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一千零一夜的呻吟在线阅读 - 車站廁所的秘密

車站廁所的秘密

    

車站廁所的秘密



    在偏僻的地鐵站深處,那個鮮為人知的男廁,空氣濃稠得像一層黏膩的霧,混合著刺鼻的尿騷味、陳年消毒水殘留的氯氣,以及更深處那股揮之不去的jingye腥甜。昏黃的燈管在頭頂嗡嗡作響,偶爾閃爍一下,讓光影在斑駁的磁磚牆上顫抖。遠處,地鐵轟隆駛過的低鳴透過牆壁傳來,像遙遠的雷聲,提醒著她:外面的世界依然在運轉,而她早已被遺忘在這陰暗的深淵。

    玲玲跪在地上,冰冷的磁磚貼著膝蓋,早已讓皮膚麻木發紅。她的雙眼被厚實的黑蕾絲眼罩緊緊蒙住,布料細膩卻密不透光,邊緣勒進太陽xue,帶來隱隱的脹痛。黑暗中,每一種感官都被放大:她聽得見自己急促的呼吸從鼻腔噴出,濕熱而顫抖;聽得見口球後的口水不斷分泌,順著下巴滴落,砸在胸前皮膚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然後緩緩滑過乳溝,留下冰涼的軌跡。

    嘴巴被紅色橡膠口球塞得滿滿當當,球體表面有無數小凸起,壓迫著舌頭,讓她無法合攏牙關。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拉出長長的銀絲,有些直接滴落在豐滿的rufang上,有些順著乳頭滑下,刺激得乳尖硬挺發燙。乳頭上夾著的金屬鈴鐺小夾子,咬得又痛又癢,每一次身體輕微顫抖,都會發出清脆的「叮鈴」聲,在狹窄的隔間裡迴盪,像在召喚下一個掠食者。

    脖子上的鐵鍊冰冷而沉重,環扣緊貼著喉結,微微勒緊時帶來窒息般的壓迫感。鍊條另一端固定在牆上欄杆,長度剛好讓她只能維持跪姿,無法起身,也無法後退。雙手被柔軟卻極其堅韌的皮繩反綁在背後,手腕交叉處勒出深深的紅痕,指尖因為血液不暢而微微發麻。她試圖掙扎,皮繩卻只咬得更緊,發出輕微的「吱吱」摩擦聲。

    最折磨的,是下體那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它深深埋在她的xiaoxue裡,表面佈滿凸起的顆粒,不停以低頻震動刺激著敏感的內壁。嗡嗡的馬達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一隻永不疲倦的蜜蜂在體內盤旋。汁水早已氾濫成災,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匯聚成一灘黏滑的鏡面,映照出她扭曲的倒影。每一次震動,都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縮內壁,換來更劇烈的快感,悶哼從口球後溢出,變成模糊的「呜呜」聲,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既可憐又yin蕩。

    空氣中瀰漫著她自己的味道——那種被長時間刺激後特有的、甜膩的女性氣息,混雜著電動陽具潤滑液的淡淡化学香精味。偶爾,一陣風從門縫吹進,帶來外面走廊的涼意,拂過她濕漉漉的下體,讓她猛地一顫,汁水又不受控制地湧出。

    她聽得見遠處的腳步聲——有時沉重,有時拖沓,有時急促。每一次,都讓她心跳如鼓,鐵鍊因為身體的顫抖而輕響。門被推開的「吱呀」聲,總是像死刑宣判。她聞得到陌生男人身上的氣味:汗味、菸味、酒氣,或是廉價古龍水的刺鼻香精。然後是拉鍊聲、粗重的喘息、皮帶扣碰撞的清脆聲響……

    他們粗魯地拔出口球時,她能嚐到橡膠被口腔溫度烘熱後的苦味,混著自己口水的鹹澀。roubang塞進來時,帶來陌生的溫度與脈動,表面青筋的紋理摩擦著舌頭,腥臊的味道瞬間充滿口腔。她被迫吞吐,聽見男人滿足的低吼,感受jingye在喉嚨深處爆開時的灼熱與黏稠。

