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一千零一夜的呻吟在线阅读 - 貓女

貓女

    

貓女



    在哥譚的黑暗地下,一場隱秘而奢靡的拍賣會正在進行。空氣濃稠得像融化的焦糖,混雜著昂貴雪茄的辛辣煙草味、古龍水的木質香調,以及男性荷爾蒙散發出的淡淡汗鹹。昏黃的聚光燈從上方灑落,照得中央黑絲絨舞臺泛起油亮的微光,臺上,貓女——塞琳娜·凱爾——被冰冷的金屬架牢牢固定,四肢大張,皮革手銬勒進她細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細密的刺痛。

    她的黑色緊身衣已被精準撕裂,殘破的皮革邊緣摩擦著敏感的皮膚,像粗糙的舌頭在舔舐。豐滿的雙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乳尖因冷空氣與羞恥而迅速硬挺,微微顫動。她的貓眼面具還在,綠眸裡的傲氣正被屈辱一點點侵蝕,卻又混進一絲無法抑制的、帶著潮濕熱度的興奮。口水已從嘴角無意識地滑落,順著下巴滴到胸口,在燈光下閃著銀絲。

    她本以為那顆「黑貓之眼」鑽石只是另一場刺激的狩獵,卻沒想到觸發陷阱後,吸入的麻醉瓦斯帶著甜膩的化學香味,像熟透的梨子強行灌進肺裡。醒來時,她聞到自己身上殘留的淡淡皮革味,混雜著地下室常年的霉濕與金屬鏽味。

    企鵝人——奥斯瓦爾德·科波特——撐著傘,緩緩走近。他的燕尾服散發出濃烈的雪茄與威士忌氣味,肥胖的身軀每移動一步,都帶起衣料摩擦的窸窣聲。他那雙布滿老年斑的手撫過貓女的大腿內側,指尖冰涼而油膩,留下一道滑膩的觸感,讓她本能地夾緊雙腿,卻只換來金屬架的喀啦聲響。

    「各位,」企鵝人沙啞的聲音像生鏽的鐵片刮過玻璃,帶著黏稠的口水音,「今晚的珍品……」他故意停頓,傘尖挑起貓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乳尖在空氣中劃出細微的弧線。

    他從助手手中接過帶電皮鞭,鞭身是柔軟的黑皮,散發出新鞣製的皮革腥味。輕輕一甩,鞭梢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嘶——啪!第一鞭落下時,貓女的肌膚瞬間燒起火辣的痛,紅痕浮現,像一條鮮活的火焰在雪白肌膚上蜿蜒。她咬緊牙關,卻仍從鼻腔漏出壓抑的悶哼,聲音顫抖而潮濕。

    企鵝人並不急。他用鞭柄緩慢地、帶著惡意地在她硬挺的乳尖上打圈,冰冷的金屬與溫熱的皮膚摩擦,激起一陣陣細密的戰慄。她的呼吸越來越亂,胸腔裡的空氣像被點燃,每一次吸氣都帶進更多雪茄煙與男人們粗重的喘息味。臺下,那些西裝筆挺的買家們,眼裡閃著貪婪的光,偶爾傳來酒杯相碰的清脆聲與低沉的笑。

    他強行將帶振動的口塞塞進她嘴裡。矽膠材質冰涼而柔軟,中間的空心管讓她無法閉嘴,只能無助地流著口水。口塞一啟動,低頻的嗡嗡震動直達舌根,逼得她喉嚨發出嗚嗚的哀鳴,聲音濕潤而破碎,順著管口滴落的唾液在舞臺上積成一小灘閃亮的液體,散發出淡淡的鹹腥味。

    接著是乳環。金屬夾子咬住她敏感的乳頭時,尖銳的痛像電流般竄遍全身,她弓起背,脊椎發出細微的喀啦聲。細鏈被輕輕一扯,乳尖被拉長變形,痛與快感交織,讓她下意識收縮下腹,秘處傳來一陣空虛的抽搐。空氣中開始瀰漫一股更私密的氣味——她自己無法控制的、越來越濃的女性情慾氣息。

