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黎川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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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疊疊。私處與菊xue因為連日開發而微微外翻,輕微顫動間,隱約能看見殘留的白濁緩緩滲出。 今晚的直播標題赫然寫著:「小母狗的多人初體驗——VIP專場」。 主人站在一旁,穿著全黑的皮衣,手裡拿著一支無線麥克風。他對著鏡頭露出興奮而殘忍的笑容。 「各位尊貴的VIP觀眾,今晚你們終於等到這一刻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們的小寵物已經被調教得初具雛形,前xue、後xue、嘴巴,全都學會了怎麼取悅男人。現在,讓我們邀請三位最高打賞的金主,親自上場,教她怎麼同時服侍多根雞巴。」 倉庫側門打開,三個戴著不同動物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第一個是狼面具,高大魁梧,肌rou鼓脹,胯下已經鼓起明顯的輪廓。 第二個是狐面具,身形修長,手裡拿著一根遙控跳蛋。 第三個是熊面具,最為壯碩,下體粗長得驚人,即使隔著褲子也能看出駭人的尺寸。 彈幕瘋狂刷屏,打賞金額瞬間突破歷史新高。 【暗黑皇帝:終於等到群P!我要看她被cao到失神!】 【金主爸爸:三根一起上!讓她三xue齊開!】 【新進土豪:哭著求饒的樣子最騷了,加錢!】 主人走到雨薇身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鏡頭。她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恐懼變成麻木的空洞,淚水卻仍止不住地滑落。 「小母狗,」他低聲道,「今晚你要好好表現。如果讓金主們滿意,或許我會給你一點獎勵。」 他從旁邊的托盤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下按鈕——藏在她後xue裡的粗大肛塞突然開始劇烈震動。雨薇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愛液瞬間從前xue滴落。 狼面具男人先走上前。他直接解開褲子,露出一根青筋暴起的粗長roubang,龜頭已經濕亮。他抓住雨薇的頭髮,強迫她張嘴,將整根roubang直接頂進喉嚨深處。 「嗚咕……!」雨薇的喉嚨被瞬間填滿,乾嘔聲從嘴角溢出,口水順著棒身大片流下。 與此同時,狐面具男人繞到她身後。他先拔出後xue的肛塞,帶出一串黏稠的白濁與腸液,然後將跳蛋塞進早已紅腫的菊xue,開到最大檔。強烈的震動讓雨薇的臀部劇烈顫抖,腸壁不受控制地痙攣。 熊面具男人則站在側面,一手抓住她的一邊rufang用力揉捏,另一手伸到下方,粗糙的指腹直接撥開陰唇,找到腫脹的陰蒂用力碾壓。同時,他低下頭,含住另一邊乳頭,用牙齒輕咬拉扯。 三個男人同時動作,雨薇的身體瞬間被無數快感與疼痛淹沒。 狼面具開始大力抽插她的口腔,每一次都頂到喉嚨最深處,讓她的脖子清晰鼓起roubang的輪廓。口水與前液混合,從嘴角噴濺而出,滴落在rufang上。 狐面具將自己的性器對準後xue,塗滿潤滑液後,一沉腰,整根沒入。腸道被粗暴撐開,跳蛋被頂得更深,雙重刺激讓雨薇的尖叫被roubang堵在喉嚨裡,化成一連串含糊的嗚咽。 熊面具則終於忍不住,握住自己那根駭人的巨物,對準早已濕透的前xue,緩緩推進。那粗度遠超常人,陰唇被撐到極限,几乎透明,青筋在嫩rou上摩擦,帶來撕裂般的脹痛與快感。 三根roubang同時插入,三xue齊開。 雨薇的眼睛瞬間瞪大,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落下。身體被完全填滿,每一寸敏感的神經都在燃燒。她想掙扎,卻只能在吊架上輕微晃動,反而讓roubang插得更深。 三個男人開始有節奏的抽送。 狼面具抓著她的頭髮,像caoxue一樣cao她的喉嚨,roubang次次整根沒入,卵袋拍打在下巴上,發出濕黏的啪啪聲。 狐面具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在後xue裡快速衝刺,每一次都頂到跳蛋,讓震動傳遍整個腸道。 