    當他們轉向她的下體,拔出電動陽具的那一刻,空氣中會響起「啵」的一聲,伴隨著大量汁水噴濺在磁磚上的濕響。插入時,她能清晰感覺到每一次頂撞子宮的酸麻,每一次抽送帶出的汁水濺在兩人交合處的「噗滋」聲。鐵鍊隨著節奏瘋狂晃動,鈴鐺叮噹作響,像一首yin亂的交響曲。

    事後,他們離去,門再次關上。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電動陽具重新啟動的嗡鳴、汁水滴落的聲音,以及那無盡的、黏膩的等待。黑暗中,她聞得到自己身上殘留的jingye味,感覺得到xiaoxue仍在抽搐,乳頭被鈴鐺夾得又痛又癢。

    玲玲知道,這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冰冷的地面、刺鼻的氣味、永不停歇的震動、鐵鍊的束縛,以及下一個男人到來時,那熟悉又陌生的腥熱氣息。

    在這個陰暗的男廁隔間裡,玲玲已經分不清白天黑夜,只剩電動陽具永不停歇的低鳴和自己體內翻湧的熱浪。她偶爾會聽到腳步聲——不那麼沉重、不像那些醉漢的拖沓,也不像痴漢那種熟悉的從容。那種陌生的、猶豫的腳步,總讓她心頭一緊。

    今天又來了這樣一個人。

    門被輕輕推開,一陣涼風夾雜著外面地鐵的鐵鏽味吹進來。她聽見對方吸了口氣,腳步頓住,拉鍊聲沒有立刻響起,而是安靜得讓人發慌。玲玲跪在那裡,鐵鍊輕輕顫動,鈴鐺叮鈴一聲,像無意中發出的邀請。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誘人:赤裸、蒙眼、口球上沾滿口水,rufang隨著呼吸起伏,乳頭上的鈴鐺微微晃動,下體的電動陽具嗡嗡作響,汁水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昏黃燈光下閃著yin靡的光。

    她試著發出聲音。口球後的呜呜聲,刻意拉得長而顫抖,像哭泣,又像求救。她扭動身體,讓鐵鍊發出更響的碰撞聲,頭微微抬起,朝那個方向搖晃,像在說:救我……拜託……帶我離開這裡……

    陌生男人終於動了。她聽見他喉結滾動的聲音,然後是皮帶扣「噹」的一聲解開。他走近了,鞋底踩在地面上她留下的汁水灘裡,發出黏膩的「滋滋」聲。他的手指先碰到了她的臉頰,粗糙、帶著一點顫抖,輕輕撥開她嘴角的銀絲,然後……沒有拔出口球,而是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

    「求救?」他低聲笑了,聲音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妳這聲音聽起來,可不像是要我停下來。」

    下一秒,他粗暴地拔掉口球,橡膠離開口腔時發出「啵」的一聲,口水瞬間傾瀉而出,拉成長長的絲線滴落在她胸前。她終於能說話了,聲音沙啞得像久未使用:「救……救我……求你……我被關在這裡……帶我走……」

    話還沒說完,他的roubang已經頂了進來,灼熱、粗硬,直接撞進喉嚨深處。她嗆了一下,眼淚從眼罩下滲出,卻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他抓住她的頭髮,猛力前後抽送,每一下都頂到喉嚨最深處,讓她幾乎窒息。她的求救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鳴,口水順著roubang流下,滴在鈴鐺上,叮叮作響。

    「救妳?」他喘著氣,聲音裡滿是嘲弄,「救妳出去,讓別人也能玩?還是……妳其實根本不想走?」

    他拔了出來,讓她喘息的機會只有短短一秒,然後一把將她轉過身,按趴在冰冷的磁磚地上。鐵鍊被拉到極限,脖子被勒得生疼。她還想開口:「求你……真的……」但話音剛起,他就拔出電動陽具——「啵!」一聲巨響,大量汁水噴灑出來,濺在他鞋子上。他毫不憐惜地一挺身,整根沒入。

