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爬上他的床(二更
28.爬上他的床(二更
霍屹一早离开,陶南霜被酒店的客房服务电话叫醒,询问她是否需要早餐。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不过十分钟,便把早餐给送进了房间。 “霍先生吩咐过,十点会有一位心理医生到访,请您做好准备。” 陶南霜觉得,包括早饭这应该都是霍屹安排的,因为跟她对话的服务人员,也全部都说着流利的中文。 上层豪华的套房待遇果然不同,陶南霜边吃边想,她一定得赖在这个男人身边,哪怕是他随手丢给她的善意,也足够她活得相当滋润了。 门铃准时响起,陶南霜前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女人穿着浅色大衣,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但在看清陶南霜的瞬间,她的眉毛不受控制地挑高,是惊讶又是欣喜。 “陶小姐!” 陶南霜笑着跟房渺打招呼:“这么巧,怎么会是你。” “我也正纳闷呢!是一位客人今天早上给我介绍了这份临时工作,我是一名在登记的心理咨询师。”房渺热情地自我介绍,见到熟人后脸上笑容更大了: “请问,需要心理疏导的是你吗?” 房渺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和底细,而陶南霜又心知肚明,房渺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诚恳。 所以这场心理辅导,从一开始就注定不能进行下去。 书房里,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并未急于切入正题,反而像朋友闲聊般,房渺询问她是怎么跟霍屹认识的。 陶南霜本身就不爱说实话,更何况面对的是房渺这样善于伪装的人。 她不想让房渺知道自己身上的创伤,又对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充满好奇。 “话说,你为什么愿意接这份心理辅导的工作?你和你客户那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见她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房渺也不着急,叹了口气道:“这份工作其实也是巧合得到的,昨天我在超市门口硬塞了名片给我那位客户,估计是他在网站上核实过我的资质后,才找到了我。” “不过,我和客户之前的合作确实黄了,但他似乎还挺信任我的,所以才派我来辅导你。” 陶南霜好奇地问:“你是律师对吧?” “是呀,我身兼数职呢。”房渺笑了笑。 “那有兴趣跟我做个交易吗。” 陶南霜笑容在脸上漾开,她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不谙世事,厚重且警觉,这种和年龄不相符的防御感,敏锐的观察者一眼便能察觉其下的含义。 陶南霜伸出两根手指:“我支付给你的价格,是你客户支付给你的两倍,怎么样?” “哇。”房渺眼前一亮,金钱在她这里永远是最优选择。 “那我就要洗耳恭听,陶小姐想和我做什么交易了。” “不如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位客户的关系,这样我才能放心地把这场交易进行下去。” 房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弯下腰,胳膊压在大腿,往前倾了倾身子,更靠近她一些。 这些小动作暗示着在和她拉近关系。 “我的客户是霍屹先生的秘书,近来霍先生身背不少官司,其中有一件关于走私链条的,我们律所想承接这场官司,但我的客户似乎已经找到更好的团队了,所以这场官司和我错失良机。” 房渺有些无奈摊开手:“不过,我也因祸得福找到了更好地赚钱渠道。” 她精致的妆容干练利落,脱掉大衣后身着剪裁极佳的丝质衬衫,袖口卷至小臂,带着简约手表的腕部抬起,托住了下巴。 混迹于名利场的圆滑,也毫不避讳地对心存警惕的人表露野心。 “陶小姐,你应该能看出来,我这人的功利心吧。” 在霍屹回来之后,仲峻便把人叫来,带进了书房。 霍屹站在露台上打着电话,厚重的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简单几句交代过后他挂断,转身回屋,看到站在仲峻身旁的女人。 “她人呢?” “陶女士的话,目前正在酒店餐厅用餐。” “那正好。”霍屹将手机随手搁在桌面,高大的身体从容不迫地靠进宽敞的老板椅中,他十指交叠置于叠起的膝上,下颌微扬示意。 “说说,她都有什么问题。” 房渺向前走近一步,说道:“陶小姐的情况远比表面看上去要严重得多,无法独立生活,交流时候的状态也很差,不愿意把问题告诉我,目前看来,她对外界的依赖非常强烈,身边如果缺乏稳定的陪伴,她就会陷入强烈的不安和孤立感。” “如果缺乏沟通的话,可能产生严重的解离和自伤倾向,所以稳定的人际关系,以及长期的正向引导较为重要,若缺乏这样的引导,她根本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心理状态。” 霍屹似笑非笑。 “还有吗?” “暂时就这些,霍先生。” 霍屹把目光转向了仲峻,他立刻会意点头:“老板。” “下次的心理辅导,可以换一位——” “霍先生。”房渺抢过了话,在他透着不善的眼神中,顶着压力微笑道:“这些都是陶小姐亲口让我告诉你的,有关于她的心理问题。” 她语气意味深长:“想必您也听得出来,她做了不少功课吧。” 陶南霜吃过饭回来后,发现套房里就只剩下霍屹。 “你吃过饭了吗?”陶南霜走到他跟前,依旧站在下沉式客厅的台阶上方。 