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触手堵尿道,控制射精[集体惩罚篇完]百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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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玩家牵着狗链,心情愉悦的在小区内遛弯时,她不知道,或者说不屑于知道—— 在那闪烁着直播画面的手机屏幕外,正上演着一场场被拉长到极限的凌迟。 楚星燃浸泡在渐渐冷却的、漂浮着稀薄jingye痕迹的香槟色泡沫里,水流温柔地环绕着他疲惫的肢体。他微微阖眼,指尖搭在浴缸边缘,那份早年的优雅和被训练到骨子里的服从,让他成为这场酷刑中最早获得解脱的特例。 此刻,他像一尊被妥善安放的收藏品,暂时退场,享受着她那点微末的“旧情”。 而其他角落…… ——消防通道内的精英律师/林墨—— 他如同一台被强行超负荷运行的精密仪器,正经历着毁灭性的过载。 那根暗红触手精准得令人恐惧,每一次刮擦过他敏感到崩溃的前端,都带来一次近乎于毁灭的高潮边缘!酸胀!撕裂!无法控制的喷射感席卷全身!可那该死的东西却总能在他即将爆发的最后一秒,将顶端那圆润的吸盘死死堵住他的马眼!把膨胀要溢出的jingye逼回! 同时,后xue深处那根坚韧无比的触须,正以钻碾着深处那未被开发的肠壁!剧痛混合着被强行阻断释放的空虚感反复撕扯他的神经! “呃……呃呃……”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小臂,西装袖口浸满了唾液和血丝,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又硬生生卡住的弓,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抽搐般地痉挛!汗水如雨般滚过他绷紧的脊背和腰线。他的眼神早已涣散,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他仅存的力气,颤抖地摸向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机…… 【林墨】:不行…蛇(射)了……球(求)…… 敲下的字句带着濒死的绝望和无法控制的错别字。 ———套房吧台后的金融总裁/沈哲—— 红木吧台的冰冷棱角深深硌进他痉挛的臀rou里,带来尖锐的刺痛,却奇迹般地让他保持着一丝濒临崩溃的清醒。 那根暗红触手如同最精湛的调教师,缠绕在他怒张的前端,圆润吸盘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扫过那片最要命的冠状沟凹陷,将每一次即将冲顶的狂流,都被硬生生按了回去,化作一股股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撕裂般的酸楚! 同时,另一根纤细的、如同银针般的分支,正恶毒地、一寸寸地往他紧闭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尿道口探入! 那异物的冰冷感、撑开的剧痛和被亵渎最深处禁忌通道的恐怖,让他再也无法维持形象,像条被钉上砧板的鱼,身体在吧台边缘痛苦地翻滚扭动!汗水浸透了松垮挂在腿根的昂贵西裤,他仅存的一点尊严崩溃了,手指痉挛地抓向滑落在地毯上的手机…… 【沈哲】:求……泄……射……让它射…… ———设备室的明星电竞选手/吴峰—— 那根暗红触手像条灵活的水蛭,死死盘踞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圆润吸盘每一次在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被迫敞开的雏菊入口周围吮吸、碾压,都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刺痛和诡异的酸胀! 而更致命的,是一根坚韧无比的分叉触须,带着冰冷的粘液,一点一点、不容抗拒地挤开他那从未被打开过的、紧紧闭合的尿道海绵体! 那是一种被从内里、从最私密管道被强行撑开、刺穿的、无法形容的恐怖剧痛和亵渎感! “呃啊啊……”少年喉咙里爆发出被扼住的、变调的哭嚎,眼泪疯狂滚落! 他拼命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反而让那嵌入的异物更深!腹肌绷得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剧烈起伏!身体在极度痛苦和灭顶的快感中剧烈地筛糠般抖动!他甚至感觉自己要爆开了!膀胱、尿道、前列腺……所有东西都要被撑炸了!他胡乱地摸索着掉落在包装盒缝隙里的手机,屏幕上沾满了他惊恐的汗水和泪水…… 【吴峰】:要爆……求射……主仁(人)……让它射…… ———私立医院内的外科圣手/温意—— 立医院顶层的独立办公室,弥漫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温意金丝眼镜滑落鼻梁,他被迫俯身,双手撑在冰冷的办公桌边缘,白大褂下摆被掀到腰际。