    衝撞來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像要撞碎她一樣,子宮被頂得酸麻無比,汁水被擠得四處飛濺,發出響亮的「噗滋噗滋」聲。她試圖掙扎,雙手反綁在背後,只能無力地抓撓空氣,鐵鍊叮噹亂響,鈴鐺瘋狂作響,像在為這場強暴伴奏。

    「叫啊,」他咬著她的耳朵,低吼道,「繼續求救啊,我看妳的xiaoxue夾得有多緊。」

    她哭了,眼罩下的淚水浸濕蕾絲,聲音卻在一次次猛烈撞擊中碎成呻吟:「不要……啊……救我……嗯啊……太深了……」但身體卻背叛了她,xiaoxue死死絞緊入侵者,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更多汁水,每一次插入都讓她全身顫抖。

    他射了,滾燙的jingye一股股灌進深處,她高潮得幾乎昏厥,汁水噴灑在地上,混著他的jingye,散發出濃烈的腥甜味。

    他離開前,將電動陽具重新塞回去,開到中頻震動,然後把口球粗魯地堵回她嘴裡,最後拍了拍她的臉:「下次我還會來。妳求救的聲音……真他媽好聽。」

    門關上,隔間重歸寂靜。只剩她跪在那灘混雜的液體中,鐵鍊輕輕晃動,電動陽具嗡嗡作響,口球後的呜呜聲變得模糊而無力。

    她知道,他會變成回頭客。就像之前那些一樣。一開始都裝作「意外闖入」,聽見她的求救時眼睛發亮,然後用更殘暴的方式占有她,事後還會回來,一次比一次熟練,一次比一次粗暴。

    因為她的求救,從來不是求救。

    而是這個男廁最yin蕩的邀請。

    在這個被遺忘的男廁隔間裡,時間已經失去意義,但玲玲知道,變化從那天開始了。

    痴漢發現她最近的求救聲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像刻意誘惑的呻吟。他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那種讓她背脊發涼的笑。第二天,他帶來了新的「規矩」——作為對她「不乖」的懲罰。

    他先是強迫她張開嘴,拔掉口球,餵進一顆粉紅色的膠囊。藥一入口就化開,苦甜的味道瞬間蔓延到喉嚨深處,然後像火一樣燒遍全身。她想吐,卻被他捏住下巴,硬是逼她吞下去。「每天一顆,乖女孩。」他低語道,「讓妳永遠都想要,永遠都濕得像個蕩婦。」

    春藥的效果來得又快又猛。不到半小時,她就感覺全身發燙,皮膚像被無數隻小蟲爬過,乳頭硬得發痛,小腹深處一陣陣抽緊,空虛得讓人發狂。汁水不受控制地從xiaoxue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成一股股熱流,滴落在地面發出連續的「啪嗒啪嗒」聲。她扭動身體,鐵鍊叮噹亂響,口球後的呜呜聲變得急促而哀求,像在乞求任何人來填滿她。

    痴漢滿意地看著她掙扎,然後開始下一步。他解開她乳頭上的鈴鐺夾子,粗魯地捏住已經腫脹敏感的乳尖,讓她痛得全身顫抖。接著,他拿出兩枚沉甸甸的銀色大型乳環——直徑足有三公分,粗壯而冰冷,環上還掛著小鈴鐺。他用消毒酒精擦拭她的乳頭,冰涼的液體刺激得她倒抽一口氣,然後毫不憐惜地用穿刺針貫穿。

    劇痛像電流竄過胸口,她尖叫出聲,卻被口球堵成撕心裂肺的悶哼。鮮血滲出一絲,又很快被他擦掉。乳環被穿進去,牢牢固定,沉重的重量拉扯著乳頭,每一次呼吸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同時又混雜著春藥帶來的異樣快感。鈴鐺輕輕晃動,清脆的聲音比以往更響亮,更羞辱。

    「這樣才配得上妳這對騷奶。」他拍了拍她的rufang,讓乳環劇烈晃動,痛得她眼罩下的淚水直流。

    接著,他終於拔掉了那根折磨她許久的電動陽具。「啵!」一聲巨響,大量積蓄的汁水噴灑而出,濺得滿地都是。她以為終於能得到解脫,卻只換來更深的空虛——春藥讓xiaoxue癢得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咬,空蕩蕩的內壁瘋狂收縮,渴望被填滿。

