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玉心法需日更不辍。/ 什么,去衣? / 八十一道雷劫
“极玉心法需日更不辍。”/ “什么,去衣?” / 八十一道雷劫
太仑山。 峰峦起伏、蜿蜒盘曲的太仑山脉亘古便是所有修士眼中的圣地。 山脉上成片山峰远眺而去绵延不绝、望之不及,仅太仑一山便有拔地通天之势,实为众群山山峰之首。 接近正午,常年白雪皑皑、时令已然踏入冬季的太仑山今日倒是难得的被太阳整个都笼罩住,山间全部陷入暖洋洋的晴空中。 半山腰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熟稔地向山顶走来。 她半拘着发尚未全部簪起,面上看起来却俨然已过及笄的年龄。 那少女远远看着身形灵动飘逸,使用轻功跳跃之间轻盈地似飞燕穿林,吐息浑然天成让人摸不清呼吸间隔。 这样的修炼状态如若给山外修士看到自当情不自禁叹赞一声好苗子。 迎得近了,倒看清楚少女此身亭亭玉立、面容清朗隽秀。 那双本令人胆寒的丹凤眼中现在盛满了笑意,跟随她的主人走进太仑山顶唯二房屋中的一间,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太仑山脚结界一阵波动,不出片刻权珩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拉开屋门跑向斜对面那间大屋,拘谨地敲了敲门。 拉开门的同样是一位白衣女子。 她的面庞甫一出现在屋外,便惹得阳光匆忙洒下为她周身渡层金光。 陷进那层光晕里的白衣女子眉眼间波澜不惊、无悲无喜,好似一位从不会动情的仙人。 “师尊。”权珩恭敬执礼,话语间带着明晃晃的喜意。 今日是她十八岁生辰,下山游历的师尊答应这天回来,她果然不曾食言。 容央轻微颔首,招她进了屋内。 诺大的太仑山被容央圈了起来,山间只此两人居住。山脚处自有一方结界阻隔外界修士扰门,却不过多禁止凡人上山采摘打猎用以维持生计。 当这两人进了小屋后,虽有着阳光普照的太仑此时却莫名显得萧索寂寥。 容央当着权珩的面从储物法器里翻出了一本修炼心法,名为:极玉。 权珩身体特殊,这是她踏遍世间后为她这唯一徒儿寻得的最为合身的顶级功法。 容央还未说什么,权珩立马惊喜地将极玉捧走,迫不及待地翻开一页粗读。她高兴地想师尊果然是为了她的生辰礼物而下山。 “此为外修锻体心法。多为男子修炼,但你身体特殊,也应最为贴合你。” 容央淡淡开口,声音不急不徐,“只是这门心法一旦开始,你须日夜勤耕不辍否则自身功力不进反退。且这心法霸道,修习过后便无更换心法之选,也断无放弃可能。” “若能修下这门心法,你可同时主修剑诀,辅以心法日后进益应事半功倍,修为当一日千里。” 容央声色如流水淙淙,将极玉的好处、坏处全部分析给权珩听,由她决定是否修此心法。 如果权珩放弃,她自会再为她寻得另一本顶级功法。 “师尊,我学。”权珩关上书页,神色严肃认真,目光铮铮地看向容央。 从她记事起她就跟随师尊主修她的定霆剑诀,诚然师尊的心法乃当世绝顶之作,可她修习过后却发现并不适合自己。 而要学习别的心法就要舍弃剑诀学习与之对应的功法,这是权珩断不能丢舍的。如今容央为她找来极玉,只以外修锻体磨炼心志,除外可修习任何功法。 如师尊所说,这是当世最适合她的心法。 “这三天你且休养生息,三日后申时于山巅寻我。” 容央留下嘱咐,这三天她要用定霆吞取一些天雷,为权珩锻体打下基础。 三天后的太仑天空昏黑阴沉,带着灰败色彩,不知何时就会飘下雨来。 