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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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雯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眼,“跑这么快干嘛?看来meimei婚后日子过得挺滋润?也是,傅司鸣那样的人,至少是个君子,不会亏待你,那个儿子傅珵……更是长得一表人才,帅得很呢。” 宋安亭心头火起,懒得跟她虚与委蛇,直接冷笑一声怼回去:“怎么?你现在看上傅珵了?行啊,你再等两年,等他再大点儿,我帮你说道说道?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得规规矩矩叫我一声妈呢。” 宋景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那副虚伪模样:“哟,火气这么大?跟我有必要吗?” “宋景雯,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装吗?”宋安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上前一步,直视着宋景雯那双写满了算计的眼睛,“从我存在的那天起,你就没给过我好脸色!你恨我,觉得我跟你抢了爸爸,抢了宋家大小姐的一切?可这是我选的吗?要怪,你去怪宋启山管不住自己!再说了——”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你真以为你是被请回来的?宋启山挪用的公款窟窿填不上了,急着把他这最宠爱的大女儿也卖个好价钱呢!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景雯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显然被戳中了痛处,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定,临走前,却忽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宋安亭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不愿意找别人生……可以找傅珵生嘛,反正都是傅家的血脉,到时候……傅珵总不会跟自己亲骨rou抢家产吧?对你来说,岂不是两全其美?” 宋安亭猛地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和傅珵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如果捅出去……她简直不敢想后果。 宋安亭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在她心神不宁时,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对面是粗哑凶悍的男声,声称是她母亲赵春梅的债主,让她立刻带上钱去某个酒店房间赎人,否则就等着给她妈收尸。 又是这样! 宋安亭气得浑身发抖,却别无他法。 她暂时压下对宋景雯的惊疑和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拦了辆车就往指定的酒店赶。 冲进酒店房间,预想中母亲被殴打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房间灯光大亮,赵春梅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虽然眼神躲闪,但衣着整齐,旁边站着的不只有宋启山的私人助理,还有两个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的男人,桌上甚至摆着一台正处于待机状态的摄像机。 宋安亭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意识到不对劲:“妈?这是怎么回事?!” 赵春梅不敢看她,嘴唇哆嗦着,挤出几句干巴巴的话:“亭亭……你、你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好……你就……你就听话……” 为了她好?宋安亭瞬间明白了! 他们是想用强的让她怀上孩子,还要拍下视频作为把柄,让她彻底沦为宋家谋夺傅家财产的工具! 一股彻骨的寒意和恶心直冲头顶!她转身就想跑! 可那两个高大的男人反应极快,一把就抓住了她,用力将她往房间里拖。 宋安亭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滚开!妈!你就看着他们这样对我?!” 赵春梅像是受不住般,猛地站起身,用手捂着脸,嘴里念叨着“妈也是没办法”,落荒而逃地冲出了房间,还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放开!混蛋!畜生!”宋安亭被狠狠摔在酒店的大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无比,冰冷的空气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栗粒,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另一个男人则冷眼站在床边,调整着摄像机的角度。 “滚开!别碰我!”她屈起膝盖奋力抵抗,指甲在男人手臂上抓出血痕,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钳制和侮辱性的抚摸。 眼泪混合着恐惧和愤怒汹涌而出,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要完了的时候—— “砰!!!” 一声巨响,酒店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傅珵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神色冷厉的保镖,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衣不蔽体、狼狈不堪、正被男人压着的宋安亭。 那双总是带着点痞笑或偏执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我cao你妈!”他怒吼一声,冲过去一拳狠狠砸在正压在宋安亭身上的那个男人太阳xue上。 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下去。 另一个男人和那个助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珵带来的保镖迅速制服按倒在地。 傅珵却看也没看他们,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助理身上,他一把揪住助理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敞开的窗户边,竟生生将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的助理往外推。 “你去死吧!” 傅珵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扭曲,手臂青筋暴起。 助理吓得魂飞魄散,杀猪般惨叫起来,楼下隐约传来路人的惊呼。 “傅珵!不要!!!” 宋安亭裹着破碎的衣服,用尽全身力气喊出声,“别!为这种人脏了手!不值得!” 