    企鵝人解開褲子時,拉鍊聲在寂靜的會場裡格外刺耳。他那粗熱的性器散發出濃烈的男性麝香味,抵在她濕潤的入口時,貓女全身一顫。沒有任何前戲,他猛地一挺而入,粗暴的充實感讓她發出一聲被口塞堵住的長吟。濕熱緊緻的內壁被強行撐開,每一次撞擊都帶起黏膩的水聲,啪啪啪的rou體拍擊聲在會場迴盪,像yin靡的鼓點。

    他的小腹撞在她臀rou上,發出沉悶的悶響;她的陰精被擠壓出來,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汗水從她背脊滑落,滴在金屬架上,發出細小的叮咚聲。企鵝人粗重的喘息噴在她耳後,熱氣帶著威士忌與煙草的味道,讓她頭皮發麻。

    「聽聽這聲音,諸位,」企鵝人邊用力頂撞邊嘲笑,聲音因快感而沙啞,「哥譚最驕傲的貓女,現在被幹得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流水!聞聞這味道……」他故意深吸一口氣,「這就是發情母貓的騷味!」

    臺下瘋狂舉牌的同時,貓女的意識在羞辱與高潮的邊緣崩潰。她聞到自己體液的腥甜,聽到自己被堵住的浪叫,感受到體內那根粗硬的東西一次次撞擊最深處的敏感點。終於,在企鵝人低吼著將滾燙濃稠的jingye射進她體內的瞬間,她全身劇烈痙攣,陰精不受控制地噴出,灑在舞臺上,發出濕潤的啪嗒聲,空氣中瞬間充滿了性愛後濃郁的腥羶氣息。

    企鵝人拔出時,帶出一股混雜的白濁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燈光下拉出yin靡的銀絲。他用手掌拍了拍她仍在顫抖的臀部,發出清脆的rou響。

    「成交。五千萬。」他舔了舔嘴唇,聲音滿足而油膩。

    燈光漸暗,貓女癱軟在架子上,汗水、口水、jingye與陰精混雜的氣味纏繞在她周圍。她大口喘息,胸口劇烈起伏,乳環上的細鏈還在輕輕晃動,發出細碎的金屬碰撞聲。她的綠眸空洞,嘴角掛著白濁的液體,在昏暗中閃著微光。

    而在遠處的哥譚屋頂,蝙蝠俠看著通訊器上那段直播截圖——貓女高潮時失焦的眼神、噴濺的液體、企鵝人得意的笑。他的拳頭捏得指節發白,幾乎要滴出血來。

    夜風吹過,帶來遠處海港的鹹濕腥味。

    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五千萬美元的成交錘落音還在會場迴盪,貓女就被人用黑絨布罩住頭,整個人像一件貴重拍賣品般被抬進一輛加長禮車。車內空氣冰冷,帶著昂貴皮革與淡淡消毒水味。她仍被銬著雙手,口塞沒摘,嘴角的jingye已經乾涸成鹹澀的薄膜。車子駛過哥譚的雨夜,輪胎壓過水窪的聲音規律而低沉,像在倒數她的自由。

    買主是個從不露面的神秘富豪,只在拍賣會上透過私人包廂出價。助手們稱他為「主人」。宅邸坐落在哥譚灣外的一座私人島嶼,四周是高牆與監視器,島上只有一棟哥德式主樓,黑得像一顆腐爛的心臟。

    抵達後,貓女被帶進地下調教室。空氣比拍賣會更冷,帶著金屬、蠟燭與皮革混合的濃郁氣味。天花板吊著各種拘束器具,牆邊擺滿整齊的鞭具、塞具與金屬籠。燈光是暗紅色,像鮮血浸過的絲絨。

    主人終於現身。他戴著純黑面具,只露出一雙冷灰色的眼睛,身材高瘦,穿著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裝,聲音低沉而帶磁性,像深夜電台的主播。

    「從今晚起,你不再是塞琳娜·凱爾,也不再是貓女。」

    他走近,指尖輕撫她被乳環扯得紅腫的乳頭,力道輕得像羽毛,卻讓她全身一顫。

    「你是我的貓。一隻只屬於我的、隨時可以發情的母貓。」

    第一晚的「入奴儀式」持續了整整五個小時。

    他先命人給她洗澡——不是溫柔的沐浴,而是用冰冷的高壓水柱沖刷。她被固定在牆邊的金屬架上,水流帶著淡淡漂白水味,像刀片般切割過每一寸肌膚,沖掉拍賣會殘留的jingye與汗漬,卻沖不掉體內那股揮之不去的恥辱熱度。洗完後,兩名女僕用粗糙的毛巾擦乾她,力道大到皮膚泛紅,然後塗上一層帶薄荷味的潤滑油,讓她全身閃著油亮的光澤,像一件剛出廠的性玩具。

