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半公开的秘密

    下午五点多，夕阳的余晖洒在张家的客厅里，空气中还残留着午宴后的酒气和菜香。

    张宇轩和张乐瑶推开家门，手里提着电玩城抓来的小玩具。

    乐瑶的脸颊还带着一丝红晕，裙摆上隐约有几道褶皱，是包厢里那场激烈游戏留下的痕迹。

    她低头抱紧兔子，脚步有些虚浮，腿间那股隐秘的酸软让她走路时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妈，我们回来了！”乐瑶甜甜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少女的娇憨。

    王欣然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强挤出笑容，但眼神有些疲惫，眼角的美人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旗袍已经换成了一件宽松的家居服，但动作间还是透着不自然的僵硬，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剧烈的活动。

    张瑞阳坐在沙发上，报纸摊在膝盖上，脸色阴沉，眼睛不时瞥向妻子，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刘领导已经走了，客厅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仿佛还回荡着厨房里的那些暧昧声响。

    “回来啦，吃得开心吗？”

    王欣然笑着接过女儿手里的袋子，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沙哑。

    她弯腰时，旗袍的痕迹隐约可见，领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红印，像是指甲掐出来的。

    宇轩的目光锐利，他注意到mama的异常：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略显花掉，脚步也比平时慢半拍。

    更奇怪的是，爸爸的脸色铁青，报纸握得紧紧的，却一眼都没看内容。

    “妈，刘领导走了？宴会顺利吗？”

    宇轩随口问道，眼神在mama身上打转。

    他从小就敏感，对家里的气氛特别警觉。

    王欣然点点头，避开儿子的目光：

    “嗯，挺顺利的。刘总挺满意的，你们爸的升职有望了。”

    她说完，转身去厨房收拾残局，动作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

    乐瑶没察觉异常，兴冲冲地拉着哥哥的袖子：“哥，我们去房间放东西吧！我要把兔子放床上。”

    宇轩点点头，但心里已经起了疑云。

    他瞥了眼爸爸，张瑞阳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兄妹俩上楼后，宇轩低声对meimei说：“你先回房，我去问问妈情况。今天家里好像有点怪。”

    乐瑶眨眨眼，没多想，抱着兔子蹦蹦跳跳地进了房间。

    宇轩下楼，径直走进厨房。

    王欣然正弯腰擦拭柜台，地毯上还残留着几滴不明液体，她赶紧用抹布盖住。

    “妈，怎么了？刘领导来，你们聊得怎么样？”

    宇轩靠在门框上，声音随意，却带着试探。

    王欣然一怔，直起身子，笑了笑：“没事啊，儿子。就谈谈你爸的工作，挺好的。”

    她转过身，避开儿子的目光，继续擦拭，但手微微颤抖。

    宇轩走近几步，鼻子动了动，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混杂着什么奇怪的腥臊味。

    他低头看了看地毯，那道湿痕让他眉头一皱。

    “妈，你声音怎么哑了？脸也红红的，是不是喝酒了？爸不是说你们谈工作吗？”

    他故意凑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mama的眼睛。

    王欣然心里一慌，她没想到儿子这么敏感。

    她咬了咬唇，强装镇定：“儿子，你想多了。妈就是多喝了点酒，帮你爸陪刘总聊聊。没事，你去休息吧。”

    但她的眼神闪烁，领口处的红印在灯光下更明显了。

    宇轩的疑心更重了，他想起午宴时爸爸的提醒，以及mama今天的打扮。

    他突然伸手，轻轻触碰mama的肩膀：“妈，你脖子这儿怎么了？像是被掐的。”

    他手指滑过那道红印，王欣然身体一颤，赶紧后退一步：“没事，儿子。妈不小心碰的。你别瞎想。”

    宇轩的眼睛眯起，他从小就知道mama对爸爸的付出，但今天这股怪味和mama的反应，让他联想到什么。

    他低声说：“妈，是不是刘领导对你……做了什么？爸的升职，是不是用你换的？”

    他话音刚落，王欣然的脸色煞白，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儿子：“宇轩！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但她的否认太无力，声音都在抖。

    宇轩叹了口气，抱住mama的肩膀，低声说：“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闻出来了，那味道……爸知道吗？”

    王欣然的身体软了下去，她靠在儿子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儿子，你别管。这都是为了这个家，你爸的升职……”

    她哽咽着承认了，厨房里的秘密终于暴露在儿子面前。

    宇轩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怜惜，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他轻轻拍着mama的背：“妈，我懂了。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心里却在盘算，这件事或许能成为他和meimei游戏的新筹码。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张瑞阳坐不住了。

    他放下报纸，上楼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乐瑶正躺在床上，抱着兔子玩手机，听到敲门声，甜甜地应道：“爸？进来吧。”

    张瑞阳推门而入，反手关上门，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

    乐瑶今天的样子，让他想起午宴时的厨房声响，那股窝囊劲儿让他迁怒到其他事上。

    他注意到女儿的裙子褶皱，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腿间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品味混杂着什么。

    他坐下，声音低沉：“乐瑶，今天玩得开心吗？跟哥哥去哪儿了？”

    乐瑶点点头，笑着说：“开心啊！爸，我们去了电玩城，还吃了冰淇淋。哥抓了好多娃娃给我。”

    她说着，抱紧兔子，但张瑞阳的眼神落在了她腿上，那道隐约的痕迹让他眉头一皱。

    “乐瑶，你脸怎么这么红？裙子也乱糟糟的。你们兄妹俩……没做什么吧？”

    他试探着问，声音带着父亲的威严，却夹杂着一丝不安。

    午宴的屈辱让他对一切都敏感起来，他想起最近兄妹俩总黏在一起的样子，吃饭时的怪异反应。

    乐瑶心里一惊，赶紧坐直身子：“爸，你说什么呢？我们就是玩游戏啊。电玩城人多，热坏了。”

    她低头扯扯裙子，但张瑞阳不信。

    他凑近，闻了闻空气：“这味道……甜品店？但怎么有股别的味儿？乐瑶，你跟爸说实话，你哥对你做了什么？”

    他想起厨房里的呻吟声，那股窝囊让他想确认女儿的“纯洁”。

    乐瑶的脸瞬间红了，她咬唇否认：“爸，没有！我们就是兄妹，玩玩而已。”

    但她的眼神闪烁，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跳蛋的余韵还在。

    张瑞阳叹了口气，抓住女儿的手：“乐瑶，爸不是傻子。最近你们俩总从房间出来脸红红的，吃饭时你还老出怪声。爸知道，你哥对你……是不是太亲近了？”

    他话里的意思越来越明确，乐瑶的心里慌了，但她知道不能承认。

    可张瑞阳不放过，他低声说：“爸今天……看到你妈为了爸的升职，忍了很多。你别让爸再担心。说实话，你哥碰你了吗？”

    他眼神里带着恳求和愤怒。

    乐瑶终于扛不住，眼泪汪汪：“爸……哥他……我们就是玩游戏。但我喜欢哥，他没逼我。”

    她低声承认了兄妹间的秘密，张瑞阳的脸色煞白，瘫坐在床上。

    他没想到家里藏着这么多秘密，午宴的屈辱和女儿的告白，让他彻底崩溃。

    “乐瑶，你……这不对啊。”

    他喃喃道，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知道，这个家已经乱了套，但他只能选择沉默，为了那虚伪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