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臉紅心跳

    回到家洗完澡後，我從這個世界的冰箱拿出一杯蘋果汁，站在窗前想起今天所發生，有股癢癢的感覺繚繞在心裡。

    我拿出手機傳訊息給駱宸安：「嘿，沒吵到你們吧？」

    駱宸安正在書房整理珠寶設計圖，手機螢幕亮起時，他不自覺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到訊息後，嘴角不自覺上揚。

    「沒有吵到我們，以沐已經睡了。怎麼了？」他起身走向窗邊，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閃爍。

    「沒有甚麼特別的事，我好像有點想駱先生了，很不可思議吧？」

    對於我說想他，他的手指在螢幕上輕輕點著，思考著該如何回應：「想我？這確實…很不可思議？早點休息，明天見。」

    他的聲音彷彿透過這串文字傳來了陣陣暖意，我輕笑自己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別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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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梢，灑在石板路上，光影斑駁。我背著小小的側背包，穿著一襲白色連身裙，方便活動但不失優雅，適合逛街也適合赴晚上的約。

    我隨意走進一條從未見過的巷弄，這裡與我的世界的街景相似。我繞進市場。攤販叫賣的聲音熱鬧又親切，青菜的翠綠、魚的銀亮鱗片、現炸天婦羅的香氣。

    我忽然明白，儘管沒有與過往穿越截然不同的奇景，但這樣熟悉又愜意日常卻顯得格外珍貴。原來，平凡也能在「初次」的眼光下，閃爍著奇幻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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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柔和的餐廳裡，背景音樂是輕緩的爵士樂。桌上點著一支白色蠟燭，火光搖曳，映照著我們臉上的神情。

    駱宸安替我拉開椅子，語氣帶著低沉的溫柔：「坐吧，這裡的牛排做得很特別，我想妳會喜歡。」

    菜餚很快上桌，粉紅切面的菲力牛排，表層微微焦香，刀子劃開時，rou汁在盤面緩緩流出。

    搭配的松露奶油馬鈴薯泥散發著細緻香氣，還有一碟清爽的檸檬烤鮭沙拉。

    我抬眼看他，見他正靜靜望著自己，眼神裡沒有任何急切，卻帶著一種安定又炙熱的專注。

    我忍不住笑了笑，舉起酒杯輕碰向他：「為什麼挑這麼浪漫的地方？」

    駱宸安不答，只是微微傾身，將我耳邊一縷散落的黑髮別到耳後，指尖若有似無地掠過我的臉頰，才低聲說：「因為我想要妳把這一頓晚餐，記得比其他任何一頓都久。」

    空氣中有牛排與紅酒的醇厚香氣，也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曖昧在蔓延，讓我心跳加速。

    我放下刀叉，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摩挲，才像是隨意般開口：「如果我沒離婚，我們又繼續發展…你覺得我們會變成什麼關係呢？你會和我外遇嗎？」

    駱宸安怔了一瞬，眼神深沉下來。半晌才開口：「外遇？如果妳還有婚姻關係，我們確實不該往那個方向發展。」他頓了頓，語氣裡卻壓抑著某種真摯，「儘管…我對妳的感覺很真實。」

    我一時語塞，只覺得胸口悶得發緊，卻難以掩去那句話帶來的苦澀。

    駱宸安靜靜凝視著我，眼神裡有掙扎，也有克制。終於，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決心般低聲開口：「或許…我們不該再見面了。」

    我怔怔望著他，心裡似有什麼正在撕裂，雖然對於這個世界而言我可以說自己是單身，但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剛剛還曖昧的氛圍悄然沉落。

    我強迫自己勾起一抹微笑，聲音卻微微顫抖：「嗯…我知道。那就到這裡吧。」

    他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舉起酒杯，像是替這一段短暫卻真實的相遇，做最後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