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云大小姐想让无趣的alpha破防(百合abo)在线阅读 - 5.都是你的错(h)

5.都是你的错(h)

    

5.都是你的错(h)



    “咳咳咳……哈啊……”

    颈处的桎梏终得松脱,任云涧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云大小姐手法精准狠厉,指尖掐住了最脆弱的颈动脉,大脑缺氧发涨,若力道时间再重半分,恐怕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吗?任云涧,不许逾矩,不准擅作主张耍花样,那些话我听着烦。”

    云知达跨坐在任云涧身上,又高傲地抱起了臂。她居高临下,美眸生辉,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任云涧回到了人间,涣散的意识慢慢聚拢,她剧烈地咳嗽,喘着粗气,脖颈布满深红醒目的指印,何尝不是锁链的另一种表征。

    始作俑者见此情景,颇为愉悦,心底涌起泄愤的快意。这下,任云涧总该明白自己的厉害了吧,忽视并违抗自己意愿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云知达的xue里,还深埋着任云涧成结的性器,通过这层黏腻的连结,她感知到任云涧厚重绵长的呼吸,心中某处无端生出了痒意。

    两人一时无言,漫长的寂静接管了残局。

    云大小姐忽而觉得不自在了,她可能不喜欢跟无害的哑巴过招。还是要任云涧开口,说点什么,——不过只限于她乐意听的内容。例如明确臣属,悔过自己适才行为的大不敬,向她道歉。

    她只要任云涧低眉顺眼,乖得像条拔了牙的狗,做一根合格称职的人工自慰棒。把她伺候高兴了,她会赞许地拍拍任云涧的头,赏些好处。

    看着任云涧静静平躺,合上了眼睑,显出疲惫之色。仿佛做错事的人是自己。可笑。云知达没由来地气闷,方才那点快意无影无踪。

    “说话。”

    任云涧仿佛是轻轻叹息:“……云大小姐。”

    “累了?”

    “不敢。”

    云知达起身,性器从体内抽离,恰如瓶塞拔出瓶口,饱胀瞬失,她哼唧了一声。带出一大片情热sao靡的汁液,白床单染成深色。

    不够,还是不够。云知达恼恨自恶,意识到发情期不散的空虚又趁机而入了。无可置疑,她只想要任云涧插进来,哪怕静止不动,单纯享受融为一体的安全感也令她满足。

    “那就继续做。”不容置喙的语气。

    “你还要上位?”

    “不要。”

    “可让我上位,你又……”

    “听我话就好。首先认识到自己是什么身份,懂吗?”云知达看向任云涧下身,似笑非笑,面容狠鸷,“我已经想好下次怎么惩罚你了。身为alpha,你应该没用过那个地方吧?跟你性器一般粗长的假jiba插进去,你得有多sao啊?”

    她、她在说什么?

    短时间内,任云涧未能理解云知达话中含义,不解地怔住了。稍作细思,领会到云知达恶劣恶心的趣味,她眉心浅拧,目光死死钉在对方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

    “你害怕啦?”

    “……没有。”任云涧不自然地撇过脸。

    “哼哼,既然害怕,那就不要惹恼我。”

    云知达从床头抽了张纸,擦了擦两腿内侧,她讨厌湿淋淋的感觉。等会还要做,又要变湿,但那是未来的事,她不愿多想。

    任云涧单纯的世界遭到了极大冲击。

    于是,先前云知达示意数次、她默默接受了的道理,在这一刻,怨恨犹如撑到极致的气球,炸开了,彻彻底底荡平任云涧的防线。

    她的自尊心和道德感不比任何人弱。深深的耻辱羞愧交加,化为沥青般黏稠的沼泽,吞噬了愤懑的她,越是挣扎,只是愈陷愈深。

    她自知低贱,君子守不住贞cao,小人心理成了心灵的屏障。把云知达按在身下猛cao时,她喜欢凝视对方迷离失神、放浪yin叫的痴态。在阳光底下,在别人眼里,她是没资格同云知达并肩,但在床上,撕破这身高雅衣裳,那底下大好的风光,其实和别的omega没什么两样。

    她是美,因为欲望,也俗,不过如此。

    依靠alpha身份压制云知达的报复行为终不能继续了。做alpha,不,是做人,做到眼下地步,奴隶似的任主子使唤cao纵,也真够可悲,与其苟且,不如速死。她总是想到死。

