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上篇
前言: ———————————————— 十五世紀末的歐洲,歐洲大陸局勢混亂,阿巴阿巴王國與東方的茶拉茶拉王國表面維持著禮節與外交,但火藥味早已暗中翻滾數十年。 兩國的邊境,時常發生小規模衝突、騎兵的夜襲、暗殺對方的哨兵、甚至不時傳出派遣間諜竊取情報、處決對方使節的醜聞。 —— 阿巴阿巴王國的國王育有三子一女。三個兒子雖坐擁王子之名,卻或懦弱、或庸碌、或只知聲色犬馬,權臣貴族都懶得正眼看他們。唯一能令國王感到驕傲的,便是那個天生氣場凌人的掌上明珠——奧莉維亞。 她不僅是王國的唯一公主,更是第三騎士團的團長。年二十三的她,早已身經百戰,無論在宴會上身著絲綢禮服,還是披甲持劍跨坐在駿馬上,都是全場的焦點。 並且她與來自北方的古哩古哩王國的公爵訂有婚約。兩國國王已在密室中拍板:待婚禮完成,兩國軍隊將同時出兵,徹底殲滅茶拉茶拉王國。這場聯姻,不只是國與國之際的同盟,而是一紙準備毀滅敵國的軍事契約。 奧莉維亞的成長環境如鋼鐵般嚴苛。從她能行走之時,就被迫在冰冷的長廊上反覆練習禮儀步伐;從她能握住寶劍之日,就開始被迫在沙場中與全副武裝的敵國士兵對劍。 身為王國公主,她不畏懼死亡,不避諱殺戮,總是帶領將士衝鋒陷陣;她率領的騎士團衝入敵陣時,殺聲與戰馬的嘶鳴總能讓敵人魂飛魄散。將士們稱她為「毀滅者奧莉維亞」,因為她的每一次現身,都意味著一場屠戮,一場勝仗。 —— 然而這樣的女人,也會有失算的一日。那天清晨,天色灰暗,邊境的濕冷而霧氣瀰漫,奧莉維亞帶著親信的幾名騎士,深入茶拉茶拉王國邊境進行偵查。馬蹄踏碎泥濘時,剎那間,箭矢破風的聲音同時從四面八方響起。 「敵襲——!」 前方的騎士剛吼出聲,脖頸便被一支黑羽長箭貫穿。 茶拉茶拉王國的騎士團早已在林間埋伏,騎兵與步兵如同合攏的獸牙般從四方封死退路。戰馬哀鳴倒地、甲片碎裂聲、鮮血與泥水混成黏稠的漿,奧莉維亞的親信衛隊一個接一個倒下,戰場上的喊殺聲中夾雜著垂死的呻吟。 奧莉維亞高舉長劍斬倒一名衝到她面前的敵兵,但下一刻,戰馬在亂矢下倒地,她被狠狠拋在濕冷的泥地,半側身體瞬間失去了知覺。泥漿、血腥的氣味混在一起,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沉重急促的呼吸聲。 十餘名茶拉茶拉王國的騎士逼近,長矛與刀刃指著她的胸口與喉嚨。她被按住雙臂、扯落頭盔,金色長髮散落在污泥裡,像戰場上的戰利品般被人圍起。 「抓住了…抓住阿巴阿巴的公主…哈哈哈…!」 「該死,她還真是個尤物…這臉…這眼神…這腿…嘖…若不是國王不准我們碰她,我現在就想在這泥地上把她幹到哭出聲來…」 「不准碰我!你們這群畜生!」 即使大局已定,公主仍頑強的掙扎著,直到被五花大綁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 早上奧利維亞才剛被俘,而她被押回茶拉茶拉王國的地牢的審訊室時,夜色也才剛剛落下,因為現在對茶拉茶拉王國來說,分秒必爭。 那間審訊室在地下地牢深處,石磚地板冰涼潮濕,四面牆壁都是粗糙的灰色巨石砌成,寬約10公尺、長約10公尺,高3公尺,空氣中有霉味和淡淡的鐵鏽味。 獄卒們粗暴地將她丟進去,鎧甲的被一個個取下,最後連貼身的衣物都被剝走,細白的皮膚在牆上搖曳的火光下毫無遮掩地裸露。 她被迫站在房間中央,雙手高高吊起,手腕被鐵鏈鎖死在頭頂的掛環上,腳尖掂著地板,腳後跟離地,被迫保持站立姿勢。 一名獄卒在離開前不忘趁機伸手,從她兩腿間那一抹濕熱的縫隙往上摸去,捋過她精心修剪的陰毛,沿著小腹的肌rou線條滑動,壓過緊緻的腰肢,最後到達鎖骨。 「別碰我…混帳東西…」 奧莉維亞聲音冷硬,眼神狠厲地盯著對方。 那獄卒舔著嘴角,邊摸邊低聲猥瑣地笑: 「真光滑…公主的奶這麼小卻這麼挺…嘴那麼硬xiaoxue卻那麼濕…我真想看看你高潮時是什麼表情。」 