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的唇,饱满莹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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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站在食堂小超市的长队里,食堂窗外的光正好斜照进来,把她头上的梅子紫腰果花头巾映出一层朦胧的暖调。 她手里拿着一根刚从冷柜里取出的冰棍,草莓脆皮的,外壳是浅粉色的,内里包着白色奶油夹心。包装已经撕掉,她正一口一口地含着吃。 因为饿极了,她吃得有点快,又不太讲究姿势。 她唇形本就偏丰润,rou感十足,又软又弹,这会儿包裹着冰棍的前端,舌尖一点点在边缘打着圈,像在慢慢舔融那层脆皮。随着冰棍慢慢缩短,她的嘴唇也一点点往下滑,含得更深了些。 有一滴奶液从内芯滴了出来,沾在她下唇的唇角,白白的一点,随着她咬下一口后唇rou微颤,轻轻地晃了下。 而她什么也没察觉,只是抬头看着一旁的季昀,语气轻快地说: “你不觉得《洪水之年》里面,那个男主最后选择留在高地,是一种‘反生态’的选择吗?明明他最适应的是湿地。” 季昀嚼着饭,随口应道:“但人还是想追求那种可控的秩序感吧。” 她一边说一边舔着冰棍,嘴唇又红又软,草莓粉的残屑粘在她的唇珠上,细碎又诱人。 ——就在这个时候,尔祯走进食堂。 他跟在懿祯和几个男生朋友后头,手里拎着饭卡,一抬眼,就看到红叶那副画面。 包着紫色头巾的漂亮女孩站在队列里,站姿随意,手肘弯曲,肩膀轻轻一晃一晃,一边舔着冰棍,一边眉飞色舞地和身边那个男生交谈。 她的嘴唇有点丰,是那种不靠口红也显色的玫瑰粉,嘴角微翘,唇线钝圆,唇珠偏厚。她含着冰棍的方式很直白,没遮掩,也没刻意性感——但她的唇一张一合,唾液和奶油在里面缓缓搅融的画面,逼真得让他头皮发麻。 那根冰棍被她吸得只剩一截时,奶芯顺着边缘滑出来,滴落在她唇角,她没急着擦掉,只是继续舔了口,那滴奶液就被她吸回去,唇瓣轻轻一颤,软得几乎像要溶掉。 他的呼吸卡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吃一根冰棍,可她不知道,这在他眼里像是…… 在教他怎么被含。 那嘴太软了,包裹得太紧了,她含下去的方式是自然卷合式的,唇珠整个没入冰棍根部——那一下像极了深喉koujiao时最紧的环节。 她没有意识到,可他想到了。他想到,如果哪天她跪在他腿间,也是这种嘴型、这种节奏、这种湿润与迟缓的舔法——他会连腰都绷断。 他甚至开始想象:她是不是天生就适合含东西? 那嘴太合适了。唇内软,唇外弹,唾液多,每一下蠕动都带点“吞咽”的力道。 她那一下舔掉唇角奶液的动作,像是在用舌头从他皮肤上擦干什么。 而她对面的男生——那个叫季昀的——在和她说笑,还贴着她侧脸看书。 尔祯握着饭卡的手收紧了一瞬。 如果她那张嘴用在别处——他想把她拉走,想一把扯住她手腕,按进角落里,狠狠地吼她:“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个样子……是在勾人?” 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大概只觉得自己在吃冰棍,说点文学名词,舔掉唇角的奶油就像舔掉一滴汤。 ——而他站在这里,生理上已经反应了。 尔祯的校服裤里顶起了清晰的形状。他低头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可眼前画面早已扎根成像,像某种私密的习惯,从此无法剔除。 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把那一股热感压进胃底。红叶刚刚那种吃法——不是可爱,是色情,甚至比真正的性还色情。 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却把他搞得像野兽一样想发情。 尔祯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在卧室里忍不住——因为一根草莓冰棍,在黑暗中自慰到发烫。 ** 队伍移动的很快,打完饭,尔祯端着餐盘走到大锅汤窗口前。 那是食堂每天最热门的项目:免费的大锅蛋花汤。 别人打汤是搏运气——谁都知道,这汤的蛋花散得跟家门口小卖部的碎雪花膏似的,捞上一勺,浮的是青葱、飘的是汤水,蛋花全化成碎片了。 但尔祯不同。 他站定,手腕微抬,舀勺落汤,一气呵成—— 哗啦—— 一整块蛋花,像被水面悄悄托出,一勺正正好,恰恰盛满。 那蛋花像云卷,圆润饱满,漂在清汤里浮浮沉沉,完美得仿佛天生就在等这勺舀上来。 他面不改色地把蛋花倒进碗里,动作干脆利落,像在做件习以为常的事。 结果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哇!!宁同学好厉害!!” 是红叶的声音,透着毫不遮掩的震撼与羡慕。 他微微一顿,回头,看到她正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碗里那块金灿灿的蛋花,嘴巴微张,像看见什么传说中的神迹。 “你……怎么做到的?”她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你看看我这——”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打了一勺汤。 结果——碎的。全是碎的。 细碎的蛋花像纸巾搓烂了撒进水里,一点整形都没有。 红叶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他的一整块蛋花,语气真诚得几乎带点崇拜:“你这碗是艺术品,我这碗是施工废料。” 尔祯没说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汤,忽然一抬手,把碗轻轻一推: “那给你这碗,我再打。” 红叶愣了一下,连忙摆手:“哎哎哎,不用啦不用啦,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她说着,低头捧着自己的“碎片汤”,嘴里碎碎念着:“唉……我在家里舀汤都没你这本事……你这该不是修过蛋花方向的烹饪课吧?” 尔祯淡声道:“运气吧。” 红叶笑着点点头,抬头看他,目光里是打心底的服气,顺带又认真地补了一句:“你多吃点,鸡蛋是很有营养的蛋白质。”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飘飘的,但眼神是真实的“心疼”。 她视线扫过他瘦削的侧脸,再往他肩膀上扫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瞥了下他哥哥懿祯——长得确实比尔祯“敦实”点,线条也更圆润结实些。 她嘀咕着:“你一看就口味清淡的样子,多补点蛋白质比较好。” 这一句说得像是顺嘴评价,但其实落在尔祯耳里,却像是某种温柔得不讲道理的照顾。 他说不上来那感觉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因为她而提上来的心,忽然有点不舍得松下去了。 他最终没把蛋花汤让出去,红叶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去拿餐具,背影依旧带着她一贯的洒脱与调皮。 ** 红叶咬了一口鸡排,又舔了舔唇边的油,叉子敲了敲碗边,突然冒出一句:“你知道Jack O’s Pink吗?” 季昀嘴里正嚼着饭,被问得一愣:“Jackie O我知道,就是那个肯尼迪总统的老婆。但什么是Jackie O的粉?” “就是她常穿的一种粉色嘛。”红叶叉着鸡排,边说边把手机调到亮度最足的一张图,“你看——这种带灰调的粉,低饱和,不甜不腻,穿上特别优雅,还显得皮肤白。”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在季昀眼前晃了一圈,接着歪头,眼睛亮晶晶地笑着问他: “你说,我和Jackie O谁漂亮呀?” 这话一出口,语气娇里娇气,脸上还挂着那种明知故问的小贱笑,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季昀拿勺子的手顿了顿:“……你。” “那为啥她老公没选我结婚!”