    但他沒有插入任何東西到前面。他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趴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鐵鍊拉到極限,脖子被勒得喘不過氣。他戴上手套,冰冷的潤滑劑塗抹在後庭,讓她本能地夾緊,卻被一巴掌重重拍在臀上,留下火辣的紅印。

    灌腸開始了。溫熱的液體緩緩注入,帶來脹痛與異物感,她嗚咽著扭動,肚子漸漸鼓起,像被灌滿的容器。他反覆清洗了三次,直到流出的液體清澈為止。每一次拔管,都讓她感覺後庭空虛得發慌,春藥又將那份空虛放大成難耐的饑渴。

    最後,他拿出那個貓尾巴樣式的肛塞——黑色的金屬塞身,粗大而冰冷,底部連著一條長長的、柔軟的黑色貓尾,毛茸茸的,尾端還繫著一顆小鈴鐺。他塗滿潤滑劑,慢慢推入。

    塞身一點點撐開緊閉的後庭,她痛得全身顫抖,口球後的哭聲變得破碎。當最粗的部分通過括約肌時,她感覺自己像被撕裂,卻又在春藥的作用下,從深處湧出一股詭異的快感。塞子完全沒入,只留下那條毛茸茸的貓尾在臀後晃動,鈴鐺輕響,像真正的寵物貓。

    他拍了拍尾巴,讓它劇烈搖擺,塞子在體內摩擦,刺激得她xiaoxue又噴出一股汁水。「從今天起,前面不給妳塞了。」他低聲說,「讓妳空著,癢著,每天求著別人來cao妳這騷xue。而後面……這是妳的新玩具,記住妳現在是我的小母貓。」

    他重新堵上口球,離開前又餵了她一顆春藥作為「晚餐」。門關上後,隔間只剩她趴跪在那裡,rufang被沉重的乳環拉扯得又痛又脹,後庭的肛塞冰冷而脹滿,貓尾巴輕輕掃過大腿內側,帶來陣陣酥癢。最要命的是前面——空虛、濕熱、瘙癢到發狂的xiaoxue,在春藥的折磨下不停收縮,汁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聞。

    她試圖摩擦雙腿,卻只讓貓尾巴晃得更厲害,塞子更深地頂進去。她呜呜哭著,鐵鍊、乳環、尾巴鈴鐺一起作響,奏出一曲羞恥的旋律。

    現在,每當有人推開門,她的求救聲會比以往更急切、更破碎,因為她真的需要——需要任何人來填滿那個被春藥燒得發狂的空虛。

    而痴漢,會在暗處看著,微笑著,等待他的小母貓徹底崩潰,徹底承認自己只是一頭永遠發情的性寵。

    在這個偏僻的地鐵站男廁,最裡面的隔間門早已被痴漢徹底拆除。現在,那個狹窄的空間完全暴露在公共視野之下,任何推開男廁大門的人,都能一眼看見跪在角落的玲玲——像一隻被圈養的發情母貓,永遠赤裸,永遠等待被使用。

    春藥已經成了她每天的「主食」。痴漢清晨會來,拔掉口球,強迫她吞下兩顆膠囊,然後看著藥效在她體內炸開。她會在幾分鐘內全身通紅,皮膚滲出細密的汗珠,rufang脹得發痛,大腿內側的汁水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不停滴落,匯聚成地面上永遠乾不了的一灘黏膩。

    前面空虛得像個無底洞,xiaoxue內壁瘙癢到發狂,卻什麼都沒有塞著。她只能靠自己。

    玲玲開始瘋狂搖臀。那條毛茸茸的貓尾巴隨著她的動作劇烈擺動,尾端的小鈴鐺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每次尾巴甩動,肛塞都會在後庭裡轉動、摩擦,粗大的金屬身軀頂撞敏感的腸壁,帶來一陣陣酸麻的快感。塞子底部的凸起還會間接地壓迫前面的薄壁,讓空虛的xiaoxue微微抽搐,擠出更多汁水。她越搖越快,臀rou顫抖,尾巴掃過大腿內側的敏感皮膚,帶來酥癢的刺激,地面上的水灘被她的膝蓋攪得發出「滋滋」的濕響。

