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雨夜捡回湿身兔兽人,揉着耳朵看他发抖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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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对待兽人的方式,就像对待一群会走路的危险品。 他们有着动物的特征,兔耳、狼尾、虎纹,却又能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政府说他们是"特殊族群",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群空有蛮力的低等生物。智力测验第四级,这是官方给出的数据,意味着他们永远达不到普通人类的平均智商水平。 新闻里总在报道兽人伤人的事件。上周一个熊型兽人在工地发狂,拍碎了三个工人的脑袋;前天又有餐馆老板投诉狐人服务员抓伤了顾客。每次这种新闻一出,街上巡逻的警察就会变多,看到落单的兽人就驱逐。 "他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我同事李姐在一边等车一边说,"就跟没驯化的野兽一样。" 我低头刷着手机没接话。屏幕上正在播放最新视频:几个年轻人围着个猫耳兽人少年拳打脚踢,那孩子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评论区清一色的"活该"、"畜生就该这么治"。 雨点突然砸在手机屏幕上。我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赶紧把手机塞进包里往家跑。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时,我看到了他。 一只兔耳兽人蜷缩在我公寓楼下的屋檐下,浑身湿透。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新闻里那些血rou模糊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 但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瘦得能看到肋骨的身子上套着件破旧的连帽衫,脸上还有淤青。更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求、求求你..."他的声音细如蚊呐,耳朵紧紧贴着脑袋,"能让我躲会儿雨吗?就一会儿..." 我握紧了包带。理智在大声警告我:你知道收留兽人多危险吗?他要是半夜发狂,你这小身板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的耳朵抖了抖,雨水顺着绒毛往下滴。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宠物店看到的那笼待领养的兔子,也是这样湿漉漉地看着路人。 "要跟我回家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耳朵微微竖起:"真...真的可以吗?" 就这样,我做了这辈子最不理智的决定。 电梯里,他紧贴着角落站着,浑身滴水。我偷偷打量他:身高将近一米八,比我高了大半个头,但瑟缩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小了一圈。兔耳朵上的毛因为淋雨而结成一绺一绺的,尾巴——啊,他还有尾巴,一团蓬松的白色毛球,湿漉漉地垂着。 "名字?"我问。 "白...白小。"他声音发抖,"因为我毛是白色的..." 我点点头。真他妈可爱,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进屋后,我扔给他一条毛巾:"擦干。别把地板弄湿了。"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耳朵和尾巴。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连帽衫湿透了,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腰线。他擦头发的动作让衣服上拉,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 我咽了口唾沫。 单身二十七年的社畜生活让我积累了太多压力。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自慰。现在屋里突然多了个看起来这么可口的兽人... "姐、jiejie..."他怯生生地叫我。 这个称呼让我心头一颤。我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去衣柜里翻出几件宽松的运动服:"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换这个。你睡沙发。" 他接过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浴室水声响起时,我瘫在沙发上,用手捂住脸。我在干什么?收留一个陌生兽人?要是被公司知道,我可能会丢掉工作。要是被邻居举报,我可能会被赶出公寓。 但当我闭上眼睛,浮现的却是他纤细的腰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水声停了。我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光脚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jiejie...我洗好了..." 我睁开眼,差点咬到舌头。我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头发半干,软软地搭在额前。最要命的是那对耳朵——洗过后蓬松起来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过来。"我声音有点哑。 他乖乖走到我面前,身上带着我的沐浴露香味。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比想象中还要柔软。他轻轻"呜"了一声,但没有躲开。 "为什么找我?"我问。 "因为...jiejie看起来...很温柔..."他低着头,"其他人看到我就躲,或者扔东西...只有jiejie停下来..." 我嗤笑一声:"温柔?"天知道我脑子里现在转着什么龌龊念头。 手指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耳朵往下,抚过脸颊。他的皮肤很烫,呼吸变得急促。当我拇指擦过他嘴唇时,他轻轻含住了我的手指。 cao。 我猛地抽回手,站起来:"睡觉。明天再说。" 他茫然地看着我,耳朵耷拉下来:"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我硬邦邦地说,"去沙发上躺着。" 关灯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动静,他大概也睡不着。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 我摸出床头的振动棒,咬住嘴唇。想象着那双含着我手指的嘴唇,会是什么感觉?他那么温顺,如果我命令他跪下... 手指加快了速度。快感堆积的同时,罪恶感也在膨胀。他那么信任我,而我却...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死死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走出卧室。白小已经醒了,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你在干嘛?"我皱眉。 他抬头,耳朵立起来:"我、我想帮忙...jiejie收留我,我不能白吃白住..."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身上,白色的毛发泛着金色的光。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错误的开始。 但我已经不想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