红叶撇嘴,一脸委屈,声音故意压低到戏剧化,“不公平诶。” 季昀忍不住放下勺子,睁大眼睛看她:“??他死那年你爷爷都还是个初中生吧???” 红叶立马笑成一团,笑到咳嗽:“那就从娃娃亲开始定呗!多浪漫!” 她笑着笑着,顺手撕了一小块鸡排递给季昀:“今天的鸡排炸的不错,你也尝尝,好吃的。” 季昀瞪了她一眼,还是咬了那一口,边吃边说:“你这脑回路每天不走寻常路,是不是脑子里养了一窝飞蛾?” “那你不还是天天和我吃饭。”红叶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 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桌上,尔祯安静地坐着,手里拿着筷子,一口饭嚼得极慢。 他没刻意去看她——但她那一串声音、笑、咳嗽、连同“你说我和Jackie O谁漂亮”那句娇里娇气的问话,全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他耳朵里。 尔祯低头装作在扒饭,耳朵却在轻轻发热。 她的声音,像是含着笑的糖水淋在玻璃上,一层一层,软得不行。他听到她说“为啥她老公没选我结婚”时,手指轻轻一紧,勺子在汤碗边发出一点清脆的响声。 他不是吃醋,至少他告诉自己不是,可他就是不舒服。 红叶的声音里有笑,带着一点她从不拿来对他说话的调调——那种撒娇、赖皮、要人宠的语气,轻盈又明亮。 尔祯喝了一口汤,把嘴里的咸味压下去,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桌。 红叶笑得快趴桌上去了,拿餐巾纸擦着嘴角,像什么都能笑出花来。身边的男生——那个叫季昀的——正懒洋洋地看着她,一副“我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尔祯垂下眼,慢慢咽下一口饭,觉得喉咙干涩,嘴里的米饭,突然就不香了。 这边的红叶喝了一口汤,舌尖舔了舔勺边,忽然又冒出一句:“你知道什么是Lady Bird吗?” 季昀刚塞下一口饭,闻言缓缓放下碗,转头盯着她:“……我猜你不是在说一种虫子,对吗?” 红叶果然点头,眼睛眯成两道弯弯月牙,语气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傲娇:“嗯哼~” “又是哪个总统的夫人?”季昀已经学聪明了,警惕地半眯着眼。 “没错!”红叶叉起一口鸡蛋花,晃了晃,神秘兮兮地说,“Johnson总统的老婆,她可有气质了,真正的Southern elegance,还是野外保育学博士哦。” “你觉得——”她话锋一转,眼睛带笑地盯着季昀,“我和她谁漂亮呀?” 这问题太熟了,熟得像陷阱开头。 季昀看她一眼,熟练回答:“……你。” 红叶长叹一口气,叉子轻轻敲在饭碗边:“那为啥她老公也没选我结婚?” 季昀闭眼吸了一口气:“……咱能不能聊点中国高中生该谈的话题?” “比如?” “比如,今天数学大题为啥我忘了带根号。” 红叶摇头:“不行。我要成为兼具智慧与风度的第一夫人。” 季昀叹了口气:“那你得先考上北大,再嫁一个考外交部的。” 红叶眨眨眼:“那不如现在先练练——你当部长,我当夫人。” “……”季昀想把脸埋进饭盒里,“能不能别在饭点发疯?” 红叶嘻嘻笑,夹了块鸡蛋往他碗里一丢:“那请先生先用膳。” 尔祯的筷子在半空顿了一下,落在盘沿,发出极轻的一声响。 他没抬头,眼睛盯着自己饭盒里的胡萝卜炒芹菜,筷子却迟迟没再动一下。米饭咽下去了,但像堵在了胸口,一股无名的火,闷在喉咙底,烫得连呼吸都不顺。 他其实不是第一次看红叶和季昀打闹了。 红叶对谁都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盛夏晚风。他早知道。可就是这次,心头却像被谁攥了一把——不是疼,是闷得发胀、发酸、发狠。 尔祯缓缓地吸了口气,勉强低头继续吃饭,但眼神已经没了焦点。 他没说话,甚至脸上的神情都没变,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极力压住那股想从桌下踢开季昀饭盒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