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说命好苦上帝说给你加点糖,我问加的什么糖他说一点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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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那天,林寻忐忑不安,一查分,远超一本线五十分,勉勉强强可以够个好学校了,不知道能不能被一志愿录取。 结果没高兴三秒,她看着录取学校目眦欲裂。 怎么……? 怎么回事? 怎么不是她当初填的学校?怎么变成本地的学校了? 不是说本地不好,起码是个沿海城市,改革开放被第一批圈起的呢。但她当初抱着远走高飞的心思填的,怎么……… 怎么会这样? 如遭晴天霹雳,林寻捏紧手机,满脑子疑问,后面录取通知书下来时,她一度想撕掉,哽咽着把嗓子哭哑了。 完蛋,她又逃不掉了………一个罗雅丽,一个顾裕恒,真是黑白无常索命啊,怎么不把她直接杀了呢? 后来她怒气冲冲找两人对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是打太极。 林寻崩溃到以死相逼。 她拿着刀,坐在窗边时,罗雅丽顾裕恒皆是一愣,都没想到自己会把林寻逼到这个份上。 女人脸色发白说不出话,转瞬眼眶通红,捂着自己心脏似乎喘不过气。 不,她不能没有林寻。 而顾裕恒,也崩溃了,他嗓子一抖几乎想给林寻跪下求她别跳。 “林寻……别冲动………别跳……” “求你了,只要你别跳……怎么都行……”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个男人,又一次为自己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 他脚步刚一上前,林寻亳不犹豫在腕上划了一刀。 深可见骨,林寻忍着一声没吭。 滴滴血珠飞溅,还有一滴落在顾裕恒脸上,他脚立马生根一样,不敢挪动分毫。那伤口,那红,都让他心里阵阵恐慌,紧绷的弦险些断裂。 “滚开!!!” “离我远点!!!!!” 林寻双眼猩红,无力地攒着手臂。 “好………好……我不靠近你……” 男人胸闷气短,哽咽,泪水糊满了双眼,遇见林寻后,似乎把前半生从没流过的泪给流干了,否则眼睛怎么这么酸,胸口这么疼。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一点都不想!!!!!” “我受够了!!!” 她拿着刀先是指了指女人,“我最后叫你一声妈,你以后就当自己没生过吧,我担不起你的照顾。” 女人捂着嘴,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慌乱无错情绪崩溃,这种痛苦却是一点也装不出来,像她爸死后的某个静谧夜晚。不在,医院,不在葬礼,而是某个寻常的夜,这个女人莫大的哀伤真情实感地涌现。 林寻忽然想通了什么。 她以为女人不爱他爸,不然他爸死后为什么转头扑进其他男人的怀里。 现在看来,其实是爱的,还爱惨了。不然不会这么处心积虑,不择手段为了维系自己和她的牵连还要找个毒瘤添把火,让矛盾烧的更旺。 她知道自己有病,林寻他爸死后她就半疯了,她知道自己留不住林寻。可这个她满心爱着,从小带大的宝贝女儿,这个和爱人的结晶怎么能离开她。 不,她不能。 她怕林寻狠下心弃他不顾转头找了个更狠的男人,强势,精明,说一不二,善于算计。对女儿感兴趣?没关系。和女儿搞在一起?没关系。只要女儿能引起男人注意,只要男人在乎她女儿,他们就能轻而易举把林寻圈禁在身边。以前是她主动提出带林寻一起吃饭,后来则是顾裕恒自己暗戳戳暗示带林寻。两个倒是配合的好,都是毒瘤,一个比一个扭曲。 “还有你!!顾裕恒,别招惹我了,你会让我死的。” “和罗雅丽一起有多远滚多远。” 你会让我死的。 你会让我死的。 你会让我死的。 没什么比这句话更戳他心窝子,他恨不得刀划的是自己,他已经难过到头晕,大脑缺氧了。 最后,两人一步步退开。 他们眼睁睁看着女孩哭了,满脸泪花,特招人疼,也特委屈。 她最终体力不支晕倒了,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出院的那一天她身边没有一个人。 