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抓jian老公和女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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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酒吧,逼仄的厕所隔间,刚刚火热交融的两个人各自平复着喘息。我瘫坐在马桶上,下身湿漉漉一时没力气清理。 杜哲临倒是很快恢复了人样,理了理裤子衬衫,拉起我的身体让我靠在他的肩上,手在下面帮我清理起来。 可是大滩的白浊顺着我的大腿不断滴落,擦也擦不完。 他轻轻啧了一声,凑到我耳边低语,“嫂子,你这里面可真能装。” 我没什么手劲儿地锤他一下,有气无力道:“那是你射得多,这段时间不会都憋着吧。” 男人哼笑了一声,坏心眼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蛋,咬牙切齿道:“是啊,嫂子丢下我自己出去玩儿了,好不容易招到个漂亮的小下属,本来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看来是我坏你好事了?” “哪有,你来给我发泄一下,更好。” 杜哲临说完啄了一下我的脸蛋,姿态亲密得如同对待爱侣。 看出来他心情真的变好许多,我也不自觉跟着高兴起来。 回到卡座又腻歪了一会,我变得好困好累,脑子迷迷糊糊像团浆糊,没有看见杜哲临扫了一眼我们喝过的空酒杯,发现少了我最开始喝的,张哥送的那杯龙舌兰,表情若有所思。 等我醒来,是在车子的副驾上,开车的是杜哲临。 我头痛欲裂,浑身酸痛,胃也不太舒服。 “你这是送我回家吗?” 男人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我看着窗外并不熟悉的风景,有些疑惑和害怕,这个疯男人此时太像先jian后杀的变态杀人狂了。 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男人嗤笑了一声,眼睛依然看着道路前方,“别担心,本来是想送你回家,但是忽然接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我想你一定也不想错过。” “什么消息?” “到了你就知道了。” 男人不再说话,不一会车子就开进了一个地处偏僻的私密高档住宅区。 “这到底是哪里?”我心中更加惴惴,怎么看都像是毁尸灭迹的场所。 “杜克宇的金屋。” 我的酒彻底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眼前一栋精致的独栋别墅,只有二楼卧室亮着光。 心脏激烈跳动起来,同时还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我气得咬紧牙关,忍不住眼睛也浮上一层泪水。虽然一直知道杜克宇出轨了,但还没有真的亲眼目睹过,以为早已经对他死心绝望,等真的面对无情的现实,我还是难受了。 杜哲临看着我的样子,眼中晦暗难明。他停好车,把我拉出车子,悄无声息地进入别墅。 我小声地问他,“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你还有钥匙?” 他转过头,语气嘲讽道:“因为这是我的房子,出国前爸妈拜托我哥帮我照看。这几年都是他在打理,回国后我问他要过,他却推三阻四的,我就知道这里有问题。” 我喉咙里堵着一团气,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原来他不在家的晚上,都在这里跟别人颠鸾倒凤。 心中渐渐冰凉,我擦了擦未干的眼泪,紧跟着杜哲临走上二楼。 整个房子都黑洞洞静悄悄的,逐渐接近二楼的主卧,才隐约传来一些男人女人的声音。 快半夜12点,这两人性事正酣。 房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暧昧的暖光,床铺震动的声音、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调笑声,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我光着脚挪到门边,往里看去,身后是拎着我俩鞋子的杜哲临,他结实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给我传递了无形的安全感。 大床上的景象一览无遗。 跟家里分外相似的雕花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两具白花花的rou体在上面放肆纠缠。 杜克宇块头不小,肌rou精壮紧实,靠着床头从背后抱着一个单薄瘦小的女孩,她的脸正面对着门口,果然是那个实习生张羽洁。 未成年一般细弱的胳膊腿,无力承受来自男人的激烈撞击,如风中簌簌发抖的树叶,快要破碎欲坠。两个小乳包也就拳头大,伶仃颤动着可怜巴巴。 她的哭叫声像羊羔,表情痛苦中透着愉悦,边哼哼边求饶,“啊啊啊啊……杜老师,我、我不行了!求求你……” 杜克宇沉迷其中更加肆虐顶弄,yin笑道,“杜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舒服,羽洁乖,有你舒服的!” 有力的大掌从女孩身后伸出抓住两个幼小的奶子,揉搓两粒殷红的小樱桃,粗暴狎昵。 我看得心里又惊又怒,身体却不争气地传来一种sao动,我从来没有看过别人在眼前交合,更何况还跟另一个刚刚做过爱的男人一起看这活春宫。 我捂住嘴,害怕自己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被人发现,脸上蔓上红晕。 身后的杜哲临敏感捕捉到我身体的变化,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来,不留一丝缝隙。他的下体也正好抵在我的腰臀,我感觉到那里也越来越热硬。 他慢慢低下头,凑到我的脸庞,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脖颈和耳后,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低语道,“看入迷了?还不拍下来。” 我如梦初醒,赶紧小心掏出手机,打开录视频。 他们已经快进入尾声,我们赶在这之前,匆匆离开房子。 我精神恍惚地刚想迈出大门,杜哲临拦了一下我,把手里的鞋子放下,握住我的一只脚,放进鞋子里,接下来又帮我穿上另一只。 我呆呆低头看他做完这些,才想起来自己忘记穿鞋子就想出门。杜哲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我快步走回车子,驶向我自己的家。 一路沉默,我看着窗外寂静的夜色,手里紧紧握着录下罪证的手机,不知不觉到了家。 杜哲临送我上楼,看我进家门,在门要合上的瞬间,把住了门框。 我抬起无神的双眼看向他,那张跟杜克宇三分相似的英俊面孔依旧神情冷冷,嘴唇紧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那双狭长双眼里流露出跟往常不一样的复杂光芒,但我已懒得探究。 “你想说什么?” 我的嗓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抽干了力气一般虚弱。 男人的薄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早点休息。” 我疲惫地关上门,隔绝了这个荒诞夜晚的一切。 杜克宇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依然不着家、不联系,自己在外面潇洒快活。 我却整日整日地烦躁着,犹如困兽。已经拿到了证据,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我还在等什么呢? 我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懦弱胆小,明明外表干脆果断,也不是恋爱脑,但事到临头忽然害怕了。我不是对杜克宇有所留恋,我只是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现状。 有家,有老公,生活却很自由。我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想接单也可以尝试玩玩,我有随时抽身的选择权,我可以退回到那个虚假的壳子里,保护自己。 而打破这一切,不仅仅是一种关系的结束。这代表我要彻底变成一个人,重头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 还要跟亲朋好友有个交代,面对各种探寻、安慰、八卦、嘲弄…… 我甚至不敢跟任何一个闺蜜倾诉,因为我清楚知道她们一定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可独立女性不是说做就做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为这我纠结烦恼得几天没好好吃饭,直到有天门铃突然响了。 我纳闷,也没点外卖啊,走去一看门镜,居然是方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