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笔戏佳人
第六章 笔戏佳人
绮梦绚丽,何芸玉又羞又甜,全然不觉自己是在梦境中缠绵。小嘴忍不住轻哼出声,胸脯不自觉地往前一送,大奶儿晃悠悠地撞进他手心里。 奶团儿躲过了那磨人的笔杆,奶尖却被灵巧的手指正正好捉住了,不轻不重地揉捻起来。每一下都是醉人的快活,惹得她腰眼直发麻,整个人如同春水般软在他怀里。 饱硕的雪脯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白嫩的奶rou上泛起一层薄红,顶端娇嫩的樱果儿被搓得又酥又痒,让她连脚背都绷紧了,似要躲开那恼人的指尖,却又止不住将胸口往他掌心送了送。 笔头上那晶莹的蜜露似坠非坠,在笔尖凝聚成珠。他低笑一声,将那蜜珠悬到一团绵奶上方,却又未真正触到顶端那嫩尖儿。她心头陡然升起一丝期待,直勾得她浑身发颤。奶珠痒得雀跃不止,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宛如一颗樱桃在枝头晃悠,鲜艳欲滴地顶在那雪团上。 她屏住呼吸,只等着那一瞬的临幸。胸脯剧烈起伏,雪腻随着心跳微微发颤,连奶rou上的绒毛都敏感地直立起来。 忽然,“嗒”地一声,那滴蜜珠终于垂落下来,正好滴在奶尖儿上,浸润在粉润的乳晕四周,绽开一片黏腻的水光。蜜汁很快又顺着奶球儿继续下滑,拖出一缕蜜痕,奶rou顿时又被激起颗颗细粒,直叫她娇喘吁吁,贝齿亦不自觉地咬住了樱唇。 “夫人,你瞧……”他瞧着蜜浆在奶儿上绚丽夺目,心里顿时一荡,不由将笔杆横压而下。奶rou软糯糯地从笔杆两边溢出来,几乎要把那紫毫笔给裹拢。这艳景愈发让他目光发热,下身胀得发疼。 何芸玉闻声看去,只见竹纹深深陷进那奶团软rou里,一丝粗粝的触感透过肌肤传来,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guntang了。 “蜜液在夫人这里多美……”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奶儿都打颤了……”尾音擦过她耳廓时,惊得眼尾泛起湿漉漉的水雾。 他正浑身畅快,忽见她眼角似是泛起泪花,不由心里一疼,连忙温柔地替她拭去那点湿痕。而就在他指腹摩过那睫梢时,却被她突然叼住手腕,活似被惹急的小猫儿,只是贝齿又舍不得发劲儿。那欲拒还迎的娇憨样儿,惹得他胸腔发颤,呼出一股热气扫过相贴的肌肤,烘得她浑身发烫。 笔尖重新在雪脯间游走起来,勾勒起一道道胭脂色的红痕,描画出一副动人的春日画卷。 蓦地,笔杆从奶根处挑起了整个奶团儿,肥美的奶rou顿时猛烈地晃动起来,白嫩嫩的颤个不停,乳浪层层叠叠,硬是晃得人发慌。顶端粉珠儿亦被颠的发颤,漾起一阵酥麻直窜她脊背,唇瓣顿时被咬得发了白。 突然,她腿心涌出一股热流,一股湿意透过轻纱亵裤,在锦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这突如其来的春潮,更让她心慌意乱,不由悄悄夹紧了腿根,哪知那嫩缝儿竟越是湿意汹涌,简直让她羞臊难当。 笔锋悄然急转直下,擦着紧绷的玉腹滑落。她立时惊喘着就要并腿,却被他用膝盖柔柔顶开,那浑圆的臀儿便只好压在了他胯间。瞬间,薄衫下一根硬物深深陷进她臀缝里,又大又烫,一股灼热顺着腰眼就往下窜,酥得她腿心直打颤。 “嘶,夫人……这里……好软……好嫩……”李慕白只觉两团肥腻压上了腿间那物,撞得他浑身发酥,再难克制心中情潮,腰胯止不住往前一送,两人竟同时一抖,好不畅快! 笔尖含着蜜露,在那湿透的腿心画着缠绵。花唇儿水光淋漓,笔锋每拨一下,就带出细碎水声。笔尖刮到花蒂儿时,肥软的臀rou本能地往后挤压,把那guntang的物儿夹得更紧,连腿根都绷出了细密纹路。 “唔……笔……擦到了……”她突地惊喘出声! 