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h)
银月(h)
粗长的性器还深埋在温令洵体内,沈放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扣著她的后腰把人转了过来。 温令洵闷哼一声,双腿下意识盘到沈放腰上,她缓了一会儿,湿漉漉的眸子抬起来,这才第一次真正看清这栋建筑。 冷白的水晶吊灯挂在高处,灯光斜斜落在旋转楼梯上,黑檀木的扶手反著沉暗的光。 这里大得不可思议,却又乾净得过分,没有她的拖鞋摆在玄关,也没有飞扬的猫毛,更没有她以前总爱窝著看剧的那条毛毯,空气清冽得像是被反复消毒过,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温令洵眼睫一颤,一眼就看见了客厅角落那个不起眼的位置上摆著她曾经用过的同款咖啡机,旁边的架子上,胃药和止痛贴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 沈放有胃病,以前只要一熬夜,就经常疼得抱著她不肯松手,埋在她肩窝处说「抱会儿就不疼了」。 和记忆里温暖甜蜜的小窝相比,这儿就好像一座属于沈放的,冰冷而华丽的牢笼。 他这三年,都是怎么撑过来的呢? 温令洵鼻头一酸,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xuerou还在被挞伐得又酸又胀,可她的心脏却疼得像被人挖开似的,酸涩不已。 “沈放…” “你这几年…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沈放动作一顿,他低头看她,眼底那抹幽暗的火忽然晃了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半晌,他才哑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轻,“……妳说呢?” 他自嘲般的笑了声,“女朋友在出国前一个星期断崖式分手,连理由都懒得编一个像样的,还找了个男人来气我” 温令洵沉默的听著,眼泪又掉了下来,“对不起……” “我也曾经想过,等我回来那天,要把妳抓回来,狠狠地报复妳” 沈放瞇著眼,指尖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他,“让妳像现在这样后悔” 下一秒,他猛地低头,牙齿狠狠咬在她锁骨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温令洵,是妳先招惹我的” 说完,沈放腰腹猛地一沉,性器像一柄烧红的铁杵,瞬间把她撑得满满当当,“今晚不cao死妳,我就不姓沈” “哈啊....沈放....” 温令洵瞬间失声尖叫,声音又高又碎,带著哭腔的尾音颤个不停,高潮像海啸一样炸开,灭顶的快意还未退却,沈放已经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往楼梯走。 男人每往上一阶,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就跟著重力往下一沉,粗硬的顶端直接碾过G点。 沈放每一次跨步的动作都伴随著极深的顶弄,rou刃整根没入又抽出,带出大片黏腻的白沫,顺著楼梯滴滴答答往下落,在黑色大理石上砸出一小滩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上翘的guitou像一把恶劣的钩子,狠狠碾过她刚高潮完还在痉挛的xiaoxue每处,粗硬的青筋像铁刷一样刮过内壁最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像要把那层嫩rou掀开、烙上他的形状。 温令洵呜咽著趴在沈放胸膛上,湿软的甬道疯狂收缩,却仍然一缩一缩地缠上去,像是被cao得彻底臣服,只懂得本能地吸吮迎合。 “呜…沈放…太深了...轻点…” 温令洵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双手无意识地抓上沈放的背脊,胸前两团雪乳随著剧烈的晃动不断拍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乳尖肿得发亮,蹭得又痛又痒。 沈放被她吸得背脊发麻,反而更狠地往上连顶数十下,撞得她哆嗦著求饶,哭叫声瞬间碎成气音。 他空出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温令洵饱满的翘臀上,臀rou晃出震荡的波浪,清脆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羞耻又色情。 “发什么sao?” 沈放掌心贴著刚被拍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声音哑得残忍,“都还没用力呢” 男人在楼梯的最后一阶停住,故意把人抵在旋转楼梯的栏杆上,冰冷的锻铁雕花处正好硌在温令洵后腰上,激得她浑身一颤。 而楼梯正下方,正是整整两层高的挑空客厅,落地窗外是银月湾整片安静的湖面,冷白的月光大面积洒进来,把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墙上,拉得极长。 沈放大掌托著她的臀,轻轻的拍了拍,“你知道么” 他猛地一顶,撞得她小腹都鼓起一个明显的形状,“这下面要是有人经过,都能看见你现在这副被cao到失禁的样子,说不准还能被你的sao水溅到” 明知道他只是在说荤话,可温令洵xuerou却还是兴奋得裹得更紧,把那根性器吞得更深。 沈放低咒一声,腰胯疯狂挺动,rou体交缠的声音在空旷楼梯间炸开,像最yin荡的鼓点,最后十下,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往上抛起又重重砸下,温令洵被cao到彻底崩溃,哭喊著他的名字,“沈放…啊...沈放…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随著温令洵尖锐的哭叫声,清液再次失控喷出,这一次直接喷得老远,落在楼梯尽头的地毯上,洇湿了一大片。 沈放被花rou内急剧的收缩绞得额间青筋直跳,终于低吼一声,guntang的jingye狠狠射进她痉挛的zigong深处,射得又多又满,混著她的水,顺著交合处一汩汩地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