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步得償所願（偷親）

    一路上，蕭玉的手不安分地在蕭珠的腰間游走。弄得蕭珠時不時嬌嗔地蹬他一眼：“唔～大哥，別這樣，好癢啊～”

    她聲音軟糯，尾音輕輕一顫，像是無意間勾出的鈎子。蕭玉聽得心頭一蕩，隨即壞笑出聲：“噓——小聲點，在外面，我可不保證沒人聽見哦。”

    蕭珠悄悄抬眸四下偷瞄。見夜色深沈，四周靜謐得連風聲都彷彿屏住了呼吸，唯有遠處幾聲蟲鳴隱約可聞。她松了口氣，小小地撇嘴道：“大哥，討厭啦～”

    “哈哈哈哈”蕭玉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逗笑，蕭玉抱著她，來到她住的破落小院，一推門，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屋內的炭盆正旺，柔光搖曳，原本破舊的屋子竟被收拾得一塵不染。舊被褥被換成了新棉絮，連窗上的紙都重新糊過，透著淡淡的燈火。

    蕭珠愣在原地，目光掃過屋內的每一處變化，眼中漸漸亮起幾分真切的光，不自覺地笑得眉眼彎彎：“大哥……這都是你讓人做的？”

    “你說呢～”蕭玉笑著低下頭，蕭珠眼底的笑意更盛，像春水一般漾開。她踮起腳，抱住他的臉，在他臉頰上“啾”地一聲，落下一吻。“謝謝大哥～”

    蕭玉回頭親在她的紅唇上：“哈哈哈，都是小事，記得有什麼事直接來找大哥！”

    蕭珠微微一驚，唇瓣被他含住，身體僵了片刻，隨即極快地低下頭，臉頰泛起紅霞。

    “大哥討厭啦～”她嬌嗔著，推著他往門外走。

    “好好好，不逗你，不逗你。”蕭玉笑著退開，一步三回頭，期待蕭珠將他留下，結果蕭珠只是俏皮地一笑，輕輕關上了門，將他隔在門外。

    門合上的那一瞬，蕭珠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意。她的唇角微微下垂，神情平淡得近乎冰冷。屋內的炭火映在她的臉上，卻怎麼也融不進她的眼底。

    蘭兒輕手輕腳上前扶住她單薄的身體，聲音里都帶著點哭腔：“小姐，熱水我已經燒好了，我幫你洗漱吧”

    蕭珠微微點頭，目光卻依舊空洞。兩人來到木桶前，蘭兒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拉開襦裙，輕輕拉開她白嫩嫩的腿，果然看到私密處一片狼藉，她差點當著蕭珠的面直接落下淚來。她當即收斂情緒，快速的將蕭珠抱進木桶里，蕭珠像是才回過神來：“這些全部都是他送過來的？”

    “嗯，大少爺送的東西足夠我們過完這整個冬天了”蘭兒說著便幫蕭珠洗去身上的污穢之物，蕭珠就那麼神色木木的任她擺弄。

    蘭兒見她這個樣子，便大著膽子手指一路向下，輕輕剝開蕭珠的花縫，伸進一根手指，見她沒反應蘭兒再次增加一根手指，將蕭玉射進去的東西導出來，期間那柔滑細嫩的xuerou擠壓著入侵的手指，弄得她心怦怦直跳，有什麼一瞬間有種想吻上去的衝動。

    蕭珠突然抓住她手：“夠了、出去。”

    “小姐，就快弄完，   在忍忍”蘭兒低頭湊近她的耳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輕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放鬆下來後。她快速的將蕭珠洗乾淨，抱上床，又拿出一盒藥膏，給她塗抹一番。

    蕭珠面無表情的看著蘭兒做這些，見她塗抹完，便一腳將她喘開，轉身窩在被窩里不出來，聞著被子的清香蕭珠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聞著聞著漸漸的睡了過去。

    蘭兒見此捂暖自己的身子，一下全部脫光拱進被窩將蕭珠抱在懷裡。蕭珠輕輕的掙扎一下，見她又輕輕的為自己揉腰便就隨她去了。蘭兒見她熟睡，原本規矩的手指慢慢往上攀爬，撫摸上蕭珠的奶子輕輕揉捏。

    第二天，   蘭兒早早醒來，低頭看著自家小姐靜靜地睡著，面容在晨光中越發顯得柔美。她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在蕭珠的鬢邊落下一吻，這才早早起床為她家小姐準備早飯。

    蕭珠在夢里似乎聞到了什麼，眉尖微動，緩緩睜開眼。一睜眼，就看見蘭兒笑盈盈地湊近。

    “你——！”她被嚇得一哆嗦，趕緊往後縮了縮，“大早上的，你幹什麼！”

    蘭兒趕緊彎腰行禮，滿臉無辜：“小姐，可真冤枉啊～我這是第一時間伺候你起床呢。”

    說著，還笑著端來熱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臉。那毛巾的熱氣帶著一點檀香味，柔軟得像是要撫平她所有的疲憊。

    蕭珠的心卻突然一緊。那種溫度讓她想起昨夜的某雙手——同樣的靠近，卻帶著完全不同的意味。她下意識伸手，一把推開了蘭兒。“行了，我自己來。”

    蘭兒怔了一下，小心地收回手，垂著頭不敢多言。

    蕭珠走到銅鏡前洗漱，鏡中映出她蒼白的臉與一雙漆黑的眼。她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彷彿要將昨夜殘留的氣息徹底抹去。

    蘭兒在一旁忙碌著，不時偷瞄她幾眼，生怕她又像從前那樣，什麼事都藏在心裡。

    “小姐，這衣裳是昨夜我烘好的，暖和著呢。”蘭兒小跑兩步，雙手捧著衣服遞上前，“我伺候您更衣吧。”

    “不用。”

    蕭珠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她抬眸看了蘭兒一眼，“出去吧。”

    瞬間，蘭兒的笑意僵在臉上，想要說什麼，卻終究只是點了點頭。她輕輕關上門，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她又端著早飯回來——一碗雞絲粥，一碟青菜，還有兩枚熱氣騰騰的小饅頭。

    蕭珠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落在那碗粥上，似乎在出神。蘭兒上前端起粥吹了吹餵到蕭珠嘴邊：“小姐，趁熱吃，別涼了。”

    蕭珠微怔，半晌才緩緩張開嘴，小口小口的吃著，吃到一半蕭珠便揮揮手讓她停下：“夠了，我吃飽了……撤了吧。”

    “得了”蘭兒將食物都撤下後，把蕭珠吃剩的食物一掃而空，吃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蕭珠對此一無所知，她看著自己原本簡陋四處漏風的屋子現在變得異常溫馨，隨即低下下頭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