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婚约既定暂别离，心系彼此情更浓
第九章 婚约既定暂别离，心系彼此情更浓
夏日的蝉鸣似乎还在耳畔喧嚣，但空气中的氛围已然不同。两家人的又一次聚餐，地点依旧在我家，桌上的菜肴甚至比上次更加丰盛，但我和瑶瑶却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只顾着埋头苦干，或者说，假装只顾着埋头苦干。 我们并排坐着，手臂偶尔会因为夹菜而轻轻碰触，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皮肤，直抵心尖，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和甜蜜。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和我同款的沐浴露香气——自从那次浴室“探险”后，她似乎就习惯了我家的这款沐浴露。这种隐秘的联系让我的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大人们推杯换盏，脸上的笑容比上次更加明朗和……了然的。酒过三巡，话题终于不再迂回。 我爸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目光在我和瑶瑶之间扫了一个来回，脸上带着一种“终于到了这一刻”的郑重表情。李叔叔也坐直了身体，李阿姨和我妈则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容里满是欣慰。 “小峰，瑶瑶，”我爸开口，声音比平时更沉稳些，“今天叫你们回来，除了聚聚，主要是有件正事，要跟你们两个说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向瑶瑶。她也正看向我，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紧张、不安，还有一丝……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朦胧的期待。桌下，她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在桌布掩盖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她猛地一颤，手指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我坚定地握住。然后，她慢慢地、放松下来，甚至小心翼翼地回握了我一下。掌心相贴，细微的汗意交融，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和悸动同时升起。 “你们两个小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我们做大人的都看在眼里。”李叔叔接话道，语气是罕见的温和，“现在呢，你们也都上大学了，是大人了。我跟你爸你妈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时候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了。” 瑶瑶的手指在我掌心里猛地收紧。我甚至能听到她微微抽气的声音。 我妈笑着接口：“是啊，眼看着都是大姑娘大小伙子了。我们想着，干脆就趁着这次暑假，把订婚宴办了。日子呢，就定在8月1号，酒店都看好了，就是市里那家悦华酒店，日子紧是紧了点，但好在还能订到厅。” 8月1号！距离现在，满打满算只有两周时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确切的日子被如此正式地宣布出来，还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们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订…订婚？”瑶瑶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重复了一遍，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看起来可爱又无措。 “对啊，傻丫头。”李阿姨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不然你以为前几天那顿饭是干嘛的？真就是纯吃饭啊？”语气里的调侃意味让瑶瑶的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我则感觉脸上也有些发烫，桌下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这…是不是太快了…”我试图表达一下“矜持”，虽然心里其实并不排斥，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快什么快？”我爸一瞪眼（假装严肃），“我和你妈那会儿，见一面就定下了！你们这都认识多少年了？知根知底的，正好！瑶瑶这么好的姑娘，再不订下，被人抢走了怎么办？”他说着，还故意看了我一眼。 李叔叔哈哈笑起来：“老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家瑶瑶很抢手似的。不过，小峰也确实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踏实，放心。” 大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已经将这件事拍板定案。我和瑶瑶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被命运（或者说被家长）推着走的懵懂感，但奇异的是，并没有多少反抗的情绪，反而有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才真正让我们体会到了“婚约”带来的现实分量。 “既然要订婚，很多事就得准备起来。”我妈说道，“彩礼啊，三金啊，请柬啊，还有到时候宴席的细节，都得两边家里一起商量着办。瑶瑶她爸妈在城里房子都收拾好了，我们这边很多亲戚也在城里，商量起来方便。所以……” 李阿姨接过话头，看着我们：“所以，明天我们就得先回城里去了。瑶瑶也得跟我们一起回去，有些东西要买，有些规矩也要慢慢教她。”她顿了顿，语气柔和下来，“你们两个呢，也就分开这两周。小峰你这边，也帮着家里准备准备，发发请帖，通知通知同学朋友。等订婚那天，不就又见到了？” 明天就走？分开两周？ 这个消息像一颗小炸弹，在我们中间炸开。虽然知道迟早要面对，但没想到分别来得这么快。刚刚才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刚刚才在身体的亲密之外，触碰到了那根更纤细的情感纽带，就要被硬生生扯开物理距离。 瑶瑶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是全然的错愕和不舍，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碍于家长在场，只能化为一声细微的：“啊？明天就…” 我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突然变得空落落的。这几天来的耳鬓厮磨、身体交缠、甚至是大胆出格的探索，早已让这个人在我生活中占据了前所未有的位置。一想到有两个星期见不到她，不能随时捏捏她的脸，不能在她害羞的时候逗她，不能……感受她身体的温软和热情，一种强烈的失落和烦躁就涌了上来。 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瞬。大人们看着我们俩瞬间垮下来的脸色和明显的不舍，反而露出了更加欣慰和“果然如此”的笑容。 “瞧这两个孩子，这才刚定下，就舍不得分开了？”李阿姨打趣道，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妈也笑：“好事啊，说明感情好。’小别胜新婚’嘛，等订婚那天见了，不是更甜？” 大人们善意的调侃让我们更加窘迫。瑶瑶红着脸，彻底不敢抬头了。我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但桌下握着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即将到来的分别。 这顿饭的后半段，吃得有些食不知味。美味的菜肴似乎都失去了吸引力。我和瑶瑶都沉默了许多，偶尔眼神交汇，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对婚约的确认、对突然降临的分别的不适、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隐约的期待。 大人们则完全沉浸在筹备订婚宴的热烈讨论中，彩礼的数额、三金的样式、要邀请的宾客名单……这些曾经觉得遥远而世俗的话题，此刻却如此真实地砸向我们，提醒着我们，身份的转变意味着什么。 饭后，大人们继续在客厅热聊细节。我和瑶瑶默契地起身，一前一后地走到院子里。夏夜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白日的燥热，却吹不散我们心头的烦闷和离愁。 我们站在那棵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两人一时都有些沉默，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别。 “明天…几点的车？”我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有些干涩。 “mama说…早上九点就走。”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踢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说…说早点走，凉快…” 又是一阵沉默。分别的具体时间像一根针，刺破了最后那层故作平静的伪装。 “两周…好久啊…”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写满了毫不掩饰的依恋和不舍，“而且…回去以后，mama肯定天天看着我…都没法…”她的话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那未尽的含义——没法像在这里一样，无所顾忌地亲密、探索彼此的身体了。 这种认知让分别显得更加难熬。身体的亲密刚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甚至约定了更重要的“第一次”，却要被突然中断，这种戛然而止带来的不仅仅是思念，还有一种生理上的失落感。 我心里也堵得难受。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依赖的眼神，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我伸出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客厅方向，但并没有挣脱，反而顺从地靠进我怀里，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有些过快的心跳。 “很快就过去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就两周。我们可以天天视频，打电话。”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手臂悄悄地环住了我的腰，“你…你要记得想我。”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每时每刻都想。” 我们在月光下静静相拥，享受着分别前最后的温存。离愁别绪弥漫在心间，但拥抱的温暖和彼此心跳的共振，又让一种奇妙的、共同面对未来的连接感变得更加清晰。 “回去以后…要是无聊了，或者…想了…”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坏笑，“就给我发消息，嗯？” 她在我怀里轻轻捶了一下，脸更红了：“谁…谁会想那个…”语气却娇软无力，毫无说服力。 我低笑起来，抱紧了她。我们知道，有些火一旦点燃，就不是那么容易熄灭的。距离或许会带来煎熬，但也可能会让下一次的相遇变得更加炙热和迫不及待。 …… 第二天早上，我站在院门口，看着李叔叔的车缓缓驶离。瑶瑶坐在后座，趴在车窗上，用力地向我挥手，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直到车子拐过村口的老槐树，彻底看不见了，我还站在原地，心里空了一大块。 回到突然变得冷清不少的家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包裹了我。习惯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习惯了她偶尔炸毛的样子，习惯了她柔软的身体和羞涩又大胆的反应……现在这一切突然抽离，让人无所适从。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拿出手机，看着昨晚她偷拍我的、有点模糊的睡颜（居然被她设置了聊天背景），嘴角忍不住勾起。然后，我开始按照爸妈给的名单，联系那些需要亲自通知订婚消息的发小、同学和朋友。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儿，陈浩。 “喂？峰子？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放假回来也没见你人影，重色轻友啊！”电话一接通，陈浩那大嗓门就咋呼起来。 “滚蛋！有事跟你说。”我笑骂一句，顿了顿，稍微正经了点，“那什么…哥要订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声音：“我靠？！真的假的？！跟谁啊？哪个姑娘这么想不开……等等！”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我日！不会是…李瑶瑶吧？！就你那个发小？！那个小时候老追着你扒你裤子的假小子？！” “不然呢？”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但心里的得意劲儿还是有点压不住。 “卧槽！卧槽槽槽！”陈浩在那边直接语无伦次了，“你来真的啊张一峰！好兔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小子简直禽兽不如啊！居然对发小下手！快说！是不是早就预谋已久了？小时候她就爱扒你裤子，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惦记上人家了？现在终于得手了？可以啊兄弟！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他连珠炮似的调侃和脑补让我哭笑不得：“去你的！什么叫禽兽不如？我们这是…水到渠成，懂不懂？” “水到渠成个屁！”陈浩嗤之以鼻，“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你看人瑶瑶女大十八变，长得越来越水灵，起了歹心！说！发展到哪一步了？小手拉了没？小嘴亲了没？不会…连发小的小熊内裤都扒了吧？！”他最后一句压低了声音，带着极其猥琐的笑意。 我的脸瞬间有点发热，脑子里闪过那些激烈缠绵的画面，以及那条湿透的、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棉布内裤……我赶紧咳嗽两声掩饰：“少胡说八道！请帖到时候发你，人来了就行，红包准备好，份子钱少了我可不干！” “必须的必须的！兄弟你的订婚宴，我爬也得爬去啊！”陈浩还在那边兴奋地嚷嚷，“我得好好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儿，能把我们峰子给收了……不过话说回来，瑶瑶妹子确实不错，盘亮条顺，你小子赚大了！等着啊，订婚那天我得好好灌你几杯！” 挂了陈浩的电话，我又陆续联系了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和朋友。反应几乎如出一辙，先是震惊，然后是各种花式调侃和祝福。 “可以啊张一峰！不声不响干大事！” “发小？是那个以前老来班里找你的那个腿特长的meimei？牛逼！” “卧槽！订婚？！你们这速度坐火箭呢？不过恭喜恭喜！” “哈哈哈，到时候闹洞房是不是得有点特殊节目？比如…回忆一下童年趣事？” 几乎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或明显或隐晦地，提到“发小”这层关系，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玩笑，其中“扒裤子”和“小熊内裤”成了高频词汇，让我又是尴尬又是暗爽。这种被朋友调侃和祝福的感觉，奇异地冲淡了一些离别的愁绪，反而更加真实地确认了——我和瑶瑶，真的要被绑在一起了。 而另一边，回到城里的瑶瑶，似乎也经历着类似的“洗礼”。 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在微信上给我发来各种吐槽和“现场报道”。 瑶瑶：「[哭哭表情] 我到啦…家里好无聊…mama已经开始念叨各种规矩了…什么坐姿啊，笑不露齿啊…烦死了！」 我：「摸摸头.jpg 习惯就好，我的未婚妻总要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嘛（偷笑）」 瑶瑶：「呸！才不要！诶，刚才以前初中几个同学拉了个群，不知道谁把我订婚的消息说出去了！炸锅了！」 紧接着，她就发来几张群聊天记录的截图。 群里果然一片沸腾。 “真的假的？瑶瑶你要订婚了？和谁啊？” “我去！这么突然！恭喜啊！” “@瑶瑶 新郎官是谁？是我们认识的吗？发照片看看！” 然后，当一个知道内情的同学（估计是看到了瑶瑶发的朋友圈定位和我家重合，猜到了）说出“好像是张一峰吧？