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rou香四溢在线阅读 - 【老公不行后,和公公做了】

【老公不行后,和公公做了】

    

【老公不行后,和公公做了】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餐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界限,沈凝低头摆弄着青花瓷碗,指尖残留的创可贴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冷白。江淮承的车钥匙搁在玄关柜上,金属齿痕硌着她的心跳——他方才在厨房的触碰,像枚烧红的钉子,烫得她指尖发麻。

    “小凝,尝尝这个。”江禹城忽然夹了块东坡rou放进她碗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爸特意从‘御品轩’订的,你不是最喜欢吃他家的菜吗?”

    沈凝握着筷子的手一僵。她从未对江淮承说过这话。她甚至很少和江淮承同桌吃饭,他总是很晚回来,或者在书房独自用餐。这句“最喜欢”,是江禹城凭空捏造的,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向某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禹城,你最近胃不好,少吃油腻。”江淮承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没有看江禹城,目光越过桌面,落在沈凝低垂的睫毛上,那上面还沾着一点没擦干的水汽,像清晨的露珠。

    江禹城笑了,笑声轻快,却毫无温度:“爸,您现在倒开始关心我了?”

    空气瞬间凝固。沈凝能感觉到两道截然不同的视线在自己头顶交汇,一道是江淮承的灼热,一道是江禹城的冰冷,像两股相斥的气流,挤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吃好了。”她放下碗筷,声音轻得像蚊呐,“去收拾厨房。”

    她几乎是逃着离开餐厅的,后背撞上门框,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急切,带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是江淮承。

    “让开。”他低吼,声音里压着怒火,却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掌心guntang,隔着毛衣布料烙在她皮肤上,“禹城他……心情不好。”

    沈凝僵着身子,闻到他袖口沾染的烟草味,混合着餐厅里残留的饭菜香,形成一种诡异的、属于这个家的味道。她突然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爸,您放手。”她挣了挣,却纹丝不动。

    江淮承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等会儿吃完饭,你去我书房一趟。我有东西给你。”不等她回应,他抽回手,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的手背,像条冰冷的蛇。

    沈凝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那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孤狼般的落寞。她想起上周三的深夜。她起夜时,看见书房的门缝里透出光,江淮承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工牌——那是她不小心落在客厅茶几上的。他摩挲着工牌上的照片,眼神晦暗得像口深井。而此刻,江禹城的眼神,竟和那时的江淮承一模一样,贪婪,又带着某种病态的期待。

    晚餐在沉默中结束。江禹城破天荒地吃了两碗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时不时瞥一眼沈凝,又瞥一眼江淮承,像在欣赏一出好戏。沈凝收拾碗碟时,指尖碰到个硬物——是江禹城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一条未发送的短信草稿:“爸,今晚的戏,好看吗?”收件人,是江淮承。

    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场戏。她是主角,也是观众,被这两个男人困在这座金丝笼里,演着一出荒诞的伦理剧。

    “小凝。”江淮承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她放下碗,走向那扇雕花木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门“吱呀”一声开了,江淮承坐在书桌后,台灯的光晕笼罩着他,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身后的书架上,像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关上门。”他说。

    沈凝照做,咔哒一声,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江淮承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给你的。”

    她打开,里面是条翡翠项链,水头极好,绿得像要滴出水来。吊坠是片叶子,边缘雕着细密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她合上盒子,推回去。

    “拿着。”江淮承的声音哑了,“禹城给不了你什么,我给。明天是林氏珠宝的发布会,你陪我去。”

    “禹城他……”

    “他同意了。”江淮承打断她,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他很高,影子完全罩住她,带着压迫感,“你是我江淮承的儿媳,不能让人看轻了。”

    沈凝抬头,看见他喉结滚动,领带夹上镶着的蓝宝石,像只阴鸷的眼睛。她突然想起半年前,她刚进江家时,江淮承也是这样站在她面前,说:“进了江家的门,就要守江家的规矩。”

    那时她以为的“规矩”,是早起请安,是端茶递水,是温顺贤良。现在她才明白,他的“规矩”,是占有,是掌控,是让她成为他和他儿子共同的玩物。

    “我不去。”她后退一步,后腰撞上书桌,疼得皱眉。

    江淮承笑了,笑声低沉,带着嘲讽:“为什么不去?怕我吃了你?”他逼近一步,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想要?”

    沈凝猛地推开他,丝绒盒子掉在地上,翡翠项链滚出来,吊坠卡在地毯的流苏里,像只被困住的蝴蝶。

    “爸,您清醒一点!”她声音发抖,“我是禹城的妻子!”

    “妻子?”江淮承冷笑,弯腰捡起项链,冰凉的链子缠在他手指上,像条毒蛇,“他给不了你高潮,给不了你孩子,甚至给不了你一场像样的婚礼!沈凝,你告诉我,他给了你什么?”

    沈凝的脸“唰”地白了。

    她想起新婚夜,江禹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瓶红酒,眼神空洞:“小凝,我们……演场戏给外面的人看,好不好?”然后他脱掉她的衣服,却只是用被子裹住她,抱着她哭了一整夜,说:“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只是个道具。

    “我给你。”江淮承的声音突然软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要名分,我给你;你要钱,我给你;你要男人……”他俯身,嘴唇擦过她的耳廓,轻得像阵风,“我也给你。”

    沈凝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种隐秘的、罪恶的渴望。她想起上周在公司,白枫递给她一杯热可可,说:“沈凝,你笑起来真好看。”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活人。可现在,站在这间充满雪松和烟草味的书房里,她才惊觉,自己早就是个死人,直到这只粗糙的手,把她从坟墓里拖出来。

    “你想要的,禹城给不了。”江淮承的手指滑到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她动脉的位置,“而我……想要的,没人能拦住。”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一道闪电划过,照亮江淮承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欲望,还有某种更复杂的东西,像悔恨,又像绝望。

    沈凝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