    主人親自為她戴上新的裝備:

    -   一條鑲水晶的黑色皮革項圈,內側有細小的金屬刺,不聽話時會微微刺痛脖子。

    -   一對永久式的銀製乳環,比拍賣會上那對更重,墜著細鏈,鏈尾連到項圈,只要低頭,乳頭就會被強行拉扯。

    -   下體被塞進一個帶遙控振動的矽膠塞,前後各一,尾端露出一條毛茸茸的貓尾,輕輕搖晃時會摩擦內壁。

    -   最後是一雙膝蓋以上的黑色長靴,靴底內側有軟墊,強迫她只能用膝蓋爬行——站立時,靴跟會觸發項圈輕微電擊。

    裝備完成後,她被牽到主人的私人起居室。那裡鋪滿厚實的黑色地毯,壁爐燒著檀香木,空氣中瀰漫著溫熱的木煙與淡淡麝香。主人坐在寬大的皮椅上,腿間已硬挺。他沒說話,只是輕輕一按遙控器。

    尾塞瞬間啟動,低頻卻強烈的震動直達深處。貓女膝蓋一軟,幾乎跪倒,喉嚨裡溢出壓抑的嗚咽。主人勾勾手指,她只能爬過去,乳鏈在爬行時不斷拉扯乳頭,帶來一陣陣尖銳的痛快。抵達他腳邊時,她已經滿臉潮紅,尾塞周圍滲出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下,滴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濕響。

    「張嘴。」

    他解開褲子,那根比企鵝人更長、更冰冷的性器抵在她唇邊。她本想抗拒,卻在項圈輕微電擊的威脅下張開嘴。他直接頂進喉嚨深處,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到她作嘔的極限。唾液從嘴角溢出,拉出長長的銀絲,滴在他昂貴的皮鞋上。他邊享受邊用鞋尖輕輕碾過她硬挺的乳頭,靴底的紋路摩擦過敏感的皮膚,帶來粗糙而灼熱的觸感。

    高潮來得又快又狠。振動塞突然切換到最高頻率,她全身痙攣,陰精噴灑在地毯上,發出連續的濕響。主人卻沒停,繼續深喉直到在她嘴裡射出,濃稠而微微苦澀的jingye灌滿口腔,逼她吞下每一滴。

    那一夜,他用了她三次。一次在椅子上,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尾塞與性器同時填滿前後;一次把她壓在落地窗前,隔著玻璃俯瞰哥譚遠處的燈火,讓她看著那座她曾經自由奔跑的城市,同時被從後面狠狠進入;最後一次是把她綁在床上,用蠟燭滴在她背脊與臀部,滾燙的蠟油凝固成一條條白痕,伴隨著她每一次抽泣與浪叫。

    天亮時,她癱在床上,全身布滿紅痕、咬痕與乾涸的體液,尾塞仍在低頻震動,像永不停歇的提醒。主人撫過她汗濕的髮絲,低聲在她耳邊說:

    「這只是第一天,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會讓你徹底忘記自己曾經是誰。只記得——你是我的洞、我的嘴、我的玩具。隨時隨地,供我洩慾的專屬rou便器。」

    窗外,海風吹過,帶來鹹濕的腥味。島上沒有出口,沒有救援。哥譚的燈火遙遠得像另一個世界。

    而蝙蝠俠,仍在黑暗中尋找那座隱藏的島嶼。

    他的披風被雨水打濕,像一頭受傷的野獸,悄然逼近。

    故事,還在繼續。

    日子一天天過去,島上的時間像被拉長的蜜糖,黏膩而緩慢。起初,貓女還會在夜裡咬牙暗暗發誓要逃跑,還會在主人離開房間後用盡全力掙扎項圈與尾塞;可一個月後,那些掙扎變成了習慣性的扭動,兩個月後,扭動變成了渴望。

