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毒
妖毒
是西辰吗?会在危险的时刻保护她的,指导她的,除了西辰还会有谁?还是说她因为到了二十级,另一位男主裴星野出现了? 许星眠在昏迷中,不断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这次受伤使她进入了一片虚无混沌的空间中,整个人像是在空中漂浮,进入了梦魇,无法睁开眼睛,也无法动弹身体,只是这么悬浮着,不知去往何处。 妖毒很凶狠,一般除妖师身上都会带着解毒药水,可许星眠没有,进了游戏后她一心都是快点升级,快点做任务,快点玩到最高级,根本没去了解这些细节,以至于这妖毒已经侵占了她全身血液,使她无力招架。 生命值极速下降至0点,在最后关头西辰有提醒她,可为时已晚。 而他。。。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系统,一堆无形的数据,没有实体,没办法真正保护他的绵绵。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将他困在这堆数据之中的人,害得他没有办法和以前一样,可以触碰到他最心爱的人,并且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亲昵,做着他们以前做过的事。 躺在冰冷的治疗椅上,许星眠浑身冒着冷汗,她意识模糊,嘴边呢喃的,都是别人的名字。 萧珩面孔骤冷,他戴着白色胶质手套,高高的站在许星眠的身前。 无影灯被他遮了大半,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用自己的阴影将许星眠笼罩在他的身下。 白手套包裹着修长的大手,他划过许星眠的面颊,毫不怜惜的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她紧紧的闭着双眼,看起来动荡不安,梦魇将她困住,精神世界里她无法挣脱,身体又被人困住,难受的哭了出来。 萧珩用手指抹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隐忍着,将许星眠视为易碎的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是了,这是他多么不容易,才找到的绵绵啊。 他舔了口指尖上的湿痕,光是这么一点儿,就像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毒药,他枯竭的喉咙上了瘾一般,需要更多的,更多的关于许星眠的味道。 萧珩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两侧,他弯下腰,狠狠嗅闻了一口许星眠发丝间的香气,而后整个人僵硬的,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 他将她的秀发撩到耳后,灵活的舌尖外吐,从她的耳廓开始细细舔舐。 沿着她紧绷的脖子,一点一点,细致的向下,停留在她的锁骨好一会儿,留下红色的斑斑点点后,又一路向上。 从她的下巴回到她的嘴唇。 萧珩尝尽她唇边的湿润,欲罢不能的反复摩擦,她的眼泪完全是他的兴奋剂,反复品尝着她唇瓣的清甜,这是他渴望已久的味道。 他忍不了了,短暂的离开了一秒她的嘴唇,而后长驱直入,将她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 萧珩索性半跪在治疗椅上,整个将许星眠圈入怀中,毫不压制自己的渴望,反复吮吸她的唇瓣与舌尖。 他大口大口将她的津液吸进自己的口中,又与她交换着氧气,直到她的身体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即便是在昏迷中,许星眠却求救似的,回应着萧珩的激进,这是一种求生欲望,似乎是身体察觉到了危险,本能的要讨好令她陷入危险之中的人物。 她即便只是乖巧的张开嘴任他品尝,即便只是伸出舌头供他吸吮,也足够让萧珩满足的闷哼,心中的山洪破溃,他越是激动,反而越是克制。 良久,萧珩终于舍得退出,他匍匐在许星眠的肩颈中,浓重的喘息。 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宣示着他压抑的情绪。 他在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只是。。。 “西辰。。。嗯。。。西辰。。。”许星眠呢喃着。 萧珩仿佛是被一记重拳击中,他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掐着许星眠的脖子,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问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没有收力,许星眠瞬间就无法呼吸,闭着眼睛干咳。 这样的危机使她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西辰的名字,在她的心里,西辰是唯一能救她的人。 她越是不停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萧珩越是发狂,他松开许星眠的脖子,站起身来诡异大笑,眼下一片阴霾密布。 “好,好,好,哈哈哈,好,就连梦里,你都在想着他是吗?绵绵,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他半跪在地上,用椅子旁的铁链将许星眠的手脚箍住。 萧珩的脸上表情错综复杂,已经几乎快要接近癫狂了,他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什么也不记得了的绵绵,在这种时候,还会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难道在她的心里,真的只有那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吗? 他将头埋进了许星眠的腿间,紧紧环抱住她的腰。 压抑已久的,强烈的挫败感使他无法抬头,他即难过,又无力,到底要他怎么做才好。 不然,就这样将绵绵锁在这里,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了,也不会再消失了,更不会被那个人找到,被那个人伤害了,对不对? 他的脑袋里瞬间涌入了几百种癫狂且变态的想法,而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许星眠完全属于他。 “萧。。。嗯。。。萧医生?”就在这时,他的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呻吟。 许星眠竟然醒了。 也是,他为她清理了妖毒,当然是要逐渐转醒的。 可她醒来的。。。真不是时候。 从混沌之中她的身体急转直下,像是坐过山车从最高点迅速下落,瞬间的失重感让她惊醒,一睁眼,便是过于刺眼的无影灯照在她的头顶上方。 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的光线,脑袋渐渐苏醒,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对抗中阶妖怪,被咬了一口后失去了意识,不知现在自己身在何处。 是生命值太低,被强制回到现实了吗? 不对,她的身体还处于无力状态,而腿间竟有奇怪的湿热感,她想将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赶走,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捆绑住了。 低下头,那身影明明就是。。。萧医生。 萧医生为什么趴在她的腿间哭? 听到她纤弱的声音,萧珩抬起头,满脸泪痕,脆弱的看着许星眠。 若是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现在的模样,只能是我见犹怜。 他本身就长得并不硬朗,面部线条流畅且柔和,不显凌厉,总是笑眯眯的,戴着细框银边眼镜,眼尾微垂温和,任谁与他接触,都会放下戒备。 可他现在这模样再加上这姿势,还有许星眠四肢上的铁链,实在是有些诡异了。 “绵绵,你终于醒了。”他依旧跪在地上,跪在许星眠双腿之间,靠的她极近,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打在许星眠的肚皮上,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诡异,哪里都诡异的让人害怕。 “萧医生。。。我这是在哪。。。你。。。你怎么跪在地上,你先起来好不好?”她的声音在发抖。 萧珩不置可否,他只是抬着眼,紧紧的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许星眠看,即便许星眠明显地想要离他远一些,缩起身体往椅背上靠,他也不为所动。 “绵绵,你中了妖毒,我要替你治疗。”他紧着眉毛,要不是现在这姿势不太正确,许星眠一定觉得萧医生是在为她好。 可她实在无法忽视萧珩圈住她腰身上的那双guntang的双臂,和他越来越向她靠近脑袋。 “萧医生。。。萧医生你可以不可以。。。啊。。。萧医生!”她那句离我远一些的话还没说出口,萧珩竟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前。 他的声音从她的丰满中沉闷发出,语气委屈,还在里头撒娇似的摇了摇:“不可以,绵绵,不可以,你太不听话了,我要把你关起来,你才会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