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好癫(h)
09 好癫(h)
怀愉更是不为所动,迈步迈得很坚定。 然后就被提溜住了衣领。 “放开我!” 要是被孟家的人看到她跟自家人拉拉扯扯,估计会冲上来扇她耳光。 私生子就是这般见不得人。 “你怎么不跑了?” “你拽着我,我怎么跑,是我不想吗?” 他像拖货物一样扯着她走,要不是不想跟孟家纠缠不清,她多少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你安分点,一会我送你回去。” “滚,谁要你送!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脚。” 这孟鹤南抽的哪门子疯,之前一副恨不得饮她血啖她rou的样子,现在装什么好哥哥? 看到他就烦。 一进包厢,全是熟人。 看到她,有些人的脸色实在是好看得很。怀愉觉得有意思极了,冲他们招了招手,“嗨~” 孟鹤南瞪了她一眼。连招呼都不能打,还拉她过来,霸道得很。 “小愉,你……怎么来了?” 第一个向她搭话的是孟鹤苒,孟鹤南同父同母的亲妹。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顾岳。 自那件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碰面。 旁边也都是孟鹤南他们的好友。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被孟家赶出来的可怜虫吗?” 出言讽刺她的人,是白斐禄,打小就暗恋孟鹤苒,可惜被顾岳截胡。 “一段时日不见,小白你还是这么舔啊。” 怀愉作叹息状,“可怜见的,都这么舔了,我们小苒眼里还是只有顾大少爷呢。” “都少说两句。” 孟鹤南发话,怀愉笑了笑,“他嘴太臭了,你怎么还跟他玩在一起啊,不嫌掉价啊?” 仿佛与他们的热闹无关,角落里还坐着一人。她没想到这人也会来,温瑾虞,船王温家的继承人,他自小体弱,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这是什么男色快乐池,小愉你随便拉一个,这段时间不就有了吗?】 “别了,沾了孟家的味,熏得很。” 孟鹤南并不把她的讽刺当一回事,拉着她靠外边坐下,离孟鹤苒和顾越远远的,嗯,跟防贼一样,导致她的位置很靠近温瑾虞。 他的性子冷淡得很,怀愉也没跟他打招呼。 谁都没想到,等她坐下,温瑾虞问了个问题,“顾岳,你跟鹤苒什么时候的订婚宴?” “瑾虞哥,是下个月12号。” 顾岳还没说话,孟鹤苒抢着回答了。 “那便快到了,我会准备好订婚贺礼。” 这话一出,包厢内众人神色各异。 唯有孟鹤苒喜色几乎遮不住,“谢谢瑾虞哥,我很期待。” 孟鹤南给她点了杯果汁,她没喝,刚想用尿遁的借口离开,孟鹤南握住她的手,愣是一把给她锁原地了。 “你干嘛?” 说实话有点恶心了。 她回忆起,他把顾岳一把推倒,拽着她出房间,然后把她像扔货物一样扔地上。 “你居然勾引你jiejie的未婚夫,你还要不要脸!” “顾岳自己喝多走错房间,上来就把我扑倒,你说我勾引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想攀高枝不可能!” “你们孟家养着我不就当我是个玩意儿,随便送人吗?想用我攀高枝的,是你们,不是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孟鹤南那一刻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不勾引顾岳,好像对不起你们给我泼的脏水。以后我在孟家一天,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有本事就把我逐出孟家,不然她孟鹤苒的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在我床上。” 不等孟卓海回来,他的大老婆已经把她移出孟家的户口本,她不再姓孟了。 孟卓海回来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每月让管家给她打点生活费,没让她饿死,大概是怕她曝尸街头,丢了孟家的脸面。 当时都撕破脸皮了,孟鹤南现在再来这出,她是真怀疑他是不是失忆了。 “说了,我一会送你回去。” 不得不说,他很了解她,是料定她会跑。 怀愉翻了一个白眼,孟鹤南此时像是没什么脾气,像是没看见她的态度。 “我能不能把秦炤喊过来,把他揍一顿啊?” 【小愉,你之前怎么说我的来着,用秦炤用得顺手,你自己不也是!】 “这场合让秦炤来咬人再合适不过了。早知道会遇见这个恶心的男人,当时就不答应秦霂了。唉……” 她叹的那口气太大,惹得几人朝她看来。 “喝你们的酒吧,在这憋得慌,别见怪啊。不过,你们怎么不点几个男模啊,这么喝酒多干啊。” “你这么饥渴呢。” 怀愉睨了白斐禄一眼,“不然我用洗拖把的水给你洗洗嘴,感觉那水都比你嘴巴干净。” “你!” “你什么你,老子纯欣赏美丽事物碍着你?滚一边去。” “孟怀愉!” 这声是孟鹤南叫的,刚刚还一副不咸不淡不生气的好好先生模样,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急眼了。 “别攀亲戚啊,我不姓孟。” 统,给我续130%的力量,是不是比230%的便宜来着。 【15点能量值。】 “便宜,买!” 她懒得装了,直接以现有的全部力量将他一把甩开,孟鹤南被她一把掀翻在沙发上。 “怀愉,你怎么能推哥哥!” “哇,他好金贵啊,推一下又不会死。难不成,他怀孕了,推不得。让我看看,孩子掉了没?” 说着还真往他下身看去。 “刚刚你抓着我忍了又忍,突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还要忍?不好意思啊,我懒得装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我牵一下都不行?” 孟鹤南质问的语气,像是质问什么出轨的对象一样,还伴随略显受伤的眼神。 “你怎么变这么茶了,啧啧啧,跟孟鹤苒学的吗?”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噢,忘记说了,我确实很讨厌你,不过别觉得不爽,我平等讨厌孟家所有人。这还要感谢顾岳呢,要不是他闹那出乌龙,我现在还要忍着恶心看你们的嘴脸。现在好了,睡得好吃得香。孟老板每个月还给我打点钱,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不再看孟鹤南那天崩地裂的表情,她径直离开。 “完了,一生气就忘记了关功能了。还有多久?” 【十分钟,怪我忘记提醒你了。】 “没事,十分钟够了。” 怀愉并不在意,这夜店十分钟怎么着也能走出去了。直到她被人堵在一楼厕所门口。 堵她的男人还是那副冷淡的眉眼,“怀愉。” “温公子,有何指教?”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惊掉了怀愉的下巴。 “温公子这是在?” “这么讨厌孟家,犯不着用上顾岳。”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我也可以帮你。” 她用食指轻轻抵开他的靠近,生怕碰痛了他,“多谢温公子,已经不需要了,我现在都不姓孟了。” 连孟鹤南两兄妹都不会轻易开罪他,跟他搅合在一起,她又不是嫌命长。 “为什么,是我不好看吗?” 他常年在宅内养病,皮肤养得润白,温家人亦是出了名的好颜色,他温瑾虞是多少女子求而不得的梦中情郎,“不好看”这词跟他沾不上半毛钱关系。 “怎么会,你要是不好看,这世界上还有好看的吗?” “你啊。” 说得怀愉是受宠若惊。 【美男都自荐枕席了,小愉,上!】 “上什么上,只想快逃。”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怀愉总感觉比秦霂更值得警惕。 “多谢温公子抬爱,但您这身份真犯不上找我这种小人物。” 统统统,还有几分钟? 【2分钟了。】 “不然,您往旁边让让,我先走了。” 她小心翼翼地横向挪动,见他没动,还以为是同意了,刚出了他圈定的范围,正待跑路。 被他从后环住了腰,没什么温度的嘴唇印上她的脖子。 “愉儿,”他贴着她的脖子说着话,那感觉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上了一般。 “温公子,有话好好说嘛,不用动嘴。” “愉儿这话就不对了,不动嘴怎么说话呢?” “您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愉儿真见外啊,我又不比你大多少,不用尊称的。” 本来她就该是他的,孟卓海都答应他了。要不是顾岳,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愉儿,外面好玩吗?你除了跟秦炤上床,还跟谢舟做了吗?” 他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的,怎么也没个人来上厕所打断一下这人施法。 怀愉哪里知道,这里已经被他的人围上了。 “你的人没跟秦霂的人打起来吗?” 都跑来监视她,都闲得慌。 “秦霂的人来得快,也走得快,哪能轻易让他们发现呢。” 听这意思,他从很早就开始监视她了呗,早占据有利地形了。 “愉儿,这么喜欢玩儿,怎么不跟我试试?” 他挑开她的裤子,手指往下,碰了碰阴蒂。 “温公子体弱,万一死在我床上,罪过不就大了?” “这么说,愉儿是紧张我。” 他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往她耳朵上吹气?sao包得很。 而且她的话明明只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温瑾虞挺会玩曲解那套的。 “跟你玩儿也可以啊,但只是玩儿。” 他这么想跟她玩儿,这不是瞌睡来了给她递枕头吗? “愉儿不想对我负责,愉儿坏。” 他的牙碰了碰她的耳垂,又含进去舔吮。 “你的家族还能让我对你负责吗?我不找你负责,他们都烧高香了。” “那就让他们别烧高香了。” “温公子还真是‘大孝子’。” 也不知是没吃过rou还是没喝过汤,他半褪了她的裤子,就把性器往她xue里塞。 “你不怕摄像头?” “还没人敢拍我。” “不带套?” “你生下来最好了。” 这世界终究是癫了。 醒脑丸的效果在他们拉扯之间结束了,怀愉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开始腿软。 她直直将他的东西吞了进去。 还真是结束得恰到好处呢。 刚刚还干涩的xue不停分泌着水液,又湿又热。 “愉儿的xue这么好插,应该早点找我玩的。” 说他体弱是不是谣传来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一样,坚硬的rou棍捅得又深又重。 他抱着她,每一下都捅进宫口,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她的zigong。 怀愉忙讨饶:“别这样,痛。” “知道痛就好,谁许你把第一次给秦炤的。” 有点冤枉人了,但她也没法给秦炤洗刷冤屈。 “对不起,”zuoai的时候,她总是服软很快,“你慢一点轻一点,你只顾自己的话,我以后不跟你做了。” “愉儿别说胡话。” 他虽是这么说,但之后不再进得那么深了。 他似乎很喜欢亲她的后脖,每次亲那里,他总是插得很急。 【把你当他的雌性呢。】 他并不满意在这毫无情调的地方做,插得很急,把jingye全射进来之后,还用她的内裤把xue口堵住。 “我不要,难受。” “我抱着你。” 他拦腰将她抱起,步履走得异常稳当。 “你体弱是骗外面的?” “抱自己的宝贝还是抱得起的。” 敢情是薛定谔的体弱?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宝贝了,你有通知过我吗?” “愉儿一直都是啊。” 他还有多的力气扶着她的上身,亲了她一口。 他抱她上车,升起隔板,略显粗暴地拽出堵着她xue的内裤,换成rou棍,又插了进来。 “你没做过吗?这么急。” “只想跟你做,不养久一点,怎么把你插爽,嗯?” 还自卑上了。 她揽着他的脖子,送上唇,“已经很爽了,瑾虞哥哥。” “愉儿,好久没听你这么喊我了。” 那会,她初入孟家,对自己的位置还没有清楚的认知,见到温家这个漂亮哥哥,便追着他喊“瑾虞哥哥”。 直到第二年,她被孟卓海的大老婆扇耳光,大骂“贱种”。那会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明明她的母亲说过她是父亲的宝物。 即便母女两都不知道为什么作为这个家的丈夫、父亲,他总是缺席这个家里重要的日子。 比如他跟母亲的结婚纪念日,比如她幼儿园开的家长会、亲子活动日。 她的母亲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工作忙,经常出差。哪里曾想过,他会是两个家庭的背叛者。 母亲走后,她被孟卓海接进孟家。 再后来,她开始认清自己是怎样尴尬的存在。再见到温瑾虞,便是连招呼都不打了。 她努力在孟家装得毫无存在,不想她再过那么憋屈的日子,他便向孟卓海开口讨要她,可不等孟卓海将人送给他,她就已经离开了孟家。 知道她以往过得憋屈,他暂时没插手她自得其乐的小日子,哪里想到转眼间,她就跟秦炤滚在一团。 他气得发了病,把族中长辈吓得不轻。 待他病好,监视的人回报她没再跟秦炤好,见到她之后他终是没忍住,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他甚至没想到她竟这么轻易地同意了跟他做。 一想到秦炤也是这么将她拐上床的,他就忍不住插重点,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