林寻单薄的身体被风吹得发冷,但却笑了。 她望着外面阴沉的天,车水马龙,嗅着潮湿的空气,克制不住潸然泪下。 真好啊…… 她心心念念的自由。 终于………终于……… 轻抚手腕的疤痕,她脚步堪称轻快。出院前,有人托护士小jiejie给她送东西,身份证,通知书,其他杂七杂八的,还有一笔现金和一张卡。 后来林寻查过,里面有50万,够她读完大学出社会还能挥霍一小阵。 医院门口,男人坐在车里,满脸晦涩看着远处某个背影,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打火机,他嘴角叼着一支烟,没点,辗转几下最终被拿出,折断撕烂,扔进垃圾桶里。 ——— 17. ——三年后 一间平平无奇的酒吧。 门口装点微弱的彩灯,酒吧内灯光柔和,昏暗地将形形色色人的表情遮盖,营造出莫名放松又神秘的氛围。 木制吧台旁的高脚凳坐满了人,卡座也绝无虚席,墙壁上的挂钟自顾自滴滴答答走,指针就快转向夜晚八点。 舞台灯光不声不响打开,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表演热场。 —— 店外,红光明灭,烟雾袅袅。 淡唇懒洋洋叼着烟屁股,快烧完了。一支烟的时间,女人最后欣赏了一下夜的静谧,吐出余烟,丝丝缕缕缠绵在她脸颊,模糊了面目,又转瞬飘散。 电话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裤兜掏出手机,见上面明晃晃“丁纯雅”三个字,微微一笑,随后手指右滑接通。 “喂,阿雅。” 声音是慵懒的,比起以往的甜美空灵,变得沙哑低沉许多,反而更诱人,一字一句仿佛粘着人耳朵,唇齿间磁性的音节重击耳膜,引起战栗。 那人笑着,随性不羁,顺手把烟屁股丢进垃圾桶,转而温柔和对面打招呼。 “林寻,我在路上,堵车了!只能待会儿迟一点到……”甜美的女声带上一点着急和可惜。 “没事,不急……”年轻女人淡淡安慰,寡淡的脸倒是没有多余表情,像一本陈旧古老的日记,沉淀了岁月和神秘气息。 “可是赶不上你的开场了……唉……” 丁纯雅捏紧手机,懊恼叹了口气,坐在出租车上焦急望窗外,只见车辆堵的水泄不通。转过头看前排,司机也烦的低骂个不停。 “没关系,我今天唱到10点,我等你。” “真的吗?!” “嗯。” “等我,我尽量早点来!” ——— 丁纯雅是很久以前林寻少不更事,从几个纨绔手下救下来的女孩。也就是那天,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涉及打架斗殴进警察局,第一次英雄救美被打的宛如死狗,第一次见到顾裕恒——那个往她的氧气里加毒药,让她屡次濒死的男人。 她是一年前才又遇到女人的。 女人比她大两岁,是附近音乐学院的学生。林寻当初好不容易从那两个人手里逃脱后,如获新生。激动万分到一个人跑出医院,然后在大街上乱逛。 然后她磕磕绊绊,自己一个人无头苍蝇般在城市乱逛,最终天快黑了跑到河边,站在桥上大哭了一场。那种解脱的感受让她喜极而泣,好像真的自由了,她甚至幻想着如同肖申克的救赎那样,在一阵暴雨中张臂呼喊。 后来她浑浑噩噩跑回旧屋子,把自己的东西仔细收拾一番,然后再离开。她的行李很少,挑挑拣拣就一个箱子,拎起就走。直到后来,她才发现少了一些玩意儿和爸爸的遗物。 她深知自己是个被关久了,一无是处的傻鸟。虽然那笔钱很多,但她暂时不想碰,她想自己找点事情做,一切从头再来,让自己真正有能力经济独立。 所以她傻傻去打工兼职,做过奶茶,洗过盘子,发过传单,还干过水军,那种一条评论八毛的。一开始,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做错事,反应稍微慢了一步,都要被骂的狗血淋头。要是以前,她可能委屈的都快哭了,因为她是泪失禁体质,情绪一上来克制不住。 但后来她想通了,那么多难捱的,绝望的事都经历过了,她连死都不怕,没理由她还会怕一些无法杀死她的琐碎。所以她努力教自己长大,把以前缺失的一切自己对人间世事和自然的亲身体会弥补回来。像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重新学习什么是生命,怎样去活着。 她的钝感力随着情绪稳定,态度积极回来了,于是面对所有坎坷苛责,她都当成一种新奇的经历,就像进行不会回溯的冒险游戏,她充满好奇去做,去体会,无论失败还是成功,又或是过程中的感受体会,都是最宝贵的礼物,这些感受体会才是生命的真谛。 