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唯一(强制H)
17.唯一(强制H)
江絮是真的站不住了。 当谢钎烨终于将她发软的腿放下时,膝盖一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跌进他怀里。甬道还在微微痉挛着,渗出些许晶莹的爱液,可当她低头瞥见他腿间那根依然挺立的性器时,脸顿时烧得更红—— 那根狰狞性器上裹着晶莹的水光,分明是她的体液。 一瞬间的恍惚中,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对比起他和谢钎城的大小。 谢钎烨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分神,不满地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敢在这种时候想别人? “在想什么?嗯?” 明显的不悦。 后入的姿势让他一瞬间整根没入,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敏感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突如其来的填充感便使她失声痛哭。 “呃、呜、等、等等...!”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太过深入,江絮每次都会哭得厉害。从前谢钎烨总是体谅她,很少用这样的姿势。 但现在还需要顾忌什么? 她已经是他的嫂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他脸红心跳的女孩。这不过是一场偷情,一场发泄罢了。 既然她已得到满足,现在该轮到他了。 谢钎烨的手掌狠狠掐住她的腰肢,托起她的臀瓣向上抬高。江絮被迫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双手撑墙,翘臀迎合,与主动求欢无异。 可她强烈的羞耻心在此刻却被丢弃,那根yinjing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顶弄让她来不及控制甬道的收缩,只能呜咽着颤抖。 更羞耻的是谢钎烨还要俯身在她耳边吐出污言秽语。 “哈..哈...嫂嫂...嫂嫂...谢钎城也这样干过你吗?他一定不知道吧?每次后入你都很爽,只知道哭。” 又是这个称呼。 她本以为他不会提及,至少今天不会。却没想到为了羞辱她,他竟变本加厉。 谢钎城的身影突然浮现在眼前,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丈夫冷漠地注视着自己撅臀承欢的yin荡模样。 想到这,甬道便不自觉地绞紧。 谢钎烨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昨晚看到的画面又在眼前闪回——她骑在谢钎城身上主动扭动腰肢的样子。 她的媚态已不是他一人所见,他已再不是她的唯一。 明明发誓要等江絮松口才去碰她,可那股妒火却烧得他理智全无,这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与她交媾,让她的身因他而愉悦、让她的心因他而跳动。 想到这里,他的手从腰间移开,转而粗暴地蹂躏起她敏感的阴蒂。听着她骤然拔高的尖叫,甬道里的性器越发凶狠地捣弄着。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再狠狠贯入,直接撞上脆弱的宫口,引发她更剧烈的抽搐。 “啊啊啊啊——谢钎烨!!呃!别顶!!别顶了呜呜!” 江絮的手拼命推拒着他玩弄阴蒂的手指,腰臀却不受控制地扭动。那种濒临窒息的快感让她本能地想逃,可当yinjing狠狠撞上zigong时,痛楚又诡异地转化为极致的欢愉。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已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快感。 谢钎烨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她越是推拒,他越是粗暴。 单手就轻易钳制住她两只手腕,继续变本加厉地揉捏阴蒂,同时加快撞击zigong的速度。囊袋拍打在交合处,竟让他几乎有种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的疯狂念头。 直到yinjing似乎又往里深入一寸,他才因为过载的紧缩稍稍回神,紧接着是毫无预兆的精关失守。 jingye尽数灌入她的zigong。 “呜呜呜呜——” 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让他后知后觉——刚才似乎连宫口都撞开了。江絮哭到几乎窒息,高频又集中的注入引发又一轮高潮。双腿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全靠他紧紧抱着才没有滑落在地。 刚抽出yinjing,浓稠的jingye就从xiaoxue中汩汩涌出。即便高潮到失神,江絮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转身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清脆、响亮,在浴室中回响。 谢钎烨偏着头,耳中嗡鸣,一瞬间竟连心跳都听不见了。 “谢钎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 江絮的声音仍在颤抖,jingye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每一滴都像冰锥,将她心中残存的温度一点点冻结。 他居然没戴套就内射了她。 江絮不敢想象,以后若怀孕了,连孩子的父亲都要做亲子鉴定的荒唐场面。 他本该安慰她说不用担心,可那股郁结的怒火还没消,又被扇了耳光,自然没好气。 “刚才还哭着跟我说对不起,现在爽完就甩巴掌怪我?怎么,真把我当你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江絮哑然,颓丧地垂下头。提分手的是她,现在半推半就和他偷情的也是她。 可她总是这般患得患失,既放不下谢钎烨,又怕被谢钎城发现。 见她这副模样,谢钎烨的心像被扔进了冰窖。 为什么不反驳? 为什么不反驳啊?! 哪怕骗骗我也好啊... ...求你了。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絮...你还爱我吗?” 他只想确认这一点,他也终于问出了一个折磨了多年的问题。 但其实谢钎烨更加明白,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接受。 若她还爱他,那自然最好。若她害怕被发现,他甘愿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就算她说不爱,他也清楚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又会摇尾乞怜地回来。 他就是这么贱,被她打了左脸还要递上右脸。 “...阿烨,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这是江絮能给出的最诚实的答案。她确实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他们回不去的曾经。但她不敢说"爱",因为这个字太过沉重。 所以她巧妙地避开了“爱”这个字眼,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又或许,是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 如果还爱,大可以向谢钎城坦白离婚,可她为何如此惧怕丈夫的发现?或许是日复一日扮演完美妻子的生活,让她自己都麻木了。 早已习惯做一只精致的金丝雀,是多么害怕打破平静的假象。 但哪怕是这样含糊的回应,也足够让他欣喜若狂。就像从前,她只需对他笑一笑,抱一抱他,就能化解他所有的愤怒与不甘。 “....絮絮。” 谢钎烨弯下腰将她搂进怀里。 在她面前,他总是这样卑微,甘愿俯首称臣。 “我结扎了。” 江絮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扎...为了她? 她回抱住他,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到底为她付出了多少?而她又能给他什么? “决定回国前,我就做了手术。” “对不起...我不甘心只有谢钎城能....” 话音戛然而止。 他终究没敢说完那句话—— 不甘心只有谢钎城能在你身体里留下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讨厌我...我只是太想抱紧你了...我爱你...我爱你...” 哪怕我早已不是你的唯一。 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而江絮也意识到一件事—— 谢钎烨在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在她生命里,他还有一席之地。 他还要留下痕迹。 而她呢?她早已把心撕成两半,一半给了婚姻,一半留在过去。 他们明明是彼此相拥,为何横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她身后站着的是谢钎城,是江家、而他身后站着的只有他们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人不能回到过去的,可是过去为何又要像死水紧缠上岸之人。 她最终什么承诺都没能给,只是沉默地穿好衣服离开。 谢钎烨自顾自说了很多,直到江絮离去,他都还在原地发怔。 如果没有谢钎城...如果自己才是那个被父母认可的孩子... 三岁丧母,在乡下像野孩子一样长到十岁。 即便被接回谢家又如何?没人真心关爱他,一如透明人般的生活。 而谢钎城呢? 家产、继承权、众人的仰望,他唾手可得。 现在连他的唯一都要夺走。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一步步走向自己最恨之人的怀抱。 ...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让谢钎城从这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