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一千零一夜的呻吟在线阅读 - 調教品牌

調教品牌

br>    她哭喊著點頭:「是……若曦是主人的騷貨……只給主人cao……啊啊……要去了……」

    我抱緊她,最後衝刺百來下,滾燙的jingye全部射進她子宮。她尖叫著噴出大量蜜液,順著大腿往下流,在地面匯成一灘水漬。

    高潮過後,她軟軟地跪在地上,鏡中的自己滿身汗水與jingye,腿間一片狼藉,卻帶著滿足的笑容。

    我蹲下來,輕吻她的唇:「還想逃嗎?」

    她搖頭,聲音細如蚊蚋:「……不想。」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允許她睡在我的床上。她蜷縮在我懷裡,像貓一樣蹭著我的胸口,下體無意識地磨蹭我的大腿,尋找那根已經熟悉的roubang。

    我輕撫她的長髮,心裡清楚——這個女人,已經離不開我了。

    但調教,還遠遠沒結束。

    真正的品牌標記,還沒刻上去。

    第五章    烙印之夜

    第七天晚上,我決定給林若曦刻下屬於她的專屬yin紋。

    這幾天,她已經徹底變了模樣。表面上,她還是那個清冷幹練的職場女人——說話時語調依舊冷靜,眼神偶爾還會閃過一絲倔強。但只要我一靠近,只要空氣中飄散出那熟悉的雄性氣息,她的呼吸就會亂掉,雙腿會無意識地夾緊,腿間的蜜液會悄無聲息地滲出。她開始主動索求,半夜會爬到我身上,用濕潤的xiaoxue磨蹭我的roubang,直到我醒來狠狠cao她一頓才滿足地睡去。

    但我還沒允許她高潮時叫得太大聲,也還沒讓她在外面暴露過這具被徹底開發的身體。今晚,一切都要定型。

    我把她帶到密室最裡間——刺青室。房間中央是一張專業的刺青床,四周燈光聚焦,牆上掛滿了我親手設計的yin紋圖稿。每一個圖案都獨一無二,像品牌logo一樣精緻:有的是一朵盛開的黑色曼陀羅花,花心藏著細小的「奴」字;有的是交纏的荊棘藤蔓,末端纏住一顆滴血的心;還有的是優雅的蝴蝶,翅膀紋路其實是無數根微小的roubang輪廓。

    我選中的,是為她量身設計的——一枚極簡卻極其yin靡的圖案:一滴水珠形狀的輪廓,內部是纏繞的藤蔓,藤蔓頂端綻開成一朵小花,花蕊位置隱藏著我的縮寫「M」。整個圖案只有拇指蓋大小,位置就在她小腹下方、恥丘上方一寸,正好能被內褲邊緣遮住,又能在做愛時完全暴露。

    她躺在刺青床上,雙手被柔軟皮帶固定在頭頂,雙腿分開綁在腿架上。我讓她全程赤裸,只在乳頭上夾了兩個帶鈴鐺的銀夾,每一次輕微動作都會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這是你的標記,」我戴上手套,調試好刺青機,低聲說,「一旦刻上去,就永遠屬於我。」

    她看著我手中的圖稿,呼吸急促,卻沒有反抗。「……會痛嗎?」

    「會。」我笑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腹,「但你會愛上這種痛。」

    我先用酒精棉仔細消毒那片細膩的肌膚,她的身體因為冰涼的觸感而輕顫。然後,我用紫色轉印膠把圖案精準貼上去,撕開後,那枚yin紋的輪廓清晰浮現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刺青機啟動,發出低沉的嗡嗡聲。第一針下去時,她全身猛地一繃,乳頭上的鈴鐺叮噹作響,喉嚨裡溢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啊……」

    我動作極穩,每一針都深入皮膚,墨汁一點點滲入。她起初還咬牙忍耐,但隨著圖案逐漸成形,痛感混雜著某種奇異的快感開始在她體內蔓延。她的腿間開始濕潤,蜜液順著股溝往下滴,在刺青床上匯成小水洼。