熊面具動作最慢卻最深,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像要把她撞穿。小腹清晰鼓起roubang的形狀,愛液被攪得四濺,順著大腿內側狂流。 整個倉庫充斥著rou體撞擊的聲音、咕啾水聲、男人的粗喘與雨薇被堵住的嗚咽。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快感如海嘯般一波波襲來。身體開始背叛意志,前xue後xue同時劇烈收縮,陰蒂在指尖的碾壓下腫脹到極限。 第一波高潮來得迅猛,她全身痙攣,三xue同時絞緊,三個男人幾乎被夾得動彈不得。愛液從前xue噴出,濕透了熊面具的下體;後xue的腸液順著狐面具的棒身流下。 但他們沒有停下,反而動作更猛。 狼面具最先射出,滾燙的jingye直接灌進喉嚨深處,迫使雨薇吞嚥大半,剩餘的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落。 狐面具緊接著低吼,在後xue深處爆發,jingye與跳蛋一起鎖在腸道裡。 熊面具堅持得最久,在雨薇連續第三次高潮、幾乎失神的瞬間,才猛地頂到最深,濃稠的jingye狠狠射進子宮,一股股多到溢出,順著結合處噴灑。 三人退出後,雨薇癱軟在吊架上,三xue都無法閉合,jingye混著愛液從前後xue大量流出,在地面匯成一灘yin靡的水漬。她的臉上、胸口、腹部,到處都是白濁的痕跡。 主人走上前,用手指刮起她臉上的jingye,塞進她半張的嘴裡。 「今晚表現不錯。」他對鏡頭說,聲音帶著滿足,「但這只是開始。下次,我們會邀請更多金主,讓她徹底學會當一隻公共rou便器。」 雨薇的眼神徹底空洞,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第六章:我成為了公共rou便器 我已經記不清自己被吊在這個金屬架上多久了。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只有無盡的疼痛、快感與羞恥交替折磨著我。身體像被拉長的弓弦,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空氣裡滿是jingye的腥味、汗水的鹹澀,以及我自己愛液的甜膩氣息。 昨晚那三個戴面具的男人離開後,我以為終於可以喘息。可主人只是笑了笑,說今晚才是真正的「盛宴」。他說,今晚的直播是公開場,所有付費觀眾都能參與投票,決定怎麼玩弄我。 我被從吊架上放下来時,雙腿已經完全沒力,膝蓋一軟就跪倒在地。前xue、後xue、喉嚨……每一處都被昨晚的三根東西撐得又腫又脹,稍微動一下,就有溫熱的jingye從裡面緩緩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滴到地面。那種滿溢的感覺,讓我既噁心又可怕地習慣了。 主人給我戴上了一個新的項圈,這次是黑色的皮革,上面鑲著金屬環,還連著一條長鏈。他牽著鏈子,像遛狗一樣把我帶到倉庫中央的一張寬大皮墊上。墊子四周架起了更多攝像機,有的對準我的臉,有的對準下體,還有一台從下方向上拍,能清楚捕捉所有液體流淌的細節。 「跪好,屁股翹高,臉貼地。」他命令。 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乖乖跪下,上身伏低,臀部高高抬起,雙腿分開。那姿勢讓我感覺自己像一隻等待交配的動物,所有最隱秘的地方都暴露在燈光和鏡頭下。 門開了。這次進來的不是三個,而是十個。 十個戴著黑色面罩的男人,身上只穿著褲子,身材各異,有的壯碩,有的瘦長,但胯下都鼓起嚇人的輪廓。他們圍成一圈,看著我的眼神像餓狼盯著獵物。 主人對著鏡頭宣布:「今晚,我們的小母狗正式升級為公共rou便器。所有金主都可以輪流使用她的三個xue,沒有次數限制,直到她徹底昏過去為止。」 我聽到這句話時,心臟像被冰冷的刀刺穿。可身體卻在背叛我——下體竟然又開始濕潤,陰唇微微顫動,像在期待即將到來的侵犯。 第一個男人走上前。他直接抓住我的頭髮,把已經硬挺的roubang塞進我嘴裡。我本能地張開口腔,舌頭熟練地裹住棒身,開始吸吮。喉嚨已經被調教得能輕鬆吞下整根,他一挺腰就頂到最深處,讓我發出含糊的嗚咽。 與此同時,第二個男人跪在我身後。他先用手指撥開我的陰唇,檢查裡面的濕潤程度,然後低笑一聲,直接將粗硬的性器整根捅進前xue。我的身體猛地前傾,嘴巴裡的roubang插得更深,幾乎讓我窒息。 第三個男人則對準了我的後庭。沒有任何前戲,塗了潤滑液後就強行擠進去。