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太子母妃H )
欲海(太子母妃H )
从金銮殿出来,楚怀瑶步履轻快。 她用尽手段,终于还是扭转了自己的命运,没有被送去那个北狄疯子拓跋沙帐中。 回到昭阳宫,她立刻吩咐宫人备水沐浴。 沐浴完毕,她换上素净的衣衫,唤来贴身侍女。看着她们担忧的眼神,楚怀瑶心中一动。她知道,城破只是时间问题。与其让这些忠心的丫鬟沦为乱兵的玩物,不如给她们一条生路。 “你们都过来。”她声音平静,取过妆台上的钱匣,往前一推,“钱财大家分了罢。这几日能走的,都想法子出宫去。我自会替你们遮掩。” 丫鬟们闻言,皆是震惊。她们虽隐约知晓局势危急,却从未想过公主会如此坦白,甚至遣散她们。一时间,她们齐齐跪下,深深叩首:“殿下!奴婢们愿誓死追随!” “不许说傻话。”楚怀瑶扶起为首的大丫鬟,指尖轻柔地拂过她脸颊上的泪痕,“人各有命,能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能活下去......她也在拼尽全力地活下去。 铜镜中映出“天下第一美人”精致的脸颊,以及颈侧那几处红痕。她拿起脂粉,一层层地往上扑。 处理完宫中之事,楚怀瑶便独自一人,悄然前往栖梧宫——她母妃云贵妃的寝殿。 栖梧宫今日静得诡异。往日里叽喳的金丝雀笼空荡荡地悬在廊下,连洒扫的宫女和侍卫都不见踪影。 楚怀瑶心中猜测更甚,她放轻脚步,没有叫门,隔着那扇开了三寸的窗棂,小心翼翼地往里望去。 殿内光线昏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太子……轻些……” 破碎的呻吟声飘摇。 窗棂透进的碎光里,两具交缠的身影在梳妆台前剧烈晃动。云贵妃上半身华服齐整,绛紫诃子裙却凌乱堆在腰间,露出雪腻大腿上几道鲜红指痕。 少年太子箭袖高挽,麦色小臂肌rou虬结,正掐着美妇纤腰狠命顶弄。 "冤家……若被……皇上发现……"云贵妃仰颈喘息,鎏金步摇在激烈冲撞中叮当作响。 楚翊突然俯身咬住她耳珠,热气喷进耳蜗:"父皇说不定此刻正把瑶儿压在龙案上……"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深顶,粗粝的茎身碾过敏感褶rou,带出黏腻水声。 "呃啊!"美妇浑身剧颤,精心描绘的柳眉痛苦蹙起。被迫大张的腿心早已泥泞不堪,嫣红yinchun被反复撑开,晶莹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楚翊恶意地放慢速度,缓缓抽出,嫣红媚rou依依不舍地挽留,泛着yin靡水光,但guitou只是抵着翕张的xue口打转,没有插进去的意思。 云贵妃难耐地扭腰,花径空虚地收缩,吐出几缕银丝。 "太子……"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攀上他胸膛,嗓音浸透情欲的沙哑。 楚翊低笑着,突然掐住她腰窝,少年的巨根破开湿滑软rou,直抵宫口。 "呃啊!"她浑身痉挛。 楚翊低笑着含住她耳垂:"皇上可曾让你这般快活?" 说话间腰胯不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rou。 “不……不曾……太子最厉害了……”她呜咽着,精心梳理的发髻早已散乱,青丝黏在汗湿的颊边。 雪白娇躯被年轻雄性的躯体完全覆盖。最不堪的是那双被迫大张的玉腿间,粗长阳物正进出着红肿花xue,带出晶亮黏液。 "叫大声些。"他吻着她,每个字都伴着凶狠顶弄,"让满宫都听听贵妃娘娘的浪叫。" 云贵妃一开始还是矜持的,只是花xue被太子顶狠了,才忍不住哼出声,后来在快感迅速的堆积下,身体已然超出承受的能力,她便失控地大声呻吟。 “啊啊……好舒服,太子……太子……” “妖精,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喜欢,太子……cao我,好舒服……” “妖精,你说你是不是妖精,连自己的子侄辈都要勾引,sao妖精!” “我不……我不勾引别人……是只勾引太子的sao妖精……啊啊……” 云贵妃的娇吟灌入耳中,楚翊眼底灼烧着情欲,俯身吻上她的唇,诱她伸出嫩舌。两片湿滑舌尖甫一相触便痴缠不休,在唇齿间搅弄出啧啧水声,yin靡撩人。 下身紧密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他粗硕阳根深埋在她湿热紧窒的花径里,分毫不肯退离。黏稠的体液与女子春水交融,在抽送间拉出银丝,将两人交合处浸得晶亮湿滑,蒸腾出甜腻情潮。 楚翊的唇仍与云贵妃紧紧交缠,手却已探向她腰间,指尖一挑,腰带应声而落。衣衫与肚兜被层层剥开,细带松脱的瞬间,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骤然弹跃而出,雪浪般轻颤着晃入眼帘。 “嗯……”云贵妃面颊酡红如醉,身子微微战栗,却仍顺从地仰起胸脯,任他采撷。 彻底挣脱束缚的双乳莹白如脂,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樱珠早已挺立,红艳欲滴。 “啊……” 楚翊眸光炽热,贪婪凝视着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大掌猛然覆上,指节深陷乳rou,如揉弄面团般恣意搓弄。 “嗯啊……”云贵妃被这粗暴的抚弄激得又痛又酥,娇喘着扭动腰肢,“太子……动一动呀……” 男人只顾把玩那对乳儿,下身竟忘了动作,惹得她花径空虚酸痒,难耐地绞紧了他。楚翊这才低笑着重新挺腰,粗长阳根狠狠碾过她湿漉漉的嫩处,手上却松了力道,转而俯首含住一颗硬挺乳珠,唇舌卷缠,啜吮出声。 她腿心那处早已被磨得guntang,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胸前两团绵乳被揉捏得胀痛发麻,乳rou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体内快感层层堆叠,浪潮般冲刷着她的神智,几乎要将她逼至晕厥。 可太子那粗硕的性器仍旧硬挺如铁,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云贵妃浑身酥软地仰躺在梳妆台上,双腿被迫大张,袭裤半褪至膝弯,腿心早已泥泞不堪,随着太子的抽送发出黏腻水声。 每一次顶弄都让她身子跟着耸动,悬在空中的双乳剧烈晃荡,雪白乳浪翻飞,几乎晃出残影。 “嗯……啊……哈啊……”她嗓音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唇畔。 那根骇人的巨物仍在她腿间肆虐,狠狠碾过每一寸敏感嫩rou,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逼得她眼前发白。 “殿下……快些……嗯啊……” 她本想说白日行欢容易被人察觉,可汹涌的快感早已侵蚀了理智,只能化作不成调的呜咽。 楚翊肆意享用着她的身子,极致的舒爽让他头皮发麻。他故意放缓节奏,每当濒临释放便克制地停下,待欲望稍退,又变本加厉地cao弄起来,直将她折腾得泣声求饶。 他早想这般狠狠占有她——想将她cao得腿软腰酸,终日只能瘫在榻上任他索取。 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交织出满室yin靡。云贵妃又一次被抛上巅峰,浑身战栗着攀向高潮。 她仰头颤栗,两人下体紧密交合,以相同的节奏起伏。太子双手覆上那对晃荡的雪乳,掌心拢住颤巍巍的乳尖,肆意揉捏。 雕花窗棂突然被风吹开,凉风灌入寝殿。云贵妃的花xue在冷热交替中剧烈收缩:“外面有人,可能是我的丫鬟回来了……” “你的丫鬟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楚翊冷笑,五指骤然掐住她雪颈,龙根抵着宫口狠狠一撞,"夹得这般紧,天生的yin妇……" "呃啊——"她仰颈哀吟,乳浪翻腾,汗珠顺着相贴的小腹滚落,在烛光下泛着yin艳水光。 极乐如惊雷炸开。 云贵妃的尖叫生生噎在喉间,腿根泛起濒死般的艳色,花径痉挛如潮涌,偏生那根孽物仍不知餍足地捣弄。 此刻她在太子身下承欢,竟比侍奉圣上时更情动——许是亡国在即的癫狂,许是少年躯体guntang的生机,又或许……深宫数年寂寞,这副端庄皮囊下,本就藏着一把焚身的yuhuo。 "殿下……啊……殿下……"高潮后的宫口仍贪婪吮吸着巨物。楚翊被绞得青筋暴起,抽离时带出的嫩rou在空中牵出银丝,"要化了……肚子里头……在跳……" 他掐着她腰肢往死里顶弄:"若怀上了,说不定就是下任太子?" "胡……胡说……"她破碎喘息,"太子唯有你……" "城破那日,北狄蛮子岂会放过贵妃这身好皮rou?"楚翊腰胯发狠,孽根在红肿花径里翻搅,"尝过滋味,说不得又封个阏氏——"粗粝指腹碾过她咬破的唇,"那时你的种,可不就是新朝太子?" 这话……竟是认定了城破之局。 花xue吸吮的力道让楚翊尾椎发麻。精关将溃时他猛地抽身,白浊激射在她痉挛的小腹,浓精顺着宫口张合的缝隙流下。 云贵妃仰颈喘息,乳尖仍因余韵而颤巍巍挺立,红痕遍布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你……太放肆了……若皇上问起这些痕迹……" 楚翊低笑,指尖恶意碾过她红肿的乳尖:"就说被野狗啃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吐息灼热:"毕竟你这身子……最招畜生。" 屋外的楚怀瑶不自觉往后退一步,恍惚想起自己承欢时,父皇也是这般掐着她腰,精水在她的肚子中灌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