    「主人……好奇怪……痛……但下面……好癢……」

    我抬眼看她,嘴角揚起。「自己看。」

    她低頭,剛好能看見小腹上的圖案——水珠輪廓已經完成一半,藤蔓部分正在刺繡。每一次針尖刺入,她的xiaoxue就會跟著輕微收縮,像在回應這永恆的烙印。

    我故意放慢速度,在最敏感的皮膚交界處來回描邊。她開始忍不住扭腰,rufang晃動,鈴鐺聲連成一片。

    「嗯……哈……主人……若曦的xiaoxue……想要……」

    我停下機器,脫掉一隻手套,伸手探進她腿間。三指輕易沒入,裡面早已氾濫成災,內壁滾燙地絞緊。

    「這麼濕?就因為被刻標記?」

    她羞恥地別開臉,卻主動挺腰,讓我的手指插得更深。「是……若曦是主人的……刻上標記……好開心……啊啊……」

    我抽出手指,繼續刺青。這一次,我邊刺邊用另一隻手玩弄她的陰核,時輕時重。她完全崩潰,浪叫聲在房間裡迴盪:

    「主人——!要去了……刻標記的時候……高潮了……啊啊啊——!」

    就在最後一針完成、花蕊位置的「M」縮寫刺上的那一刻,她尖叫著噴出大量蜜液,身體劇烈抽搐,鈴鐺聲亂成一片。

    我丟開刺青機,低頭舔舐那枚還在微微滲血的新鮮yin紋,舌尖嘗到鐵鏽味混著她皮膚的甜香。然後我起身,將早已硬到發痛的roubang對準她濕透的xiaoxue,整根頂入。

    「這是封印。」我低吼著開始猛烈抽插,「從今以後,這裡只認我的roubang。」

    「是——!只給主人cao——!若曦的xiaoxue……永遠是主人的——!」

    我抱起她,讓她雙腿纏住我的腰,roubang每一次都頂到子宮口,撞擊剛刻上的yin紋位置。她哭喊著連續高潮,甬道瘋狂痙攣,像要把我吸乾。

    最後,我將滾燙的jingye全部射進她最深處,同時低頭咬住她的肩膀,留下另一枚齒痕。

    事後,我替她清理傷口,塗上癒合藥膏,再覆上透明敷料。她癱軟在我懷裡,指尖輕輕撫摸那枚新鮮的yin紋,眼神滿足而迷離。

    「好漂亮……」她喃喃道,「若曦……真的屬於主人了。」

    我吻上她的唇:「是的,我的品牌,第一件完美作品。」

    那一夜,她睡得極沉,夢裡還無意識地蹭向我,下體緊緊夾住我的大腿,像在守護那枚永遠不會消失的標記。

    調教,正式完成。

    但我知道,總有一天,她會離開這裡,回到她光鮮的生活。

    而我也知道,她會回來。

    她們總是會回來。

    第六章    回歸與饑渴

    我回到地面上的那天,是調教結束後的第十五天。

    主人解開了我腳踝上的最後一條皮帶,遞給我一套乾淨的衣服——還是當初被綁架那天穿的那套白色襯衫與黑色窄裙,只是已經洗得乾淨,熨得平整。他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輕吻了一下我小腹上那枚已經結痂的yin紋,然後把我送出廢棄地鐵站的暗門。

    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我站在街頭,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叫了計程車,回到我的高級公寓。鏡子裡的我,頭髮盤得一絲不苟,眼鏡後的眼神依舊冷靜,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誰也看不出我曾經在地下被cao到失神,被刻上永遠的標記。

    生活很快回到正軌。

    我回去上班,開會時依舊犀利,提案被客戶全數通過,升了職。同事們誇我「氣色變好了」,我笑笑說是健身的功勞。週末我開始相親,認識了陳昊,一個溫柔穩重的銀行家,三十一歲,家世好,談吐得體。他會在約會時為我拉椅子,會記得我不吃香菜,會在吻我時小心翼翼地問「可以嗎」。