霍屹从书中抬眼望去,她双手背在身后,换了身深蓝色的连衣裙,精致的圆领恰到好处地展现着她纤细的颈部,腰间那条厚重的白色绸缎丝带,在腰侧缠绕后系成一个饱满的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精心包装的礼物。 “吃过了。” 他语气不见什么情绪,陶南霜想打破这尴尬的氛围又无从下手,怕说错话,于是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茶几下方的书架里都是英文书,密密麻麻的字母读起来格外吃力,陶南霜一目十行,发现一张里她能看懂的只有四个单词。 霍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并未主动揭穿,她借他人之手来诓骗他的事。倒是像个局外人般,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霍屹在沙发上坐了多久,陶南霜就也跟着坐了多久。 他起身去吧台倒水,回头见陶南霜也跟在他身后。 “要喝的话,冰箱里很多。” 陶南霜并没打算喝水。 霍屹也没理会,回到房间换了身浴袍,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陶南霜蹲在浴室门口玩手机。 他眉头下意识一蹙,几缕潮湿的发丝遮在眉眼前方,水珠顺着发梢滑过高挺的鼻梁,最终悬在鼻尖,将坠未坠。 从浴室里争先恐后弥漫出的潮湿的水汽里,充斥着雪松调的冷香,陶南霜抬头看去,正对上那眼底一层疏离的寒光。 “你有事?” 她看起来足够无辜的表情,小心翼翼说道:“我不想一个人。” 霍屹依旧对此没理会,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冷漠地抛下一句:“别跟着我。” 很显然,陶南霜不会乖乖听他的话。 霍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他把玻璃门拉上,陶南霜就靠着玻璃坐了下来,从霍屹的视线里,能看到她正在玩手机上的象棋对战游戏。 他打了多久的电话,陶南霜就坐在那里待了多久。 黏人的狗皮膏药。 晚上,陶南霜早早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霍屹大致能猜测出来她到底在耍什么手段,只是目前来看,陶南霜应该知道他的底线在哪。 凌晨四点钟。 就算是个秃鹰,这个时间点也该睡着了。 陶南霜从床上爬了起来,解开浴袍,光着身子赤脚下了床。 她小心翼翼摸黑前进,走廊上的感应灯亮了起来,陶南霜屏住呼吸,缓慢摁动着门把手,出乎意料地,顺利打开了。 居然连门都不反锁,真是有胆子。 陶南霜得意洋洋勾起唇,已然把屋里的男人当成了猎物。 房间窗帘拉得很严实。 透过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她瞧见床上那道隆起的身影。 陶南霜重新关上门,静悄悄地缓慢潜伏。 霍屹睡得正熟,胸口异常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他猛地睁眼,黑暗中精准钳住胸前那只手,以为遭到偷袭,抓住人的胳膊迅速反扑,翻身将人狠狠压住。 庞大的身体如一座威猛的山拔地而起,他一把掐住对方的脖颈死死按进床垫,力道之狠,甚至能听见颈椎受压的咯吱声,那粗暴的力量几乎在瞬间就能致人于死地。 寂静的空气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 霍屹立刻拉开床头灯,发现陶南霜一丝不挂地躺在那,脸上尽是缺氧的青白。 “艹!” 向来冷静的他爆出粗口,脖颈和手臂如树茎暴起,肌rou下沸腾的血液将皮肤灼烧得通红,连带着胸肌都在颤动,他眼底布满血丝,忍无可忍怒吼: “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敢爬我的床!谁给你的胆子!” 陶南霜的双脚无力在床上蹬踹,持续的缺氧导致她很快就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浸透了上等的床品,以及他裆下的内裤。 习惯裸睡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这一层布料,那湿润感令他无法忽视,他低头看见深色水痕在布料上晕开,同时一股腥臊气味直冲鼻腔,这双重羞辱让他颅内的弦猛然断裂。 霍屹恨不得掐死她! 男人太阳xue青筋突突狂跳,妖孽的容貌狰狞到只剩恨。 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听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话,以及从一直被她跟着开始,他就早该料到她会用这种手段。 只可惜他对这种拙劣手段的本能蔑视,所以掉以轻心没有把房门反锁。 她怎么敢的?!就凭她这样残废的身体,也配爬上他的床作祟?不将她颈骨当场折断,都算他修了十辈子的慈悲! 陶南霜黑色的眼珠已经完全翻进眼皮深处,她抓住男人的手丧失了力气,从他胳膊上滑落,无力瘫在了一边。 霍屹呼吸声粗鲁,灼热气流喷在她死白的脸上,迟迟未收回力道,爆发的杀戮在guntang的血管里沸腾,指节即将压碎喉软骨,他只想让她死在这! 可这是他外甥的女人…… 一想到这,霍屹骤然松手,放过了那被他快要掐断的脖子,他胸腔剧烈起伏,失控喘息着,盯着床上那滩濒死的rou体。 ———————分割线—————— 妹和舅舅的感情属于是,舅觉得水到渠成,其实是妹一直在伺机勾引,所以rou体进展不如男二那样快。 “老实”舅X心机妹 谢谢宝们的喜欢,一千珠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