于是她笑着接受批评,努力学习怎样做的更好,也学会了如何与社会打交道,习得一些技能傍身。 在那些日子里,她先是经历怀疑,一段时间后发现确实没有人再sao扰她才慢慢安心,暑假她就打工积累社会经验,开学她就自己大包小包去学校报道。 因为各种原因,起初大学生活不是很顺利,她因为性格比较沉闷,又和其他女生没有共同话题,逐渐被疏远排挤。这倒还好,可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女生总是对林寻挑刺,动不动把自己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别人桌上,私自用别人卫生纸,衣架,洗护用品等等,然后自己中午睡的早起的晚却不准其他室友发出一点声音,不然就追着骂娘。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林寻忍无可忍,火气一上来狠狠警告女生不要再这样做,安分点。然后后来,有一回她很重要的物品被偷了,几次以寝室为单位的小组作业被掉包或删除。 忍无可忍,林寻最终决定自己搬出去住。 租了个学校门口不远的小平房,她便安心地过下去。 也就是那天,她遇见一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女人,神色惊恐又慌乱地蹲在地上哭。 林寻静待几分钟,猜测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才贸然上前询问。女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纯白吊带裙,带子都掉到肩膀了,白皙细嫩的脖子和胸膛一览无余。 她愣了愣,皱眉,略有不忍,偏过头,然后把自己的卫衣外套脱给女人穿:“你还好吗?” 女人惊恐抬头,见是一张面带关切的女孩的脸,顿时委屈,后怕,惊喜交杂,激动地扑上去抱住林寻几乎落泪。 “没事了………已经安全了……” 林寻被迫把下巴轻轻搭在女人光裸的左肩,然后轻声安慰,手掌收着力轻拍对方后背。 女人哭的上期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平静一点,两人才分开。对视一瞬,女人愣了愣,水雾弥漫眼眶红红的杏眼瞪圆,似在仔细辨认林寻的相貌惊呼:“……是………是你!…………” “?” 林寻疑惑不解,可女人情绪过于激动,反而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缓慢摇头,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感慨命运如此,她再次扑进女孩怀里猛哭。 问女人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报警,女人用力摇头,然后林寻叹了口气说:你不介意的话,要不去我家歇一晚。 “……!!”女人通红的眼亮起,疯狂点头。 就这样,比林寻高半个头漂亮清纯又凄惨的女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卫衣,将将盖了四分之一大腿,然后紧紧跟着林寻回家。 女人起身,林寻无意间看到她大腿根部有各种青紫红痕,还有疑似手印和掐痕,默了会儿,帮她把卫衣又往下拉了拉。 后来才得知,女人叫丁纯雅,今年20岁。被男友带到陌生ktv然后灌了加料的酒,迷蒙间见一双陌生的手抹上自己大腿,还有一张丑陋油腻缓缓靠近的脸,然而他的男友站在后面靠门抽烟,戏谑望着自己这边,兴味盎然看戏一样。 当时她就恶心的清醒几分,挣扎间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屡次被林寻所救,莫名有种神奇的安全感让丁纯雅眷恋。 后来,她们成为朋友,女人以夜不归宿被处分,取消住宿资格为由要求和林寻同住,美名其曰合租。 林寻看着女人清透明亮的眼,一时心软,同意了。 一个在H大,另一个在隔壁的N大,近的很,也多亏丁纯雅的温柔积极,热情攻势才和林寻成为朋友。后来,林寻偶然兼职一份酒吧驻唱的工作,毕竟是音乐,丁纯雅立马高兴地教林寻技巧理论,为她写歌,编曲什么的,两人倒也玩的不亦乐乎,和酒吧老板的关系也不错。 现在已经是两年多过去了。 她的新生活还算惬意,学习工作也两不误了,琐碎但还算充实自在。 