    她開始主動。

    清晨,主人還沒醒來,她就跪在床尾,用舌尖輕輕舔過他露在被子外的腳踝,一路向上,像真正的貓那樣發出低低的咕嚕聲。等他睜開眼,她已經爬上床,乳鏈叮噹作響,尾塞裡的振動開到中檔,讓她秘處不斷滴落透明的液體,在昂貴的絲質床單上留下深色水漬。她會用那雙曾經充滿傲氣的綠眸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聲音軟得能滴出蜜:

    「主人……貓好餓……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想喝熱熱的jingye……」

    主人起初還覺得有趣,會故意冷著臉讓她乞求更久;後來發現她是真的上癮了——只要他一解開褲子,她就會像餓了三天的野獸撲上來,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嗚咽,用力吸吮到鼻尖都埋進他的恥毛裡,鼻腔全是濃烈的男性麝香味。射精時,她不再讓一滴浪費,會死死含住龜頭,用舌頭卷走每一股濃稠的白濁,吞嚥的聲音清晰而貪婪,喉結上下滾動,嘴角偶爾溢出銀絲,她會立刻伸舌舔回,像在品嚐最珍貴的美食。

    白天,她被鎖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跪姿,雙手反綁在背後,尾塞永遠開著低頻震動。她會盯著窗外灰藍色的海面發呆,卻不是想逃跑,而是幻想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再狠狠地把她壓在地上,從後面貫穿。那副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極度敏感——乳頭只要被風輕輕吹過就會硬挺發痛,秘處永遠濕潤,像隨時準備好被插入的rou套子。

    主人偶爾帶她去花園散步。她只能用膝蓋爬行,項圈上的鏈子被主人握在手裡,尾塞的貓尾在臀後晃動,像真正的發情母貓。她會故意在草地上扭動臀部,讓尾巴掃過主人的小腿,發出嬌媚的嗚嗚聲,直到主人停下腳步,當場把她按倒在潮濕的草坪上,扯掉尾塞,粗暴地進入。那一刻,她會尖叫著高潮,聲音在空曠的島嶼上迴盪,陰精噴得草葉都濕透,空氣中瀰漫著青草與性愛混雜的腥甜氣息。

    三個月後,主人終於玩膩了這頭曾經高傲的母貓。她的眼神已經徹底空洞,只剩對roubang與jingye的本能渴望。他開始把她當作一件高端的「招待工具」。

    第一次是和一位來自歐洲的黑幫老大談生意。那晚,貓女被牽進宴會廳,身上只戴著項圈、乳環與尾塞,膝蓋上墊著軟墊,以免弄髒地毯。她爬到客人腳邊,主動用臉頰蹭對方的皮鞋,然後抬起臀部,尾巴高高翹起,露出濕得一塌糊塗的秘處,發出細碎的喘息。

    「這是我的寵物,」主人淡淡介紹,「隨便用。嘴、前、後,三個洞都調教得極好,不會拒絕任何要求。」

    客人笑了,解開褲子。貓女立刻撲過去,像餓鬼那樣吞下那根陌生而粗大的性器,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嗚咽。主人與客人在一旁談著數億美元的軍火交易,她則被按在桌沿,從後面被另一名保鏢進入,前後同時填滿,rou體拍擊聲與她被堵住的浪叫混成一團。jingye射進體內時,她全身痙攣,陰精噴灑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卻仍貪婪地扭動腰肢,渴望下一輪。

    從那以後,她成了主人宴請賓客的固定「餘興節目」。有時是單獨招待一位貴客,整晚被綁在床上,連續被幹到天亮,體內灌滿不同男人的jingye,肚子微微鼓起,像真的被當成盛精容器;有時是群體派對,她被吊在客廳中央的旋轉架上,雙腿大開,乳環與尾塞上掛著鈴鐺,隨著每一次撞擊叮噹作響。客人輪流使用她的三個洞,她早已不會說話,只會發出母獸般的低吼與哀求,舌頭伸在外面,嘴角掛著白濁,眼神渙散而滿足。

    偶爾,主人會讓她跪在餐桌下,輪流為每位客人含住性器,像一隻真正的餐桌底rou便器。酒杯相碰的清脆聲、男人们的談笑聲,混雜著她吸吮時發出的咕啾咕啾水聲,以及jingye射進喉嚨時她滿足的吞嚥聲,成了宴會最yin靡的背景音。

    她早已忘了自己曾經是塞琳娜·凱爾,曾經是哥譚夜晚最靈活的影子。現在的她,只是一頭徹底墮落的母獸,一個只知道索取roubang與jingye的yin洞。只要聞到男性氣息,就會自動濕潤、自動張開腿、自動搖臀乞求被填滿。

