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踢个毛

    我瞪眼：“没事儿，喝死拉倒！”

    他也不含糊，抓起嘉士伯陪我猛灌。

    王木木他们从舞池回来，满头大汗，王木木嚷：“草，喝酒不叫我！”

    孟晨举杯：“来，干！”

    我们几个灌得昏天黑地，夜店的灯光、音乐、胸大腿长的妹子，彻底点燃了我们的青春。那晚的疯狂，改变了我们的人生，后来几年我们崇尚金钱，夜夜笙歌，纸醉金迷。

    第二天早上，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吵醒我：“我cao，九点多了！张开凤非弄死我不可！”

    我迷迷糊糊睁眼，看王木木光着身子，晃荡着裤衩，噗通跳下床，慌慌张张穿衣服。我头疼得要炸，骂道：“鬼叫啥？大清早的！”

    王木木哭丧着脸：“大哥，昨天打架，今天旷课，这他妈要死了！”

    我瞅了眼闹钟，嗡的一声，彻底清醒。班主任张开凤最近看我不顺眼，今天两节课没去，铁定要挨整！

    我嗖地爬起来，抓起一双不知道谁的臭袜子套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吼：“都他妈别睡了！天塌了！班主任非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孟晨红着眼嚷：“我裤衩呢？王木木还我裤衩！”

    王木木骂：“你以为我想穿？你这裤衩跟连衣裙似的，四处漏风！”

    寝室乱成一团，磊磊骂：“谁他妈用我洗发水放牙膏里了？一股飘柔味！”

    我们一边吵一边抢着洗脸刷牙，抓起啫喱水喷几下，抹把湿毛巾，戴上黑色眼镜框，飞快冲向高三二班。

    说说我们的班主任。张维、王木木、杨磊在高一一班，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张开凤，脾气暴得像吃了火药，动不动伸出两指掐你手臂，还美其名曰“爱的抚摸”。我和孟晨的班主任叫曹德爽，三十多岁，平时斯文，戴眼镜，文质彬彬，可一旦发火就从桌子底下掏出军靴，拉你去cao场踢“足球友谊赛”，佛山无影脚踹得你没脾气。

    这俩老师名字一组合，曹德爽（cao的爽）、张开凤（张开缝），雷得我们头皮发麻，学生们私下八卦，觉得他俩爹妈肯定有段风花雪月的故事。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教室门，里面该唠嗑的唠嗑，该看电子书的看电子书，还有几个欣赏岛国漫画，笑得猥琐无比。曹德爽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我低着头想溜到座位上，他淡定地说：“滚出去，cao场扫雪！”

    我松了口气，还好没发飙，要是他笑呵呵跟我说话，估计离踢球不远了。我哼着小曲走出教室，迎面撞上孟晨，气喘吁吁跑来：“是不是踢球？”

    我摆手：“踢个毛，扫雪！”

    他擦擦汗：“还好，不严重！”

    我们俩晃到门卫室，拿了两把扫把，顶着刺骨的北风扫雪。我昨天喝蒙了，头还晕着，问：“昨晚咋回来的？”

    孟晨想了想：“好像旭哥送的。”

    我八卦：“王木木衣服谁脱的？”

    孟晨坏笑：“告诉你个秘密，昨晚那个宝宝，你见了没硬？”

    我瞪眼：“滚！我没硬！”

    他笑：“别装，我看见了！”

    我无奈：“好吧，硬了！咋回事？”

    他压低声音：“王木木那牲口，看到宝宝的胸脯，直接……射了！裤裆冒白烟！”

    我哈哈大笑：“牛逼，你当聊斋呢！”

    “啪！啪！”

    正笑得开心，两个雪球砸我们头上，王木木气呼呼地跑来，手里攥着雪球，骂：“你们俩王八蛋，说我坏话还当我面说！”

    我乐了：“你咋也出来了？”

    他哭丧着脸：“没上课呗！张开凤说受不了我这张脸！”

    我憋着笑：“她受不了，我也受不了！今天不拍你，对不起你这张违反交规的脸！”

    我扔出一个雪球，精准砸他脸上，孟晨跟着补刀，雪球啪啪砸过去。王木木嗷嗷叫，cao场上追来追去，打起了雪仗。

    我又扔了个雪球，王木木学聪明了，往后一跳，雪球划过弧线，啪地砸到一个路过的女孩头上。她转过身，清脆地喊：“哪个王八蛋扔的！”

    我一看，愣住了。这女孩高挑纤瘦，胸脯在毛衣下挺翘得恰到好处，脸蛋清秀，带着点野性的美，眼睛瞪着我，火辣辣的。我心跳加速，脱口而出：“我他妈要恋爱了！”

    妈的，菲菲算啥？她那对勾魂的胸脯在我脑子里晃，回忆里她在我怀里，亲她时她娇喘连连，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吟“飞飞，轻点”，甜得我心动。可现在，这新女孩的火辣身材直接让我忘了菲菲，妈的，青春就是要往前冲，新的胸脯等着我去征服！

    cao场上雪花飘得跟棉花似的，冷风刮得脸生疼，我刚扔了个雪球砸到一个高挑女孩头上，她转过身，清脆地喊：“哪个王八蛋扔的！”

    我一看，彻底愣住了。这妹子身材纤瘦，毛衣裹着挺翘的胸脯，曲线恰到好处，脸蛋清秀，带着点野性的美，眼睛瞪着我，火辣辣的像要把我烧穿。我心跳砰砰加速，脱口而出：“我他妈要恋爱了！”

    妈的，菲菲算个啥？她那对勾魂的胸脯在我脑子里晃，回忆里她在我怀里，校服下胸脯软得像棉花糖，亲她脖子时她娇喘连连，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低吟“飞飞，轻点，唔……”，那甜腻的声音差点让我把持不住，直接想把她压在小树林的草地上。可现在，这新女孩的火辣身材直接让我忘了菲菲，胸脯挺翘得刚好，眼神带着点挑衅，勾得我心痒痒，妈的，青春就是要往前冲，新的胸脯等着我去征服！

    “嘿，美女，对不住，雪球没长眼！”

    我厚着脸皮凑过去，咧嘴笑，眼睛却忍不住瞄她毛衣下的曲线。她瞪我一眼，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冷笑：“没长眼？你这眼神跟狼似的！”

    她声音清脆，带着点东北妹子的泼辣，胸脯晃得我眼晕，我脑子里不由得yy，要是能搂着她，感受那胸脯的软绵绵，亲她时她会不会也像菲菲那样，娇喘着喊“轻点”，啪啪的亲嘴声混着甜腻的呻吟，勾得我热血上头。孟晨和王木木在旁边看热闹，坏笑：“飞哥，牛逼！刚甩一个又瞄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