腸道被兩根roubang隔著一層薄膜同時摩擦,那種被完全填滿的脹痛與快感,讓我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三xue再次齊開,這次卻沒有任何間歇。 他們開始輪流。更準確地說,是同時使用,然後不斷更換。 有人射在嘴裡,濃稠的jingye灌滿口腔,我被迫吞下大半,剩下的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滴到rufang上。 有人射在前xue深處,滾燙的液體衝擊子宮,讓我一次次不受控制地高潮,愛液噴灑而出,濕透了墊子。 有人專門喜歡後xue,抽插得又快又狠,最後把jingye全部鎖在腸道裡,讓我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懷孕一樣。 他們還會同時插入同一個xue——兩個男人一起擠進前xue,把陰唇撐到幾乎透明,疼痛與快感交織,讓我尖叫著噴潮;或者兩個一起cao我的喉嚨,讓我喘不過氣,淚水鼻涕一起流。 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次痙攣、每一次噴水,都像在證明我有多下賤。 中間有短暫的停頓,他們會讓我自己爬到下一個男人面前,用嘴巴清理他剛從我體內退出的roubang,舔乾淨上面的jingye與愛液。然後再被按回去,繼續被cao。 我聽見自己在哭喊,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人類: 「不要了……求你們……要壞掉了……」 「好深……啊……又要去了……」 「我是……rou便器……請繼續cao我……」 我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麼時候說出口的。我只知道,當最後一個男人射進我嘴裡時,我已經徹底失神了。 身體癱軟在滿是jingye的墊子上,三xue都無法閉合,jingye像小溪一樣從前後xue不斷流出,在身下匯成一灘白濁。臉上、頭髮、胸部、腹部、全身都是黏膩的痕跡。我的喉嚨滿是腥味,腸道與子宮被灌得脹滿,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液體在體內晃動。 主人走過來,蹲下身,用手指輕輕撫過我腫脹的陰唇,帶起一串黏絲。 「今晚的rou便器,表現完美。」他對鏡頭說,聲音裡滿是滿足。 我閉上眼睛,淚水悄無聲息地滑進髮絲。 我已經不是林雨薇了。 我只是……一隻被徹底調教好的公共母狗。 第七章:我徹底沉淪了 我醒來時,身體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每一處都在疼,卻又帶著一種讓人恐懼的麻癢。 我躺在倉庫角落的一個大鐵籠裡,籠子底鋪著一層薄薄的墊子,已經被各種液體浸得濕透發黏。脖子上的項圈還在,連著一根短鏈固定在籠柱上,讓我只能蜷縮成一團。空氣裡滿是濃重的jingye味、汗臭和我自己的體味,混雜在一起,熏得我頭暈。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回來——十個男人,一輪又一輪地使用我。三個xue被同時填滿的脹痛,jingye灌進喉嚨的腥澀,腸道和子宮被射得滿溢的鼓脹……還有我自己一次次高潮時的尖叫和抽搐。 我討厭自己。討厭這具身體為什麼會在被輪姦時感受到快感,甚至在最後,主動扭腰迎合,哭著求他們「再深一點」。 門開了。主人走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白色的黏稠物體,還有一瓶水。他蹲在籠外,透過鐵欄看著我,眼神裡沒有憐憫,只有滿足和審視。 「醒了?小母狗。」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笑意。「昨晚的公共rou便器表現得太出色了,打賞破了紀錄。觀眾們都說,你是他們見過最有天賦的寵物。」 我蜷縮得更緊,喉嚨沙啞得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他。 他打開籠門,把托盤推到我面前。那碗東西散發著熟悉的腥味——全是昨晚男人們射出來的jingye,被收集起來,混成一碗。 「早餐。」他說,「從今天起,你的食物只有這個。還有你的愛液,和我的賞賜。」 我搖頭,淚水又開始往下掉。可胃裡空得發痛,昨晚到現在我什麼都沒吃。