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劍士 01
女劍士 01
在瓦因赫爾德城最古老的街區盡頭,有一座鐘塔,夜裡不報時。 它藏身在霧巷之中,灰石外牆早已長出青苔與火光藤蔓,白日無人靠近,夜晚卻總有腳步聲消失在那扇緩緩開啟的紅門內。 那裡不是神殿,也不是黑市、地下賭場,而是赫爾忒館——傳說中唯一為女性冒險者而設的妓院。 它的存在不屬於王國法律所承認,卻受議會默認保護,因為它服務的是那些將鮮血與性命傾灑在荒野與戰場的女人們:傭兵、騎士、法師、賞金獵手、守城將軍——她們白天斬殺魔物,夜裡來這裡釋放慾望。 赫爾忒館內沒有男人,沒有凡人。 它的侍者是來自異界與禁忌邊境的生物:有擁有十二條觸手的古神造物,能同時撫慰身體每一寸角落;有從深林來的粗壯獸人,野性而忠誠;也有高位魅魔、變形怪、哥布林、史萊姆、甚至來自古老文明的失落造物。 每一位都經過魔法簽約與專業調教,能讀懂顧客身體上的、發自內心的語言,而非僅僅口語本身。 進入館內者,需簽下一紙「契約」,承認所發生之一切皆為自主、自願,並願接受赫爾忒之印——那是一道符文,烙在胸口,只在館裡才會顯現,它會在顧客極度高潮時閃爍光芒。 有人說,赫爾忒館是為「無法愛的人」設立的慰藉所。 但也有人說,那裡才是真愛的產地,因為只有在極度rou體赤裸之時,人們才敢直視自己真正想要什麼。 每位冒險者第一次進入時都說:「今晚只是看看。」 但離開時,無人不顫抖著雙腿,一臉潮紅與疲憊,但卻帶著被滿足的身體與靈魂走出這裡。 她的劍劃過了狼人的腹部,從左至右,一劍腰斬,揮出一道血紅的弧光。 米蓮娜接著踏前一步,把尚未落地的屍體一腳踢飛,像揮開礙眼的一塊破布。她雙手緊握那柄雙手大劍,劍刃滿是漆黑的獸毛與黏稠的血漬,雙臂發酸,背上的抓傷在流血。 第七隻狼人終於倒下。 這片森林終於靜了。 米蓮娜喘得像隻受傷的母獅,汗從額前順著鼻間滑落,落在嘴唇邊,混著風中的血腥味。盔甲破損,左肩護甲早在第一擊時便被撕裂,肩上有著三道鮮紅的爪痕,還在滲血。 她的胸甲在一次兩隻狼人的前後夾攻下被破壞,半邊rufang裸露了出來。 「……該死,早知道就不一次面對這麼多狼人了。」她喃喃自語,聲音低啞,口氣中沒有恐懼,只有厭倦。她放下大劍,擦掉額頭上的汗水,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早已春光外露。反正這裡除了一地屍體,也再無其他人。 她為了任務已經一人連續作戰數日,身體已經疲憊到不論是藥水還是魔法都無法恢復。現在,任務已經完成,她需要一些——別的東西。 米蓮娜回到自己的臨時營地,將大劍隨手插入地面,在帳篷中靜靜坐下。她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小巧的黑色符石。石面上刻著一道紅色的符文——赫爾忒之印。 想到終於可以發洩幾日累積的慾望,她放鬆的翹起嘴角,將符石按在胸口啟動傳送法陣。 「今晚,我要把那頭野獸cao到叫不出聲音。」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不屬於戰場的慾望之光。 符石開始發光,在空氣中描繪出魔法紋路。沒多久,一道傳送門成型吞沒了米蓮娜。 當她再次睜眼,腳下踩的是黑玉石地板,空氣中飄著濕熱、yin靡與甜香草的氣味。 這裡是赫爾忒館,等待她的,不是休憩——而是另一場戰鬥。 館內的女僕站在大廳中央,身穿女僕裙裝,對米蓮娜的出現毫不驚訝,只是輕輕微笑。 「晚安,冒險者米蓮娜大人。今晚需要療癒,還是發洩?」 「我要狼人。最狂野的那一隻。」 女僕微微一愣,然後嘴角彎起:「您才在不久之前斬殺牠們,然後現在選擇與牠們交合。