原是那笔杆竖着卡进了花xue的缝隙里,粗糙的竹纹正抵着发颤的花蒂,稍一转动便掀起阵阵酥麻。她本能地扭着腰想退,反叫臀儿在他胯间磨得潋滟水光,细碎的摩擦声在静室里格外清晰,勾得人心尖直打颤。 快意渐浓,逼的何芸玉心慌意乱。她只觉着自己横竖都已湿透了,索性就不管不顾了罢。这念头在心头一滚,她便再也按耐不住,不由松了那肥嫩的臀瓣。火热的巨物立时便顶着臀缝厮磨起来,直磨得她浑身guntang,喘息早就乱了,急促间尽是甜腻水汽,连鬓角都沁出细汗来。 腿心的春水愈发丰盈,浸透了她那绸裤,在他衣袍上亦洇开一片深色。每当臀rou厮磨挤压,便带出黏腻水声,羞得她心儿乱跳,肥臀却自顾自地继续耸动,连纤腰都畅快起来,在晨光里绷出两道诱人的腰窝。 “李、李大夫……痒……”她带着哭腔娇唤,声儿颤得不成调,尾音里夹着难耐的呜咽。 李慕白似是察觉到她煎熬得狠了,将那温热手掌扣住她腰肢往上一提,guntang的硬物一下就抵住了那花口。 她娇躯一震,险些惊叫出声,急急要抬起臀儿,却被他稳稳扣在怀里,动弹不得。那灼热顶在花缝口跳动,温度透过薄衫直袭花xue,撩得她心痒难耐。 她屏着气,连心跳都快听不见了,唯有腿心烫得要命。花口渐渐被抵得张开,花唇被磨得发热发软,似是再退也退不开,只能颤着腰肢,任由那巨物紧紧贴着。 阵阵热浪持续窜进花缝儿,她心里慌得发颤:怎……怎地这样烫,烫得人都要化了!不想这念头却激得花xue翕张起来。 “唔……好……好烫……”她不禁呜咽出来,声音却软得没有力气,反倒更添娇怯风情。 奶尖儿被急促的呼吸颠得直颤,奶团也跟着乱摇。她心乱如潮,只觉得花xue被这样子抵磨,比方才更加难挨,眼角不由又急出些雾气来。 “夫人,这回好些了么……”他温柔的替她吻去那水雾,复又含住她娇软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耳廓,热气直往她耳心钻。那声儿像带着火星,把她心儿烫得更酥,连绷紧的腰肢也化作了春雪,只软软融在他怀里娇嗔不休。 她心口怦怦乱撞,羞得眼眶都红了,却又像小兽般无处可逃。一股欲念勾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纤指紧紧揪住凌乱不堪的衣襟,小嘴颤声喃道:“嗯……更……痒了哩……”声若蚊呐,很快便被他含笑截断。 “那我来替你解痒吧……”他勾着她那绸裤,缓缓往下拉动,蜜浆裹着花液将薄绸带出细碎轻响。湿裤被一寸寸慢慢褪去,牵扯出几缕羞人的银丝,终于显露出那娇嫩的花xue。xue口已被滑腻润透了,清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泛起一层莹薄光晕。 “夫人……”花xue儿粉润,诱得他忍不住伸手掠过那湿漉漉的花缝,激得花瓣儿一阵战栗,他不禁叹道:“这xiaoxue儿……当真嫩极了……”暗哑的嗓音裹着情潮,指腹若有似无蹭过花蒂,又惹得那嫩珠儿直跳。 她双颊已绯红如霞,凤眸含雾欲滴,听得他夸那xue儿,正待偷眼去瞧个真切,却被他一把揽住胸前那对雪团儿,恰好挡住了视线,惹得她更是心头好奇。 白生生的腿根上浮着几道浅淡红痕,腿心那粉嫩的妙处正微微翕动,倒似枝头初绽的海棠,颤巍巍地透着股馋人劲儿。 “夫人,看这里……”含着热气的嗓音往她耳心里钻,那粗长的硬物正在花口细细研磨。这般恼人的磨蹭,贝齿咬得再紧,也禁不住漏出声声呜咽。 她瞧不见那物儿是什么模样,只觉棱角分明的,专挑花xue最嫩的软rou刮蹭,不过三五下就蹭得她骨酥筋软,活似那无骨的雪美人。 那guntang的顶端在xue口缠绵,她好不容易拨开碍事的肥奶儿,急急垂眸瞧去,恰巧瞧着那红润润的玉龟一个不经意地偏移,龟棱虎头虎脑地擦过藏在花瓣间的蒂珠儿,擦得腿根都战栗起来,连带着粉缝阵阵翕张,活似那桃花鲫鱼嘴,正吐着泡泡儿讨食。 “坏人……”她羞嗔一声,尾音却软得发颤,心里恼那物什使坏,却又偏偏痒得受用,连羞怨都化作酥意。 