他看著我,耐心等了一會兒,然後伸手進來,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張嘴,把一勺濃稠的白濁直接灌進我喉嚨。 腥、黏、鹹,還帶著微微的苦。我想吐,卻被他按住後腦,逼我吞下去。那味道順著食道滑進胃裡,熱熱的,像在提醒我——我已經徹底墮落了。 吃完後,他把我從籠子裡牽出來。我的腿軟得站不住,只能跪爬跟在他後面。鏈子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像在宣告我的身份。 倉庫中央已經換了新裝置:一個低矮的圓形平台,四周豎著鏡子,讓我不管看向哪裡,都能看見自己滿身污跡的模樣。平台中央有一根固定的金屬桿,頂端是粗大的矽膠陽具,表面布滿顆粒和凸起。 「今天的訓練是耐力。」他把我推上平台,讓我自己坐下去。 我哭著搖頭,可他只是冷冷看著。我知道不聽話會有更可怕的懲罰。顫抖著分開腿,對準那根冰冷的東西,慢慢坐下。 當它整根沒入前xue時,我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太粗了,顆粒摩擦著已經紅腫的內壁,帶來撕裂般的痛與快感。我的愛液立刻分泌出來,順著桿子流下,讓抽插變得順滑。 「自己動。」他命令,「一小時不許停。如果速度慢了,就加電擊。」 他把一個遙控器別在我項圈上,另一端連著藏在我後xue裡的電擊肛塞。 我開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讓那根東西頂到子宮口;每一次抬起,又讓陰唇被顆粒刮得發麻。我的rufang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乳頭硬挺得疼痛。鏡子裡的我,滿臉淚痕,頭髮黏在臉上,身體卻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主動taonong那根假陽具。 快感堆積得飛快。我咬緊嘴唇不想叫出聲,可還是忍不住發出破碎的呻吟。 「啊……好深……不要……」 「嗯啊……要去了……」 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愛液噴得到處都是,平台濕了一大片。可我不能停。只要速度一慢,後xue的電擊就讓我全身痙攣,逼我繼續扭腰。 一小時後,我已經神志模糊,癱坐在桿子上,下體抽搐著噴出最後一次潮吹。 主人走過來,把我抱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方式碰我。我以為他會可憐我,可他只是把我放在一個新的裝置上:一個懸空的性愛鞦韆。 雙腿被高高吊起,分開成M形,腰部和手腕固定,讓私處完全懸空暴露。他站在我腿間,解開褲子,那根我已經熟悉到發抖的roubang再次抵住入口。 「今天的最後一課。」他低聲說,腰部一挺,整根沒入。 這一次,他沒有粗暴,而是緩慢、深入地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敏感的地方,讓我感覺魂魄都要被頂出來。我哭著抱住他的脖子,腿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 「主人……求你……快一點……」 我聽見自己說出了這種話。羞恥讓我淚流滿面,可身體卻誠實地收縮,迎合他的每一次撞擊。 他加速了,像野獸一樣衝刺。最後一刻,他低吼著射進最深處,滾燙的jingye再次灌滿子宮。 我跟著他一起高潮,尖叫著噴出大量愛液,腦海一片空白。 他退出後,抱著我躺有點軟的墊子上,用手指輕輕撫過我腫脹的陰唇,帶起黏絲。 「你已經完全屬於我了。」他貼在我耳邊說,「從今往後,你只需要取悅男人,然後高潮。這就是你的全部人生。」 我沒有反駁,也沒有力氣反駁。 因為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我,林雨薇,已經徹底沉淪了。 我成了一隻只知道求歡的、永遠饑渴的母狗。 第八章:公開拍賣 我以為自己已經墮落到谷底了,可是我錯了。 今天,主人沒有像往常那樣把我關在鐵籠裡,也沒有讓我跪在平台上自慰到虛脫。他給我洗了澡——第一次用溫水,而不是冰冷的沖洗。肥皂滑過皮膚時,我幾乎要哭出來,因為那感覺太像「人」了,而不是一隻髒兮兮的牲畜。 他親手為我擦乾身體,指尖掠過乳頭、腰側、大腿內側時,我的身體還是習慣性地顫抖,甚至不自覺地分泌出愛液。他看著我,低笑了一聲:「看來調教得很成功,一碰就濕。」 然後,他給我化了妝。淡粉色的眼影、纖長的假睫毛、艷紅的唇膏,還在乳頭和陰唇上塗了帶閃粉的潤滑油,讓那兩處在燈光下看起來像塗了蜜一樣晶亮。