    同時,她會故意挺起胸膛,讓沉甸甸的大型乳環拉扯腫脹的乳頭。每一次晃動,乳環都像鐘擺般前后擺盪,撕扯的痛楚與快感交織,鈴鐺清脆作響,和尾巴的鈴聲重疊成yin亂的節奏。她低著頭,鐵鍊限制了活動範圍,只能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痛,並快樂著。

    口球後的呜呜聲變得又長又黏膩,像在哭泣,又像在邀請。眼罩下的淚水早已浸透蕾絲,順著臉頰滑下,滴在rufang上,被乳環帶得四處飛散。

    現在,每天至少有十幾個男人會來。

    早上通勤的上班族,會西裝筆挺地走進來,看見她搖臀晃乳的模樣,先是愣住,然後迅速拉開褲鏈,抓住她的頭髮就塞進嘴裡。午休時間,附近的工人成群結隊而來,有人cao她的xiaoxue,有人拔掉肛塞cao後庭,有人干脆讓她用乳溝夾住roubang,借著乳環的重量上下taonong。晚上醉漢更多,他們粗魯、沒耐心,常常兩三個人一起上,一個插前面,一個插後面,還有一個塞進她嘴裡,讓她全身都被填滿,汁水、jingye、口水混成一團,順著身體往下流。

    她早已不會求救了。只會在高潮時發出破碎的嗚咽,臀部本能地繼續搖晃,尾巴甩得更厲害,像在感謝這些使用她的男人。乳環被jingye塗得閃亮,鈴鐺聲從早響到晚,從未停歇。

    偶爾,痴漢會坐在遠處的洗手台邊,抽著菸,欣賞他的傑作——那個曾經高傲的模特兒,如今徹底淪為公共rou便器,只會搖臀晃乳,靠著尾巴和乳環勉強緩解春藥的折磨,然後被一個又一個陌生人cao到失神。

    玲玲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她現在只是一隻沒有門的隔間裡,永遠發情的母貓。

    尾巴鈴鐺叮噹,乳環鈴鐺叮噹,汁水滴落啪嗒,rou體撞擊噗滋。

    這就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部世界。

    每到夜晚,地鐵站的班次漸稀,整個廁所終於陷入短暫的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列車轟鳴,和玲玲自己急促的喘息與鈴鐺聲。

    痴漢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他總是準時,午夜過後,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夜風推開男廁大門。腳步聲不急不緩,卻讓玲玲的身體本能地一顫。她跪在那裡已經一整天,被無數陌生人使用過,xiaoxue紅腫外翻,裡面滿是混雜的jingye緩緩流出;後庭的貓尾肛塞也被拔進拔出無數次,括約肌微微鬆弛,尾巴無力地垂掛在臀後,沾滿黏稠的液體。rufang上的大型乳環被拉扯得發紫,乳頭腫脹敏感,鈴鐺聲早已沙啞。

    但春藥的餘勁還在,她仍然止不住輕輕搖臀,讓尾巴微微晃動,試圖從肛塞摩擦中擠出最後一點快感。

    痴漢走進沒有門的隔間,蹲下身,先是用手指撥開她大腿間的狼藉,檢查今天的「使用情況」。他的手指冰冷,輕易滑進xiaoxue,攪動裡面的jingye,發出咕滋咕滋的濕響。玲玲嗚咽一聲,臀部卻下意識往後頂,渴望更多。

    「今天又被很多人玩壞了,對吧?我的小母貓。」他低笑,聲音在空蕩的廁所裡迴盪。

    調教正式開始。

    他先拔掉她的口球,讓她乾澀的喉嚨終於能發出完整的聲音。但第一句話永遠不是求饒,而是春藥逼出的哀求:「要……給我……求你……」

    他從不直接滿足她。

    他會拿出細長的皮鞭,輕輕抽打她的臀部、rufang、大腿內側。每一下都不重,卻精準落在最敏感的地方,讓疼痛與快感交織。乳環被鞭梢勾住,拉扯得鈴鐺狂響,她痛得弓起背,卻又在鞭子落下時夾緊後庭的肛塞,高潮般地顫抖。