您真是最適合我們赫爾忒館的客人。」 「別讓我等太久。」米蓮娜說道。這時她終於想起自己正露出半邊rufang,但身上的皮製胸甲沾血破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修復。 女僕看出她的窘迫,立即取出一件長袍批在米蓮娜身上,手法快速,目光始終尊敬。 不用多久,米蓮娜被引入館內深處,轉過幾道不知道甚麼材質的白牆,與各種香氣重疊的走廊,她來到一扇獸骨鑲邊的門前。 等女僕告退,米蓮娜推開厚重的獸骨門。一股潮濕、黏膩又帶著野獸的腥臭味撲鼻而來。那味道不像污穢,更像是濃烈至極的本能氣息,混合著荷爾蒙、汗水與欲望,直接衝擊她的大腦深處。 房間內燈光昏暗,岩壁裸露,火盆在角落閃爍。草皮鋪滿整個地面,而那頭狼人正伏在一張石床上,灰色的皮毛在火光的照耀下閃著微光,宛如披著月色的野獸。牠緩緩轉頭,黃色的雙眼在黑暗中亮起,像兩顆獵殺者的燈火。 米蓮娜沒有說話,只是將身上的長袍與底下皮甲一件件剝除,直至全裸。她健美且性感的身體在野獸面前一覽無遺,傷口未癒,鮮血未乾,這反而讓她的身體帶著一股野性的美感。 她踏入這房間時,不是作為戰士,不是勝者,也不是尋求慰藉的女人。 她是來挑戰的。 但這場戰鬥,是以性器為武器,以rou體與為戰場。 狼人低聲咆哮,猛地站起,身形高逾兩米,胸膛寬厚、肌rou鼓脹,爪子收張之間響著骨節爆鳴。他的陰莖還未完全勃起,卻已垂至膝前,表皮覆著脈絡,龜頭半露,像一把尚未出鞘的野獸之劍,隱約跳動著。 米蓮娜深吸一口氣,毫不閃避那視線,主動上前一步。 狼人嗅到她的氣味——血、汗、性,以及挑釁。他怒吼一聲,直接撲了過來。 她閃躲不及,被整個壓倒在地,後背撞上柔軟的草皮。身體陷入草皮與泥土交織的柔軟當中。狼人張嘴,尖牙咬住她肩膀邊緣,沒有刺穿皮膚,卻壓得她痛哼一聲。 「你咬我,我就反咬回來。」她低吼,雙腿猛然夾住狼人的腰想將他翻轉,卻發現對方根本紋絲未動。 那是一堵牆,一座山——一頭真正的野獸。 狼人鬆開了米蓮娜,用鼻尖貼近她的胸部與下腹間來回嗅聞,接著舔了一口她肩膀上的傷口。舌頭粗糙而火熱,像燃燒的砂紙,一下就讓她倒抽一口氣。 「該死!你要上就趕快——」 話還沒說完,那根早已脹硬的陽具直接頂上她的陰部。 「不、等一下!」 話音未落,牠猛地一挺,整根沒入。 米蓮娜的背猛然一拱,尖叫聲在喉嚨炸開。 「啊啊——!」 米蓮娜整個人被插到震顫,像是體內某個禁區被粗暴撞開。陰道雖早已濕潤,卻完全無法適應這種尺寸。她的陰道被撐到幾近極限,內壁強行被迫擴張,每一次抽插都像鋼鐵柱子在搗碎她的深處。 狼人沒有停,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 牠撐起她的雙腿,粗壯的腰臀帶著狂暴的頻率撞擊進她體內。隨著兩人的碰撞發出啪啪聲響,她的rufang隨節奏晃動,嘴巴張開,聲音已變得斷斷續續。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試圖以手撐地,想扭轉局勢,卻只換來狼人一聲低吼與更猛的突刺。那陽具進得更深,尖端幾乎撞上她的子宮口,每一下都像在打擊內臟,將她所有的力氣都擊散。 米蓮娜的視線模糊,眼角滲出淚水,但她死死咬著牙,不讓呻吟變成求饒。 「你、你想就這樣……cao死我嗎?」 她的語氣破碎,卻仍倔強。 狼人像是聽懂她的不服輸,忽地俯下身,整個身體壓在她之上,胸膛緊貼著她的rufang,爪子按住她的手腕,完全封鎖米蓮娜的掙扎空間。 然後,牠開始真正地「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