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救命!性转和好兄弟酒后乱性后,我又变回来了怎么办?
6、救命!性转和好兄弟酒后乱性后,我又变回来了…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晨光熹微,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而温暖的光带。 林南是在一种奇异的酸软感中醒来的。意识回笼的瞬间,他本能地感知身体… 那种被过度使用、饱胀酸涩的异样感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偏向肌rou的疲惫,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野先是模糊一片,随即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顾远之近在咫尺的侧脸,而自己正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骑趴在顾远之身上,下巴还惬意地搁在人家肩窝里呢,脸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颈动脉平稳的搏动… 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汗湿的皮肤黏腻地贴合在一起。但更让林南瞬间清醒、头皮发麻的是… 他能明确地感觉到,两人晨间某种自然生理反应的存在…那处正精神抖擞地、毫无阻隔地相互抵着,触感鲜明得根本无法忽视。 “!!!”林南的脸“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他猛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离谱,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顾远之身上。 而身下的顾远之,在睡梦中似乎也因为这过重的负担微微蹙着眉,呼吸显得有些沉,脸色也透着点不自然的潮红。 林南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挪开,滚到一边。 几乎是立刻,他就看到顾远之的呼吸变得轻快顺畅了许多,紧蹙的眉头舒展开,脸色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正常。 ‘还好没把顾远之给压死,不然自己罪过就大了。’ 林南坐在床上,长舒了口气,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双手。他愣愣地摊开手掌,又握紧,再次摊开。 视线迫不及待地向下移动,结实的、线条清晰的胸膛,肌rou分明的小腹。 以及… 那安然无恙、甚至因为晨勃而显得格外精神的、失而复得的十八厘米!!不含头!!! 巨大的狂喜如同烟花般在脑海里炸开,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尴尬与不适。 “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林南欣喜若狂,激动地用力推搡着一旁还在沉睡的顾远之,声音因为兴奋而拔高。 “顾远之!顾远之!快醒醒!看!我变回来了!!我的18厘米不含头又回来了!!哇!你说的没错,果然睡一觉就好了!昨天简直吓死我了…” 顾远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和推搡吵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带着一夜餍足后的慵懒和困倦,极不情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 视线聚焦的刹那,他也彻底醒了。 熟悉的眉眼,虽然皮相依旧亮眼,但轮廓已然恢复了男性的硬朗,喉结清晰,胸膛平坦… 他熟悉的那个林南回来了。那个他藏在心底爱了那么多年的那个林南,无论是男是女。 确认的瞬间,顾远之的心脏被一种奇妙的喜悦和巨大的安心感填满,嘴角下意识地就要扬起。 然而,这快乐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 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 两人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对方的身体,然后同时僵住。 林南那白皙的、恢复男性特征的胸膛上,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暖昧痕迹。 深红的吻痕、泛紫的齿印,尤其在rutou和锁骨附近,简直惨不忍睹,清晰无比地记录着昨夜某人是如何贪婪地吮吸啃啮,带着怎样强烈的占有欲… 腰侧还有几道清晰的、因为用力箍握留下的青色指印… 目光再往下…大腿根部内侧那个暧昧的牙印,更是器张地宣示着所有权… 相比之下,顾远之的皮肤上倒是干净得多,只有左肩处有几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夜意乱情迷时林南无意识用牙齿刮磨的印记。 两人目光慌乱地撞在一起,又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弹开,脸上都以惊人的速度迅速燃烧,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黑夜里那些疯狂、缠绵、炽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伴随着身体上铁证如山的痕迹,冲击力巨大得让林南的大脑直接宕机。 他突然开始打嗝,一抽一抽的,手忙脚乱地抓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密不透风的茧,只露出一张红得快要冒烟、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懵逼脸庞。 顾远之也彻底懵了,他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眼神躲闪、还打着嗝的林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攥了一下。 他并不后悔,甚至内心深处因为彻底拥有了对方而涌起一种近乎野蛮的满足感。 他爱他,无论他是男是女。 他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但! 他害怕。 他怕看到林南眼中出现厌恶和后悔,怕他无法接受这一夜,怕他从此躲着自己,连兄弟都没得做。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最终,顾远之只能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仓促套上,声音干涩嘶哑得厉害,带着明显的心慌意乱。 “南南…你先别多想…冷静一下,洗个澡…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他几乎不敢再看林南的反应,落荒而逃冲出房间,还下意识地带上了门。 而此刻落在房间里的林南,裹着被子,僵硬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呼吸着弥漫在空气中欢爱后的暖昧气息。 呆呆地看着顾远之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被子里自己布满“证据”的身体,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疯狂盘旋。 加大、加粗、置顶: 完了…这下…真特么…尴尬大了!!! 昨天夜里有多疯狂放纵,现在就有多羞耻难当。 这以后还怎么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一起打游戏啊?! 难道要说“嘿!兄弟,昨晚你挺猛!”吗??? 林南哀嚎一声,猛地向后倒回床上,用被子死死蒙住了头,脚趾尴尬得快要抠出一套别墅,神啊!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