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欺负她
内射欺负她
“不要……啊……” 被玩弄得空虚的身体突然被占满,时穗犹如呛水,五脏六腑都跟着窒息,腰肢起伏抽颤,带动腿心的收缩,里面层层的软rou紧咬把xue道撑得满满当当的roubang,用力摩擦,绞得欲图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后脊一麻,连连喘息,骂起脏话。 他爽到,就想时穗也跟着爽,没给她舒缓的机会,攥住她两条纤细的脚踝,并起,让她脚面抵着他偾张硬起的胸肌,完整地将被粗红巨物撑得发白的逼口露出来。 茎身虬结青色脉络的狰狞性器在她xue中进进出出,抽插猛烈,带得里面红艳的媚rou跟着翻卷,压出一股股湿滑的水液,喷溅在床上。 时穗被密密麻麻的高潮折磨得哭叫不止,声音都泛哑:“太深了……你别太过分……” 此刻的谈宿已经沦为欲望的化身,一味地cao干身下敏感生涩的身体,感受xuerou细腻频繁地收缩,绞得他开始在放纵的挺动中一声一声叫出闷哼,眼梢潋滟纵欲的薄红,呼吸炽热:“我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天都在盼望此时此刻。” “……” 时穗呜咽摇头,在对方猛烈又密集的捣干攻势下,浑圆的胸乳汹涌地上下摇动,荡出雪白的浪波。 谈宿不可避免地欣赏她性感的身体,黑瞳翻滚情欲,深邃五官间的侵占性成倍叠加,唇角的笑染起疯邪肆:“妈的,为什么cao你这么舒服。” 一碰到,他除了上床就什么都不想干了。 时穗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身子顺着他凶悍的力道起起伏伏,xue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稍微撞上就痉挛颤起身体,一次一次地高潮。中途变换几次姿势,她除了配合别无他法,身子软了又被抱起来,急促喘息着跌进他怀里。 她清晰地记得,谈宿射了两次。无论她多么惊慌地阻止,他蛮横地压住她的手,一滴都不剩地全射进去,甚至恶劣地不肯拔出,强迫她把jingye留在身体里。 时穗潮红的脸一下子冷下来,看着他,感觉被绝望的力硬生生地往地狱拉,周身一片黑暗。喉咙艰涩滚动,她声音发颤:“你什么意思?” 谈宿就拔出已经开餐好几顿还没疲软的性器,拿纸巾擦着,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他身上的黑衬衣沾着汗,也溅了女人的体液,洇湿了没法穿,被他解开扣子随意丢在床边。 时穗眼睫一颤,猝不及防地看到他胸口的疤痕,皮rou狰狞长合,透着与旁边皮肤颜色不同的粉,缝针痕迹十分明显。霎时间,她浑身血液逆流,四肢僵硬绷直,脑中嗡嗡的响。 就被站在床边的男人握住脚踝,仰面张着双腿拉扯过去。 她惊慌嘤咛了声。 谈宿把她双臂搭到自己肩上,扣着她腿根,轻轻松松就将她抱起。光裸的身子亲密相贴,时穗连大气都不敢喘,心脏狂乱跳动,像被主人抓到罪行的小贼,敏感不安。 男人却轻飘飘地说:“我流了那么多血,你吃点jingye怎么了。” 时穗脸色一变。 就见谈宿牵唇笑了下,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十足的侵略者,透着坏:“好吃吗?” “……” 时穗不想答,就感觉抵在腿根的硬物又有抬头之势,吓得她瞬变乖巧,慌乱应声:“好……好吃。” 她懂,他对她的爱欲掺了报复,故意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