权珩早早就伫立于山巅,她望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从雾气中漫步走来,观之眉眼清冷如远山弦月。 “去衣,盘腿。”容央吩咐着权珩,她将簪于发间的定霆取下恢复原型。 凌冽锋锐的白光雾刃从权珩眼前一闪而过,太仑山巅万年呼啸簌簌不曾停歇的狂风就此被定成霜色颗粒凝滞其中,剑威浩荡茫茫,头顶雷声漫漫。 剑身修长而古朴的定霆铮铮幽鸣于原地悬空而立。 多少修士做梦都想看一眼的无双名剑就这样停留在权珩面前。 什么,去衣? 权珩愣怔在原地,但是听到师命她下意识就遵从着,将下身衣裤脱了个干净放在一旁。 修士不惧寒暑,但是盘腿坐于山巅没有衣物遮掩的权珩已经羞红了脸。她将头低下,眼睛死死盯住地面,生怕与师尊有着片刻对视。 定睛一看,才发现权珩腿间不似女子光溜,而肖男子生了一根庞然巨物,蛰伏蜷缩中已见其狰狞之态,若全然勃起后不知如何恐怖。 雄根通身白皙,其首发育得极好没有包皮遮掩更是显得粉嫩,在主人羞涩之下,已有抬头的架势。 细细观察,昂扬硕大的roubang与囊袋之后又藏着一条浅浅小缝,原是发育成熟的女子才会有的隐秘沟壑。 容央粗略扫了权珩胯间凶物一眼,然而顶尖大能全都目力惊人,一扫之下权珩腿间巨物形状大小已全然印于容央脑中。 容央稍感惊叹如今它已发育得如此壮硕,却又略嫌丑陋。 定霆威势汹涌,当世无双之剑铺散开的气息将太仑山上阴沉的天色都压了下去,天雷隐隐从定霆中浮现。 “静心、凝神。”容央音色清脆,又不带任何感情,“八十一道雷,九道为一槛。此雷阵专为极玉心法打下基础,你尽可能坚持到最后。” 权珩听命连忙调动起全身修为,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 世间心法都有入门基础,而高门世家能为心法打下最好的基础便是天材地宝的堆积。 天雷筑基之说只存在于古书中,一为无人能驾驭天雷,二为无法器可收服天雷。 直至容央横空出世。 权珩能遇雷劫筑基,非容央不可,非定霆不为。 来了。 第一道雷横空劈向权珩的阳具,通身雷电之力炸得权珩头皮发怵,一时之间全身麻木得都不知道性器是什么样的感觉。 缓过神来后权珩感觉自己性器瞬间被火烘、被冰萃、被车轮碾轧,她咬着牙运转极玉心法,强行截留自然之力为自己锻体。 雷电迅速在性器间走了一遭,它将所经过的茎身睾丸处全部以精雷淬炼,宛如狠狠撕裂性器的原有肌rou组织后又重新为之缔造新的结构,这给权珩带来的痛楚一遭胜过一遭。 等权珩消化完这道雷,一丝雷电之力自此停留于她的睾丸处。 权珩眼里透着不屈,她仰着头望去洒向天雷的定霆方向。 第二道雷劈下时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它直直灌入进性器之中。 性器这处在极玉功法下自成结界,天雷降下时伤害不到除了roubang以外的任何地方。 权珩维持着盘腿姿势将天雷像前一道一样截留进自己体内,雷电之力是大自然的宠儿,人历天劫,本就是逆天而行。 权珩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本以为修习师尊的剑诀已经吃到了足够的苦,没想到在天雷之下仍是不堪一击。 ...... 第三十道天雷劈下时,权珩已维持不住盘腿姿势,她单手撑着,双膝跪倒在地,唯一不低下的是她的头颅。 雷电白光不间断地打向权珩胯间性器,她的五官在骤现电光中被衬得极为浓丽,艳绝得似存活于世间的最后一位妖精。 天雷不止带着锻体之力,也是带有天然的亢奋成分。 