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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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是很严重，当晚就回了家，叔叔在家歇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我每天吃着阿姨做的饭，心情好了就在小区楼下转转，或者去健身。心情不好就窝在家看书。 除开论文的定题会，我在电脑上参加，其他的课都不用上，日子不要太爽。 离开了周予阳，我精神又慢慢好了起来。 我想周予阳他或许是病了，并不是真的想要折磨我。 他还没懂事，mama就走了，叔叔又忙，身边就我这个jiejie一直陪着他照顾他，他可能是怕我也离开，也分不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所以偏执了一些。 我用他的身份信息预约了离学校最近医院的精神科，想着休假结束之后带他去医院看看。 却不知后脚预约信息就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所以当我睡醒打开房门看见周予阳站在我房间门口，我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周六，我请假了。” 阿姨早就做好早餐离开了，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走到厨房揭开锅盖，今天炖的是银耳羹，我盛了两碗。 “吃饭了吗？” 周予阳将碗放到一边，“jiejie觉得我有精神病？” 我现在听到jiejie两个字就开始头疼，但还是冷静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太小离开mama，对感情的认识没有那么准确，行为有些偏激。” 我假装淡定地喝着手里的羹，尽量说着温和的话，我也不知道哪一句会突然刺激到他。 一想到他可能精神有问题，之前的种种都变得合理起来。 一瞬间，我似乎在周予阳的脸上看到了无数种表情，最终他用一种我少见的，冰冷的，审视的，却异常坚定的眼神看着我，“现在就去吧。” 他的话无比的冷静，这反而让我感到一丝慌张。 周末，医院人很多，精神科也是。我看到来来往往的家长带着小孩，嘴里不停地说着指责的话。也有些成年人双眼空洞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 他们的问诊时间都很久。 直到周予阳进去，我心情复杂地坐在门外等待。 他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表格，走到我面前递给我。 我看着表格上写的“精神正常”四个字，始终无法相信。 一直到回家，我还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刚关上门，周予阳拉过我的手腕，让我能够面对面看见他。 “jiejie，有问题的不是我，是你啊。” 我看着他面露怜悯般的胜利者的表情，不敢置信地开口，“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问题。” “哈？” “是不是你看到消息之后提前做了准备，在量表上造假了？” “jiejie，你别骗自己了。” “我为什么要骗自己？你到底想说什么！？” “jiejie如果没有对我有其他的意思，为什么要教我如何自我取悦？为什么愿意帮我纾解？” “你……你说什么？” “jiejie你忘记了吗？是你！把我们这段关系推向了深渊！” 11. 高二那年寒假，周予阳比我放假早，叔叔说今年工作比较忙，可能要年前几天才能回家，网购了一些年货，让我们先往家里拿。 我要上早自习，起得很早，周予阳比我起得更早一些，因为他自己说帮我准备早餐。 就这样又过一周，我才放了寒假。 窗外雪下得很大，我和周予阳窝在客厅里看电影，那时候初二的他已经和我差不多高了。 我们一起逛超市，买了很多零食水果，还有菜，他做饭我就帮他备菜，有时候我做饭他也会主动洗碗。 在家玩儿累了，我们也会穿好衣服去小区里玩玩雪。 雪落下的声音，是大自然的白噪音，我听着这声音迷迷糊糊的睡着，周予阳突然敲开我的门，“jiejie，我…我不舒服。” 我以为他是感冒了，因为白天去楼下玩了雪，就让他躺到我身边来，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并不是很烫。 “先睡一觉，天亮了要是还难受，我们就去医院。”我迷迷糊糊地说道。 “jiejie……不是脑袋不是舒服……” 我实在是太困，已经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随意地应付两声。 直到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我的腰，“周予阳，睡觉把手机从裤子兜里拿出来。” 他躺在我旁边没说话，时不时哼唧两声，我猛地意识到，不对。 睁开眼，周予阳满脸通红地躺在我旁边，双手拽着我的胳膊，似乎在克制什么。 幸好冬天天亮得晚，可以掩盖掉我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然而我的脑袋里只闪过看过的小说，里面的男主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做的。 但现在大冬天，总不能真的让他去洗冷水澡吧，真的感冒了怎么办。 “你……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学校的老师教什么…… “jiejie……” 我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再次开口，“你……你……你握住它……” 我不敢掀开被子，也好在冬天的棉被足够厚实，他的动作也没法呈现的太清楚。 我后撤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周予阳迅速地伸出手拉住我的衣角，小声祈求我不要离开。 