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剑【高H】
第三章 剑【高H】
龙娶莹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觉得自己就像这笼中待宰的肥雀,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被反复使用过的酸软。前几天给王褚飞下春药那事,后果比她预想的还惨烈。那木头疙瘩清醒后是没再寻死觅活了,但看她的眼神更冷了,还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活像她是个拔rou无情的负心汉。 妈的,明明差点被弄死的是老娘!?龙娶莹心里骂骂咧咧,一股邪火没处发。眼神一转,就瞟到了墙角那个上着锁的紫檀木柜子——那里头,藏着骆方舟那变态收集的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玉势,全是用来变着花样折腾她的玩意儿。 一想到那些冰冷梆硬的玉石玩意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感觉,龙娶莹就恶向胆边生。 行,你不是爱玩这些吗?老娘让你玩个够! 趁着骆方舟去前朝议事的空档,她撬开锁(当土匪的老本行还没丢),看着柜子里那些雕着花纹的、带着凸起的、甚至还有仿阳具形状却更粗更长的玉势,啐了一口。 “呸!什么玩意儿!” 她找了个最大的布袋子,一股脑全塞进去,沉甸甸的。然后拖着袋子跛到后院,对着那结了层薄冰的荷花池,像扔垃圾一样,“噗通”“噗通”全给扬了进去。 看着玉势沉底,水面冒了几个泡,龙娶莹拍拍手,胸口那口憋了几天的恶气,总算顺了一半。 “去你妈的玉势!老娘让你玩!”?她对着空荡荡的池子,嚣张地比了个中指,仿佛骆方舟就站在对面。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骆方舟的变态程度,以及对“玩具”的执着。 当晚,骆方舟回到寝宫,习惯性地走向密室,随即脚步顿住。他看着空荡荡的柜子,目光阴沉地扫过一旁看似老实、实则眼角眉梢都透着“是我是我就是我”的龙娶莹。 他没立刻发怒,只是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手脚不干净的老毛病,又犯了?” 龙娶莹心里打鼓,嘴上却硬:“王上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懂。” 骆方舟嗤笑一声,没再追问,反而抽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那宝剑造型古朴,剑鞘由玄铁所铸,镶嵌着几颗幽蓝的宝石,在烛火下泛着森森寒气,华丽又危险。 “喜欢扔东西?”骆方舟用指尖弹了弹冰冷的剑鞘,发出清脆的声响,“没关系,本王有的是东西能替代。” 龙娶莹看着他手中那明显比玉势更粗更长、还带着金属棱角的剑鞘,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她惊恐地后退,肥硕的圆臀撞上了身后的多宝阁,震得上面摆设嗡嗡作响。 “你……你想干什么?骆方舟!那是剑!那是凶器!”她声音都变了调。 “放心,”骆方舟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没开刃,死不了人。”他一把将她拽过来,粗暴地扯掉她那本就单薄的亵裤,将她面朝墙壁死死按住。 冰凉粗糙的墙面激得龙娶莹一哆嗦。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被挤压在墙壁上,软rou从两侧溢出,随着她的挣扎可怜地晃动。圆润肥白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中间那道隐秘的rou缝微微张合,因为恐惧而渗出些许湿意。 “不……不要!拿开!我不要这个!”龙娶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即将到来的恐怖。 骆方舟轻易地用膝盖顶开她无力的双腿,将她牢牢钉在墙上。他一手固定住她乱晃的肥臀,另一只手握着剑柄,将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腥气的剑鞘顶端,精准地抵住了她柔软娇嫩的阴户入口。 “啊啊啊——!住手!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极致的恐惧让她瞬间服软求饶。 但已经晚了。 骆方舟腰身一沉,没有丝毫怜惜,将那远比玉势更粗、更冰凉、棱角分明的剑鞘,强行挤入了她紧涩温热的rouxue深处! “呃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金属的冰冷与体内的温热形成残酷到极致的对比,坚硬的异物感和剑鞘上宝石雕花带来的刮擦痛楚,比玉势强烈了何止十倍!她被顶在墙上,那只完好的左脚脚尖勉强踮地,右脚因为脚筋断裂无力地垂着,整个人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肥大飞蛾,徒劳地扑腾着翅膀,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恐怖而屈辱的侵犯。 骆方舟握着剑柄,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噗嗤……噗嗤……”?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寝宫内响起,那是她身体在极度恐惧和不适中被迫分泌的润滑。剑鞘上的宝石纹路每一次进出,都恶意地刮搔碾压着娇嫩敏感的媚rou,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呜呜……疼……拿出去……求你了……王上……奴婢知错了……”龙娶莹哭得涕泪横流,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滑落。