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眼看书迷 - 经典小说 - 锦嫁之侯门春梦 (1V1)在线阅读 - 第一章|洞房春梦,非梦(H)

第一章|洞房春梦,非梦(H)

    

第一章|洞房春梦,非梦(H)



    意识,是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被强行拽回身体的。

    那痛楚来得如此凶猛、如此猝不及防,源自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境。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不由分说地捣碎了层层阻碍,硬生生闯了进来。

    沈晚之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身体本能地收紧,试图抵抗那蛮横的入侵,却只换来了更深的贯穿,彷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剖开。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身上却是一个guntang、结实的男性躯体。肌肤相贴之处,满是汗湿的黏腻感,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耳边,是男人粗重到近乎压抑的喘息,与她自己细碎的、因疼痛而溢出的呜咽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淡淡的酒气、喜庆的龙涎香,还有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陌生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混杂成一张将她牢牢包裹的网。

    痛楚稍稍褪去后,是一种奇异的麻木与胀满感。沈晚之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最终聚焦在上方那张放大的脸庞上。

    那是一张俊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剑眉紧锁,眼尾或许是因情动、或许是因醉酒而泛着一抹绯红,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倔强与执拗。

    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滑落,一颗、两颗,滴在她的锁骨上,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柔,只有一种近乎凶狠的专注与索求,像一只第一次捕猎的幼狼,动作生涩,却又充满了致命的野性。

    「疯了……这是什么梦?」沈晚之的脑子一片混沌。

    三十七岁的社畜,单身多年,幻想早已被无尽的加班和KPI磨损殆尽。她下意识地想掐自己一把,可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动弹不得。眼前的一切太过荒诞,也太过……真实。真实的疼痛,真实的体温,真实的喘息。

    但,梦境不就是由潜意识编织的么?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才做了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春梦。

    也罢。她自嘲地想,反正是在梦里。眼前这「梦中人」的品质未免也太高了些,光是隔着一层汗湿的肌肤,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那股年轻而爆炸性的力量。

    这样的极品……不上白不上。

    这个念头如同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她被现实磋磨得近乎死寂的灵魂。那股属于三十七岁成年人的、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在此刻的「梦境」中,找到了最完美的宣泄出口。

    当那少年再一次不管不顾地挺腰,带着一股狠劲冲撞时,沈晚之不再只是僵硬地承受。她那成熟的灵魂,远比这具陌生的、青涩的身体更懂得如何驾驭一场情事。她将喉咙口的痛呼咽下,化为一声缠绵入骨的轻吟。

    「嗯……啊……」

    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尝试着用湿热的内壁去感受、去包裹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她的双腿不再是无力地张开,而是缓缓抬起,像柔韧的藤蔓,勾缠上他结实窄瘦的腰。这个动作,让他下一次的挺入来得更深、更满,也让她自己从齿缝间泄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她的手终于从他的钳制下挣脱,抚上他汗湿的、布满了贲张肌rou的脊背,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guntang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身前的少年动作猛地一顿。

    他显然愣住了。身下的女人原本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会僵硬地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邀请意味的回应,像是往烧得正旺的烈火里浇上了一瓢滚油。他停顿了片刻,粗喘着低下头,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昏黄的烛光下,翻涌着探究与更深、更原始的欲望。

    他以为她会哭泣,会求饶。

    却没想到,迎来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棋逢对手的较量。

    「……不知羞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但下一秒,一个凶狠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这不是吻,是啃咬,是惩罚,他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将她所有的呻吟、所有的喘息尽数吞入腹中,不留一丝余地。

    他的撞击也变得更有章法,不再是青涩少年胡乱的发泄,而是每一次都顶向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碾磨着,像是要逼问出她的真实反应,要她为自己的「放荡」付出代价。

    沈晚之被他撞得神思涣散,七荤八素。身体里的快感被这野蛮又精准的节奏一点点磨了出来,从最初的剧痛,逐渐转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与快乐。

    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线条,像一朵在暴风雨中被迫盛开的花,被迫承受着这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与灌溉。她开始控制不住地迎合他的动作,每一次抬腰,都像是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这是一场最原始的战争,汗水交融,rou体碰撞出湿腻的声响,在寂静的洞房里显得格外yin靡。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拔高的、沙哑的低吼中,少年猛地将腰腹一沈,狠狠地撞进了最深处。一股灼热的岩浆悉数爆发在她身体里,那guntang的温度让沈晚之浑身剧烈地一颤,积蓄已久的浪潮也随之灭顶而来。她猛地弓起背,眼前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激情褪去,感官却异常清晰。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酸。腿间一片狼藉湿黏,而被填满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凶狠贯穿过的、隐隐的胀痛感。空气中的气味,真实得呛人。

    最重要的是,那个「梦中」的男人并没有消失。

    他沉重的身躯还压在她身上,带着薄茧的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侧腰,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在她的颈侧。一切都真实得不像话。

    沈晚之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沈。她僵硬地、缓慢地转过头,借着还未燃尽的龙凤喜烛那昏黄的光晕,她终于看清了周遭的环境——

    雕花的虫鸟日月的拔步床,头顶是层层叠叠的大红喜帐,不远处,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上,静静地摆着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景象模糊而陌生。

    这不是她那间二十平米、堆满了杂物的租屋处。

    心脏,骤然漏跳一拍。一个冰冷到让她血液冻结的念头,狠狠地击中了她。

    这他妈的,不是梦。