分明是冷得直哆嗦的寒夜，空气却guntang得不行，他的额角冒出密密的汗珠。 “你……你还好吗？” “jiejie……握住它之后呢？” 我脑子里不断回想小说里闪过的情节，斟酌用词。 这是他成长的必经之路，我不想因此而把它变得复杂。 被子里传来衣物磨蹭的窸窣声，我大气都不敢喘，时间仿佛从此凝固，直到他弓着身子，将额头贴在我的胳膊上，颤抖地结束了，我才感觉周围的一切开始流动。 叫他起床洗澡，我把被单重新换了一套，窗外也渐渐泛起白肚。 12. 这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子。 是了，在我高中毕业之前，我和周予阳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这就是我办理住宿的原因。 原来是我的错。 “jiejie，你得对我负责。” 家里静的落针可闻，除了准点到的阿姨在厨房做饭的声音。 我和周予阳两人僵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昭昭啊！阿姨饭做好了，和弟弟一起来吃吧！” “哎，来了，阿姨。先吃饭，阿姨走了再说。” 三个人坐在桌子前，两个人味同嚼蜡。 “昭昭啊，多吃点。我听你爸说你在学校太累了，阿姨给你做了有营养的，这菜都是我去市场买的新鲜的，多吃点。” 阿姨一边说，一边往我碗里夹菜，夹到我平时不爱吃的香菇，周予阳就会从我碗里夹走。 “诶哟，你不爱吃香菇啊？我给忘了。” “没事阿姨，是我没说。” 一顿饭吃的像演了场戏，又尴尬又累。 终于阿姨收拾好一切之后离开了。 合上门的一刹那，我开口道，“我们是亲姐弟。” “那又怎样。”周予阳满脸不在意，“我们从前一直一直在一起，难道不是亲姐弟了吗？之后又为什么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不可能做到像普通恋人那样，而且我根本不喜欢你。” “jiejie，你分得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吗？” “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分不清的是你不是我。” 周予阳沉默了半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坚定地开口，“好吧，jiejie。没关系，我不在乎你分不分得清，也不在乎你喜不喜欢我。我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他的手轻揉地抚摸我的脸，语气温柔无比，“jiejie，我本来没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 一瞬间，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窖。 关门的巨大声快要冲破我的耳膜，沉重的喘气紧紧贴在我后背。 又是这个和在公寓一样的姿势。 不一样的是他的性器正一寸一寸地刺进我体内。 “jiejie……你说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还能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没有充足的前戏，我感到下体仿佛被撕裂贯穿，却被他压在门上丝毫躲避不开。 “周予阳……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回答我，掐着我的腰狠狠地往里顶，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处被抵住，一阵一阵的胀痛。 “别…太深了…嗯……啊” 低沉地笑声在耳边四散开，“里面好舒服，jiejie。” 裤子滑落在脚边限制了我的行动，双手被他举起压在门上，腰部酸软，他抵住我的胯反而成了我保持重心不摔倒的支撑。 我察觉他的上半身不再紧贴着我，空荡荡的后背被凉气覆盖，体内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一分。 “啊啊—不行！啊……” 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不动，我的身体却因为失力撑不住不断往下落，就更深入一点。 “要做就快点！嗯！……” “jiejie绞的好紧……” “别说废话！” 周予阳松开压住我手腕的手，在我差点撞到头之前捞住我，将我转了个身包在怀里。性器突然从身体中擦出来，我眼前直冒星星。 后背贴住软乎的床单，我稍微放下心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脸上，最后咬住我的唇不断吮吸。 见我不张嘴，他的手向下轻揉阴蒂，脑袋被快感蒙蔽，双手攀上他的胳膊无意识用力，张开嘴巴大口掠夺他渡过来的空气。 小腹不断收紧，快感又一波一波地漫上来，“不……别揉了…好难受，啊啊…呃！” 耳边一阵一阵屁啦啪啦的声响，周予阳的温度从我身前离开，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在床头柜找什么。 没一会儿他抓着我的大腿敞开，冰凉的东西贴着yinchun上下摩擦，没一会儿就发烫起来。 接着一寸一寸抵进我的身体，比刚才在门边要顺利得多。 “呃……别动，刚刚才！啊…” “jiejie…jiejie……” 太深了…好胀…好难受…… 空气仿佛凝结成固体，我只能张大嘴喘气，湿腻的液体一股一股从身体里涌出，耳边的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都逐渐远去，“不行！……别动啊啊啊啊，呃呃—” 快感入电流顺着脊椎流进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哈～jiejie…”周予阳贴在我耳边不停地喘息，“夹的太紧，好难受……要射了……” 13. 我跟周予阳的关系，彻底打破了边界。 