    我們交往半年就訂婚,一年後結婚。一切按部就班,像所有精英女性的標準劇本。

    只有我自己知道,夜裡躺在他身邊時,我的xiaoxue會突然抽搐一下,像在想起那根粗硬、青筋暴起的roubang。那枚yin紋在皮膚下隱隱發燙,像有細小的電流從小腹竄到陰核,讓我瞬間濕透。

    陳昊很體貼,也很努力。他會前戲半小時,會換各種姿勢,但他的roubang太溫柔、太中等,永遠頂不到我最深處那個被主人開發出來的敏感點。我每次都裝作高潮,發出恰到好處的呻吟,然後抱著他說「老公好棒」。他滿足地睡去,而我盯著天花板,腿間空虛得發癢,蜜液浸濕了床單。

    第一次背叛,是在結婚前三個月。

    那天陳昊出差,我一個人在家,洗澡時無意間摸到小腹的yin紋,指尖一碰,整個下體就像被點燃。我試著自己用手指,試著用陳昊買的情趣玩具,但都不行——太細、太短、太沒力道。我癱在浴缸裡,哭著達到一個淒涼的小高潮,卻更空虛。

    凌晨三點,我穿上大衣,什麼都沒帶,開車直奔廢棄地鐵站。

    暗門還在原處。我敲了三下,像主人當初教我的暗號。門開了,他站在燈光下,只穿了一條黑色運動褲,胸膛結實,眼神帶笑。

    我撲進他懷裡,哭著扯他的褲子:「主人……若曦錯了……若曦的xiaoxue好癢……求你cao我……」

    他沒有說話,直接把我壓在門邊的牆上,扯開我的內褲,整根插入。

    那一刻,我哭得更大聲——不是委屈,是終於被填滿的解脫。他cao得極狠,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像要把這一年多的饑渴一次性補回來。我雙腿纏住他的腰,主動扭臀迎合,浪叫聲在通道裡迴盪:

    「主人——!大roubang——!終於又cao到若曦了——!要死了——!」

    他射進我最深處時,我尖叫著噴了三次,腿軟得站不住。他抱我進密室,整夜沒讓我睡,每次我剛醒來,他就又插進來,cao到我失神昏厥。

    天亮前,他送我離開。我回到家,洗乾淨身體,化好妝去上班,像什麼都沒發生。陳昊回來時,我微笑著迎接他,晚上還主動騎在他身上扭腰——但腦海裡全是主人射進子宮時那滾燙的感覺。

    之後,我每個月都會找理由「出差」或「見客戶」,其實是回去讓主人cao到腿軟。有時一去就是整整週末,被綁在調教床上,從早到晚被roubang、玩具、鞭子輪番折磨,回家時xiaoxue腫得合不攏,走路都夾緊腿,怕jingye流出來。

    婚禮前一天,我又去了。

    那天我化好了新娘妝,穿著訂製的白色魚尾婚紗,頭紗輕紗垂落,鏡子裡的我美得像畫。我對陳昊說要去最後試一次捧花,其實開車直奔地下。

    主人看見我這身打扮,眼睛明顯暗了。他把我壓在刺青床上,掀起層層婚紗裙擺,扯開我沒穿內褲的下體,直接插入。

    「明天就要嫁人了,還跑來讓我cao?」他咬著我的耳朵,抽插得極深。

    我哭著扭腰迎合:「若曦是主人的……永遠是……明天結婚……也要帶著主人的jingye……完成婚禮……啊啊——!」

    他cao了我三次,每次都射進子宮深處,最後一次甚至讓我跪在地上,從後面進入,邊cao邊拍我的臀部,留下紅紅的手印。

    「去吧,」他射完後吻了吻我的yin紋,「帶著我的種,嫁給那個男人。」

    我整理好婚紗,補好妝,開車趕回婚宴酒店。走紅毯時,我感覺小腹溫熱,主人濃稠的jingye在子宮裡輕輕晃蕩,每一步都摩擦著敏感的內壁,讓我差點腿軟。交換戒指時,我看著陳昊溫柔的眼睛,微笑得無懈可擊,卻在心裡默默說:

    「老公,對不起……若曦的xiaoxue……已經裝滿別人的jingye了……」

    婚禮結束後,洞房花燭夜,陳昊溫柔地進入我。我主動騎在他身上,有節奏地上下起伏,扭腰擺臀,像當初在密室裡學的那樣。他驚訝地說「老婆你今天好主動」,很快就在我體內射了。

    而我,閉著眼,感受著那熟悉卻永遠不夠的空虛,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下個月,我又要回去找主人了。

    因為只有那裡,只有那根roubang,才能讓我真正活過來。

    第七章    孕期的秘密(林若曦視角)

    婚後第三個月,我懷孕了。

    驗孕棒上兩條鮮紅的線出現時,我站在浴室裡愣了很久。陳昊從背後抱住我,激動得聲音發顫:「若曦,我們要有寶寶了!」他吻我的額頭,馬上開始翻育兒書,計算預產期,計劃嬰兒房。那一刻,我微笑著回抱他,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因為我很清楚,這孩子十之八九不是他的。

    懷孕前的那段時間,我回密室的次數比以往更頻繁。陳昊工作忙,常常出差,整晚整晚不回家。我則趁機溜進地下,一待就是兩三天,被主人綁在床上,從xiaoxue到後庭到喉嚨,被反覆填滿內射。每次離開時,子宮裡都灌滿濃稠的jingye,我開車回家的路上還能感覺它們在體內晃蕩,沿著大腿根緩緩流下。

    最後一次,是排卵期那天。

    那天我穿著職業套裝,直接從公司下班衝到密室。主人看見我,什麼都沒問,直接把我壓在門口,撕開絲襪和內褲,從後面插入。我哭著求他:「主人……今天是危險日……若曦想懷上主人的孩子……求你射進來……」

    他低笑一聲,掐住我的腰,像野獸一樣狂cao了整整一夜。最後一次,他把我抱起來,讓我雙腿纏住他,面對面深深插入,邊頂邊咬我的耳朵:「給我生一個,標記清楚你是誰的。」

    滾燙的jingye一股股射進子宮深處時,我尖叫著高潮到失禁,眼前一片白光。

    現在,孩子在我的子宮裡一天天長大。

    醫生說胎兒很健康,心跳強勁。陳昊每次產檢都握著我的手,眼裡滿是當父親的喜悅。我笑著配合,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撫過那枚隱藏在衣服下的yin紋,心裡卻想著另一個男人。

    懷孕後,慾望沒有減退,反而更強烈。

    荷爾蒙讓我的rufang脹大,乳頭變得異常敏感,一碰就硬;xiaoxue也總是濕漉漉的,稍微走動摩擦就會發癢。陳昊很小心,只敢用最溫柔的姿勢,進來沒幾下就射了,然後抱歉地說「怕傷到寶寶」。我體諒地笑,卻在夜裡輾轉反側,腿間空虛得發痛。

    第四個月的某個深夜,陳昊睡熟後,我再也忍不住。

    我輕手輕腳下床,穿上寬鬆的孕婦洋裝,沒穿內褲,開車直奔密室。肚子已經微微隆起,走路時能感覺胎兒在裡面輕輕動了一下,像在提醒我什麼。我卻只想著那根能讓我瘋狂的roubang。

    主人開門時,看見我挺著孕肚站在門口,眼神瞬間暗得可怕。

    「懷上了?」他低聲問,手掌直接覆上我的小腹。

    我點頭,哭著拉他的手往裙底探:「主人……若曦好想要……孩子在裡面……但xiaoxue好癢……求你cao若曦……」

    他把我抱進刺青室,讓我側躺在軟墊上,從後面緩慢進入。那一刻,我哭出聲——終於,又被填滿了。他的動作比平時溫柔,卻依舊頂到最深處,每一次都輕輕撞擊子宮口,卻不傷到孩子。