最後,他給我戴上一副長長的兔耳頭飾、雪白的絨毛尾巴肛塞,以及一雙細高跟鞋——鞋跟細得像針,讓我只能踮著腳尖走路,臀部被迫翹得更高。 我照鏡子時,幾乎認不出自己。那個女孩妖豔、yin蕩,像從最下流的AV裡走出來的性奴。 主人牽著我的鏈子,把我帶到倉庫中央一個新建的圓形舞臺。舞臺四周是明亮的聚光燈,正中央是一根閃亮的銀色鋼管。觀眾席是暗的,但我能感覺到無數雙眼睛正盯著我。直播已經開啟,這次不是暗網,而是轉移到了一個更高端的付費平臺——專門為有錢人服務的地下拍賣會。 主持人不是主人,而是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聲音圓滑而油膩。 「各位尊貴的貴賓,歡迎來到今晚的壓軸拍賣——『純潔墮落計畫』最終成果,一隻經過完整調教的頂級性奴,編號RV-07,原名林雨薇,二十三歲,大學應屆畢業生,處女開苞全程直播可查。」 大螢幕上開始播放剪輯:我被綁在拘束台上的第一晚、被開苞時撕心裂肺的尖叫、後庭初調時哭著求饒、群P時滿身jingye失神的模樣……每一幀都清晰無比,配上我自己yin蕩的呻吟和哭喊。 我低著頭,臉燙得像火燒,淚水一滴滴砸在舞臺上。 「這隻性奴已完成三xue全開、耐力訓練、吞精適應、多人輪姦測試,目前處於極度敏感狀態,一碰即濕,高潮次數無上限。性格已從最初的倔強反抗,轉為完全順從,甚至會主動求歡。」 主持人走到我身邊,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讓鏡頭特寫我的臉。 「請看這雙眼睛——還殘留著一點無助,但更多的是饑渴。」 他又轉到我身後,拔出尾巴肛塞,讓後xue微微張開的畫面投放大螢幕。裡面積存的潤滑液緩緩流出,在燈光下拉出銀絲。 「前xue、後xue、口腔,全都鬆緊適中,恢復力極強,使用後一晚即可恢復如初。保證乾淨,無病,每週檢查。」 拍賣正式開始。 「起拍價:五十萬美金,每次加價不低於五萬。」 數字在螢幕上瘋狂跳動。 六十萬、八十萬、一百二十萬…… 我跪在舞臺中央,雙手被反綁在背後,rufang因為姿勢而挺得更高。尾巴被拔掉後,後xue空虛得發癢,我忍不住輕輕扭動臀部,想夾緊卻什麼都夾不住。那動作被鏡頭捕捉,引來一陣低笑和更激烈的加價。 兩百萬、三百萬…… 主持人興奮地宣布:「現在進入實物展示環節!最高價者可上臺親自驗貨,五分鐘不限方式!」 價碼定格在四百八十萬美金。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走上臺。他很高,穿著昂貴的西裝,聲音低沉而帶著口音。 他先繞著我走了一圈,手指從我的兔耳滑到尾椎,再到大腿內側。我顫抖得像篩子,愛液已經順著腿根流到高跟鞋上。 他蹲下身,兩根手指直接插進我的前xue,快速抽插幾下。我立刻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身體前傾,像在迎合。 「很濕,很緊。」他對主持人說,然後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後xue,同時攪動。 我尖叫著高潮了,潮吹噴在他手上,濕了一地。 他舔了舔手指,站起身,又加價五十萬。 最終成交價:六百萬美金。 主持人敲下小錘:「成交!RV-07今晚起屬於88號貴賓!」 金面具男人走上前,親手牽起我的鏈子。他沒有立刻帶我走,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按在鋼管上,從後面進入。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只有我早已濕透的xue道和他的粗暴。 我哭著、叫著,卻在一次次撞擊中高潮連連。觀眾席傳來掌聲和口哨聲,像在慶祝一場完美的表演。 他射進我深處時,我已經癱軟在地,jingye從xue口溢出,混著愛液在舞臺上暈開一大片。 他抱起我,對主持人說:「我會帶她去我的私人島嶼。直播頻道我買斷,以後只給我一個人看。」 主人——不,前主人——最後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沒有不捨,只有滿足。 就像一個藝術家,看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被高價賣出。 我被抱進一輛黑色的車,頭靠在金面具男人的腿上。他輕撫我的頭髮,低聲說:「從今以後,你只需要取悅我一個人就夠了。小兔子。」 