    而在遙遠的哥譚,蝙蝠俠終於鎖定了那座島嶼的位置。他的披風在暴風雨中獵獵作響,眼裡燃著前所未有的怒火。

    救贖,或許還來得及。

    又或許,她已經不想被救了。

    故事,仍在最黑暗的深處繼續。

    暴風雨之夜,哥譚灣外那座私人島嶼被閃電撕裂成黑白兩色。海浪拍擊礁石的轟鳴聲掩蓋了蝙蝠俠登島時的腳步。他像一道真正的黑影,從潛艇裡浮出水面,披風被雨水浸透,緊貼在鋼鐵般的肌rou上。水珠順著他的面罩滑落,混進他眼裡燃燒的怒火。

    三個月。他花了整整三個月才鎖定這座島。無數個不眠之夜,追查金流、破解加密訊號、拷問企鵝人的手下,甚至親手打斷了幾根骨頭,才拼湊出這座隱藏在法律與道德邊緣的yin窟。他看過那些偷錄的片段——貓女跪在地上,主動搖臀乞求roubang的模樣;她被吊在半空,滿身jingye還在浪叫的畫面——每一幀都像刀子一樣刻進他的腦海。

    他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救她。

    但心底深處,有另一個聲音在低語:也許她已經不想被救了。

    島上防衛嚴密。紅外線感應器、無人機巡邏、武裝保鏢。但對蝙蝠俠來說,這不過是另一個夜晚的熱身。他像鬼魅般潛入,披風在風雨中無聲滑行。第一個守衛還沒來得及按下警報,就被從背後勒昏;第二個被飛鏢擊中頸動脈,癱軟在地。雨水沖淡了血腥味,也沖淡了他心裡最後一點猶豫。

    主樓的地下宴會廳燈火通明,隔著厚重的防音門,依然能聽見裡面傳來的yin靡聲響——rou體撞擊的啪啪聲、男人们的粗笑、鈴鐺清脆的叮噹,以及那熟悉到讓他心臟抽痛的嬌媚浪叫。

    他站在門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深呼吸。

    然後,一腳踹開大門。

    門板碎裂的巨響讓整個宴會廳瞬間安靜。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愣在原地,有人褲子還沒拉上,有人手裡的酒杯傾灑一地。中央的旋轉架上,貓女正被吊著,雙腿大開,尾塞上的鈴鐺還在輕晃。她滿身紅痕與白濁,嘴角掛著jingye,眼神渙散而迷離——直到看見那道黑色的身影。

    那一瞬間,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喉嚨裡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像認出舊主人的貓。

    「蝙蝠……」她聲音沙啞,幾乎聽不見。

    主人站在最上首的皮椅上,面具下的灰眸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勾起冷笑。「黑暗騎士,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再晚一點,讓我們把你的小情人徹底玩壞。」

    蝙蝠俠沒有回話。他直接衝了過去。煙霧彈在腳邊炸開,濃煙瞬間吞沒整個廳堂。尖叫聲、槍聲、桌椅翻倒的巨響混成一片。他像收割機一樣移動,每一拳都帶著三個月壓抑的怒火。骨頭斷裂的脆響、悶哼與慘叫接連不斷。不到兩分鐘,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一片。

    煙霧散去時,他站在旋轉架前,胸口劇烈起伏。主人已被他一拳打暈,面具碎裂,露出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

    他伸手去解貓女身上的鎖鏈。金屬扣環在雨水與汗水裡滑膩,他的指尖微微顫抖。鎖鏈一鬆,她整個人軟軟地倒進他懷裡,赤裸的身體貼上他冰冷的盔甲,滾燙得像一團火。

    「塞琳娜……」他低聲呼喚,聲音啞得不像自己,「我來帶你回家。」

    她抬起頭,綠眸裡的水光在燈光下閃爍。那雙眼睛曾經那麼驕傲、那麼靈動,如今卻只剩空洞的慾望。她沒有說話,只是本能地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胸甲,像真正的貓在撒嬌。然後,她的手緩緩向下,摸向他腰帶的位置,聲音軟得能滴出水:

    「蝙蝠……貓好餓……想要……」

    他僵住了。

    那一刻,他聽見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他抱起她,用披風緊緊裹住她赤裸的身體,轉身衝出宴會廳。身後傳來警報的尖嘯與直升機的轟鳴——援軍來了。但他不在乎。他躍上屋頂,鉤槍射出,帶著她消失在暴風雨的夜幕中。

    蝙蝠飛艇在海面上等著。他把她放在座椅上,啟動自動駕駛,返回哥譚。整個航程,他都沒有說話,只是死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涼,卻在微微發抖。

    回到蝙蝠洞後,他為她清洗身體,動作輕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水流沖走那些乾涸的jingye與紅痕,卻沖不走她眼神深處那抹永遠的空洞。她安靜地任他擺布,直到他為她蓋上被子,她才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披風一角。

    「留下来……」她低語,聲音顫抖,「貓……還是想要……」

    他跪在她床邊,額頭抵著她的手背,第一次在人前摘下面罩。雨水與汗水混雜的臉上,滿是痛苦。

    「我會治好你,塞琳娜。」他聲音啞得幾乎破碎,「不管用多久。」

    她看著他,綠眸裡閃過一絲極其微弱的、幾乎要熄滅的光——或許是舊日的她,在最深處掙扎了一下。

    然後,她閉上眼,蜷縮進他懷裡,像一隻終於找到家的流浪貓。

    暴風雨停了。哥譚的天邊泛起魚肚白。

    故事,終於迎來了第一道曙光。

    但真正的救贖,還很長很長。

    蝙蝠洞的深處,一間被改造成醫療拘束室的隔間,成了塞琳娜·凱爾這一個月來的牢籠。

    鐵製病床,四肢被柔軟卻堅韌的醫用束帶固定;頸部戴著一圈輕量監控項圈,能即時偵測她的心跳、腦波與荷爾蒙濃度。房間裡永遠保持微暗,只有一盞冷白的醫療燈照在她蒼白的臉上。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與淡淡體香的混合味——那是她身體被強行壓抑太久後,自然散發出的、近乎病態的甜膩氣息。

    禁慾。

    這是布魯斯親自下的決定。

    他相信,只要切斷一切性刺激,徹底「排毒」,就能讓那些被藥物與調教強行植入的條件反射逐漸消退。他找來了哥譚最頂尖的神經科醫生與心理治療師,制定了嚴格的療程:無觸碰、無自慰、無任何可能引發情慾的視聽內容。甚至連她的飲食都經過計算,避免含可能刺激荷爾蒙的成分。

    第一週,她還能忍。

    會在夜裡低聲咒罵他,綠眸裡燃著怒火與委屈。

    第二週,她開始哀求,用沙啞的聲音喊他的名字,說自己快瘋了。

    第三週,她變得安靜,眼神開始渙散,偶爾無意識地扭動腰肢,像在追逐一個永遠不存在的幻影。

    到了第四週——

    她徹底崩潰了。

    現在的塞琳娜,理智像一盞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她不再說話,只會發出母獸般的低吼與嗚咽,瞳孔放大,嘴角無意識地流著口水。身體每隔幾分鐘就劇烈顫抖一次,下腹收縮,像在忍受無形的折磨。監控儀器顯示,她的腦內多巴胺與催產素長期處於極度匱乏狀態,任何一點刺激都可能引發爆炸性的反應。

    布魯斯站在單向玻璃外,看著她弓起背脊、試圖用大腿摩擦來緩解那股燒穿骨髓的空虛,拳頭捏得指節發白。他已經一個月沒合眼,眼底布滿血絲。這不是治療,這是酷刑——對她,也對他自己。

    醫生給出的結論殘酷而明確:

    她的神經系統已被重塑,性高潮成了維持理智的唯一「錨點」。強行禁慾只會讓崩壞加速。唯一可能拉回她的方法,是在極度可控的條件下,給予她「劑量」——但必須搭配一種特製的春藥,能短暫重啟她的前額葉功能。

    於是,這一夜,布魯斯終於妥協。

    他走進拘束室,脫下披風與盔甲,只剩一件黑色緊身背心。塞琳娜聞到他的氣息,瞬間像被電擊般抬起頭,喉嚨深處發出急促而貪婪的喘息。她瘋狂地拉扯束帶,鐵床發出喀啦喀啦的巨響,綠眸裡只有赤裸裸的飢渴。

