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爽够
还没有爽够
陈老板仓惶逃离的关门声,像重锤砸在知凛紧绷的神经上。厚重的羽绒被成了她唯一脆弱的屏障,她在黑暗中窒息般发抖,牙齿咯咯作响,汪蕴杰那句关于“缅甸猪仔”的冰冷威胁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然而,这短暂的、充满恐惧的喘息只持续了几秒。 “哗啦——!” 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掀开!刺眼的光线和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赤裸的身体。知凛惊恐地尖叫一声,像受惊的雏鸟般蜷缩起来,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挡自己布满青紫吻痕和狼藉液体的身体。 汪蕴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被打断兴致的残存烦躁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冰冷的施虐欲。他刚刚被陈老板搅扰的兴致,需要更直接、更彻底的宣泄。 “躲?”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随即俯身,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知凛纤细的脚踝!他毫不怜惜地将瑟瑟发抖的女孩从凌乱的床中央拖拽出来,丝绸床单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啊!不要……”知凛绝望地挣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踢蹬着,却如同蚍蜉撼树。 汪蕴杰对她的反抗嗤之以鼻,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猛地用力,将她从床上整个拖拽到床沿,然后在她惊恐至极的注视下,粗暴地分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将她其中一条纤细白皙的小腿,直接扛在了自己宽阔而坚硬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被迫大幅度打开,最隐秘、最脆弱、刚刚承受过粗暴侵犯的部位,以一种极度羞耻和毫无防备的姿态,再次彻底暴露在他眼前。腿根深处残留的撕裂感和粘腻感尚未消退,此刻被强行拉伸开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我还没爽够呢。”汪蕴杰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残忍的宣告。他甚至没有任何前戏,那早已重新昂扬、顶端带着凶悍紫红色的欲望,对准了她那红肿不堪、微微翕张、还残留着血迹和体液的小小入口,腰身狠狠一挺! “呃啊——!”知凛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肩上那只冰冷沉重的小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昨晚和今晨累积的剧痛在瞬间被再次撕裂放大,那粗粝的硬物像烧红的烙铁,再次蛮横地撑开她紧致湿热的rou壁,深深贯入最深处! 汪蕴杰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都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完全不顾身下女孩的痛苦哀鸣。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扛在肩上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恶意地揉捏着她被迫挺起的、饱受蹂躏的胸前柔软,看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小脸和汹涌而出的泪水。 “为什么躲?”他一边冷酷地挺动着腰身,每一次深顶都撞得她身体剧烈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一边俯视着她痛苦的眼睛,声音冰冷地质问,“让老陈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他猛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她钉穿,“这么乖地张开腿挨cao……”他恶劣地模仿着她生涩取悦他的动作,“不是让你更‘安全’吗?” “呜……”知凛痛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她吞噬。身体的剧痛和精神上的凌迟让她意识开始模糊。 “嗯?”汪蕴杰似乎不满她的沉默,腰身撞击的力道骤然加重,速度快得让她无法呼吸,“告诉我!”他掐着她胸前柔软的手猛地用力,留下更深的红痕,“为什么在那个猪头面前敢抄刀子,在我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她内壁因剧痛和恐惧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满意的弧度,“……就乖得像条天生的母狗?嗯?” 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扭曲的征服欲得到满足的答案。这问题本身,就是对知凛最后一点残存自尊的彻底践踏。 知凛被撞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恐惧和无边无际的绝望淹没了她。她能说什么?说因为他比陈老板更可怕?说因为他掌握着她无法想象的生杀大权?说她为了渺茫的“安全”只能献祭自己的一切尊严? 这些话在她喉咙里翻滚,最终却只化为更加汹涌的泪水。她只能无助地摇头,发出不成调的悲鸣:“不……求你……啊……” 她的沉默和痛苦似乎更加刺激了汪蕴杰。他不再追问,只是将所有的暴戾都倾注在身下的动作上。他像一头冰冷的凶兽,专注于这场单方面的施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体液和血丝,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碾碎她的内脏。扛在他肩上的小腿被他箍得生疼,身体随着他狂暴的撞击无助地摇晃,像狂风中即将散架的破布娃娃。 终于,在他一阵近乎要将她贯穿顶飞的、凶狠到极致的冲刺后,汪蕴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吼。他死死抵在她身体最深处,guntang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液体,毫无保留地、重重地喷射而出,灌入她脆弱稚嫩的zigong深处! “呃啊——!”知凛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痉挛、抽搐,像离水的鱼。那guntang的冲刷感伴随着剧烈的撞击余韵,带来一种灭顶的、混合着生理性极限和纯粹痛苦的冲击,瞬间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意识。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汪蕴杰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了几秒,才缓缓抽身而出。粘稠的混合液体顺着她被迫高抬、无力垂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在昂贵的丝绒床单上留下刺眼的湿痕。 他站起身,冷漠地看了一眼床上彻底昏死过去、浑身布满情欲和暴虐痕迹的女孩,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发泄后的短暂平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掌控一切的餍足。他随手扯过刚才掀开的被子,像盖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潦草地扔在她赤裸而狼藉的身体上。 然后,他赤着脚,径直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