他借口我病的严重，向学校请了多久的假，就与我缠绵了多久。 阿姨来的时候，他就把我绑在房间里，堵住我的嘴巴，让我无法发出丝毫声音和动静。阿姨走后，他就把饭菜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给我。 长时间的哭闹和呻吟，我的嗓子早已嘶哑。 而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说话。 回学校的时候，周予阳陪在我身边，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走出家门。 家里的各处都有我们暧昧的印记。 除了我房间和他房间里的，他都会在阿姨来之前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处理遍布全身的红痕，他站在我身后，如同欣赏一幅天才画师的孤品一样欣赏我。 他举起胳膊，上面有我挣扎时留下的抓痕，他盯着看了片刻，接着勾起嘴角亲了一口。 我背对他，却在镜子里看到了全部。 我只觉得恶心。 恶心。 辅导员关切地询问我的身体状况，就让我离开了。周予阳还需要填表，我没有等他。 办理休学，一定要叔叔同意，我不想将这恶心的事暴露，也找不到别的理由。 还剩两个月，这学期就结束了。 14. 周予阳每周都会来我的公寓，到了期末周，更是赖在我这不走。 我的考试不多，比他更早结束，放假的时间也更早。 他知道这事，除了考试时间他会离开，其他的时间都非要和我呆在一块。 然而我还是抓住机会跑了出来，我甚至没收拾行李，只拿上了身份证。 在手机上和房东交代完之后，我打车来到了机场，买了最近时间的一班飞机，目的地随机。 逃离学校之后，我轻松了一大截，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一半。 我定了间环境很好的民宿，买了新的衣服，时不时就去夜宵摊大肆放纵。 然而第五天，房门的铃声响起，我还以为是打扫房间的阿姨。昨晚喝了点酒，睡的晚了些，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然而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周予阳。 我还没反应过来，周予阳迅速推开门走了进来，接着巡视房间四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我床头的手机上，“jiejie不如小时候关心我了，忘记我是学什么的，也情有所原。” “你跟踪我？” “公寓的行李，我都帮你收拾好寄回家了。周予昭，放寒假了，我们接下来有很长的时间。” 他就像阴魂一样始终追着我不散。 就这样窝在房间里，在这小小的民宿被他压着做到昏天黑地，一直到接近年关，叔叔催我们回家。 这天一大早，我从床上醒来，周予阳坐在落地窗边写东西。我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来，走近一看，我是们俩的名字。 ·周予昭 周予阳· 就这样摆在一张纸上，我都觉得讽刺。 15. 叔叔今年很早就回了家，比起往常。 我们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团团圆圆地包了年末的最后一顿饺子。 “昭昭，你上次跟我说想早点结婚，叔叔给你打听了。叔叔的同事有个小孩儿，比你大两岁，毕业就考进了体制内。我看了，长得很周正，要不要把联系方式推给你，你们先聊聊。” 我手上动作一僵，但叔叔话已经说出口，我只好点点头，“好。” 周予阳把手上的勺子一扔，发出很大的声响，瓷勺，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哎，你干什么呢！” “没事的，叔叔，他不小心。碎碎平安嘛。” 我笑着打圆场，准备蹲下去捡碎片。 周予阳一言不发地离开，回来拿着扫把把碎片扫走了。 “成年了还这么不懂事。” 叔叔一脸莫名其妙，周予阳似乎懒得再待在这，转身回了房间。 “别管他，我们包。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对，我存了那个小伙子的照片，你肯定喜欢，我还专门见了一面，就长照片这样…………” 年过的很往常一样，叔叔掌勺，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 但我知道，等待我的，是沉在水下的那部分冰川。 叔叔走后，周予阳立马翻了脸。 他冰凉的指腹扣在我的脖子上，嘴巴里的字一个一个地吐出，“jiejie什么时候开始相亲了？” “别闹了，周予阳。” 我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衣服，眼神不断看向门边。 周予阳步步紧逼，直到我退到退无可退，一屁股坐进沙发中，他顺势压了下来，“jiejie想往哪儿跑？”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条丝巾，将我的双手绑在头顶，“jiejie都和我云雨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想着跑？” 他的膝盖抵进腿间，顶住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我闷哼一声。 “jiejie……我们要个孩子吧。” 听到他嘴里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大逆不道的话，我瞪大眼睛正要骂他，他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就现在，怎么样。” 眼睛被眼罩蒙住，双手绑在床头，衣服被他脱光，房间的暖气上温度还没有那么快，我哆哆嗦嗦的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窸窸窣窣，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 温热的手掌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拉直躺在床上。 “呜呜！” 嘴里不知道塞的是什么，压住了我的舌头，没法说话。 他掰开我的双腿，将脸压了进来，头发扫过大腿内侧，我没忍住叫出了声音。 湿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阴蒂，接着整个嘴含住吮吸，我的呼吸一下子乱了套，口水流进喉咙里呛了嗓子，却无法调动肌rou将它咽下去，只好偏着头让它从嘴巴里流出来。 快感一波一波攀升，捆在床头的丝巾被我拽出崩断的丝裂声，想要加紧双腿却被他用手狠狠压在两边。 “呜呜！……呃！” 从他嘴里传出的巨大声音，让我羞愧得想要逃离。 直到我高潮了两回，大腿根一阵一阵地抽搐，双腿两边摊开，使不上力并拢。 周予阳坐了起来，他的大腿贴住我的屁股，我察觉到下半身泄出的液体顺着我被抬起的屁股向下滴落，房间的温度也开始灼热起来。 guntang的yinjing抵在入口处。 我没力气再收缩，我想他稍微用力就能插进最深处。 但他将将进去一个头，附身贴在我身前，手背擦去我没咽下的口水，咬着我的耳朵慢慢地往里进，“jiejie……周予昭……” 被蒙住的双眼让我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也放大了我对声音的感知。 yinjing在体内choucha的黏腻声不断钻进我的耳朵，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每次我都能感到他撞在宫颈口处，体内泛酸地挤出一股又一股粘液。 从民宿回来后养了半个月的嗓子又一次失声，变得沙哑。 “啊啊哈，jiejie，射在里面好不好？嗯？”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我已经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的速度不断加快，cao的越来越深，我难受得拢紧了双腿。 “哈～jiejie，好舒服…jiejie咬的好紧…呃！” 一股温热的液体抵着深处迸出，我哆嗦着跟着一起去了。 还没缓过来，周予阳抱着我翻了个身，重新cao了进来。 我跪在床上，腰无力地塌下，被突然的一下刺激着又高潮了。 “唔，jiejie，放松一点……又要射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翕张的马眼不断吮吸宫颈口。 “jiejie喜欢这个姿势吗？一直咬着我不放？” 尽管知道人体的构造，并不能真的射进zigong里，但他一下一下地深顶让我内心不断冒出恐惧的泡泡。 “呜呜……” 他明明也知道，却抵着那处圆环紧闭的小口来回碾磨。持续不断的快感简直让我脑袋里的弦快要崩断！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粘液不断地往外冒。 我们是亲姐弟，此刻却做着luanlun的事情，而我，却享受着这种快感。 “呃呃，jiejie，怀孕吧，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太多水分从体内流失，眼泪在眼角干涸，有些刺痛。 我无法回应他的话，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jingye再一次贴着宫颈口射出，这一次好像真的射进了zigong里。我弓着身子，腰腹不停地哆嗦。 16. 当辅导员的电话一遍一遍打给叔叔的时候，叔叔才知道，我和周予阳一起逃学了。 准确来说，是他带着我逃学了。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在家里做了好几天之后，他蒙着我的眼睛，开车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窗户紧闭，窗帘也始终拉上。 我的一只手被绑在床头。 电话铃声第n次响起，我被压在床上，嘴里已经说不出成句子的话。 叔叔报了警，警察找到我们的时候，周予阳正抱着我睡觉。 我们一丝不挂，而他的性器还埋在我身体里。 叔叔着急忙慌地跑进房间，看到这样的画面，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被送到医院检查，除了手腕处的勒伤，没有其他的问题。身上其他地方的红印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没造成什么伤害。 不知道叔叔怎么和学校交代的，也不知道叔叔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窗外的阳光直射在我脸上，我毫无察觉。 客厅里传来东西抽在皮rou上的声音。 周予阳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真是造孽，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没有了。 周予阳推开我的房间门，在他转身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后背，血rou模糊。 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地牵着我受伤的那只手，轻柔的触碰腕间的绷带。 我知道，他只是因为弄伤我的手腕而后悔自责，再没有其他。 “jiejie，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掌心里，小声地祈求。 我不敢看手机，也不敢见外人，更不敢去学校。 我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了我和周予阳的事情，更不敢去想他们对此抱着什么样的看法。 17. 初春的雪已经化了大半，树上也可见新生的嫩芽，日光自地平线缓缓升起，阳光渐渐温暖我的脸庞，但迎面吹来的风依旧有些刺骨。 我站在22层楼顶，一跃而下。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