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出门买菜,看美男被抓

    次日清晨，浑身酸软的乔知语幽幽转醒。

    身子好累，奶头红肿挺立，阴蒂更是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又红又肿，双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xue口微微张合，浑浊的白浆混合着yin水正缓缓向外溢出。

    窗帘缝隙里透进一丝光，她下意识摸了下身旁，被窝是温热的，可是人呢？身上黏糊糊的，乔彦也没有给她清理。

    她手在枕头底下摸了两下，先把手机捞出来看信息。

    催稿的消息又增加了。

    几乎是手机屏幕才亮起来，乔彦的脑袋就从门口探了出来，毛茸茸的耳朵不停抖动，“醒了？”

    乔知语嗯了一声，刚想抱怨身上的不适，乔彦已经快步走了进来，臂弯里搭着柔软的毛巾，他坐到床边，眼神专注，小心翼翼的用湿润的毛巾仔细地擦拭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

    温热的毛巾拂过脖颈、锁骨、手臂……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擦拭最珍贵的宝物。

    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看着他头顶那对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耳朵，昨夜那些激烈又缠绵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乔知语的脑海，脸颊又有些发烫。

    清理干净，乔彦又帮她套上衣服，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

    伺候她洗漱完毕，他才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引着她走出卧室。

    “看。”乔彦指着客厅角落那个属于蛇的玻璃饲养箱，语气有些低沉。

    那精心布置的恒温蛇窝此刻一片狼藉，躲避xue被掀翻，垫材散落得到处都是，水盆歪倒，里面的水洒了一地。玻璃箱的门……虚掩着一条缝。

    乔知语的心猛地一沉。

    小寻不见了！

    乔知语快步冲过去，手指颤抖地抚摸着冰冷的玻璃壁。

    “小寻？小寻！”她徒劳地呼唤着，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这是她刚上大一就精心饲养的小蛇，陪伴了她整个青涩又孤独的大学时光，就这么……跑了？

    团子悠然地趴在沙发上，长长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金色的猫瞳瞥了一眼焦急的乔知语和狼藉的蛇箱，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甚至带着点事不关己的冷漠。

    “别难过。”乔彦笨拙地组织着语言，大手轻轻抚上乔知语的肩膀，试图传递一些安慰，“那个雨……所以他想，自己……走。”

    他的意思是，那场诡异的绿雨赋予了动物们觉醒的契机，小寻可能是拥有了更强的自主意识，选择了离开。

    乔知语眼眶发红，心里空落落的，她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看她还是难受，乔彦想了想，拉着她的手走向阳台。

    封闭阳台的窗户留了一条换气的缝隙，乔彦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发出一个短促而奇特的哨音。

    几秒钟后，一只通体乌黑，眼睛却闪烁着异常灵动光泽的乌鸦稳稳地落在了乔彦伸出的手臂上！

    乌鸦歪着头，用那双过于“人性化”的眼睛打量着乔知语，还轻轻啄了啄乔彦的手指，显得异常驯服。

    “也醒了……”乔彦示意乔知语，他努力解释，“虽然没变人……但，懂了，我的味道，它们认识。”

    这些动物虽然没有化形，但智力明显提升，开始形成简单的社会认知甚至“归驯”关系，这只乌鸦能如此听话地落在他手上，就是因为他身上某种气息被它们识别并认可了。

    而这种气息就是所谓的危险气息。

    譬如有虎在的地方，不允许其他猛兽生存。

    看着那只眼神过于聪慧的乌鸦，再联想到不知所踪的小寻，乔知语一阵心慌，她猛地抓住乔彦的手臂，指尖用力到发白，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彦彦……你……你会不会也……”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害怕他也像小寻一样，拥有了更广阔的“自我”意识后，选择离开她，飞向更自由、更广阔的天地。

    她不敢想象失去他。

    当年她和程湘一起选择养宠物，程湘选的是缅因猫，而她因为学业忙，选的是蛇，后来毕业了，程湘又因为工作繁忙把团子寄养在她家，可无论如何，团子始终不是她亲自养大的，于是她又养了只毛茸茸的边牧。

    乔彦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恐惧，那只乌鸦被他手臂一震，识趣地飞走了，他猛地转过身，双手紧紧握住乔知语的肩膀，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不再是懵懂和依赖，而是充满了某种炽热而坚定的光芒，直视着乔知语盈满不安的双眼，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

    “我，爱，你。”

    这是他小时候生病时，乔知语彻夜不眠守着他时说出的话。

    也是害怕他熬不过去，也是害怕他离开，性质是一样的。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最直白也最郑重的承诺，源于他作为犬类刻在骨血里的忠诚，更源于他化形后对她产生的超越物种浓烈到无法分割的爱恋与占有。

    “我，是，你，的，”他紧接着又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眼神深邃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乔知语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心尖都在发颤，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在阳光下如薄雾般消散。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汹涌的爱意，乔彦立刻回应，温柔却又不失强势地将她拥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客厅的沙发上，团子停下了舔爪子的动作，金色的猫瞳静静地看着阳台上拥吻的两人，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是甩了甩尾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将头扭向了一边。