    布魯斯俯身,先將一顆深紫色的藥丸塞進她嘴裡——那是萊斯利醫生與盧修斯研發的春藥,能在十分鐘內將她的感官推到極致,同時強行激活理性中樞。藥丸入口即化,帶著微苦的草藥味,順著喉嚨滑進胃裡。

    不到五分鐘,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發燙,皮膚泛起潮紅,汗水瞬間浸濕了床單。布魯斯解開她的束帶,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立刻像飢餓的野獸撲上來,牙齒咬住他的肩膀,雙手胡亂撕扯他的衣服,發出近乎哭泣的嗚咽。

    第一次,他進入她時,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幾乎撕裂的尖叫。

    一個月壓抑的慾火在那一刻徹底爆發。她的內壁緊得可怕,像無數隻小手死死纏住他,每一次抽送都帶起黏膩而大量的愛液,順著結合處滴落在地,發出連續的濕響。她瘋狂地扭動腰肢,乳尖硬挺得發痛,乳環早已摘除,卻仍留下一圈淺淺的紅痕。

    高潮來得極快。

    她在不到三分鐘內就痙攣著到達頂峰,陰精噴灑而出,灑了他一身,空氣中瞬間充滿濃郁的腥甜氣息。她卻沒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喉嚨裡發出破碎的浪叫:「更多……給我……射進來……」

    布魯斯咬緊牙關,抱著她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從後面狠狠進入。這一次,他不再克制,任由慾望主導。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在密閉的房間裡迴盪,她的尾椎骨被撞得發麻,每一次深入都頂到最敏感的那一點。她哭喊著、抓挠著床單,指甲在布料上留下道道痕跡。

    第二次高潮時,她全身弓起,像被電流擊中,陰道劇烈收縮,逼得布魯斯也幾乎失控。他低吼一聲,將第一股滾燙的jingye深深射進她體內。那一刻,她發出一聲滿足到極致的長歎,眼角滑下淚水。

    但還不夠。

    藥效讓她的理智只恢復了一半,她仍舊像母獸般索求更多。布魯斯將她抱到牆邊,讓她雙腿環住他的腰,面對面地進入。這一次,他吻住她的唇——一個月來第一個吻。她先是愣住,然後瘋狂地回應,舌頭糾纏,口水交換,帶著春藥的苦味與彼此的氣息。

    第三次,他將她放倒在地板上,抬起她的雙腿壓向胸口,近乎折疊的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每一次撞擊都帶起她高亢的尖叫,rufang劇烈晃動,汗水飛濺。當第三次高潮來臨時,她幾乎失聲,只剩氣音的嗚咽,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布魯斯在她最深處射出最後一股濃稠的jingye,熱流灌滿子宮的那一刻,她的綠眸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

    理智,回來了。

    雖然只有短暫的幾個小時。

    她癱軟在他懷裡,大口喘息,汗濕的髮絲貼在臉頰上。布魯斯輕撫她的背脊,低聲喚她的名字。

    「布魯斯……」她聲音沙啞,帶著哭腔,「我……我回來了……」

    他抱緊她,像抱住一個隨時可能碎掉的夢。

    「我知道。」他吻她的額頭,「我會陪著你,一次又一次,直到你徹底自由。」

    房間外,天邊又泛起魚肚白。

    治療,才剛剛開始。

    而這條路,將比任何一場與小丑的戰鬥都要漫長、都要痛苦。

    但他不會放棄。

    永遠不會。

    蝙蝠洞的深處,遠離電腦螢幕的冷光與武器陳列櫃的金属寒意,布魯斯為她改造了一個隱秘的「貓巢」——一間寬敞的套房,落地窗對著人工模擬的哥譚夜景,地板鋪滿柔軟的深灰色長毛地毯,牆邊擺著幾個巨大的貓抓柱與多層貓跳台。天花板低垂的燈光永遠調成暖橘色,像永不落幕的黃昏。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與貓薄荷混合的香氣,那是布魯斯特意從阿卡漢溫室弄來的,能稍微安撫她過度敏感的神經。

    塞琳娜現在的日常,像一隻真正被馴化的家貓。

    早晨,陽光模擬燈緩緩亮起時,她會蜷縮在寬大的圓形貓床上——那其實是一張特製的低矮大床,四周圍著柔軟的絨布邊緣。她總是側躺著,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