    想到还有meimei,jiejie,社会关系中最重要的人始终放不下。她无可奈何地翻了身,换上套子,坐床边等候云知达下达指令。

    云知达取过枕头垫在腰后,躺下,腿打开成M形:“进来。”

    任云涧像收到主人命令的狗,抬头就对上粉艳艳的saoxue。她下意识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没作声,利落地爬去,抬起云知达双腿卡到自己大腿上,手撑在两边,直起身子半跪着,性器一点点挤进嫩湿逼仄的xiaoxue。

    明明早就cao得烂熟软和,里头盈满了热热的sao水以做润滑,但插入还是感到些微困难。

    低头看向交合处,roubang把xue口挤成圆筒形,花瓣鲜红欲滴,像要渗出血,死死咬钳roubang,被压迫到看不出原形了都松不了口。

    不敢放肆,只好慢腾腾地进出。也许这样,云大小姐就高兴满意了,不再出言折辱刁难她。而她也能细细品味,被湿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ou腔包裹的奇妙感受。

    一时间,只听见喘息、轻细的嗯哼、黏糊糊的水声。

    速度虽慢,但力度不轻。每一下,都深至生殖腔口,两者微微地接触,仿佛挑逗,云知达下体如遭电击,不由得收紧,喷出丰沛的汁水来。任云涧依旧使坏般,拉出到xue口,扯带出一圈红嫩的逼rou,再次深顶。

    木然地盯着云知达被快感挟持的脸,放空了大脑。

    任云涧在身后推着秋千,云知达一次又一次抛到空中、落下,强烈的失重感裹挟她,始终着不了地。

    好爽。哪分什么敏感点,roubang硬生生塞满整条花xue,只要是被碾磨的地方,就全是敏感点了。

    “啊……”云知达闭着眼,声音娇细。

    她气愤的是,埋在体内的roubang竟涨大了几分。

    “混蛋。你真是……呃,顽固不化。”反反复复地警告,全作耳边风,不听。看来真要施些残酷到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惩戒。

    被骂了,任云涧不动声色地往里挺了挺,进一步挤压生殖腔。

    “你!”好涨,云知达蹙眉,狠狠剜着任云涧,“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

    “那你还……”

    “我是alpha,本能告诉我这样做omega会爽,我应该好好地……服侍云大小姐,对吧?”

    “什么啊,油嘴滑舌。”

    说得没错,自己是很爽,逼rou可怜兮兮地发颤。这具下作的身体,越是被alpha冷酷暴虐地欺凌,越是爆发快感,她的理智非常抵触任何损尊严与骄傲的做法。不过那话勉强算悦耳中听,她选择不追究任云涧的过错。

    事实上,她也足够大度了。凡主动示弱迎合,摇摇尾巴表忠心的人,通常不会步步相逼斤斤计较。矗立云端,所以懒得同小蚂蚁一般见识了。

    今天和反面教材任云涧狭路相逢。这家伙,倔得很,果然山里出来的,跟犁田的老牛似的,不甩起鞭子敲打敲打,是不会动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权威,触她红线,她怎不生气。她在外头哪受过这样的气。什么气都没有在床上挨cao的气更可恶。

    任云涧强压心中暴戾的冲动,机械性抽插。她久久凝视云知达,以便提前读出不快之色。

    骄傲任性、恼怒发火的表情,出现在这绝美的容颜上,都没有丝毫丑化的意思。

    “呜……快,快一点……”

    “嗯……”

    没有吻,一次也没有。

    但roubang深进浅出,像耸动着一个个生硬的吻。

    沉闷的撞击伴着噗哧噗哧的水声,震耳欲聋,云知达面若粉霞,手背逃避似的遮住了眼睛。

    roubang捣进来,软rou酥酥麻麻,四肢没有一点力气了,却还能死死咬住任云涧不放走。感觉私处、大腿内侧都化成了nongnong春水,任意流淌,不再属于自己。为了维持紧密性,不让这些水屈从任云涧,她不得不夹紧腿根。

    这个举动要了任云涧的命。

    “呃……”

    被迫往前一撞,没控制好力度,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的壁rou,咚地撞上了坚韧却敏感的生殖腔口,重量覆压其上,生殖腔蜷缩成小小一团。云知达惊呼出声,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在高潮中迷失了自我。

    新的热液浇到guitou上,滋润柱身。

    快感是氧气,无处不在,也拒绝不了。云知达咬住白生生的指节,短时间内又喷了次水,xiaoxue深处一股股地酝酿着蜜液。

    任云涧继续插了几十回,jingye喷薄而出。

    alphajingye温度偏高,烫得云知达屁股抖了几下。

    “……”

    很sao很sao,任云涧没有说出口。

    “标记我。”云知达遮着脸,声音闷闷地传来,任云涧能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嗯?”