奧莉維亞沒有多說,等他手指探近脖子時,她猛地低頭,牙齒死死咬住他的中指,鮮血立刻湧出。 「啊──!臭婊子你他媽!」 他慘叫一聲,猛地抽回手,鮮紅的血從手上滴到石地板。 「你有種就再碰我一次。」 她冷冷吐字,嘴角還沾著他的血。 那獄卒又痛又怒,卻被她狠辣的眼神嚇得心底發寒,只得罵罵咧咧地逃出審訊室。 —— 茶拉茶拉王國的會議室內燭光搖曳,長桌圍坐著數名身著官服的大臣與審訊官。他們的臉色沉重,氣氛緊繃。 一人起頭: 「奧莉維亞是阿巴阿巴王國的國寶,幾天後阿巴阿巴王國的人就會來談判贖回公主,甚至隔天就會來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一名大臣皺著眉開口: 「她掌握著大量阿巴阿巴王國的軍事機密,我們必須在此之前讓她開口。」 另一人冷聲道: 「據我所知,她應該知道王國城內守軍的輪換時間、地下通道的位置、騎士團的布陣與營地,一旦問出來,將對我們的戰事有絕對優勢。」 「問題是,」 坐在主位的主持審訊官開口 「這女人性格強悍,受過抗刑訓練,普通的刑求對她無效,而且我們不能讓她留下明顯傷痕與殘疾——因為她是談判的籌碼。」 有大臣低聲嘀咕: 「聽說她連水刑、睡眠剝奪、多人輪姦都能忍下來…真是個硬骨頭。」 「嗯,而且還得在不弄死弄傷她的情況下讓她痛不欲生,才有可能問出什麼。」 就在眾人陷入短暫沉默時,一個消瘦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那人膚色蒼白,像長期不見陽光,身形矮小佝僂,亂糟糟的頭髮顯得有些瘋癲,正是茶拉茶拉王國的王牌審訊官——殘忍的威廉姆斯。擅長使用各種藥劑與毒物,讓犯人在不留下傷疤與不致殘疾的前提下生不如死。 「我有一個辦法。」 他聲音低沉,毫無情緒起伏, 「我可以讓她不留下任何外傷,卻能讓她哭著求我們收下她的情報。」 眾人立刻將目光轉向他,有人問: 「說來聽聽。」 威廉姆斯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是淡粉色的黏稠液體,瓶口一開就有股甜膩的香味散出。 「這是我研製的媚藥,專門塗抹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乳頭、陰部、肛門。」 他語速不快,像在陳述一個冰冷的實驗數據, 「它會讓受藥者迅速進入持續的發情狀態,渴望被觸摸被侵犯,整個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但卻又很難達到高潮,即使達到一次高潮,也會陷入空虛,渴望著下次高潮,周而復始。」 一名大臣眼睛一亮,壓低聲音說:「這樣…她就得求著讓我們滿足她,是嗎?」 「是的,」 威廉姆斯繼續道, 「藥效持續八個小時,並且會隨時間增強。兩個小時足以讓普通女人招供,四個小時會讓她因為性飢渴而抓狂、歇斯底里,六小時後有些人甚至會痛苦到自殺。我估計她在四到六個小時之間就會開口。」 另一人露出猥褻的笑容: 「等她開口之後,要如何解決她的需求呢…是否可以…就把她丟給我們…讓我們好好寵幸一番?」 威廉姆斯平淡地點頭: 「沒有問題,等她供出情報,你們愛怎麼對待都行,事後我會用藥劑抹去她的記憶。到時候阿巴阿巴王國和古哩古哩王國的人只會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公主,只是精神可能會有些怪怪的。」 會議桌另一端,一名年長大臣舔了舔嘴唇,低聲笑道: 「這樣的公主呀…在高潮邊緣掙扎數小時,最後還得乖乖把秘密交出來,然後求著我們輪番凌辱她…真是比直接殺了她還要羞辱。」 另一人附和: 「等我們拿到情報,再輪著讓她高潮到哭,讓她記住茶拉茶拉王國的男人roubang是什麼味道。」 周圍的人低笑、點頭、搓手、鼓掌,空氣中開始瀰漫一股比火把更燥熱的氣息。 威廉姆斯將小瓶子收進懷裡,聲音依舊冷淡: 「如果諸位沒有異議,那我就去準備。」 