菲站在旁边，咯咯笑着，胸脯晃得更厉害，像是故意刺激我。我咬牙切齿，心想这女人现在是真贱，估计在夜店陪酒时，没少用这对胸勾搭男人。她陪酒的画面在我脑子里闪现：灯光昏暗的夜店，她穿着低胸装，胸前那对宝贝随着舞姿晃动，递酒时故意蹭客人，笑得嗲声嗲气，男人递小费时眼睛都直了。我越想越气，妈的，当初我省吃俭用给她买奶茶，她还甜甜地靠在我肩上，胸脯贴着我，软得让我心动，现在却成了黄毛的玩物！

    就在我们被揍得满地找牙时，旭哥的声音又响起来：“都他妈给我住手！”

    他从奥迪车旁走过来，眼神冷得像刀，身上那股狠劲儿让人不寒而栗。黄毛的小弟们愣了愣，纷纷停手，雪地里只剩喘气声和风声。旭哥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拍拍我肩膀：“孟飞，你小子够义气，为兄弟挡刀，行！”

    他目光扫过菲菲，停在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宝贝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哟，这小妞挺会勾人啊，黄毛，你小子艳福不浅！”

    菲菲被旭哥看得有点慌，低头整理衣服，胸脯更显眼，像是故意勾人。我心底酸得冒泡，脑子里却又闪过她在我怀里的画面：她喘着气，胸前起伏，娇声喊着“飞飞，轻点”，我手在她胸脯上揉，软得像棉花糖，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妈的，现在这女人却在黄毛身边，胸脯蹭着他，笑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旭哥，我错了，别生气！”

    黄毛低头认怂，菲菲却在一旁撒娇：“旭哥，别欺负我们乐少啦，他就是帮我出气！”

    她故意挺了挺胸，声音嗲得能滴水，胸脯随着动作晃动，看得我眼热心酸。旭哥冷笑：“帮你出气？抢人女友还带刀砍人，你他妈胆儿肥了！”

    他转向我们，眼神缓和了点：“孟飞，磊磊，你们几个跟我走，这事儿今天到此为止。”

    他顿了顿，瞥了眼黄毛：“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惹我兄弟，废了你！”

    黄毛低着头不敢吱声，菲菲却不甘心，搂着黄毛胳膊，胸脯贴得更紧，嗲声说：“乐少，别怕，有我在呢！”

    她那对勾魂的胸脯晃得我心烦意乱，脑子里全是她当初在我怀里的画面：亲她脖子时，她娇喘连连，胸脯贴着我，软得让我心跳加速，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低的呻吟，甜得我差点没忍住。

    旭哥带着我们往车那边走，我和兄弟们身上全是伤，雪地里留下一串血迹。杨磊眼睛还红着，低声骂：“草，这王八蛋，下次再让我看见，非弄死他！”

    孟晨拍拍我肩膀：“飞哥，女人算啥，咱兄弟在，啥都不怕！”

    张维和王木也点头，咧嘴笑：“就是，飞哥，那种贱人不要也罢，改天哥们儿带你去夜店找个胸更大的！”

    我勉强挤出个笑，心底却还是酸得不行。菲菲那对勾人的胸脯还在我脑子里晃，回忆里她在我怀里，喘着气，胸脯贴着我，娇声喊着“飞飞，亲轻点”，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甜得我心动。现在这画面却成了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们跟着旭哥上了他的破奥迪，车里一股烟味儿，暖气开得足，冻僵的身子总算缓过来。旭哥点根烟，吐了口烟圈，斜眼看我：“孟飞，你小子行啊，为兄弟挡刀，够种！不过那小妞，啧啧，胸挺翘，怪不得你舍不得。”

    他坏笑着，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我苦笑：“旭哥，别提了，心塞。”

    旭哥哈哈一笑：“心塞啥？女人多得是！改天哥带你去夜店，找几个胸大腰细的，包你爽翻天！”

    他描述着夜店的画面，妹子穿着低胸装，胸脯晃得人眼花，陪酒时娇声笑，递酒时故意蹭你，啪啪的碰杯声混着她们的呻吟，勾得人热血沸腾。我听着，心底却还是闪过菲菲的影子，她当初在我怀里，胸脯软得像棉花糖，亲她时她低吟着“飞飞，痒痒”，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车子开到医院，我们包扎了伤口。手臂上的刀伤不深，但缝了几针，疼得我直吸冷气。杨磊他们也挂了彩，但一个个硬气得不行，孟晨还嚷嚷：“飞哥，改天咱找黄毛算账，抢你女人还敢砍你，草！”

    我点点头，心底却没那么痛快。菲菲那对勾魂的胸脯还在我脑子里晃，回忆里她在我怀里，喘着气，胸脯贴着我，娇声喊着“飞飞，轻点”，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甜得我心动。现在这女人却成了别人的，我心底的火烧得更旺。

    “啪！”

    又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黄毛另一边脸上，雪地里回音清脆得像打雷。黄毛脸都肿了，横着眼瞪旭哥，咬牙切齿：“咋的了，旭哥？没完是吧？要不我叫我大哥跟你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