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怎么射得这么快
10、怎么射得这么快
第十章 视线受阻,听觉、嗅觉、触感都会变得更加敏锐。 比如,对于此刻的池嘉栩来说,衣料的摩擦声、陌生的香水味以及对方手指划过皮肤带来的颤栗,这些全都在他的脑海中无限放大。 未知总是会带来害怕或者期待,无法预料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一颗心悬得高高的。 周时穿着一双平底的小皮鞋,抬腿用脚背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池嘉栩两腿中间的部位,听到对方的闷哼,她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被人这么对待,你很兴奋么。”扶正他的脸,不等对方回答,甩手就是一巴掌:“真的是好贱呢,嗯?” 池嘉栩上下两个部位都隐隐作痛,可痛感中又夹杂着不可言喻的快感,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没有。” “哦?”女人音量略微提高,语气里透着淡淡的不悦,他的心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喘不上气,他的下巴再度被捏住,指甲微微陷进皮肤,痛得他眉头紧皱。 女人“好心”地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指尖沿着鼻梁缓缓划过,勾住眼罩的一角,他垂下眼睛,从细缝中窥探到一双白净修长的腿,以及不知道是哪只踢自己的脚:“本来我想帮你摘掉的,但你不是一个乖小孩哦。” 松开眼罩,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我怎么就不是……”他还是没办法坦然说出自己是乖小孩,老天爷,他池嘉栩活了这么久,从小到大就跟“乖”这个词不沾边。 乖小孩? 那应该对着幼稚园小小班的小朋友讲吧,他不是。 但为了“讨好”眼前这个恶魔,他不得不妥协。 周时掐着池嘉栩的脖颈往自己身前拽,弯腰靠近他的脸颊,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道:“乖小孩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硬了吧……” “!!!”从刚才就被他想要隐藏的事情,就这么赤裸裸地说了出来。他真的有种被扒光,然后游街示众的错觉。 周时这个人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还不来?他此刻觉得当着周时的面裸奔是一个上上策,总好过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陌生女人猥亵。 池嘉栩难得的开始想念周时,思绪繁杂间竟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怎么不说话,说话!”像是某种施虐癖,又是两下毫不留情的巴掌,脸颊两侧已经泛起薄红,和高潮过后的红一样诱人。 “呸,疯女人。你想玩就赶快玩,但你记住,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你死定了。” 即使跪着,也能挺直腰硬气地放狠话,这是周时认识的池嘉栩。 越是不顺从、越是反抗,她越是感兴趣呢。 回想起铁笼之中的他,满眼都是征服一切的欲望,像一头亟待挣脱的困兽。 高高昂起的头,不服输的眼神,那个时候周时就在想,这样的人应该也很适合被狠狠惩罚。 赤脚踩在勃起的性器上,即使隔着裤子,依旧可以感受到它火热的温度,和假的不一样,她可以察觉到被踩住的瞬间,yinjing弹动了两下。 随着她用力,池嘉栩弓起身体喘息声加重,额头顶在她的小腹:“唔,停一下。” 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岔开的双腿微微颤抖,最脆弱的部分就这样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对方眼前,双手被捆住,除了被迫迎接,无处可逃。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心理上的。 屈辱交织着快感,一面告诉自己不可以,一面身下的欲望已然苏醒。 大口喘着气,大半的重量都分给了对方,以此有更多的精力去对抗身体的愉悦,都说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池嘉栩觉得这都是骗人的,他的意志力怎么战胜不了这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 对方不仅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熟练地挑逗他的敏感部位,他猜对方一定是个惯犯,而他不知道是第几个落入魔爪的可怜虫。 “啊……等一下……唔……”或许有不知名液体的加成,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他几乎快要受不了。 射精的念头盘旋在大脑里,只差一点点…… 仿佛察觉他的意图,周时推开池嘉栩后退半步,冷眼看着他跪坐在地上,双腿间顶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包,不用脱掉裤子就能想到那可观的尺寸。 “你!” “怎么了,不是你要停下的么?”她邪恶地笑笑,看着池嘉栩从脸一路红到胸口,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味道,勾引着别人去蹂躏他。 任谁快到高潮突然被停下都不会舒服,池嘉栩咬紧牙,胸口剧烈起伏。 “你求求我,我就帮你。”她像个恶魔,引诱心思不纯的人类一步步踏入深渊。 “不。”即使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到会是怎样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好吧,谁让她是个很好的人呢。 白皙的脚踩在深色的裤子上,那块重点部位已经有些湿润,当她碰到性器时,池嘉栩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粗喘,腰胯不受控地顶弄着。 “嗯……唔……”明明温度偏凉,他的身上却满是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的。 总是差那么一点刺激,他怀疑如果对方再问一遍,他可能真的会开口求她。 周时蹲下,一口咬在池嘉栩裸露的肩膀上,宛如标记一般。 “啊!”脖子被掐住,yinjing被对方握在手中,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笼罩,池嘉栩颤抖着射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手中射精,也是他第一次这样被玩弄。 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以一个非常不美好、不体面的样子,结束了。 高潮的余韵未散,池嘉栩喘着气,手腕因为束缚带的摩擦已经渗出血,那点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有些悲哀地想,自己不会也是个变态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射。 周时抬手在池嘉栩的衣服上擦了擦,周围只有她立的一盏小灯,从楼顶看下去,整个学校寂静得可怕。 谁能想到白天教书育人的学校,晚上会有人在天台玩调教呢。 谁又能说调教不是教呢。 她压低声音靠近他的耳畔说道:“哥哥,你怎么射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