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欲拒还迎

    绵绵站在"金鼎国际"的员工浴室里，热水冲刷着她布满红痕的身体。王总油腻的手指印还留在大腿内侧，像某种耻辱的标记。这是她第三晚来上班，已经学会用粉底液遮盖这些痕迹。

    "动作快点！VIP808点了你。"林茜敲着隔间门，"那可是大客户，出手阔绰。"

    绵绵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三天前那个那个哭哭啼啼的自己仿佛已经远去，现在她能在王总摸她大腿时假笑，能在客人灌酒时装醉，甚至学会用撒娇的方式拒绝过分要求。

    ﹣但她仍是处女。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张姐特意嘱咐的卖点。"清纯学生妹，第一次陪酒",这样的标签让她在众多女孩中脱颖而出，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多。

    "穿这件。"林茜递来一条白色蕾丝连衣裙，比第一天的粉色裙子更短，后背几乎全裸，只有几条细带交叉。"马总是个收藏家，最喜欢纯洁的东西。"

    绵绵咬着唇穿上裙子，镜中的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纯白无瑕，却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邀请。

    808包厢比普通包间大两倍，水晶吊灯下坐着五六个中年男人，身边都陪着衣着暴露的女孩。主座上的马总约莫五十岁，灰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

    "马总好。"绵绵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鞠躬，胸口春光若隐若现。

    "新来的？"马总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多大了？"

    二十岁，舞蹈系大二学生。"绵绵轻声回答，这是张姐给她编造的身份，半真半假。

    马总的手指抚上她裸露的后背，冰凉的温度让她一颤。"皮肤真好，像白玉一样。"他的手指顺着脊椎缓缓下滑，"转过脸我看看。"

    绵绵侧过脸，马总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没动过刀，天然的美。"他满意地点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见面礼。"

    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绵绵倒吸一口气，这至少值几万块。

    "马总真偏心，我们都没有呢。"旁边女孩娇嗔道。

    马总笑着给绵绵戴上项链，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敏感的锁骨。"纯洁的女孩才配得上钻石。"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带着淡淡的雪茄味。

    酒过三巡，马总的手已经从后背滑到了大腿。绵绵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会跳舞吗？"马总突然问。

    "会一点…."

    音乐切换成舒缓的爵士乐，马总拉着绵绵站起来。"跳给我看。"

    在众人起哄声中，绵绵开始跳舞。这是她改编过的现代舞，动作比上次更加诱惑﹣﹣抬腿时故意让裙摆飞扬，下腰时胸口起伏明显。她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追随着她，马总的眼神尤其炽热。

    "过来。"舞毕，马总的声音已经沙哑。

    绵绵刚走近就被拉到他腿上。马总的手探入裙底，这次直接碰到了内裤边缘。"穿的是什么颜色？"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白…白色…"绵绵声音发抖。

    马总低笑一声，手指隔着纯棉内裤轻轻摩擦。"好女孩都穿白色。"他突然加重力道，"扭一扭。"

    绵绵僵住了，但钻石项链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份"礼物"的价值。她轻轻摆动腰肢，马总的手指趁机更深入地按压。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窜上来，她差点惊叫出声。

    "湿了？"马总恶劣地问，手指在内裤上画圈。

    绵绵羞耻地摇头，却感到内裤确实变得潮湿。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恶心，身体却自作主张地有了反应。

    "马总，别欺负人家小姑娘嘛。"林茜适时地插话，递给马总一杯酒。

    马总这才抽出手，举杯一饮而尽。"今晚跟我走。"他对着绵绵说，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十万。"

    绵绵的心跳漏了一拍。十万，正好是父亲下一步治疗需要的费用。"我…我不出台的…"她小声说。

    "十五万。"马总面不改色，"就一晚，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好女孩。"

    绵绵的眼前浮现父亲插着氧气管的样子，又闪过男友陈昊温柔的笑脸。她的内裤还留着马总手指的触感，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我…我需要想一想…"

    马总没有强求，只是塞给她一张名片。"想通了打给我。"他的手最后在她臀部捏了一把，"钻石不用还，就当订金。"

    下班后，绵绵躲在更衣室最里面的隔间，颤抖着拨通陈昊的视频电话。屏幕那头的男友穿着军校制服，英俊挺拔。

    "绵绵？这么晚了还没睡？"陈昊的声音充满关切。

    "想你了…"绵绵努力控制声音不发抖。她穿着高领毛衣，遮住了钻石项链和马总留下的吻痕。

    "我也想你。"陈昊笑着凑近屏幕，"等我下个月放假，带你去海边玩。你不是一直想学游泳吗？我教你。"

    绵绵的眼泪突然涌出来。陈昊还不知道，她早就不怕水了﹣﹣上周陪一个客人去温泉会所，她穿着比基尼被摸遍全身，却还假装是第一次穿这么少。

    "怎么了？"陈昊慌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太想你了…"绵绵擦掉眼泪，"昊，你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陈昊不假思索，"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我要做你最幸福的新娘。"

    挂断电话，绵绵终于崩溃大哭。她脱下内裤，发现上面不仅有湿润的痕迹，还有一丝血迹﹣﹣马总粗暴的手指弄破了她娇嫩的肌肤。

    淋浴时，热水冲刷着下体，带来刺痛和异样的快感。绵绵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想象那是陈昊在触碰她。罪恶感和快感同时攀升她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咬住毛巾，防止自己喊出陈昊的名字。

    第二天，绵绵破天荒地主动联系了马总。

    "我想好了…"她对着电话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