它落下时带来的电流足以使权珩痛彻心扉,却又像留下了火种一般,支撑着性器屹立不倒,如插天利剑破开天堑。 ...... 第五十六道天雷“唰”地闪过,紧随着第五十五道一起来临,权珩相当于一次性承受住了两道威力。 本来因需要忍受这些极致疼痛而惨白的嘴唇一下被她咬破冒出血珠,血色晕开后唇色绛红湿润,变成了权珩如今脸上最为昳丽的色彩。 远处容央看着正在历劫的权珩,脸上一派从容之色,端的是冷静自持,万事藏心。 她这徒儿根骨卓绝、性情坚拗,既有天赋又肯苦修,是不世出的好苗子,不然她当年也不会动了唯一的那次恻隐之心。 容央对权珩的期许在第六十三道天雷后,七槛天雷打下的心法基础足以使权珩一只脚迈进未来顶尖修士的门槛。 至于更多,容央看得很开,不会强求。 雷劫确为当世最顶级的心法筑基之法,但天雷浩荡幽威,其势如狱如炼,其痛万倍不可言,非心性坚韧不拔者不可平。 权珩如今已年满十八,心法须得从小修炼,于时间上她已经落下同龄人一大步,而极玉功法又得修炼者性器发育成熟后才能入门,七槛天雷已然弥补了这之间的差距。 ...... 第七十二道天雷在一片轰隆隆声里迅速闪下。 它从权珩挺硕的guitou进入,直至窜向囊袋,又接着返至guitou,一道雷电如此反复循环,一路劈里啪啦的火光从roubang中乍现。 权珩能感受到下身roubang像是一根烧焦的铁棍,而新的血rou又在不断重组不断破裂,天雷锻造之下那根roubang远远看去已有如玉暗泽。 雷劫历到最后,权珩的精神体力已然崩到了极限,她现在完全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信念在坚持—— 师尊是这天下第一人,她作为师尊的徒弟,理当越过所有人用最高的修为,站在离师尊最近的地方。 权珩一身白衣已经被雷劈地破烂不堪,其中衣袖还印着四五滴血点,更显狼狈。 第七十二道天雷被权珩所消化,极玉心法一路突破至第三层。 ...... 权珩意识模糊不清,只剩要受完八十一道天雷的执念支撑她跪坐在地,双手无力地摔落身体两侧,脑袋也往下垂着。 天雷以历劫修士失去意识而结束,如今天空中还闪着惊雷,说明权珩还清醒着。 第八十道天雷像一条长线挂坠天空,一头劈在性器上,另一头仍未消散,直直持续了三四秒,所有雷电全部灌入到性器之中,长线才从空中隐去。 权珩被这道天雷劈痛得脑袋极力往后仰起,喉咙间磕磕碰碰地发出呻吟声,整个人气势似这天地间最渺小的一颗蜉蝣,眨眼间便能灰飞烟灭。 权珩自第七十五道天雷起就已逼近极限,不可继续。但不知道权珩存了什么执念,意识迟迟没有消散昏迷,硬生生地挺到了最后几道天雷关卡。 容央指尖微动,她迟疑了。 她看得出来权珩的状态已然不能再承受任何一道天雷,但她若出手阻止,权珩极玉心法一生基础已成定数,而臻近圆满的第八十一道天雷就在下一道。 就在这时,容央对上了一双眼睛,它璀璨而坚定,凤眼因为这接连不断的天雷而变得疲惫不堪,瞳孔里却绽着耀眼光芒。 权珩眼里充满恳求——师尊,不要出手。 ...... 一道天雷劈下的时间顶多在十来秒,八十一道天雷听着多,整个过程也就在一盏茶的功夫。 权珩用最后一点力气撑着身子迎上天雷,在雷光声里被彻底击溃在地,整个人痛得抽搐不止。 八十一道天雷,她全接下了,极玉心法瞬间突破第四层。 权珩倒下前极力扭头转向师尊那侧,嘴角牵强地扯开一抹笑,又迅速昏死过去。 容央走到了权珩身边,既无奈又纵容地轻叹了一口气,弯腰温柔地将她这小徒弟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