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魂儿都没

    旭哥坏笑：“谁坐我车，今晚给安排个胸大腰细的妹子，咋样？”

    王木木一听，眼睛都亮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不信坐车能死！”

    他嗖地窜上副驾驶，抓紧把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旭哥兴奋地嚎了一声，车子冒着黑烟扬长而去。我们四个搜遍口袋，凑了不到十块钱，最后杨磊从臭烘烘的鞋垫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二十块，捂着鼻子打了个出租车。司机接过钱差点被熏晕，拿酒精喷了好几下。我们憋着笑，飞快窜下车，一抬头就见旭哥的破奥迪停在富源酒楼门口，王木木扶着车狂吐，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咋了，兄弟？”

    我好奇问。王木木惊魂未定：“草，旭哥把雅典娜许给我我都不坐了！车开一半冒火苗了，火苗啊！你见过车里冒火的吗？”

    我拍他肩膀：“想开点，宇航员都这么过来的！”

    旭哥在酒楼门口喊：“墨迹啥？菜都点好了，快来！”

    我们搀着王木木走进包房，桌上摆满菜，服务员端来60度的散装白酒，我和杨磊因伤只能喝饮料。

    旭哥举杯，豪爽地说：“磊磊是我亲弟弟，你们是他兄弟，也就是我兄弟！今天敞开喝，费用我全包！”

    我们一听，激动得不行，我举杯：“旭哥，多的不说，用得着哥几个的地方，尽管开口，谁怂谁孙子！”

    王木木他们跟着喊：“对，谁怂谁孙子！”

    一饮而尽。旭哥笑呵呵：“你们几个小屁孩，我能用你们啥？吃好喝好，别扯没用的！”

    这顿酒从中午喝到晚上八点，孟晨、张维、王木木都有点晃，但留着点力气，准备夜店继续嗨。旭哥只是脸红，酒量深不见底，跟我们侃大山，气氛热火朝天。

    饭后，旭哥带我们去唐会慢摇吧，开发区有名的夜店，DJ帅气，领舞全是胸大腿长的美女，八点后连小卡台都订不到。出租车到门口，旭哥的破奥迪已经停在那儿，冒着黑烟，他靠着车抽烟，酷得不行。我们下车，破衣服、纱布头、血迹斑斑，活像刚被洗劫，引来周围一堆鄙视的目光。王木木不爽：“他们好像看不起咱们！”

    杨磊骂：“傻逼，闭嘴！”

    张维婉转地说：“因为你现在像抢水瓶子的！”

    王木木喝高了，火了：“草，急眼了老子不穿了！”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羽绒服、毛衣、内衣，光着膀子，零下二十多度，迈着八字步冲进唐会大门。周围人全看傻了，手机闪光灯狂拍，保安一脸懵，不知拦还是不拦。

    我们低着头，脸红得像猴屁股，旭哥淡定地说：“下次出来，把这货用链子拴好！”

    走进唐会，走廊两侧是炫彩玻璃酒柜，摆着洋酒红酒。接待台后四个美女，丝袜黑制服，胸脯高耸，见到旭哥齐声喊：“旭哥，晚上好！”

    旭哥笑：“宝宝在吗？”

    一个美女说：“宝宝姐在楼上，我用对讲机通知！”

    旭哥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啪的一声，从她雪白的胸口塞进一百块，美女咯咯笑：“谢谢旭哥！”

    那胸脯晃得我眼晕，脑子里闪过菲菲的影子：她在夜店陪酒，低胸装裹着胸脯，递酒时故意蹭客人，笑得嗲声嗲气，啪啪的碰杯声混着她娇媚的呻吟，勾得人魂儿都没了。

    走进慢摇吧，重金属音乐震得耳朵发麻，舞池里年轻人疯狂扭动，尖叫声此起彼伏。DJ在铁笼里带耳麦，喊着低沉的麦声，五个穿三点式的领舞美女在圆形舞台上跳钢管舞，胸脯晃得像两团火，动作撩人得不行，底下色狼们嗷嗷叫。我血都沸腾了，脑子里却还是菲菲的影子：她在我怀里，胸脯贴着我，软得像棉花糖，亲她时她低吟“飞飞，痒痒”，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妈的，现在她估计在黄毛怀里，胸脯蹭着他，笑得跟个妖精似的。

    我们找到王木木，这货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哈喇子流一地，盯着领舞美女的胸脯，眼神迷离。我踹他一脚：“傻逼，衣服穿上！”

    他不爽：“旭哥说给我安排妹子，我直接脱裤子就行！”

    我们无语，强行给他套上我的破羽绒服。接待美女带我们到舞池旁的大沙发区，最低消费1888元，我们像乡巴佬进城，兴奋地打量四周。灯光闪烁，舞池里胸大腿长的妹子扭得火热，我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菲菲当初的模样：她靠在我怀里，胸脯软得让我心动，亲她时她娇喘连连，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唐会慢摇吧的灯光闪烁得像要炸眼，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直往耳朵里钻，舞池里一帮年轻人扭得跟疯了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五个穿三点式的领舞美女在圆形舞台上跳钢管舞，胸脯晃得像两团火，细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动作撩人得不行，底下色狼们嗷嗷叫，恨不得扑上去。我血都沸腾了，心跳砰砰响，脑子里却还是闪过菲菲的影子：她在我怀里，胸脯软得像棉花糖，亲她脖子时她娇喘连连，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吟“飞飞，轻点，唔……”，那甜腻的声音差点让我把持不住。现在她估计在黄毛怀里，胸脯贴着他，笑得跟个妖精似的，夜店里陪酒时没少用这对勾魂的宝贝赚小费。

    我们刚在红色大沙发区坐下，屁股还没焐热，就见一个美女朝我们走来。灯光一闪，我看清她的脸，妈呀，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这妹子身材火辣，黑色紧身上衣裹着高耸的胸脯，裙子短得刚遮住大腿根，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踩着高跟鞋走路时胸脯一颤一颤，像是故意勾人。她笑得甜腻，声音嗲得能滴水：“旭哥，带兄弟来玩啦？”

    旭哥哈哈一笑，拍拍她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宝宝，给我这几个弟弟安排点乐子！”

    那美女咯咯笑，胸脯晃得更厉害，弯腰时露出一片雪白的沟壑，看得我喉咙发干，心底又闪过菲菲的画面：她在小树林靠着我，胸脯贴在我身上，软得让我心跳加速，亲她时她低吟“飞飞，痒痒”，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甜腻的呻吟，差点让我没忍住把她压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