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谁家贝贝挨揍要zhu人哄着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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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掩盖一些欲望,一双水眸压根不敢看人,只余一双蜷起的小脚不停哆嗦。 腿上的西装布料被沁透,周时予发出一声轻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就羞了?” 男人从摊开的文件内扯出一张项目清单,卷成筒拍在她脸侧。 旁边摆放着他按照她的测评表准备的肛塞,尾巴,蜡烛,注射针筒,鞭子…… 可想而知,她都同意了些什么。 “唔……” 脸上羞辱似的轻拍,加上他平静又不容置疑的神情。秦娓浑身发烫,莫名觉得有些兴奋。 好想把自己暴露给他看。 他在后脖颈上掐出来的手印似乎突然隐隐作痛起来,想念他揉屁股的炽热掌心,想念他的训斥,想念拧成绳的底裤,想让他更过分地管教她,斥责她,羞辱她,甚至惩罚她…… 她回忆着上一次的点点滴滴,流畅优美的胯部线条也一寸一寸露出来,浑圆如刚剥出来似的嫩滑鸡蛋的屁股蛋儿被勒得在身后颠了两下。 前面有几根调皮的绒毛从旁边钻出来,少女大腿鼓出两团小小的软rou挤在一处,缓缓摩挲着。 “啧,没规矩的东西。” “转过去,哪里会挨打自己露出来。” 不同于上一次狠戾压制着她直接上手,男人只是用教棍轻拍了两边的大腿根提醒,这种让她自己主动展露身体,将自己剥光献祭给别人的感觉,会让她清晰地体会到自尊一寸寸在被碾碎。 “啪——” “啊——呜呜呜——” 纤弱的手指才将兜着两团rou的内裤勒成一根绳,包裹在衬衫下的壮臂就挥起,带着黑色丁腈手套的巴掌将软rou击起一层rou浪,声音清脆响亮。 男人的一巴掌几乎能覆盖她的一半蜜桃,手套是特质的,可以让力道更完整地施加到桃rou上,掌印一层层叠加上去,两团饱满的rou丘很快鲜红一片,均匀地薄肿起来。 热身的巴掌不疼,但足够令人羞耻,血脉偾张,血液会马上快速在身体内流动起来。 不同于上来就狠打将屁股揍紫,又刺又疼,是一种温水煮青蛙的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四肢经脉仿若都浸泡在温泉里,软绵绵的。 “对不起呜呜呜……我忍不住,我错了,请哥哥狠狠揍我屁股呜呜……” 几个巴掌就唤醒了她的状态,处于臣服者的地位上,秦娓的道歉几乎脱口而出,不过才被调教了两次,已经能下意识地达到他的要求。 但还不够,周时予全身沉睡的施虐因子都被她这声可怜兮兮的道歉激发,试探地将才打过她屁股冒着热气儿的手心贴到她面前。 果然,她根本没有思考就将唇瓣贴了上去,迷蒙的眼睫微颤,手心的热气熏得她脸颊通红,神情满是虔诚与愧疚。 太完美了,他有一瞬间的冲动,将她圈养起来高压管束了。制定严苛的规矩,督促她遵守,应该会很有成就感。 不管是习惯、爱好、言行还是唇、手、胸、屁股、月退……都要被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才好。 “不是不想要它吗?给哥哥脱下来。” 手变换着角度蹭上她的唇,周时予清冽如泉的嗓音变得低哑,胸膛抵着她温热的后背,如同一只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 两具身体里的神秘因子这时仿佛在空气里交融缠绵,他被这缕香甜诱得隐隐失控,单手拿了桌子角落里不常用的油扣开,抹在她软腻肥润的两颗rou丘上。 他感觉自己有些亢奋,想狠狠地惩罚她,打她的屁股,让她哭着求饶道歉。以防小姑娘等会儿被打坏了,还是先有预防措施才好。 “唔……凉……热……嗯啊……呼……” 小姑娘浑身都热了起来,鼻翼翕张发出粗重的鼻息,嘴里难耐地呻吟着,用圆尖的犬齿叼着男人手套的边缘往下拉扯。 女孩儿被身后的凉意刺激出些许泪水盈在眼眶,娇喘混着吞咽不及淌出的涎水,只是因为一只带着男人白檀气息的手套,就一副欠c的样子。 “喘什么,咬着。” 周时予被她弄得头皮发麻,将她的软舌扯出来搭着,二指并拢给了她舌面两下,直到娇喘声变成了呜呜的哽咽,才就着她才咬下来的手套粗暴地塞进她嘴里叼着。 “第二次了,腿分开。” “啪——” 一切进展过快,不等秦娓后知后觉分开绷直腿接受责打,周时予另一手不由分说“啪啪啪”照着rou丘最高的位置扇去,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踉跄一下上身趴在了桌子上。 “啊唔唔唔....” 可怜的两团屁股被压扁又瞬间回弹,从中心荡开剧烈波浪,秦娓在连续“啪啪”声中不受控地痛呼。 