只是……… 虽然她的心里问题好了很多……但是,近些时日却隐隐有复发的趋势……就是让人感觉心里不踏实,有时还会做噩梦。 偶尔,也会发生呼吸中毒。 她有时候烦躁,就想用其他事缓和。 烟和性爱。 是她这三两年新学会的恶俗事物,这些往往象征堕落,被批判。偶尔,比如现在,林寻用脚尖随意捻了捻地上刚刚掉落的一点点烟灰,突然没头没脑的想:只是有时候一个人太无聊了,想让脑子放空。就这样而已。 她没有烟瘾,偶尔抽一根,吞云吐雾后再嚼一片绿箭口香糖,算来反而绿箭吃的多的多。性爱的话,次数不多,但对象换的挺多,七八个这样子,大多都是一夜情。每当在酒店或者宾馆把男人按在身下干时,她就恍惚会想起某一张可恶可恨又yin荡下贱的男人的脸。 然后她就会艹的更狠,把骨架高大,肌rou结实的一个个男人艹哭,红着眼求她停下来,又或者索取更多。 “哼……” 不知道想到什么,林寻突然抬起自己刚刚还夹着烟的右手,手背有一条创可贴,下面是很深的牙印。 谁咬的呢? 也就昨天晚上,那个冷冽如刀的男人,一在她面前就露出无奈的表情,对她没辙似的,弯着两条结实的腿,跪趴在床上难耐地低低哑哑轻哼,嗓音沙哑的让人脸红: “今天轻点……嗯………” “明天……还有演出…” 谁能想到当初高中的校霸最后入伍当兵去了,现在退伍回来读大学,喜好架子鼓,偶尔会过来给酒吧乐队伴奏。 “好……” 男人今天乖的紧,当兵后整个人沉稳了很多,气质威武霸气又有一丝含蓄内敛。他平常话少,特别容易不好意思,床上也不怎么叫,但今天不知道是格外敏感还是怎么,眼神都能拉丝,直直望着林寻,然后翻了个身,两条结实有力,肌rou线条流畅分明的长腿勾在女孩纤瘦的腰间:“呃……再进来一些……” “………”林寻愣住了,然后立马邪笑,黑瞳因为眯起眼变成一条特细的弯月牙:“待会儿别哭哦……” “!”男人喘息连连,闻言稍微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狂风暴雨般的顶撞捉弄得浑身紧绷,肌rou痉挛,两条长腿打着颤快挂不住女孩腰了。 “嗯………呃………哈啊…………嗯唔………” 男人表情迷乱,被快感折磨的将入天堂,硬朗的轮廓微微扭曲,马上咬唇把呻吟憋在口中。与此同时,他的腰用力扭动摇摆,顺着女孩抽插的节奏晃着,喘不过气时才大张嘴吞咽口水,干哑的嗓子几近失声。 “骗……骗子……嗯啊……” 男人背部不断抵着床单耸动,把床单都弄皱了,两只手还死死揪着,生怕这床单完好无损。突然被顶到深处,一个急喘后几乎受不了,被刺激地一口咬上女孩的手背。林寻只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随后笑起来,加大攻势。 “偷窥狂……” 林寻笑意加深,动作也加快,俯下身去咬男人的耳朵,上面有颗如黑曜石漂亮的耳钉,她咬了几下,感觉男人浑身剧烈一颤,全身往上弹,像弓起的虾米,下面松滑湿软的后xue也猛地收缩,她的律动也被限制,于是慢下来。 “嗯啊啊啊…!!!” 男人高潮了,叫的又sao又媚,两条腿大大敞开,潮吹了,像女性一样洞xue喷水,透明yin靡的液体把床单弄脏。似乎是听到这三个字,男人的反应才这么大,他高潮过后更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胸膛挺起又落下,一幅被玩坏的表情。 “嗯…………哈呼…………………哈呼………” 等了大概五分钟,见男人稍微缓和,林寻恶劣凑上去,手臂支在男人头两侧: “齐闻峥,那天在厕所我闻到烟味了。” 林寻俯身,很有威慑和逼视感,但她的表情又是懒洋洋的笑,看起来像是故意捉弄人。 “…………” 男人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然后根本不敢看林寻,只能慢慢………慢慢地偏向一边,似乎有种后知后觉的羞耻和尴尬。 可他现在全身赤裸,yin荡的跟个婊子一样,在林寻炙热的目光下脸越来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毕竟是那家伙突然硬拉我进去……你才是,被吓到了吧。抱歉。” 林寻用手指轻柔蹭了蹭男人嫣红的眼尾,似是在安抚道歉。 “起得来吗?” “………” 齐闻峥一哽,脸更红了,还偷偷摸摸把腿艰难闭拢起来:“可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