她胸前那对巨乳被墙壁摩擦得生疼,乳尖却可耻地在冰冷的刺激和身体的背叛下微微硬挺。 也许是这屈辱和疼痛激发了潜能,她那只完好的左脚猛地积蓄起力量,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身后骆方舟的小腹狠狠踹去! 骆方舟猝不及防,被踹得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那可怕的剑鞘也随之滑出她泥泞不堪的rouxue。 他低头看了看玄色龙袍上那个清晰的脚印,再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酝酿着风暴的骇人杀意。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冷得能冻僵血液。随手将宝剑“哐当”一声扔在地上,他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早已勃发、青筋虬结、硕大狰狞的roubang。紫红色的guitou冒着热气,直直指向她。 “看来还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给你脸了是吧?”他语气森然,再次将她狠狠压在墙上,甚至比刚才更加用力。没有任何预热,他扶着自己guntang坚硬的阳具,对准那刚刚被冰冷剑鞘蹂躏过、尚且微微张合吐着蜜液的rou缝,从后方毫不留情地整根闯入,直捣花心! “啊——!!”?龙娶莹惨叫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那根火热的巨物撞得移了位。这一次的冲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带着惩罚性的怒意。 骆方舟的大手死死掐住她丰腴的腰肢,手指几乎要陷进软rou里。他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粗长的roubang撑满了她内部的每一寸褶皱,guitou专门碾磨冲撞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混合着被剑鞘侵犯的余悸、身体的剧痛和深深的屈辱,在她体内疯狂积聚、冲撞。 “不……不行了……停……停下……要……要死了……”龙娶莹绝望地哭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rouxue内壁疯狂地绞紧,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与痛苦。 骆方舟感受到她内部的剧烈收缩和急剧升高的温度,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冲刺得更加迅猛。他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低喘着命令:“憋着!敢尿出来试试!” 但这命令在失控的身体面前毫无作用。下一秒,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失禁的尿道和剧烈收缩、喷涌出爱液的rouxue中共同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溅湿了冰冷的地面、她不断颤抖的大腿根,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骆方舟的靴子上。 她又一次,在他残忍的侵犯下,失禁了。 在极致的身体刺激和灵魂的羞辱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骆方舟感觉到她内部那剧烈的、如同潮吸般的紧缩和喷涌的湿热,低吼一声,将她死死按在墙上,guitou猛地抵住最深处,将一股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尽数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zigong深处…… 事后,龙娶莹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顺着墙壁滑倒在地,身下一片狼藉,混合着尿液、爱液和他的jingye,散发着yin靡的气息。眼神空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她默默跛着脚,找来最长的竹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冰冷的池水里摸索了半天,才把那些沉底的玉势一根根捞了回来。她蹲在池边,把它们仔细洗干净,又用布擦干,然后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虔诚地,一一放回了那个紫檀木柜子里。 骆方舟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慢悠悠地擦拭着他另一把镶嵌着更多宝石、看起来更华丽的佩剑,轻描淡写地说:“捡回来做什么?本王觉得,用剑……也未尝不可。” 龙娶莹手一抖,差点把刚擦干净的玉势又掉进池子里。她欲哭无泪地抬头,看着那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又危险寒光的剑鞘,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冰凉滑腻的玉石玩意儿,只觉得以后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怕是真要“日”?复一日,没完没了了。 他妈的,早知道还不如留着这些石头棒子!?她心里哀嚎,感觉自己这波cao作,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嗯,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