沒有一人反對,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已經開始在腦中描繪大家集體羞辱公主的盛宴。 —— 晚上十點整 威廉姆斯推門而入,兩名壯碩的獄卒緊跟在後,厚重的靴子踏在石磚地板上發出沉悶聲響。鐵鏈、鐵環在他們手中互相碰撞,叮噹作響,聲音在審訊室的石牆間迴盪。 他們上前粗暴地佈置著奧莉維亞的新姿勢,她金色的長髮已經亂成披肩,濕黏地貼在她額頭和臉頰。手腕被拉高,高過頭頂鎖在粗重的鐵鏈上,腋下在火光下毫無遮掩地暴露。獄卒們將她雙腿硬生生向兩邊拉開拉直,腳踝拉高抬到與頭部齊高的位置,用鐵環死死固定,讓她整個人懸空,四肢從正面看呈現的W形,無處可動。 她的xiaoxue與屁眼在這姿勢下完全敞露,微顫的粉色褶皺在涼意中緊縮,因羞辱而憤恨而顫抖。 威廉姆斯面無表情地走近,低聲開口: 「這就是傳說中的‘毀滅者奧莉維亞’嗎…比想像中的還要嬌氣、美艷。」 他伸出戴著黑手套的手,輕輕捋著她的陰毛,眼神冰冷: 「我原以為會是一個全身肌rou、壯碩挺拔的女戰神,結果…是個連陰毛都精心修剪的姑娘?真讓我不忍心下手。」 奧莉維亞呼吸急促,胸口因吊起的姿勢而起伏明顯,語氣卻依舊帶著傲氣與瞋怒: 「你們休想拷問我…就算在我身上烙印、拔掉指甲、挖掉眼睛…或者用現在這個下流姿勢讓我遊街,甚至派上百人來輪姦我,我也不會吐出一個字!」 一旁的審訊官冷笑著插話: 「等一下用上這個藥,你反而會哀求我們一個一個一個來輪姦妳呦。」 「做夢…」 她瞪著對方,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兩個字。 威廉姆斯沒再辯,打開那瓶淡粉色的黏稠液體,甜膩的香氣瞬間溢滿整個審訊室。他戴著手套,沾取藥液,動作極慢地在她挺立的rufang上劃過,繞著乳暈一圈又一圈,最後塗滿那尚未探出的乳頭。 「呃…!」 她忍不住吸氣,背脊在鎖鏈中微微拱起, 「不要碰…那裡…」 「接下來這裡。」 他俯身,指尖按在她陰唇上,將藥液均勻塗抹到紅潤的xiaoxue,最後又抹了一些在陰蒂上,甚至還翻開陰蒂包皮徹底塗抹內部,每一次觸碰都讓她的身體在半空中顫抖。 「嗯…啊…混帳…別…別這樣…」 她的聲音開始不穩,呼吸漸快。 最後,他在她粉嫩的屁眼周圍繞過一圈,細細按揉,直到那緊閉的菊口微微抽動。 「啊…哈…不要…啊啊…!」 她顫聲抗拒,聲尾卻因被觸碰而帶著顫抖的顫音。 威廉姆斯退開,與兩名獄卒和審訊官一同站到一旁,雙手背在身後,像觀察實驗動物般靜靜看著。 藥效很快發作。她的身體開始扭動,鎖鏈因她的掙扎而不斷發出金屬摩擦聲。雙乳在呼吸中顫動,原本凹陷的乳頭慢慢從乳暈中央探出並硬挺起來,xiaoxue口滲出晶瑩的液體,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屁眼隨著她的呼吸一收一縮,顯得更加敏感。 「啊…嗯…可惡…好熱…嗯啊…!放…放開我…啊…啊啊…!」 她的呻吟聲漸漸變長,混雜著氣音與顫抖,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渴求。 一名獄卒低聲笑道: 「她的水已經流下來了…才不到半小時。」 另一人舔著嘴唇: 「等等她會自己求我們幹她。」 奧莉維亞咬牙,額頭滲出細汗,臉頰紅透: 「不…我不會…啊…不會…求你們…這群畜生…」 話音剛落卻又被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打斷: 「嗯啊…哈啊…!」 她的呼吸急促到像剛跑完一場百米衝刺,渾身戰慄,卻被吊在空中的她無法用任何方式摩擦或觸碰到自己。每一次下腹的悸動都像要逼瘋她一樣,濕熱從腿間不停滲出,滴到冰冷的石地板,發出清晰的水聲。 威廉姆斯面無表情地記錄著反應: 「藥效穩定上升,乳頭完全勃起,陰道分泌顯著,肛門收縮頻率增加。」 「混…蛋…嗯…哈啊…這種感覺…啊啊啊…停下…啊…!」 她開始忍不住搖頭,金色的亂髮在空中甩動,胸前因喘息而劇烈起伏。 —— 不到半小時,她已經全身濕透,汗珠沿著頸項、乳峰、小腹一路滑落到兩腿間,與yin水混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嗯嗯啊啊…哈…啊啊…不要…不行…哈啊…!」 她的聲音已經從憤怒變成壓抑的顫抖,顫音中透出極度羞恥與被逼出的情慾。 她被困在這全身懸空的拘束之中,四肢被吊得死死的,任何掙扎都只能讓鎖鏈發出更響的金屬聲響,讓她的身體在眾人面前晃動,暴露無遺。 這時,威廉姆斯微微一笑: 「藥效還有七個半小時呢,公主。」 有觀察一陣,威廉姆斯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那被藥液逼得泛紅、濕yinyin的xiaoxue上,語氣淡漠卻帶著一種壓迫: 「公主,要不要考慮一下?如果透露出一點訊息…我可以讓你舒服。」 他轉身從門外拿進來一根長得誇張的大假陰莖,黑色的膠質在火光下反著油亮的光澤,尺寸粗得嚇人,頂端還帶著幾分逼真的紋理。他握在手中,輕輕在她兩腿間筆劃,像是量著插入後的角度與深度。 奧莉維亞咬緊牙關,但視線還是忍不住被那根龐然大物吸引,喉嚨滾動,嚥下口水,聲音發顫:「我…我不會…」 威廉姆斯嘴角微動,繼續在她面前晃動著這根假陰莖,像是察覺她短暫的遲疑: 「快,只要說一點,你馬上就能感受它進去妳身體的滋味喔。」 她的呼吸亂了半拍,眼神中閃過猶豫與渴望,然而很快抬起頭死死盯著他,吐出話來: 「為了王國…我寧願被你們逼死,也不會為這種下流的東西開口。」 威廉姆斯聳了聳肩,將假陰莖放到一旁的石地板,離她的只有一步之遙,但受到拘束的她卻又夠不到。公主死死抿著嘴唇,眼神緊盯著那根東西,眼底的渴望像是要把它吞進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威廉姆斯的聲音冷下來,轉身從桌上拿起一根長羽毛,手指輕輕捻著羽梗。 奧莉維亞微微顫了一下,臉色一變:「你…你要做什麼…」 「根據情報,公主大人似乎很能忍痛,不過,聽說妳很怕癢。」 「不…別碰那種地方!」她的聲音中帶著慌亂。 羽毛先輕輕落在她懸空的右腳腳底,細柔的羽絲像蜻蜓點水一樣撫過足弓、腳心,每一下都讓她猛地抽動: 「啊…啊啊…不…不行…哈哈…啊…停…停下…!」 她開始喘得急促,笑聲和呻吟混雜成支離破碎的音節。 威廉姆斯慢慢將羽毛滑到她的腋下,輕輕撩動那裡細嫩的皮膚,搔癢感從神經末梢湧上腦門: 「啊啊…哈哈…混帳…別…別這樣…啊…嗯嗯…!」 淚水開始從她的眼角滲出,臉頰因羞恥與藥效通紅,額頭的細汗不斷沿著臉頰滑落。 最後,羽毛沿著小腹往下,抵到她早已泛著水光的陰蒂,幾乎只是輕輕掃過,就讓她猛地全身一震: 「啊──!不…不要…啊啊啊…哈…嗯嗯…!」 她的雙腿在空中顫得更厲害,水聲從兩腿間傳下來,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沿著屁股淌到石地板。 臉上的鼻涕、眼淚、口水混成一片,沿著下巴滴落。她咬住下唇,直到唇rou被咬破滲血,才壓住那快要喊出口的求饒。 「還挺能忍的,不愧是騎士團團長。」 威廉姆斯低聲道,手上的羽毛持續在陰蒂周圍輕撩、停頓,像是在故意吊著她的神經。 「啊…哈…嗯嗯啊…不行…不行了…求你…拜託…啊啊啊…!」 她的聲音已經完全破碎,混雜著哀求與顫抖的哭腔。 忽然,威廉姆斯在她接近顫抖的頂點時,猛地將羽毛收起。 「啊──!!不要停呀!!!」 她仰頭發出一聲失落到幾乎崩潰的尖叫,高潮被生生打斷,全身被逼到極限卻得不到釋放。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聲又急又亂,身體蜷曲著想要蹭到任何東西,卻因懸空拘束而只能在空中無力地掙扎。下身依舊源源不斷地出水,yin液和汗水混成一片,滴滴答答打在石地上。 一陣突如其來的尿意湧上,她再也忍不住,熱流從尿道口直接噴出,在地上濺出細碎的水花。 —— 威廉姆斯看了懷錶一眼,現在才晚上十一點。 他看著眼前這副狼狽到極點的景象,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此時距離塗上媚藥才剛過一個小時,藥效的八小時持續期才剛剛開始,到明天早上六點之前,公主會在藥效的折磨下不斷沉淪,且每一秒都會比上一秒更加飢渴、更加難耐。 威廉姆斯熟知如何對付意志強硬的女人,尤其是在不留下外傷的情況下瓦解她們。此刻,他換上了一雙粗糙的皮革手套,掌面帶著細密的磨紋,能在接觸皮膚時同時帶來摩擦與刺激。他緩步走近,被吊在半空的奧莉維亞胸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劇烈起伏,汗水與淚水交織在她的臉頰與鎖骨間,金色的亂髮貼在紅透的臉側。 威廉姆斯將手套覆上她的rufang,粗糙的皮革磨過敏感的乳暈,刮擦感讓她顫了一下,緊接著兩根手指用力搓揉那已經硬得發痛的乳頭。 「啊…!嗯嗯啊…不…哈啊…!」她的呻吟急促,雙臂被吊得死死的,胸口被迫向前挺出,任由他擺弄。 「還有這裡。」 威廉姆斯另一隻手探向她兩腿間,皮革手套沾滿了她早已泛濕的液體,指尖從陰唇緊密的縫隙劃過,停留在那顫動不休的陰蒂上輕輕揉動。 「啊啊──!哈…嗯嗯…不要…啊…不行…!」 她的腰在半空中拱得更高,雙腿被吊得筆直無法合攏,xiaoxue口一縮一張地吐出更多的水,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威廉姆斯的動作始終有節奏地停在她接近顫抖的極限時,猛地撤手。一次、兩次、三次,反覆在高潮邊緣試探,卻從不讓她跨過那條線。 「啊…不…哈啊…求…求你…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啊啊啊──!」她哭得鼻涕橫流,口水從張開的嘴角垂落,混著淚水一起滴在胸口,兩次忍不住全身顫抖間又失禁,熱流沿著大腿噴落到石地板,濺起細碎的水花。 「還早呢。」 威廉姆斯抽回手,轉身對兩名獄卒道,「走,再等一會兒,讓藥效繼續發酵吧。」 他們三人離開了審訊室,留下她懸空在空中,四肢被鐵鏈固定得死死的,即便不斷掙扎也摩擦不了任何物體。審訊室一遍寧靜,火光的熱度、空氣的潮濕,以及公主體內不斷翻湧的熱流,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 午夜十二點 門再次被推開,威廉姆斯帶著那兩名獄卒回來,並沒有觸碰她,而是站成一排,雙手叉腰,目光像刀一樣落在她身上。 奧莉維亞已經虛弱了許多,額頭的汗珠連成線順著鼻樑滑落,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她已無力掙扎,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顫抖,兩腿間不停流出透明的液體,有時伴隨著一股短促的噴射,濕漉漉地濺到地上。 威廉姆斯語氣平淡: 「要不要招供?」 她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呼吸間夾著低沉的喘鳴,唇瓣顫抖著吐出話: 「不…不…我不會…說…啊…但是…求你…幹我…哈啊…求你…幹我…」 一名獄卒低聲笑: 「她現在已經自己求上門了。」 奧莉維亞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急切得像想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我…不說…我不會說…但是…你們要幹我…幹到我xiaoxue翻出來…幹到屁眼脫…嗯嗯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一股更猛烈的水聲從她腿間噴出,濺濕了地板。 威廉姆斯卻搖頭: 「現在碰你、幹你,對你來說都是獎勵。