    然後是他最喜歡的遊戲——強迫她自己求歡。

    他會坐在她面前的地面上,解開褲子,卻不碰她。只讓她聞到他roubang的氣味,看著(儘管她蒙著眼,但她能感覺到熱度)。春藥讓她瘋狂,她會主動往前爬,鐵鍊拉到極限,脖子被勒得發紅,rufang拖在地上,乳環摩擦磁磚帶來劇痛。她伸出舌頭,拼命舔舐空氣,發出可憐的嗚咽:「主人……給我……cao我……」

    只有當她崩潰到哭著喊出最下賤的話,他才會賞賜般地抓住她的頭髮,深深插入她的喉嚨,讓她嗆到淚流滿面。

    有時他會拔掉貓尾肛塞,用更大的玩具或直接用自己的roubang開發後庭,訓練她同時容納前後。他會一邊緩慢抽插,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記住,妳的兩個洞,都是給男人用的。白天給陌生人,晚上給我。」

    更多時候,他會玩弄她的乳環——用細鏈連起兩個乳環,拉扯著強迫她挺胸;或者掛上小重物,讓乳頭被持續向下拉扯,她只能靠搖晃身體來減輕疼痛,卻又製造出更多羞恥的鈴聲。

    高潮永遠不被允許太早。他會在她即將到頂時停下,讓她懸在邊緣哭喊,然後再繼續。直到她全身痙攣,汁水噴得到處都是,才允許她崩潰。

    調教結束前,他會清潔她。用冰冷的水沖洗她滿是jingye的身體,粗魯地擦拭每一個角落,然後重新塞好貓尾肛塞,堵上口球,最後餵她當天的最後一顆春藥——劑量加倍,讓她在下半夜的空虛中繼續煎熬。

    他離開時,會拍拍她的頭,像在安撫一隻真正的寵物。

    「乖,明天還有很多人會來用妳。」

    門外夜風吹進,玲玲跪在原地,乳環沉重下墜,尾巴輕輕晃動,xiaoxue空虛地收縮,春藥的熱浪再次燒起。

    她知道,夜晚的調教,不是懲罰。

    是讓她更徹底淪陷的儀式。

    明天一早,第一個上班族推開門時,她又會開始搖臀、晃乳、呜呜哀求。

    永遠,無止境地。

    最近幾天,男廁的空氣變得更濃稠、更yin靡,因為隔壁那個原本空蕩蕩的隔間,終於多了一個新的「住客」。

    痴漢帶來了她——一個看起來只有國中生年紀的少女,童顏圓潤,五官精緻得像瓷娃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被同樣的黑蕾絲眼罩蒙住。她叫小櫻,胸部卻發育得驚人,那對爆乳幾乎要撐破身上那套薄如蟬翼的情趣內衣:粉紅色的透明蕾絲胸罩,只勉強包住下半邊乳球,上緣的蕾絲花邊根本遮不住粉嫩的乳暈;下身是一條開檔的丁字褲,細細的帶子陷進肥美的臀rou,暴露出一條光潔無毛的粉嫩小縫。

    和小櫻被安置在玲玲正旁邊的隔間一樣,門早已被拆除,兩人只隔著一塊低矮的磁磚隔牆,膝蓋幾乎能碰到膝蓋。她們的鐵鍊都拴在同一根牆上欄杆,長度剛好讓她們無法互相觸碰,卻能清楚聽見、聞見彼此的一切。

    小櫻也同樣被下了春藥,而且劑量似乎比玲玲還重。她一被放進來沒多久,就開始細細地抽泣,聲音又軟又奶,帶著少女特有的嬌嫩:「嗚……好熱……身體好奇怪……」她的爆乳隨著急促呼吸劇烈起伏,透明胸罩下的乳頭迅速挺立,頂出兩個明顯的小點。