一条粗壮的暗紫色触手在他紧窄的臀缝间快速进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拍击声。 另一条更细的、如同活体导管般的分叉触手,精准地探入他因极度兴奋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向内深入!每一次后xue被狠狠cao开,他绷紧的腰腹肌rou就剧烈抽搐,被异物堵塞的yinjing涨得发紫,顶端渗出稀薄的液体却无法真正释放。 他紧抿着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冷静,但身体诚实的痉挛和喉间压抑不住的呜咽彻底出卖了他,最终抖着手敲击屏幕…… 【温意】:尿道高压……破裂风险求……释放…… ———在工具间内的王牌赛车手/叶逸—— 赛车场的工具间里,扳手和零件散落一地。叶逸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工具柜,双腿被无形的力量大大分开。一条粗粝的触手在他紧窄的入口进进出出,带出粘稠的肠液。另一条分叉的触手尖端则牢牢堵在他因极度兴奋而不断张合的铃口!每一次后xue被狠狠贯穿带来的痉挛,都让那被堵死的yinjing剧烈弹跳,顶端渗出绝望的透明腺液。他染着嚣张红发的头颅向后重重撞在铁柜上,发出哐当巨响,屈辱和生理的极致压迫让他破口大骂:“cao,堵你大爷,死触手呃呃啊……”眼角却生理性地溢出泪水。 【叶逸】:要死了……让摄(射)吧…… 同样的地狱,在几十个被隔绝的“安全角落”里同步上演。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顶级办公室的地毯上翻滚呻吟;穿着昂贵丝绸睡衣的身影在堆满艺术品的卧室里蜷缩抽搐;刚结束比赛夺冠的运动员选手在体育场豪华休息室的淋浴间里发出非人的闷嚎……所有被主人宠幸过的光鲜外壳都被彻底剥开,露出里面最原始、最不堪的、被欲望和痛苦双重折磨到濒临崩溃的残骸。 他们的手指,带着剧烈颤抖后肌rou痉挛的僵直,在唯一能与“主宰”沟通的直播弹幕上,留下卑微扭曲、因为恐惧和极致的身体刺激而无法控制的错字连篇的乞求: 【李慕白】:主人……求您…… 【陈熙】:主……设(射)……疼…… 【章锐】:爆……爆了……呜…… 【王翰文】:要坏了呜…… 【周予安】:求主人……好疼 所有哀求的终点,都指向同一个词: 【射】 他们被强行拔高到极限,又被死死扼住释放的闸门。每一次濒临巅峰又被无情按压下来的循环,都是对精神更深一层的凌迟。而那堵在尿道口甚至深入其中不断研磨的细小分支,不仅带来了生理上的剧痛和持续的、令人发疯的膀胱胀满感,更像是一把冰冷的锁,将他们彻底锁死在这个玩家无心瞥见的、由她随手制造的炼狱里,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甚至可能永远不会降临的“大赦”。 沙发角落,那团无声蠕动的柳涟残骸,如同一个被彻底榨干了汁水的警示牌。 而所有被困在直播另一端的“宠物”们,只能隔着冰冷的屏幕,在绝望中感受着身体被推上高潮又死死堵着的无尽轮回,用颤抖的手指在弹幕上徒劳地、一遍遍地乞求着那两个字: 【设】【蛇】【摄】【社】…… 每一个错别字的背后,都是一个在深渊边缘破碎的灵魂。 玩家早已带着林晏回来了,她从论坛光幕上移开视线,目光懒懒地投向客厅中央。 柳涟被八条巨物缠绕蹂躏的无声地狱已经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毕竟,她还算喜欢柳涟这张漂亮脸蛋和年轻身体,真玩废了八小时,未免可惜。 指尖随意一划,笼罩在柳涟身上的隔音法阵如同肥皂泡般无声破裂。 “呃……啊……嗬嗬……” 瞬间,断断续续、如同破风箱般的抽噎和极度压抑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呜咽,混合着粘腻的rou体撞击声和触手在体内搅动的“咕唧”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和绝望。 林晏的视线正好能瞥见柳涟的方向。只见柳涟赤裸的身体被触手高高架起,像一件被拆解的玩偶,小腹处竟然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如同怀胎数月的隆起! 那是被过度填充和内部剧烈痉挛造成的可怕变形! 玩家站起身,走了过去。她蹲在柳涟面前,伸手抬起他那张被泪水、粘液和污浊彻底糊满的脸。 柳涟的眼神空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里面所有的光芒都熄灭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如同动物般的神经反射——当玩家的手指触碰到他时,他的身体会本能地、微弱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口水混合着白沫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 “啊——玩坏了?!”