傅珵猛地一震,动作僵住,他血红的眼睛看向宋安亭,看到她惊惧苍白的脸和满眼的泪水,暴怒才如同潮水般稍稍退去,理智艰难回笼,他深吸一口气,将吓瘫的助理拽回来,狠狠掼在地上,对保镖厉声道:“看住他们!” 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大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几乎虚脱的宋安亭严严实实地裹住,打横抱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他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低哑得厉害,手臂绷得很紧,肌rou还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后怕还是未散的怒气,只能反复说着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们回家。” 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死寂的紧绷。 宋安亭蜷缩在傅珵怀里,身体仍在细微地发抖,视线却警惕的盯着驾驶座上那个陌生的背影。 她不认识,不像是傅家的司机…… 傅珵手臂收紧了些,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别怕,是我的人。” 他伸手按下了按钮,黑色的隔板缓缓升起,彻底将前后空间隔绝开来。 狭小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那根强撑着的弦终于崩断,宋安亭一直压抑的恐惧、屈辱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揪紧傅珵的衣襟,把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失控地痛哭起来,浑身颤栗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傅珵心疼得发紧,他紧紧抱着她,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背,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别怕,都过去了……” 他懂得被至亲背叛捅刀是什么滋味,那比任何外来的伤害都更彻骨冰寒。 宋安亭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地痛哭过,那哭声里充满了破碎感和无助,哭得傅珵心尖都在颤,她像只终于找到庇护所的小兽,整个人缩在他腿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仿佛他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在这一刻,这个曾经让她避之不及的怀抱,竟变得如此温暖宽阔,让她可以暂时卸下所有伪装和坚强,放心地依恋、依靠。 哭了许久,情绪才稍稍平复。 她微微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傅珵紧绷的下颌线,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想要确认什么的冲动攫住了她,她急需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并非残破不堪,急需从他这里获取一点肯定的价值,她声音哽咽,带着一种卑微的求证:“傅珵……你还喜欢我吗?”她甚至不等他回答,又慌忙地补充解释,像是生怕晚一秒就会被嫌弃,“他们……他们没来得及碰我……真的……我是干净的……你别……”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刺中了傅珵。 他既为她如此在意自己的看法甚至因此感到卑微而心头guntang,又为她此刻的惊惶和自我否定而疼得无以复加。 “傻瓜……”他叹息般低语,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何止是喜欢……” “宋安亭,我爱你啊。” 宋安亭整个人都愣住了,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忘了坠落。 这三个字太过沉重,也太过突然,像一道强光,瞬间劈开了她心中所有的迷雾和阴霾。 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珵,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和疼惜,仿佛是为了确认这不是梦,又仿佛是为了抓住这唯一能让她感觉真实和安全的存在,她忽然仰起脸,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唇。 隔板升起,后座彻底沦为隐秘的巢xue。 傅珵立刻回吻过去,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抵住敏感的上颚,舔舐过每一寸口腔内壁,吮吸着她的舌头,掠夺着她的呼吸,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慌,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宋安亭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一个多月的分离和克制,加上方才惊心动魄的遭遇,让傅珵的欲望来得格外猛烈,她衣不蔽体地缩在他怀里,柔软的身体紧密相贴,破碎的布料下露出的雪白肌肤和隐约红痕更是致命的刺激,胯下的性器硬得发痛,灼热坚硬地抵在她臀缝之间,隔着牛仔裤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 宋安亭感觉到了。 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的存在感如此鲜明,她一边承受着他近乎掠夺的深吻,一边下意识地微微扭动腰臀,用柔软饱满的臀rou去磨蹭那鼓胀的一包。 动作生涩,却足以让傅珵头皮发麻。 “呃……”傅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结束了这个几乎让她窒息的吻,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灼热,喷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安亭……我好想你……想cao你……想得快要疯了……” 宋安亭被他直白露骨的话烫得心尖一颤,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汹涌的空虚和渴望,被他占有填满,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冲刷着刚才的恐惧和冰冷,她想要他,只有他能驱散那些肮脏的触感,只有他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是被渴望的。 她抬起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没有犹豫,直接覆上他牛仔裤裆部那团灼热的坚硬,隔着布料轻轻握了一下,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掌心猛地跳动,她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声音又软又媚:“我……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