那龟首坏坏的地打着转,一时用饱满的龟rou抵着花瓣画圈儿,一时又使棱角刮过花蒂。花口早就羞怯怯地张开了,可那坏家伙就在门外蹭弄,活似个顽劣书生,拿着书卷在门前踱来踱去,就是不肯进门。 李慕白看着那花口滑腻腻地蠕动,不由发出低笑,将笔杆抵着她腿心,故意引那龟首在花唇间游走。笔锋扫过花瓣时,玉龟偏要坏心眼地蹭过那发硬的花蒂。三番五次下来,她那丰润的腿根儿早颤得不成样,花露不断从被刮红的花缝里沁出,把那玉龟和花瓣嬉戏处都润成了潋滟水泽。 最羞煞人的是身子自个儿动了情——明明那家伙还未真个入体,花间嫩rou便先蠕动起来,待那圆头儿端稍一使力,里头的细褶便自个儿舒展起来,连花径都颤巍巍地打开了,缝里粉rou竟如芍药初绽般寸寸舒展开来。 她忽地揪紧了纤指,只觉再这般下去,怕是要丢脸地开口求他了! 正在她心慌意乱间,未料那guntang的巨物忽撤了半寸,花口猛地一紧,xue心亦陡然一缩,空虚顿如春潮漫上心头,竟比先前的厮磨更难捱十倍。 玉龟突突跳颤,带出“咕唧”轻响,在两人腿根间拉出细亮水线,随着花唇轻颤而晃悠。花户可怜兮兮地张合着,活似在无声地挽留,连腿心细绒都挂满了晶露。 “别……别拿走……” 一声哀求刚出口,她自己先惊着了。腿儿下意识一夹,反倒把蜜液挤得顺着腿根往下滴落,在雪肤上爬出几道弯弯的水痕。羞意惹得她耳尖红的似要滴血,连忙别过脸去,小嘴偏又漏出丝甜腻哼声,只得把脸埋进锦被里。可腿心那xue儿还在一跳一跳地颤,活似揣了只不听话的小兔。 “嗯……”她腰肢儿自个儿追了上去。身子不争气的贪痴,让她越发心痒痒的。偏被他双掌托着肥嫩的臀尖按回原处,这一按倒彻底把腿心那馋意勾了出来,小嘴如诉如泣的喘息着,不管不顾往上挺了挺,活似春雨前的嫩笋尖,急巴巴地赶着要承露。 “夫人,别急,我这就进来……” 他似是终于舍不得她难受了,将那粗长一个深顶,直贯进花心子,顿时激得她眼前金星乱迸,花间嫩rou紧紧裹着那guntang的玉茎咂吮起来。 她“啊——”地惊出半声,哭腔里拖着尾音,身子被撞得往前一栽,胸前雪奶霎时被挤得四溢开来,掀起一层层白浪。 那粗壮的玉茎破开紧致的花rou,一寸寸撑开娇嫩缝隙,直撑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来。花径里头每道褶儿都舒展开来,紧紧缠住茎身,活似春雨里的嫩芽儿缠着青竹。待抽离时又层层蠕动,惹得她夹紧肥臀,连臀窝都颤出细密涟漪。 即便在梦中,那滋味也前所未有地鲜明。那巨物在花房深处躁动,每一次触碰都似要撞进心尖,令她不知所措。被填满的酸胀里,偏又裹挟着guntang的温柔,仿佛千万缕游丝在血脉间游走,令她心神皆软。 这令人战栗又迷醉的滋味,叫她完全沉了进去。胸前两团雪腻在快意间来回荡漾,腿心儿一耸一耸的,带得白生生的腿股直颤。原本紧闭的花唇被胀得微微外翻,深处更是缠绵得紧,似要拿花心记住那玉龟的形状。 她再也耐不住体内翻涌的快意,纤腰愈发用力往后迎合,雪肤上沁出细密香汗。朱唇漏出断断续续的娇喘:“李……李大夫,好痒……”螓首轻摇,桃腮愈显娇艳,“你……再快些……”那声儿里已带了几分哽咽。 心里羞意翻涌:“要死了,怎好开口求他快……”这念头偏又勾得腿心愈发馋动,花瓣儿使力一裹,倒把那玉物吞得更深。 话音儿刚落,体内那硬物便如了她的愿,快进急出起来,带出一声声“咕啾”的水响,在静室里格外分明,臊得她腿心又是一阵绞紧。白嫩的臀瓣颠得“啪啪”作响,叫她慌得想去按住,偏生又舍不得停下这畅快,只好将被褥揪得更紧。 “夫人,如今……”他喘得厉害,手掌牢牢钳住那两瓣丰臀,每记深顶都又快又狠,活似要顶穿她的花心子,“够快了么……”尾音化在两人肌肤相贴的黏响里,伴着急喘在耳畔打着转。她那纤腰被撞得直往前折,胸前两团雪rou相互撞得通红,倒像枝头熟透的蜜桃蹭破了皮。 “啊……太、太深了啦……不是要你这么深的……嗯……啊……”她嘴上这样娇嗔着,身子却口是心非的扭得欢。