玩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后悔,但更多的是一种嫌弃柳涟“不争气”的烦躁,“这么不经玩?” 她似乎觉得有点扫兴。但“喜欢”的玩具坏了,总得修一修。 玩家伸出手指,点在柳涟汗湿冰冷的额头上。指尖亮起一点柔和却带着强制性的白光。 这不是治疗,更像是一种……数据层面的“修复”和“剥离”。她粗暴地将柳涟这三个小时里承受的、足以摧毁灵魂的极致痛苦和恐惧,从记忆层面强行“剪切”掉!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充满巨大恐惧的“印象”,以及……身体上那无法磨灭的、被彻底开发改造过的生理记忆。 如同某种高效而残忍的心理疗法,只切除病灶,却留下永久的生理创伤。 柳涟涣散的瞳孔开始重新聚焦,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微弱的光。 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残留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他!他认出了眼前的人,巨大的委屈和本能的依赖如同潮水般涌上! “呜……主……主人……”他破碎地呜咽着,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浊。他颤抖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伸出冰冷粘滑的手,死死抓住了玩家按在他额头上的手腕,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玩家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和冰冷的体温。她歪了歪头,语气平淡地问: “哦,真的吗?” 柳涟的哭声猛地一滞!他想起来了!玩家说过的话如同惊雷在混乱的脑海中炸响——求饶就是没觉得错! 他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那些冰冷滑腻、在他体内疯狂搅动、带来灭顶痛苦和诡异刺激的恐怖触手,依旧存在!它们还在动!还在折磨他! 汹涌的求生欲压倒了所有的委屈和本能!他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吐出与本能完全相悖的话语: “我……我错了……主人罚的对……呜呜……”他抽噎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是……是我的错……呜呜……我不该……不该不尊重楚哥……嗯哈……” 后xue里触手猛地一记深顶,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变调的呻吟,但他死死忍住,继续用破碎的声音艰难地认错:“不该……不该求饶……啊……主人……请您……罚我……继续罚我……”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恐惧,但核心意思却无比清晰:认错,认罚,不求饶。 玩家看着他这副被彻底碾碎意志、只能按照她设定的逻辑“认错”的可怜模样,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你是真的记住教训了。”她轻轻拍了拍柳涟惨白的脸颊。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随意地挥了挥手。 嗡! 客厅里那八条狂舞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暗紫色触手,连同那根深深钻入柳涟体内、撑得他小腹隆起的巨物,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瞬间凭空消失! “噗嗤——哗啦……” 随着那根巨物的猛然抽离,柳涟那被cao弄得红肿糜烂、早已失去闭合能力的rouxue,如同决堤的闸门,再也无法阻挡!积蓄在肠道深处的、混合着触手粘液、催情剂、肠液甚至可能还有血丝的浑浊液体,如同失禁般,猛地从那个被撑大到拳头大小的、无法闭合的洞口里汹涌喷出! “呃啊——!”柳涟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强烈羞耻和恐惧的惊叫! 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虚脱的身体和那被彻底摧毁的括约肌根本无力做到!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感受着那温热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如同小溪般,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板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狼藉的污渍! 他怕得浑身发抖,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