就她那个青梅竹马”时，画风开始突变。 “张一峰？！那个高中时候打球很帅，但是好像挺闷sao的那个？” “哇！青梅竹马修成正果！好浪漫啊！” “浪漫什么呀！@瑶瑶 你傻不傻啊！怎么找个熟人订婚？以后吵架都不好意思回娘家！哈哈哈！” “就是就是！知根知底的，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他小时候尿床的糗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瑶瑶在下面回复了一个「[翻白眼表情]你们够了啊！」 但很快，又有几个看似关系不错，语气却有点酸的“闺蜜”跳了出来。 “瑶瑶你想清楚啦？这么早订婚？大学里好多优秀男生呢~不再看看啦？” “对啊，而且张一峰…我听说他大学好像参加什么社团，跟一个学姐走得很近哦~[八卦表情]”（这纯属造谣！我心里怒吼） “哎呀，青梅竹马是好，但是太熟了反而没激情吧？瑶瑶你以后不会觉得乏味吗？” 瑶瑶的回复倒是很快，带着点小霸气：「[叉腰表情]少来！我好得很！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你们那是嫉妒！」 然后又私聊我：「[哼表情]你看！她们都说你坏话！」 我：「谁啊？哪个说我坏话？记下来，订婚宴不给她们鸡腿吃。」 瑶瑶：「[破涕为笑表情]讨厌！不过…那个学姐是怎么回事？（刀）（刀）」 我：「冤枉啊老婆！绝对是子虚乌有！我们社团一共就没几个女生，而且都有主了！我心里只有你！（发誓）」 瑶瑶：「这还差不多~（得意）」 看着她发来的那些或调侃或酸溜溜的话语，以及她维护我的回复，我心里非但没有不舒服，反而觉得暖暖的。这种被她放在心上去维护、去在意的感觉，比单纯的rou体欢愉更让人心动。我们隔着屏幕，一起吐槽那些不看好的人，一起回击那些酸言酸语，关系反而在这种“一致对外”中变得更加紧密和信任。 她甚至会跟我分享她mama教她的那些“规矩”，然后偷偷抱怨好难，学不会。我会笑着安慰她，告诉她怎么样都好看。她也会问我家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发了多少请帖，累不累。 白天，我们各自忙碌，应付着来自亲朋好友的“关切”和“审问”；晚上，我们则通过视频和电话，分享彼此一天的琐事和心情。屏幕里的她，有时穿着可爱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有时似乎刚被mama训过，撅着嘴，一脸委屈；有时又会偷偷钻进被窝，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跟我说话，仿佛这样她mama就听不到了似的。 我们会视频，有时只是看着对方傻笑，有时则会……在语言的撩拨下，情动不已。距离放大了思念，也放大了一些隐秘的欲望。我们会回忆起那些亲密无间的细节，会用语言描绘下一次见面要如何……每一次这样的“远程互动”都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挂断后，是无尽的空虚和更加炽烈的渴望。 不见一日，如隔三秋。这两周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但在这种缓慢的流逝中，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和依赖却在与日俱增。婚约不再是家长强加的一个名分，而是变成了我们共同期待的一个仪式，一个宣告，一个通向更亲密未来的起点。 订婚的前两天晚上，我们照例视频。屏幕那头的她，似乎刚洗完澡，脸颊粉扑扑的，眼神格外明亮，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郑重。 “喂…”她小声叫我。 “嗯？怎么了？”我看着她，心里软成一片。 她咬着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轻轻的，却清晰地透过话筒传来：“那个…我跟我妈说了…订婚那天晚上…我不回家住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呼吸几乎停滞！我当然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屏幕里，她的脸瞬间红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无比的坚定：“你…你到时候…订个好点的酒店…然后…然后…”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勇敢地看向我，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信任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柔情：“…我把…我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轰的一声，巨大的狂喜和难以言喻的感动瞬间席卷了我！期待了这么久，幻想了这么久，当这一刻真的被她如此清晰地、主动地确认时，我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瑶瑶…”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膛，“你…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 她用力地摇摇头，脸上带着羞涩却幸福的笑容：“嗯。我想好了。你…你要对我温柔一点…我怕疼…” “我会的！”我迫不及待地保证，恨不能立刻穿过屏幕去拥抱她，“我一定会非常非常温柔！我保证！” 我们隔着屏幕，凝视着对方，眼神交织，充满了对两天后那场重要仪式的期待，以及对象征着真正结合的、那个夜晚的无限憧憬和温柔承诺。 思念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而期待，也为这份刚刚定下的婚约，注入了最浓烈最甜蜜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