    “标记我,”云大小姐音量提高了,“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可是——”

    “都是你的错,我不要发情期了啊……”

    任云涧捕捉到悸颤的呜咽,尾音都带上了虚弱哭腔,她没有乘人之危戳穿直言。

    她犹豫不决。再次临时标记,也许会加深她们之间rou体上的羁绊。如果日后云知达又拿此等借口找上门来,她如何拒绝?

    不,甚至不需要借口,只要她愿意,谁不是呼来喝去一条狗。

    云大小姐应该不会再找她做这种事了吧,多没新意。她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出了这道门,她过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再不相干。

    可所有想法都输给眼前一幕:omega纤弱的肩膀微微地抽,那个骄傲的大小姐,正在哭泣。

    尽管心里明白,她是被情欲感染,无意识地哭。但任云涧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掉眼泪,尤其是omega,alpha有保护的本能。

    刻在基因里的狼性。

    她将云知达翻转过去,拨开浓密的黑发,露出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腺体。俯身含住,虎牙慢慢施力,刺破皮肤的刹那,她尝到了血腥的甘甜。满足感悄然而至。

    云知达嗯哼地挣扎了一下,没用的。瘫软如泥,趴在床上没动静了。

    在结消失的一瞬间,任云涧猛然抽出,她担心jingye溢出导致怀孕。

    视线模糊重影,头重脚轻,差点栽倒下去。总算把jingye溢出的避孕套打个结扔掉了。

    她以为结束了。

    结果,拉拉扯扯做到了凌晨。

    从客厅到卧室,战场从沙发移到床上,再到浴室……

    究竟做了多少发,任云涧记不清了,问云知达,也不能够。她失神了,途中被cao晕又cao醒,嗓音都微哑了。因为过度疲倦,情事结束后,没精力洗澡,倒头沉沉睡去了。

    只剩一口气的任云涧,勉强坐起身,环顾房内:满床狼藉,遍布干的湿的有色无色的水印。装有jingye的避孕套随手抛在各处,床上,椅子上,地上……

    充斥着yin乱的气味。

    她赶紧摸索遥控器,打开换气系统。

    下意识看向云知达,她不着一物,腰和肩膀布满掐痕,屁股和胯部也被rou体撞得通红。

    乌黑柔软的长发被汗水、口水浸湿,黏在颈侧,在变换各种姿势的过程中,缠成乱麻般的结。

    大小姐起床发现这些狼狈的细节,一定怒不可遏,发疯咬人了。

    只有熟睡的她,极其可爱怜人。

    呼吸平和,睡得很安稳,脸色红润泛着生机勃勃的光泽,一本餍足。像一只饱食后,蜷缩起来休息的猫……

    任云涧瞳孔骤然收缩,慌了神,恐慌感从腹部窜上来,席卷全身,恨不得出门找条河跳了。

    她要离开,但精疲力尽,像昆虫似的爬,只得打消提早跑路的念头。嗅了嗅身上,全是omega的味道,出去也会被当成可疑分子。

    难怪他们都说s级omega很厉害。任云涧先前并不相信所谓的血统论基因论,直到射出的最后一发jingye,稀薄如清水,才恍然大悟,自觉偏颇。实践出真知。

    开局高强度干了两三个小时,没休息,喷水都喷了不知多少次,都给干得红肿合不拢了,还不满足,两指扒开水淋淋的逼,露出幽深小孔,紧追着要。后面都不太想继续做了,但闻到房内浓厚的信息素,不想硬也硬起来了。

    omega都这么欲求不满吗?发情期才这样子?还是说,云大小姐,独一档的欠cao?

    初经性事就激烈纵欲,过度使用的性器表皮隐隐作痛,软哒哒的,腰酸得不行,浑身散了架一般,到底谁才是柔弱的omega?

    自从决定走艺术生这条路,她就鲜少参加户外锻炼,日常总在研究功课,体质不比以前。

    她不是天赋异禀的聪明人,也不爱学习。但以她的家境上大学,首先就得淘汰录取分相对低但学费贵得要死的民办,家里本来就入不敷出了。公办A大招收艺术生,竞争激烈,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真卡分数线被录上了。

    算了,累了,困意袭来,她终于还是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