車子開走時,我透過車窗看了最後一眼那個倉庫。 那裡埋葬了林雨薇。 而現在的我,只是一隻被賣掉的、永遠饑渴的性奴。 番外篇:島嶼上的新生活 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倉庫,也沒見過那個叫我「小母狗」的前主人。 飛機降落在私人島嶼時,海風帶著鹹濕的熱氣撲面而來。陽光刺眼得讓我眯起眼,腳下的沙灘細軟得像糖粉。這裡是天堂的模樣,卻成了我的新牢籠。 金面具男人——現在我知道他叫黎川——從不戴面具了。他三十出頭,輪廓深邃,眼神總是帶著一種溫和卻不容拒絕的威嚴。他給我取了新名字:兔兔。說這樣更適合我。 島上只有我們兩人和幾個沉默的僕人。僕人們從不直視我,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主人的專屬寵物。 別墅建在懸崖邊,落地窗正對無邊無際的大海。臥室裡有一張巨大的圓形床,四周是鏡子,天花板也是鏡子,讓我隨時都能看見自己被玩弄的模樣。床邊有一排精緻的抽屜,裡面擺滿了各種玩具:從柔軟的羽毛棒到閃著寒光的金屬器具,一應俱全。 每天的日子幾乎一成不變,卻又充滿了讓我沉迷的節奏。 早晨,黎川會親手餵我早餐。他坐在床邊,我跪在他腿間,雙手被絲綢綁在背後,只能用嘴接他遞來的食物——切好的水果、淋了蜂蜜的優格、有時甚至是他指尖沾著的jingye。我必須舔得乾乾淨淨,一滴不許浪費。如果做得好,他會撫摸我的頭髮,溫柔地說「乖兔兔」;如果弄髒了床單,他就把我翻過來,掌心清脆地落在臀上,直到那裡紅腫得發燙。 白天,他大多在書房處理事務。我被允許在別墅裡自由活動,但必須一直裸體,只戴著兔耳、尾巴肛塞,和一條細細的腳鏈。腳鏈上的鈴鐺每走一步就叮鈴作響,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有時他會突然叫我進書房,讓我爬到桌下,用嘴巴幫他放鬆。我已經學會了怎麼讓他最舒服:舌尖先輕輕掃過馬眼,再整根吞下,喉嚨放鬆,讓他能深入到最底。當他射出來時,我會全部吞下,然後抬頭看他,嘴角帶著白濁,輕聲說「謝謝主人賞賜」。 他總是會笑,揉揉我的頭髮,說我越來越乖了。 下午是「訓練時間」。他會帶我到別墅後面的私人花園。那裡有一片被高牆圍起的草坪,中央立著各種裝置:木馬、X形架、懸吊環……他喜歡在陽光下玩我,說這樣能看清我每一寸皮膚的顏色變化。 有一次,他把我綁在木馬上,前後xue各插了一根震動棒,強度調到最高,然後坐在旁邊的躺椅上看書。我哭著扭動,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愛液順著大腿流到草地上,引來蝴蝶停落。他看了兩個小時,才走過來關掉開關,把我抱進懷裡,親吻我淚濕的臉。 「兔兔真美。」他總是這樣說。 晚上是最親密的時光。他會把我抱到落地窗前,讓我雙手撐著玻璃,臀部翹起,從後面進入。外面的海浪聲與我的呻吟交織,他一下下頂到最深處,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體裡。高潮時,我會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滿臉潮紅,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白天殘留的白濁。那一刻,我會徹底忘記自己曾經是誰。 有時候,他會帶我去海邊。月光下的沙灘只有我們兩人。他讓我趴在柔軟的沙上,從後面進入,海水偶爾沖上來,冰涼地掠過結合處。那種感覺讓我尖叫著達到前所未有的頂峰。 他從不粗暴地傷害我,卻又絕對地掌控我的一切。他會在高潮後抱我去浴缸,親手為我洗澡,指尖滑過每一道痕跡,輕聲問我疼不疼。我會搖頭,窩在他懷裡,像一隻真的兔子。 我已經不再哭著求饒了。相反,我開始害怕他不碰我。當他出差幾天時,我會跪在門口等他回來,尾巴肛塞一直插著,下面濕得能滴水。看到他進門的那一刻,我會撲過去,抱住他的腿,哭著說「主人……兔兔好想你……」 他會抱起我,直接在玄關進入我,讓我哭著高潮。 這裡沒有直播,沒有觀眾,沒有無盡的輪姦。只有他一個人。 可我卻比在倉庫時更徹底地墮落了。 因為我終於承認—— 我愛這種生活。 我愛被他完全佔有,被他溫柔卻絕對地支配。 我愛在高潮時叫他「主人」,愛吞下他的每一滴精華,愛被他抱在懷裡時那種被需要的感覺。 林雨薇已經死了。 現在的我,只是一隻屬於黎川的兔兔。 一隻永遠饑渴、永遠順從、永遠幸福的性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