每当那物儿退出些许,湿滑的花径就急急地收缩挽留;可当真顶到深处时,纤腰又像受不住般绷得笔直。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倒像是花枝承露,既要贪那甘霖滋润,又怕露重压折了嫩蕊。 “夫人这嫩xue儿……”他故意缓了势头,品着那里头嫩rou不依不饶的缠裹硬物,“倒是不嫌深……咬得这般紧……” “嗯,你欺负人……”她来不及撒娇,羞臊的轻拧他一记,可偏那腿心儿又实诚地绞了几绞,美得她身子直晃。最是那贪馋的花xue,玉物不过略缓半分,它倒自个儿蠕动着送上前去,惹得两人一阵哆嗦。 湿滑的花径里一阵阵地收缩,吮得啧啧作响,像是要把那巨物绞断一般。胸前晃动的粉尖,仿佛不知疲倦,随着每次深顶跳动,饱硕的臀瓣儿也晃荡不已,在他胯间撞的噼啪作响。 猛然间,他似不再忍耐。身下猛烈的挞伐,每一次撞击都深抵花心,室内只余rou体撞击的脆响与她破碎的呻吟。 每当那粗硕的玉龟重重揉顶,一股酥麻就从花房深处直窜全身,激得她浑身都绷紧了。脚尖死死抵着床褥,连脚背都绷出月牙般的弧度。 “啊……别……那儿……”她嘴上胡乱地讨饶,身子却赶着把花心深处往那龟首上送,悄悄低头瞥了一眼。只见平日紧俏的小腹,这会儿竟鼓胀起来,慌得她忙抬头装没瞧见,倒把香腮憋得更红了。 一时,两人的喘息缠在一起,越来越粗重,偏偏又夹着她断续的胡言乱语:“顶到了……嗯……不是……那里……”也不知是要深一些,还是浅一些。只是每当那物退出重入时,内里的褶儿们就急不可耐地裹挟,像是怕他不肯再进。雪臀儿更是忙不迭往后顶,紧紧的夹住,一副又贪又羞的绝妙画卷。 “夫人……xue儿里头更紧了哦……”李慕白痴痴疼爱着她,每次深入都带着情动的力道。 “讨厌,不许……不许你说……”她又羞又急,小手欲要去挡住脸颊,身子却蓦地一软,带得浑身艳rou掀起涟漪。 李慕白看着她乳白的腰臀滑腻荡漾,玉背更是光洁动人。引得他按捺不住,俯身用唇舌轻抚,从腰肢到秀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光。 “啊!别舔……”何芸玉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浑身打着颤,敏感的腰肢在他掌下扭动。那灵活的舌尖偏偏坏坏地在腰窝处打转,时而轻嘬如品蜜,时而画圈似研墨,直搅得腿心又涌热泉,将二人相接处浸得水光潋滟。 “李大夫,好痒哩……”她呜咽里满是羞恼,可身子却往后贴得更重,像是要把那作乱的舌尖吞入肌肤。雪白的秀背弓出诱人的曲线,宛如一弯新月,随着他的吮吸战栗。 “坏人……别舔了……那里……嗯啊!”她纤腰陡然弓起,像被惊扰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腿心忽不自觉的夹拢,花房亦剧烈收缩,像千万朵含露的海棠同时合拢花瓣。快意如火光般窜过脊背,花径如有生命般蠕动绞缠,惹得那guntang的巨物跟着突突直跳。 而内里突然绞紧,竟是她自己先尝到了甜头。那层层叠叠的嫩褶儿互相蠕动挤压,仿佛千万缕羽绒细意搔挠在最酥处,每一下都像是在魂魄上轻轻一勾。 快感从颤抖的花心深处反窜上来,似春雷劈中心弦,震得她浑身都绷紧,却又被甜蜜的潮意冲得欲飞欲散,比他适才的深顶更添三分销魂。 “唔!”她突然睁圆了湿漉漉的凤眼,仰起秀首。原来绞得太紧时,粗糙的棱角反而会刮蹭到更多意想不到的软处,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云端。 花径越缠越紧,偏又带出几声黏响,惹得酥麻更甚,倒像是捧了满手的花蜜小童,自己先被甜得晕晕乎乎的。小嘴溢出断续的呜咽,带着哭腔黏在他怀里,任那香汗顺着奶尖滴滴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