    「騷貨,」他咬著我的脖子,「懷著我的種,還跑來讓我cao。」

    「是……若曦是主人的騷貨……孩子也是主人的……啊啊……好深……」

    我主動向後挺臀迎合,孕肚微微晃動,rufang脹得發痛。他一手托著我的肚子,一手揉捏我的乳頭,擠出幾滴初乳,舔進嘴裡。

    那天他內射了三次,我高潮到聲音沙啞,最後癱軟在他懷裡,感覺jingye順著甬道緩緩倒流,混進子宮,和孩子一起溫熱地包裹著。

    之後的孕期,我幾乎每週都回去。

    有時是白天,假裝去產檢;有時是半夜,趁陳昊睡著。主人總是等著我,用各種適合孕婦的姿勢cao我——側入、後入、讓我騎在他身上自己動。我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扭腰擺臀,浪叫聲壓低卻止不住:

    「主人……大roubang……cao到寶寶旁邊了……若曦要壞掉了……」

    陳昊從來沒發現異樣。他只覺得我孕期氣色特別好,性慾也強,總是誇我「當媽媽後更美了」。

    預產期前一個月,我最後一次回去。

    那天肚子已經很大,行動不便。主人把我抱到調教床上,用枕頭墊高我的腰,讓我舒服地躺著。他跪在我腿間,先用舌頭舔到我高潮兩次,然後才緩慢進入。

    「生完後,」他邊抽插邊說,「再把你cao回原形。」

    我哭著點頭:「若曦永遠是主人的……生完孩子……還要主人內射……再懷下一個……」

    他低吼著射進最深處,我尖叫著達到孕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感覺整個子宮都在痙攣,連胎兒都跟著輕輕動了動。

    幾天後,我順利產下一個健康的男孩。

    陳昊抱著孩子喜極而泣,說寶寶的眼睛跟我很像。我看著襁褓中的小臉,那眉眼分明帶著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心裡卻異常平靜。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等身體恢復後,我會帶著更饑渴的身體,再次回到地下。

    那裡,才是我真正的歸屬。

    第八章    純白的畫布

    我永遠不會停止狩獵。

    林若曦已經成為我最得意的品牌,她表面上仍是那個完美的妻子與母親,卻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藉口回來,讓我把她cao到失神,子宮再次灌滿我的jingye。但人類的慾望無窮,我需要新的靈感,新的身體來刻下屬於我的印記。

    這一次,我選中的是蘇曉曉。

    十九歲,大一新生,主修鋼琴表演。長相清純得像一張白紙,嬰兒肥的臉蛋,齊劉海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來會露出兩個浅淺的酒窩。她總是穿著寬鬆的白色毛衣配百褶裙,腳踩小白鞋,像從二次元走出來的純潔少女。身材嬌小,只有158公分,胸部卻意外地豐滿,毛衣下隱約能看出飽滿的弧度。

    我觀察她兩個月了。她每天從音樂學院下課後,會獨自走過那條無人的林蔭小道去搭公車。父母在國外做生意,她一個人住在學校附近的小公寓,生活單純到近乎無菌——沒有男友,沒有夜生活,社群軟體上全是鋼琴表演影片和貓咪照片。

    最讓我著迷的,是她在生理課後的異常反應。

    有一次,我潛入音樂學院的醫務室,翻看了她的體檢記錄:天生乳腺發育異常,會自然分泌少量乳汁,醫生建議觀察;陰毛極度稀疏,幾乎沒有;外陰形態為典型的「一線天」,粉嫩而緊閉,像從未被觸碰過的處女地。

    這具身體,簡直是上天為我準備的完美畫布。

    綁架那天,是十二月中旬,下著細雪。

    她撐著透明傘,走在空蕩蕩的小路上,耳機裡放著肖邦的夜曲。我的貨車悄無聲息地停在她身後,當她停下來等紅燈時,我迅速靠近,用藥布捂住她的口鼻。她掙扎得很輕,像小貓撓人,幾秒後就軟軟倒進我懷裡。

    我抱起她時,隔著毛衣感受到胸前的柔軟與溫熱,甚至隱約聞到一絲甜膩的奶香。

    密室裡,我把她放在調教床上,沒有急著綁起來——對這樣的純潔少女,第一步要讓她自己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我先脫掉她的小白鞋和白襪,露出小巧的腳丫,腳趾粉嫩,像珍珠。然後是百褶裙,慢慢捲起,露出白色的純棉內褲,中央已經因為無意識的反應而微微濕潤。毛衣向上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胸罩——簡單的白色運動款,卻包裹不住那對飽滿的rufang。