你想要獎勵,得用秘密來換。」 「不要…不…哈啊…不可能…我…我要…啊啊啊…求你…求你…現在就幹我…嗯嗯啊啊…什麼都可以…但秘密不行…!」 她語無倫次,身體在空中不停扭動,像渴死的人在找水,乳頭硬得像小石子一樣翹著,屁眼因持續的緊張與藥效刺激而微微張合,xue口邊緣紅腫得發亮。 她的聲音越來越破碎,從憤怒到哀求再到瘋狂: 「我…不會…不會說…但是…求你們…幹我到爛…幹到我哭…幹到我不省人事…哈啊…嗯嗯啊啊啊──!」 威廉姆斯雙手抱胸,淡淡看著她的瘋癲與yin態,聲音冰冷: 「公主。我們慢慢玩。」 在她面前低聲交代了計畫,平淡語氣說出了殘酷的折磨——凌晨三點再來審問,足足五個小時的藥效足以讓任何人精神潰散。 她雖然比普通女人耐受力更強,即便現在已經語無倫次也仍守口如瓶,但到那時,她一定會崩潰,把所有秘密一字不漏地吐出來。等她徹底失神,再滿足她性欲,將她丟給大臣們輪流姦yin,讓她得到自己哭著求來的高潮,同時成為茶拉茶拉王國對阿巴阿巴王國烙下的恥辱印記。 威廉姆斯與兩名獄卒對視一眼,沒有再多說,轉身推開厚重的鐵門,鎖扣落下發出沉悶的金屬響聲。牢房裡的火把被一支支吹滅,黑暗吞沒了潮濕的石牆與地面。 —— 霎時,整間地牢陷入濃密的黑暗,只剩遠處看不見盡頭的冷風聲與水珠偶爾從牆縫滴落的聲響。 在這片黑暗中,唯一清晰可辨的,是奧莉維亞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軀晃動時,鐵鏈摩擦與晃動的叮噹聲。每一次掙扎,金屬環都會因緊繃而顫鳴,迴響在石室中。 伴隨著這聲音的,還有她已經沙啞卻依然不斷溢出的呻吟。起初是壓低的、帶著哽咽的喘息:「哈…嗯嗯啊…啊…不行…啊啊…好熱…哈啊…求你們…誰都行…」 很快,呻吟變得更急促、更帶顫音: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求…求誰都好…來幹我…嗯嗯啊…插進來…狠狠…啊啊啊!」 她的雙腿被吊得筆直張開,xiaoxue在空氣中顫動,xue口泛著yin亮的水痕,不時有一股透明的液體沿著xue縫滑落,滴在地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有時甚至會因為藥效的衝擊而突然噴射一小股,在黑暗裡劃出一聲脆響的水花。 「啊…哈啊…不行…我…我要…快點…快點有人來…插到…啊啊啊…用力…哈…用力…幹我…」 她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複,語氣中不再有任何掩飾,完全是被慾望逼瘋的獸慾本能。 鐵鏈偶爾發出劇烈的摩擦聲,是她用盡力氣拽動身體想蹭到什麼,然而四肢被吊得死死的,連向前一寸都做不到,只能在空中無力地顫抖。 「嗯嗯…啊…xue…好癢…啊啊啊…不行…誰…誰都好…用手…用嘴…用…用roubang…什麼都可以…啊啊啊…幹我到壞掉…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用詞變得越來越露骨,聲音也因反覆尖叫與呻吟變得嘶啞。 每一次熱浪從下腹湧起,xiaoxue都會收縮吐水,屁眼因緊張與渴求而一縮一張,在黑暗中彷彿微微抽動著呼吸。她的身軀在藥效的逼迫下開始冷顫,胸口的乳頭硬挺得像要刺破空氣,全身被汗水濡濕。 「啊啊啊…嗯嗯…不行了…我要被…逼瘋…哈啊…來…誰來…插到我翻過去…嗯嗯嗯啊啊啊…求你們…」 她的聲音已經幾乎完全破碎,像是在黑暗中向任何可能聽到的人哭喊求助。 牢房裡沒有回應,只有她自己在渴求中越叫越放浪,越來越不像曾經那個冷傲的「毀滅者奧莉維亞」,而是被慾望徹底淹沒的女人。 這種絕對的黑暗與孤立,只會讓藥效在她的神經上燃燒得更猛烈。她每一次的掙扎,都讓鐵鏈叮噹作響,與地面上不斷響起的xue水滴落聲混在一起,構成一首yin亂而淒婉的夜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