    痴漢給她的裝備更羞恥:沒有口球,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粉色項圈,上面掛著一顆小鈴鐺,項圈上還寫著「免費試用」四個字;雙手也被反綁,但綁繩是粉色的緞帶,看起來像禮物包裝;最要命的是,她的乳頭上被夾了兩個帶振動功能的乳夾,一開啟就嗡嗡作響,讓那對童顏巨乳不停輕顫。

    她沒有貓尾肛塞,後庭是空的,但xiaoxue裡被塞了一根粉色的跳蛋,遙控器握在痴漢手裡。他故意把頻率調到最低,讓小櫻癢得抓狂,卻又無法高潮,只能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情趣內衣下的肥美小臀不停左右搖晃,試圖從跳蛋摩擦中得到更多刺激。

    玲玲第一個聽見她的聲音。那奶聲奶氣的喘息、鈴鐺的輕響、跳蛋低低的嗡鳴,還有少女身上那種甜膩的處女香味,混雜著春藥逼出的yin水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廁所。

    很快,第一個男人來了。

    他先看見了小櫻——那個穿著情趣內衣、爆乳幾乎要炸開的童顏少女,跪在那裡無助地扭動。他愣了半秒,呼吸立刻粗重起來,直接走向小櫻,粗暴地扯開她那本就遮不住的胸罩,抓住那對軟彈無比的巨乳狠狠揉捏。小櫻嚇得尖叫:「不要……我還是第一次……救命……」但春藥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撒嬌。

    男人毫不憐惜地拔出跳蛋,伴隨著「啵」的一聲,大量透明汁水噴灑出來,濺到旁邊玲玲的大腿上。他一把抱起小櫻細細的腰,直接插入。

    「啊——!!」小櫻的哭喊又尖又細,帶著撕裂的痛楚與快感,鈴鐺叮噹亂響。那對爆乳被撞得上下彈跳,情趣內衣的蕾絲邊緣摩擦著乳頭,讓她哭得更厲害。

    玲玲聽著隔壁的撞擊聲、少女破碎的呻吟、男人滿足的低吼,聞著空氣中突然多出的處女血與yin水的腥甜味,自己的xiaoxue瞬間收緊,汁水又湧出一大灘。她開始更用力地搖臀,貓尾狂甩,乳環劇烈晃動,試圖用這些聲音吸引一些注意力過來。

    從那天起,兩個隔間變成了雙倍的誘惑。

    有些男人專挑小櫻——喜歡她那副國中生的青澀模樣和爆乳的反差,喜歡聽她哭著喊「不要」「痛」「救命」,卻在春藥下夾得死緊;有些男人則輪流玩兩個,一手抓玲玲的乳環拉扯,一手揉小櫻的巨乳,一前一後cao得兩個人都哭出聲,鈴鐺聲、尾巴鈴鐺聲、項圈鈴鐺聲混成一片。

    夜晚,痴漢會同時調教她們。

    他讓她們面對面跪著,鐵鍊拉到極限,鼻子幾乎能碰到鼻子。他一邊用鞭子抽玲玲的臀,一邊開啟小櫻乳夾的最高頻率;一邊用手指玩弄小櫻的後庭開發,一邊讓玲玲用舌頭舔小櫻的乳頭——儘管她們都蒙著眼,卻能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喘息、顫抖。