大掌的拍击晃出残影,一只手拎着她拧成绳的neiku,一只大掌对准了软嫩乱弹的屁股巅揍,左边揍完再揍右边,毫无规律,难以预判。 不过50下,秦娓就痛得维持不住姿势,出了一层薄汗。 痛,怎么巴掌都这么痛,上工具了她怎么办。 一声厉喝将她的思绪打断。 “第三次。” 他终于看不过她的故意挑衅,粗粝的双指拧起她腿/心的软rou,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将她瓷白软糯的大腿/根掐成红樱桃色。 令行禁止,她先前都做得很好,让他提醒三次,只能是纯欠。 等会儿揍完你的屁股,我来帮你管管,看能不能控制住不夹月退。” 她想给调教添点乐趣,他当然乐意满足她,只是这方式,真欠揍啊。 小姑娘还是要被好好教教规矩,想要,只能乖乖地坦诚欲望泪眼朦胧地请求主人。 耍小心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呜呜呜哥哥……下面……”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心思在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昭然若揭。 躲罚的动作间,扭动的腰肢弧度更深,果冻般的染了一层粉霞的屁股更加挺翘,中间的裤绳陷进花瓣里磨着里面娇嫩的花芯。 再蹭上湿乎乎黏腻的花汁,屁股又被打得一阵一颤的抖动,带起裤绳一前一后磨,连带着泛起痒意的源头一齐调教了。 但男人碰都不碰她,只剩她潮红着脸,如同一叶扁舟在情潮汹涌里翻滚。 “说清楚,嗯?” 一片粉桃色本就呈现圆润的诱人形状,而今瑟瑟裸露在空气中,稍微摆动就泛起一圈圈粉腻的rou波,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故意勾人将它把玩,挤出蜜糖般的桃汁。 烙铁一般的大掌包裹住已经软烂的桃子,用力朝两边一掰。那层薄皮被指腹搓破,汁rou争先恐后地炸出,露出中间浅褐色的桃核。 “哥哥摸摸好不好~” 桃核上浮着一层咕咕冒的小气泡,好似被身后炙热的视线反复亵玩了几遍,桃rouguntang,正在被大力地揉弄着。 “啊——” 掴红了的臀rou被狠戾一抓,柔软粉红的软rou从指缝里挤出来,疼得她布满红指印的腿根抽搐一下,恐惧地分得更开。 “呵,不听话,还敢要奖励?” 他紧攥着她修身的小香风上衣后领,迫使她趴在定制的tj桌上,维持着颊rou被压成rou饼、紧紧贴在木板上的耻辱姿势。 她越是想要,他越是跟她没有一点肌肤接触。 细长的木柄沾满男人掌心浸出的细汗,上面的木纹更加清晰,高举重落之间,“啪啪"声一层响过一层。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椭圆木拍子面积不大,不至于覆盖女孩整个臀面,却三两下就能留下愈发深红鲜艳的椭圆印,状似一记记象征权威的图腾,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忤逆。 “呜呜呜……我……我不听话自己享受……还没有经过允许……流……流。” “啪——” “不对,继续想。” “啪——” “呜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哥哥停一下……停一下……疼!” “啪啪啪——” “别用你那不知哪儿学的坏规矩敷衍我,用你的脑瓜子给我好好想。” 没有中间一轮的过渡,一顿狠揍将桃rou里里外外都打透了,有规律的责打秦娓尚且能忍受,最怕就是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掌掴毫无章法。 “呜呜呜呜……啊啊啊……哥哥……我害怕……您碰碰我好不好……您别生气……” 秦娓终于真正见识了身后男人的厉害,脑子在疼痛下极限思考,软绵的声线喊破了音,凄凄切切。 表皮下的血rou在木拍戒尺软皮带的轮番颠炒下迅速肿大,跟在热气腾腾的蒸笼里迅速蓬松绵软的发面馒头一样。 她绷紧了臀rou抵抗,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让她奋力撑起了上身,泪眼婆娑的小脸儿想侧过来看男人。 时刻通过神情判断主人的情绪,是被教好的奴li刻进骨血里的东西。 “我没生气,乱动什么!” 只是因为没有肌肤接触的责打她,看不清主人的脸,就哭得眼尾洇红,害怕得身体直打颤。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狗的声声哀鸣,化作根根箭矢,将他的心射得千疮百孔。 娇气,谁家贝贝挨揍要主人哄着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