    “家里没菜了，我得出去买点，”乔知语轻轻推开乔彦环在腰间的手臂，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她指了指乔彦头顶那对依旧精神抖擞竖着的黑色耳朵，“你……这样出去太显眼了，在家等我，乖。”

    乔彦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耳朵也耷拉了几分，闷闷地“嗯”了一声，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到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她换鞋出门，直到门锁“咔哒”一声落下。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

    在乔知语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的下一秒，一直优雅地蜷在沙发高背上的团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毛发舒展又落下，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清亮男声响了起来：

    “呵，边牧的心思果然够深的啊，乔、彦。”

    乔彦慢慢转过身，冷漠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

    还没化形……已经能说话了？！

    乔彦双手插在家居裤口袋里，姿态放松地靠在玄关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只油光水滑的大猫，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

    “昨天晚上……我可都看见了，”团子的声音带着猫科特有的慵懒，却字字如刀，“下手好快啊，还是直接从阳台丢下去的呢。”

    乔彦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

    团子被这种彻底的忽视和轻蔑激怒了，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卑劣的狗东西！你怕它！你怕争不过它，所以你把它清理掉了！”

    “呵，”乔彦终于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双属于人类，却依旧保留着犬类敏锐洞察力的眼睛，清晰地映出团子炸毛的模样，“蠢材。”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

    “那场雨，”他缓慢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吸收得越多，变得越快，”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团子浑身蓬松没怎么沾染过雨水的毛发，“你？一天到晚，窝在家里，慢，太慢了。”

    团子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

    “就算你变了，”乔彦向前踏了一步，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屑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笃定，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嘲弄，“她也不会碰你。”

    团子金色的猫瞳里瞬间燃起暴怒的火焰，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咆哮。

    乔彦却已经懒得再看它，转身走向客厅，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句轻飘飘的话：

    “蠢材。”

    超市里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蔬果混合的复杂气味。

    乔知语推着购物车，心思却有些飘忽，还在想着独自在家的乔彦和那条不知所踪的小寻。

    忽然，她脚步顿住了。

    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正推着车，侧脸线条冷峻如雕塑，他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更高大的身影，身形挺拔如松，气质冷硬，眼神锐利如鹰隼，一头黑色短发根根分明，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顶竟然竖着一对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杜宾犬耳朵！

    好……好帅！那种冷峻禁欲又带着野性的气质……

    乔知语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目光追随着那对帅得不像话的“人宠组合”。

    还没等她收回目光，旁边货架又传来一阵喧闹——

    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正挽着一个比她矮半个头，顶着一头蓬松卷曲金棕色头发的娃娃脸少年，正撒娇般地摇晃着女孩的手臂，声音又软又糯：“jiejie~买那个嘛~那个看起来好好吃！”

    头顶那对小巧可爱的泰迪耳朵也跟着一抖一抖。

    乔知语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泰迪……果然是泰迪……化形了也改不了本性啊！

    看着这些被主人堂而皇之带在身边的“化形宠物”，乔知语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觉得新奇甚至有点养眼，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忧，害怕当前的和平景象只是暂时的。

    买完东西，提着沉重的购物袋往回走，路过小区中心那个熟悉的小花园时，她的目光被角落那个公共厕所吸引，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就是那里……

    那个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的夜晚。

    猥琐男恶心的气息，冰冷的墙壁，无边的恐惧……

    然后，是乔彦如同天神降临般的身影，将她从绝望中拯救出来……

    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也夹杂着后怕，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加快脚步离开这个勾起不好回忆的地方。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乔知语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是乔彦！

    他不知何时下了楼，头上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黑色鸭舌帽，勉强遮住了那对标志性的耳朵，帽檐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正沉沉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占有欲，但此刻，更多了一层冰冷的审视。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砸在乔知语的心上：

    “看美男，看得舒服吗？”

    怎么有种被抓包的……羞愧？不对！她没出轨！也不对，乔彦是她养大的，不该这么跟她说话！

    “你管我呢，我爱看谁就看谁！”

    漂亮的杏眼里带着一丝心虚，反而更勾得人心痒。

    乔彦的瞳孔一缩，帽檐下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危险，这副傲娇又嘴硬的模样让喉结滚动，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就在他忍不住将她拖进怀里上手的时候——

    “嗯啊……别……轻点……喵呜……”

    “夹紧点！sao猫！屁股撅高点！”

    一阵放浪的喘息、粗鄙的命令声和某种rou体激烈碰撞的粘腻声响，带着动物交媾般的原始野性从不远处茂密的景观树丛后清晰地传来，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紧绷的对峙。

    两人同时一愣。

    那声音里的内容太过直白，乔知语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她是人类，清楚的知道不远处发生了什么，乔彦则瞬间恢复了狩猎者的警觉，拉住乔知语的手腕，动作迅捷而无声地朝声音来源处潜去。

    拨开层层叠叠的浓密枝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僵住了。

    树丛深处一小片被踩踏出来的空地上，一个身材壮硕穿着工装裤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像头拱食的公猪般剧烈耸动着腰臀将一个娇小的身影死死按在铺满落叶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