    「你們要習慣互相聽著對方被cao的聲音。」痴漢低笑,「從今以後,你們就是一對公共rou便器姐妹。」

    小櫻還在哭,哭聲卻越來越軟,越來越像呻吟。

    玲玲已經不會哭了,只會在高潮時發出低低的呜呜,尾巴晃得更厲害。

    廁所裡,現在永遠有兩組鈴鐺在響。

    一組成熟yin蕩,一組稚嫩羞恥。

    卻同樣,無處可逃。

    幾天後,男廁的最深處又傳來了鐵鍊拖動的聲音。

    第三個隔間——原本空無一物的最裡面位置,現在也被佔據了。

    痴漢帶來了最新的「寵物」: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得近乎透明的高中生模樣少女,名叫小米。她的臉蛋冷豔,五官立體得像混血兒,嘴唇薄而紅,卻被一條寬寬的黑色皮革口枷徹底封住,只露出兩個小鼻孔急促地呼吸。跟玲玲和小櫻不同,她沒有蒙眼——一雙冰藍色的隱形眼鏡下,那雙眼睛充滿恐懼與憤怒,卻因為春藥而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穿著一整套黑色的皮革拘束衣:胸口兩個圓洞精準暴露出渾圓的rufang,乳頭上已經被穿了兩枚細長的銀色橫桿乳環,環上串著細細的銀鏈,鏈尾連到脖子上的皮圈,每動一下就拉扯得乳頭生疼;下身是開檔設計,兩片光滑無毛的陰唇中間,被強行撐開夾了兩枚金屬陰唇夾,夾子上也掛著小鈴鐺,稍微一動就叮鈴作響。最羞辱的是,她的大腿根部被綁了黑色的皮革腿環,腿環之間連著一條短鏈,強迫她只能以M字開腿的姿勢跪坐,無法併攏雙腿,完全暴露私處。

    她的後庭塞著一根粗長的狐狸尾巴肛塞——尾巴是純白的,毛長而柔軟,尾端還綁了一個小鈴鐺,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輕輕搖曳。跟小櫻的跳蛋不同,小米的狐尾塞是連著低頻電擊功能的,痴漢手裡握著遙控器,隨時可以給她一陣電流,讓她全身抽搐。

    第三個隔間同樣沒有門,現在三個少女並排跪在同一個空間裡,只隔著低矮的磁磚牆:

    -   玲玲在左邊,成熟火辣的身體滿是使用痕跡,貓尾狂甩,乳環沉重,早已習慣地搖臀晃乳;

    -   中間是小櫻,童顏爆乳被情趣內衣勉強包裹,乳夾嗡嗡震動,奶聲奶氣的哭泣還沒停過;

    -   右邊是最新的小米,冷傲的臉蛋因為春藥而潮紅,M字開腿暴露的一切讓她羞恥得發抖,狐尾微微顫動,鈴鐺聲清脆而高傲。

    空氣中現在混合了三種不同的氣味:

    玲玲成熟的yin靡腥甜、小櫻少女的奶香與處女血跡、還有小米身上淡淡的冷香——像是雪地裡的松針,卻被春藥強行扭成發情的熱浪。

    第一波男人來的時候,三個隔間同時被盯上。

    有人直奔小櫻繼續揉她那對彈手巨乳;有人拉著玲玲的貓尾把她當母狗cao;更多人圍住了小米——他們被她那副高傲又被迫暴露的模樣激起了征服欲,一個男人直接抓住她乳環上的銀鏈用力往上提,逼她仰頭,另一個則按下遙控器,讓電流竄過後庭。

    「嗚——!!」小米從口枷後發出悶哼,全身痙攣,狐尾猛地彈起,鈴鐺狂響,xiaoxue瞬間噴出一股透明的汁水,濺在地面上。

    男人們笑了,輪流上陣,有人cao她的xiaoxue,有人拔掉狐尾塞cao後庭,有人強迫她用乳溝夾住roubang,借著乳環的拉扯上下taonong。

    三個隔間的聲音交織成一片:

    -   玲玲的尾巴甩動與乳環撞擊的叮噹;

    -   小櫻軟糯的哭喊與乳夾的嗡鳴;

    -   小米被電擊後壓抑的嗚咽與狐尾鈴鐺的清脆。

    夜晚,痴漢會一次調教三個。

    他讓她們排成一排,屁股朝外,尾巴高高翹起:貓尾、貓尾、狐尾,三條尾巴在燈光下晃動,像三種不同的寵物。他會用鞭子輪流抽打,一邊問:「誰是主人最乖的母狗?」

    玲玲會第一個搖尾;小櫻會哭著點頭;小米起初還倔強地別過頭,但電流一來,她也會顫抖著把狐尾搖得最厲害。

    現在,這個偏僻男廁已經徹底成了yin亂的動物收容所。

    三個隔間,三種風格,三個曾經高傲的少女。

    現在都只剩下鈴鐺聲、汁水聲、撞擊聲,和永無止境的春藥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