    當我解開胸罩時,兩團雪白的乳rou彈跳而出,乳頭是淺粉色的,已經微微硬挺,頂端甚至滲出幾滴透明的乳汁,在燈光下晶瑩閃爍。

    我低頭湊近,輕輕含住一邊乳頭,舌尖一舔——

    甜的。帶著淡淡的奶香,像新鮮的牛乳。

    她還在昏迷中,卻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身體輕輕顫抖。

    我繼續向下,脫掉她的內褲。果然,如記錄所述——恥丘光滑如玉,沒有哪怕一根陰毛;陰唇緊閉成一條細細的粉色縫隙,像是從未被打開過的秘密花園,中間已經濕潤得泛著水光。

    我用手指輕輕分開那條一線天,露出裡面粉嫩的內壁和小小的入口。處女膜完整,薄薄一層,中央只有一個細小的孔。

    完美。

    藥效退去時,她緩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坐在床邊,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她的裸體。

    「你……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驚慌,卻沒有尖叫——像被嚇壞的小兔子。

    我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撫上她的rufang,拇指輕輕揉捏乳頭。

    「啊……不要……」她想縮起身體,卻因為無力而只能微微顫抖。

    乳頭在我的指尖下迅速硬挺,乳汁滲出更多,我低頭含住,用力一吸。

    「嗯啊啊——!」

    她尖叫著弓起身,雙手本能地想推開我,卻被我輕易抓住手腕,按在頭頂。

    甜膩的乳汁在嘴裡化開,我吸得更用力,另一手同時探到她腿間,沿著那條粉嫩的縫隙輕輕滑動。

    她的身體像被電擊般顫抖,xiaoxue迅速濕潤,蜜液清澈而黏稠,帶著少女獨有的清香。

    「不要……好奇怪……曉曉……下面好癢……」

    我鬆開乳頭,乳尖上拉出長長的銀絲。我看著她淚汪汪的眼睛,低聲說:

    「蘇曉曉,從今晚開始,我會教你什麼叫快樂。」

    第九章    乳香初綻

    我醒來的那一刻,還以為自己在做一場漫長的夢。

    房間裡的燈光是柔和的暖黃色,像黃昏的餘暉。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著某種讓人心跳加速的雄性氣息。我試著動了動,發現自己躺在極其柔軟的床上,手腕和腳踝都沒有被綁住,身體只蓋著一條薄薄的絲被。

    低頭一看,我全身赤裸。

    胸口涼涼的,兩顆乳頭微微挺立,頂端掛著幾滴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那是……我的乳汁。我小時候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偶爾會無緣無故滲出奶水,媽媽帶我去看過醫生,說是天生的,不用擔心。可現在,這種現象好像變得更明顯了。

    我慌張地拉起絲被遮住胸口,卻聽見門被輕輕推開。

    他走進來,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只穿了一條黑色休閒褲,上身赤裸,胸膛結實,腹肌線條分明。他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杯溫牛奶、一小碗草莓,和一條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毛巾。

    「醒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磁性。

    我往後縮,聲音發顫:「你……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

    他沒有回答,只是把托盤放在床邊的小几上,坐到床沿,離我很近,卻沒有碰我。他的目光落在我遮掩不嚴的胸口,那裡又有乳汁緩緩滲出,順著乳溝滑下。

    「曉曉,別怕。」他輕聲說,「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讓你了解自己的身體。」

    我咬住下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不要……我什麼都沒做……求你放我回去……」

    他嘆了口氣,伸手拿起毛巾,動作極輕地替我擦去胸口的乳汁。粗糙的指腹擦過乳尖時,我全身一顫,像被電流擊中,喉嚨裡溢出一聲細碎的悶哼。

    「看,」他把毛巾拿到我面前,上面沾著幾滴乳白色的液體,「你的身體很誠實。它在告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